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案六組辦公室里,剛剛結束山野公園女尸案的眾人,臉上還殘留著破案後的疲憊。但這疲憊中,又隱隱透著幾分完成任務的欣慰。
這時,“鈴鈴鈴……”楊震桌上的電話驟然響起,那急促的鈴聲仿佛是一道打破平靜的電流。楊震迅速接起電話,隨著電話那頭聲音的傳來,他原本還算放松的臉色瞬間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變得凝重無比。
“大家先別歇著了!”楊震大聲說道,語氣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嚴肅,“城郊煤礦出大事了,一輛通勤車發生爆炸,咱們得馬上趕過去!”
瞬間,辦公室里的氣氛緊張起來。眾人像是听到沖鋒號角的戰士,顧不上身上的疲憊,迅速行動。李少成一邊整理勘查工具包,一邊嘟囔著“這案子看來棘手,不知道現場啥樣呢。”季潔則快速檢查著自己的配槍,回應道“別管咋樣,咱六組啥沒見過,去了再說。”王勇也趕緊從抽屜里拿出筆記本,說道“就是,趕緊出發,早點到現場說不定能多發現點線索。”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登上警車,警笛長鳴,一路風馳電掣般朝城郊煤礦駛去。
到達現場時,一幅慘烈的畫面映入眼簾。那輛原本的通勤車,此刻已如同被惡魔肆虐過一般,面目全非。車身扭曲得不成樣子,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巨手狠狠揉捏過,還在不斷冒著滾滾濃煙,仿佛是它在發出痛苦的哀號。四周滿是被炸飛的各種零件,破碎的玻璃碎片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散落在地面上,如同一片片死亡的鱗片。不遠處的地面上,橫陳著幾具遇難者的遺體,鮮血如同猙獰的紅色藤蔓,在地面上蔓延開來,將周圍的土地染得一片血紅。空氣中,刺鼻的硝煙味和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讓人忍不住皺眉。
陶非立刻蹲下身子,開始仔細勘查現場。他小心翼翼地在殘骸中翻找著,就像一位考古學家在探尋珍貴的文物。“從這爆炸威力和現場痕跡來看,很可能是自制炸彈,而且位置應該是安裝在車輛底部。”陶非一邊觀察一邊說道。
季潔帶著孟佳、丁箭等人,開始詢問周圍的煤礦工人和目擊者。季潔走到一位渾身還在止不住顫抖的礦工面前,輕聲安撫道“師傅,您先別害怕,慢慢說,當時是什麼情況?”
礦工咽了咽口水,聲音帶著恐懼,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們……我們正準備坐通勤車下班,車剛啟動沒多久,就……就"轟"的一聲爆炸了,太可怕了,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聲音。”
田蕊和丁箭則負責查看煤礦周邊的監控。田蕊坐在監控室的電腦前,手指飛速地在鍵盤上敲擊著,眼楮緊緊盯著屏幕,嘴里念叨著“希望能找到可疑人員,這可是重要線索啊。”丁箭在一旁也目不轉楮地看著,補充道“是啊,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咱們就能順藤摸瓜。”然而,監控畫面卻沒有給他們帶來預期的驚喜,只見通勤車如往常一樣正常駛入礦區,準備返程時,卻毫無征兆地突然爆炸。
回到警局,會議室里,大家圍坐在一起,氣氛嚴肅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王勇皺著眉頭,率先打破沉默“沒有監控線索,這案子可不好辦啊,就像在一團亂麻里找線頭,難搞。”
季潔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後說道“從作案手法來看,凶手對炸藥肯定有一定了解,而且對通勤車的運行規律也了如指掌。我覺得咱們得先從煤礦內部人員排查起,尤其是那些對車輛有接觸機會的人。”
楊震點了點頭,認同道“季潔說得對,大家辛苦一下,對煤礦所有工作人員展開地毯式排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于是,重案六組全體出動,對煤礦的工作人員展開了細致入微的排查。經過一番艱苦的調查,維修班的陳剛進入了他們的視線,此人有重大嫌疑。陳剛,42歲,在煤礦已經工作多年,一直勤勤懇懇。然而,近期因為獎金分配問題,他與礦方發生了激烈的沖突,甚至在公開場合大吵大鬧。而且,經過進一步調查發現,陳剛曾在部隊服役,在部隊期間接觸過炸藥,這無疑讓他的嫌疑又加重了幾分。
楊震和季潔立刻前往陳剛家。兩人站在陳剛家門前,楊震輕輕敲響房門,然而屋內卻一片死寂,沒有任何回應。楊震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微微皺眉,向季潔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小心。兩人沒有絲毫猶豫,果斷破門而入。
