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麼回事。”
于莉搖頭道︰
“人家二大爺沒慫,不僅沒慫,還氣性特別大,剛進院就拉著光福去了賈家,結果您猜怎麼著?”
“哎呀!你這孩子。”
朱嬸見狀埋怨道︰
“大冷天都快凍僵了,你就別賣關子了。”
“嘿嘿!”
于莉干笑過後繼續說道︰
“結果正主不在家,就是秦淮如妹妹,人家下午就出門了,一直沒回來,眼瞅著人不在,二大爺立馬蔫了,被棒梗奶奶兩句話給懟了回去。”
“不在家?”
甦穎好奇道︰
“她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不在家?”
“嘿嘿!嫂子您問到關鍵點了。”
于莉笑道︰
“至于她為什麼出去,何家嫂子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但是,關鍵來了,她不是自個出去的,何家嫂子說,大概下午三四點鐘吧!跟許大茂後面鬼鬼祟祟出去的。”
馮嬸聞言頓時雙眼冒光,激動道︰
“怎麼個鬼鬼祟祟法?”
這詞一出來,不止馮嬸,所有人的雙眼都瞪了起來,這小姨子和姐夫,嘖嘖!
有瓜,有大瓜。
當然了,楊慶有也不例外。
他甚至想的更深。
莫不是許大茂這孫子想做白日夢,享齊人之福吧?
那可是姐妹哎!
雖然是堂的,但也是姐妹不是。
想想都刺激。
要是真讓他干成嘍!
嘖嘖!
雖談不上羨慕,但總歸沒那麼舒坦。
楊慶有莫名覺得腦海里的想法有點忒邪惡,便麻利搖了搖頭,把腦子甩干淨,然後听于莉繼續說。
“�砥i褪 ....額.........”
于莉正糾結該怎麼說,閻解成便按耐不住搶過了話頭,迅速說道︰
“是這麼回事,許大茂下午回院時,柱哥媳婦正在中院洗衣服,正好瞅見許大茂進了後院,也就那麼一兩分鐘吧!秦淮如妹妹就出門跑去了後院,應該是去了許大茂家,倆人在屋里大概待了有十來分鐘,先是秦淮如妹妹,叫什麼來著?對了,秦京茹,先是秦京茹出後院回了賈家屋,她剛進屋,許大茂就從過道冒了頭,見柱哥媳婦在悶頭洗衣服,便快步出了中院,再然後你們就知道了。”
馮嬸緊接著應道︰
“那什麼,秦京茹就跟了出去?”
“對。”
閻解成拍手道︰
“就是這麼回事,柱哥媳婦說秦京茹小碎步邁的,就跟生怕追不上許大茂似的,那叫一個快。”
“嘿!我就說吧!”
周嬸聞言翹著嘴角得意道︰
“我就說吧!許大茂不是啥老實人,你們看,秦淮如妹妹這才來了兩天,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別瞎說。”
三大媽生怕這幫人把閑話栽閻解成兩口子頭上,見狀麻利小聲勸道︰
“萬一只是帶小姨子出門逛逛呢?再說了,秦淮如也沒回來不是,說不好,許大茂帶那什麼,叫秦京茹是吧?說不好許大茂帶秦京茹去軋鋼廠找秦淮如去了。”
眾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眼神都很明顯,就倆字不信。
“你們信不?”
朱嬸話出口的瞬間,眾人立馬齊齊搖頭。
三大媽見狀指著眾人有點惱怒道︰
“你.....你們,算了,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人沒回來,散了,散了,回家。”
說罷,拽著于莉當先打頭離去。
閻解成見狀也無奈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朱嬸在背後恍惚道︰
“她不是向來跟老賈家過不去嗎?今兒這是怎麼了?轉性了還是和棒梗奶奶和解了?”
“甭搭理她。”
馮嬸吐槽道︰
“她和老閻都一個德性,沒好處躲的比誰都快,見了好處比猴都精,誰知道她這會兒怎麼想的?散了,散了,凍死了。”
說話間,她轉身就要進屋,結果剛挑開門簾,又回頭說道︰
“你們別忘了盯著點兒,要是待會秦淮如自個回來,那就..........”
“那就有熱鬧瞧嘍!”
朱嬸嘿嘿應了聲,便快步回了家。
“幾個嬸兒想法真大膽。”
回去的路上,甦穎挽著楊慶有胳膊,小聲吐槽道︰
“許大茂不至于這麼混蛋吧!慶有,你說呢?”
“我怎麼說?”
楊慶有撇嘴道︰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我上哪知道去?你要是實在好奇,就先別回家了,去馮嬸那屋等著就是。”
“去去去,我才不去。”
甦穎沒好氣道︰
“我只是好奇,又不是犯賤,犯得著這麼拼命啊?”
說罷,撒手前,狠狠擰了一下楊慶有胳膊,這才搶先去開門。
她身後的楊慶有原本還想再慫恿兩句,可耳旁卻突然傳來院門被推開的吱呀聲。
轉頭一瞧,嘿!巧了。
說曹操曹操到。
來人正是秦淮如。
楊慶有麻利戳了一下甦穎,然後趁她回頭之際,使巧勁把她拽到身後,搶先進了門,不止如此,丫甚至壞壞的隨手帶上門,把甦穎關在了門外。
“楊慶有你........”
甦穎嘴里的怨氣剛冒了個頭,就瞥見了來人。
“吆,這不是淮如嫂子嘛!怎麼?大茂哥沒跟您一起下班嗎?”
由于心生怨氣,甦穎嗓門不由得有點大。
一句話,便驚出了隔壁吳守芳,和閻解成兩口子。
秦淮如當然也被嚇了一跳,拍著胸脯回道︰
“�砥@茄羆業 冒。〈笸砩系納ゲ耪婧茫 盼乙惶 ! br />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被小婉她爸氣著了,不由得嗓門大了點兒。”
甦穎麻利道完歉,便繼續追問道︰
“大茂哥呢?沒跟您一起下班?”
“�砥@蟻擄嗝壞刃澩竺 苯尤в 猩痰炅恕! br />
秦淮如抬起胳膊,亮著上面掛的圍脖道︰
“這不天要降溫了,我妹妹京茹也沒條圍脖,我去給她買了條。”
“對對對,天冷了哈!是該買條圍脖。”
沒瞅見許大茂,也沒瞅見秦京茹,甦穎腦海中立馬浮現出剛才在前院听到的閑話,頓時把她驚的有點慌。
于是含糊道︰
“那什麼,起風了,您抓緊回吧!”
說罷,便麻利竄進了屋。
秦淮如倒沒覺得有啥異常。
畢竟這會兒北風嗚嗚吹,確實冷的要命,便也沒再廢話,拔腿進了垂花門。
倒是趴門口偷听的另外仨人有點麻,趴門後一時半會沒起身。
太特麼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