潘雪晴眨眨眼，有點兒想不明白，但還是點點頭，“那，你要這麼說，我回頭跟他說一聲，讓他死了這條心。”
女人一听這話卻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用，明晚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麼！”
潘雪晴眸子一彎，沒說什麼，那女人卻坐在一邊兒，兀自有些臉紅。
女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你笑什麼？我是想看看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又不是，想跟他那個！”
潘雪晴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不過，話說回來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跟那個白自羨可不是一回事。”
女人一挑眉，“哦？”
潘雪晴往她身邊湊了湊，小聲說，“男人中的男人，人間極品。”
“去你的！”
女人翻了她一個大白眼兒，“你看你，說什麼呢！”
嘴上那麼說，但是，想起林振南那一身腱子肉，女人也不由得臉頰翻紅，隱隱地，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似乎完全沒想到，此時此刻，林振南就在樓下沒走，他拿著手機，看著手機里對面男人發來的定位看了半天，似乎想到了什麼。
下午還有時間，林振南抽空去了一趟省城，誰都沒告訴，自己偷著來的。
到的時候約好了地方，見面時，來的是石老道。
道爺還是那模樣，仙風道骨地，兩個人在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飯館一起吃了個飯，看四下無人，林振南小聲說，“我準備跟白自羨死磕，他有點兒，欺人太甚了。”
石老道一听這話嚇得瞪大了眼楮，“你要跟他打？那人勢力不小，你可考慮清楚了！”
林振南瞅了對方一眼，小聲說，“他手底下，有四大金剛。我明著跟你說，四個人，都栽在我手里了。你想吧，事情鬧到現在這地步，能善了麼？他先動手的，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
對方一听這話很是驚訝，看看四周之後，微微前傾身子小聲說，“四個都被你干掉了？”
“差不多吧。”
林振南一抿嘴，“一個和尚，一個道姑，一個小個子，還有一個，是我爺爺那一輩的師兄弟。”
石老道點了點頭，“是這四個，沒錯，沒錯！”
林振南知道道爺見多識廣，抬頭看看他，“對于那個白自羨，我知道的不多，所以，我不能確定除了這四張之外他還有多少底牌。現在這情況你也應該是知道的，我想打听，也沒處打听，這不尋思著道爺你是個能人，來跟你請教請教麼？”
石老道一咧嘴，直接笑了，“你看你說的！咱們這關系，還說啥了！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一些，你要是相信我，我就跟你說說！不過，我也不能保證我說的都是對的，我，只是听說了一些！”
林振南點點頭。
石老道扭頭看看四周，然後小聲說，“這個白自羨，听說就是羅天教里那個白紙扇，說句不好听的，就是羅真人身邊一個賬房先生，也算是半個師爺，這個人，本身有點兒本事，但是，他一般不出手，所以，他實力到什麼水平真不知道！這個人在江湖上厲害，主要在兩方面，一來，他手里有錢，據說，羅天教倒台時候，他卷走了不少東西，就是靠這些東西，他手底下籠絡了一批死士！那四大金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他能有今天的勢力，靠的也不只是這個，他女人，也挺厲害。”
林振南一挑眉，“那個，潘曉雲？”
“對！”
道爺點了點頭，“這個潘曉雲，來頭不小，關于她，江湖上有些說法，有人說，她是羅教主的小情人，也有人說，她是羅教主的私生女，反正，這個女的跟那個羅教主關系不一般。而且，這女的，好像挺厲害，對外呢，傳說白自羨是把她搞到手了，但是，也有傳說，說白自羨就是她養的一條狗，反正，白自羨好像不太管得了她是肯定的，而且，他倆好像，也各玩各的。”
林振南一皺眉，“她看不上那個姓白的，為啥跟他是兩口子呢？”
“說是兩口子，實際上咋回事兒誰知道啊！”
道爺咧著嘴繼續說，“我看啊，弄不好，那白自羨就是她手底下一個白手套，真正的幕後老板不定是誰呢！現在這年月，撈偏門，有風險的，外面那些看起來很風光的大老板背地里到底怎麼一回事兒誰知道啊？反正，據我所知，白自羨挺怕那女的！”
林振南愁眉苦臉，“我不太理解！你說，一個男的，怕個女的，怕她啥啊？”
“那誰知道了！”
道爺一攤手，“估計，那女的，是有拿捏他的手段！”
道爺說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誒，要這麼說，這估計也是個辦法！你要是能把那小娘們兒拿下，就相當于把白自羨也給拿下了！”
林振南輕嘆一聲，靠在一邊兒，“想得是挺容易，我得有那個本事啊！白自羨都搞不定她，我拿什麼搞定！”
“呵，你還怕這個？”
道爺一咧嘴，“我听說，對付那種小娘們兒，你小子正經有一手的！”
林振南一側頭，“瞎說！”
“還瞎說！”
道爺嗤嗤直笑，“跟我，你就別藏著掖著了！我听說，王老板身邊那個，那個大美人，讓你給拐跑了？”
林振南一撇嘴，“你說寧瑤啊？”
“啊，還能有誰啊！”
“誒呀，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你就別扯了！你就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人給弄了！”
“這你讓我怎麼說呢！”
林振南撓撓臉，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道爺一挑眉，“這不就得了？你怎麼把寧瑤搞到手的，就怎麼搞定她！那女的其實我沒見過，但我听說啊，那也不是一般人！長得非常漂亮，而且，听說，還挺那個的！”
林振南眨眨眼，“挺那個的？哪個？”
“怎麼說的，花邊兒新聞，倒是不少！”
道爺抿了抿嘴，然後用手擋在嘴邊，小聲說，“听說，沒少給那個白自羨戴綠帽子！白自羨，自己也知道，但是不知道為啥，一直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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