屋內空無一人,只有桌上一張紙條格外醒目。楊震走上前,拿起紙條,上面寫著“這是你們逼我的,我要讓他們都付出代價!”字跡歪歪扭扭,卻透著一股決絕與憤怒。
重案六組迅速對陳剛展開追捕。通過深入調查陳剛的社會關系,發現他有個朋友在鄰市的偏遠山區。楊震站在會議室的地圖前,指著那個偏遠山區的位置,分析道“我推測陳剛很可能逃往那里,他在那里有熟人,便于藏身。咱們得連夜趕過去,不能讓他跑了。”眾人紛紛點頭,沒有絲毫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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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區的一個破舊村落里,重案六組經過挨家挨戶地打听,終于找到了陳剛的藏身之處。那是一間廢棄的木屋,四周雜草叢生,仿佛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木屋看起來搖搖欲墜,仿佛一陣稍大的風就能將它吹倒。
楊震等人悄悄包圍了木屋。楊震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家保持安靜,然後慢慢靠近木屋。隨著"砰"的一聲,眾人破門而入。
陳剛正坐在屋內,看到警察突然闖入,他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恐,隨後迅速被絕望和狠厲取代。他惡狠狠地喊道“你們別過來,我身上綁了炸彈!誰要是再往前一步,咱們就同歸于盡!”
楊震站在最前面,雙手微微抬起,示意陳剛冷靜,語氣沉穩地說道“陳剛,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放下炸彈,爭取寬大處理。你想想,你這麼做,傷害的不只是那些無辜的人,還有你自己的家人啊。你的家人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走到這一步。”
陳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痛苦地說道“他們不公平對待我,我在煤礦干了這麼多年,拼死拼活,結果獎金分配卻這麼不合理。我只是想討個說法,他們卻對我不理不睬,我沒辦法啊!”
季潔也走上前,輕聲勸說道“陳剛,有什麼問題確實應該通過合法途徑解決,你這樣沖動行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你看看你現在,走到這一步,值得嗎?”
在重案六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下,陳剛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眼中的決絕慢慢被無奈和悔恨取代。終于,他緩緩放下了手中引爆炸彈的裝置,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上。警方成功將陳剛抓獲。
經過審訊,陳剛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因為對獎金分配極度不滿,心中懷恨已久,他決定自制炸彈,安裝在通勤車上,原本只是想給礦方一個"教訓",讓他們重視自己的訴求,卻沒想到最終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導致多人傷亡。
至此,煤礦通勤車爆炸案成功告破。重案六組再次憑借他們的智慧和勇氣,將凶手繩之以法,維護了社會的安寧。
回到警局後,王勇感慨地說“每一個案件背後,都藏著復雜的人性。咱們做警察的,就是要在這復雜的人性迷宮里,找到正義的方向,讓真相大白。”
季潔看著大家,目光堅定地說“沒錯,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守護這座城市的安寧,是我們重案六組不變的使命。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需要我們去守護。”
重案六組的成員們又精神抖擻地投入到新的工作中,他們知道,守護城市的責任,如同肩上沉重的擔子,任重而道遠,但他們從未有過一絲退縮的念頭,因為他們是正義的守護者,是這座城市安寧的𥕜衛者。在未來的日子里,他們將繼續在充滿挑戰的重案追蹤之路上,堅定地走下去,用熱血和汗水,書寫著屬于他們的正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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