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舒適的觸感,以及黃黑相間毛發帶來的震撼,都在不停的告訴楊慶有,眼前擺著的都是好東西,再過一二十年便不再合法的好東西。
來都來了。
總不能空手而歸不是。
干了。
下定決心後,楊慶有麻利蹲屋門後,開始倒騰空間內的瓶瓶罐罐。
不大的空間早已被塞滿,想把八張虎皮卷吧卷吧塞進去,著實有點困難。
目前最好的法子,就是把之前小超市里屋的破爛拿出來丟嘍!
尤其是那張破床,甚是礙眼。
只可惜,那玩意好似跟空間綁定了似的,任憑他用盡了意念,也無法把床搬出來。
又或者說是空間有一道無形的門,單人床個頭太大了?
這解釋貌似更合理。
畢竟之前空間內的貨架都能拆出來丟掉。
可現在拆,貌似又有點晚了。
無他,上面堆滿了東西。
想騰出空兒拆床,得把上面的東西全取出來。
就一個字,麻煩。
至于超市主空間內的其他物品。
楊慶有只能說知道哪件東西放在哪,至于取出來?
甭想。
全堵死死的,他只能干瞪眼。
為此,他不得不把一些能用到的東西放里屋小空間內,防止哪天萬一用著,又急著取不出來干著急。
就連之前放門口吃灰的小踏板和折疊電動車都被他挪進了里屋小空間。
丫一度想把踏板車拆了取出來,然後組裝好騎出去浪浪。
奈何,丫膽子小,一直沒敢付諸于行動。
折疊電動車倒不用拆。
但車輪太尼瑪小了。
就現在這交通環境,出城後,能把他痔瘡顛出來,再顛回去。
讓他體驗一下什麼叫極致的酸爽。
正當他糾結是否要臨時大折騰空間時,前院再次響起了之前那嘍�@奈駛吧 br />
“三哥,飯菜都上桌了,您和大哥、二哥可以過來吃了。”
而且聲音越來越近,明顯是朝後院走來。
原本楊慶有還琢磨著該怎麼處理前院那倆人,現在好了,丫竟然主動送上了門。
楊慶有沒客氣,學著老三的話,降低音量回道︰
“再清點數量,你倆一塊過來,早忙完早吃飯。”
“還清點啊?”
那人聞聲止住腳步,哆嗦道︰
“不是點過了嗎?”
楊慶有緊接著變音,用崔二的音調罵道︰
“哪特麼那麼多廢話。”
想來崔二在老三倆手下心中肯定不是啥好人,那人聞言後,立馬應道︰
“知道了二哥,我這就去叫大偉。”
說罷,外面便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那人在前院堂屋前的吆喝聲。
“大偉,別愣著了,二哥叫咱倆去後院干活。”
“來了。”
另一人也沒敢耽擱,麻利出屋關上門,然後跟著最初那人一起走向後院。
雖然同樣是搞突然襲擊,但這次楊慶有卻沒法利用視線差。
他也在屋內,要是猛地關燈,不僅那倆人會變瞎子,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乎,他只能又撕下一塊布,當口罩似的系在了臉上。
丫甚至還掏出一小鏡子,美美的對著鏡子查驗了一番,確定沒破綻後,才站門後擺好姿勢。
而此時,那二人也走到了後院門口。
只听吱嘎一聲,門被推開。
屋內地上的三道人影當映入當頭那人的眼簾,瞳孔變大的瞬間,便覺後脖頸猛地劇痛,然後便啥也不知道了。
另一人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敲暈第一人後,楊慶有一個健步竄到後來人身旁,先是給他來了一記重拳爆肝,然後狠狠勒住他的脖子,愣是沒讓這人發出任何慘叫聲。
僵持了不到一分鐘,等懷里這人翻白眼後,楊慶有這才松開手,麻利起身掏出了麻繩。
依舊還是那三道程序。
先捆人後遮眼,完事不忘嘴里塞塊布。
收拾利索後,楊慶有把五人拉到牆角一字擺開,再次檢查一遍,確定幾人無法掙脫後。
丫拍了拍手,拿出可樂狂飲幾口打了個飽嗝,然後開始干正事。
就是拆箱子。
拆他空間內那些裝黃金、古玩瓷器和武器的木頭箱子。
丫當年圖省事,遇到好東西,也不管有沒有包裝,佔不佔地兒,都一股腦的往空間里塞。
今兒他打算趁著有個大倉庫,把東西全取出來,把包裝去嘍!然後再收回去。
估計忙活過後,起碼能騰出三分之一的可利用空間。
箱子取出來,拿撬棍撬開,然後取出里面的物件,就算完活。
至于箱子。
什麼箱子?
一堆破木條而已,有三五年的,有三五十年的,用來燒火都嫌麻煩,留它干嘛?
全當給這哥幾個今晚挨揍的補償了。
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把楊慶有累的一身汗,總算把箱子收拾妥當,當然了,他也沒只折騰箱子。
還順道給空間內的物品做了個規劃。
武器一堆,黃金一堆,古玩一堆,吃喝一堆,其他用品一堆,分門別類的用之前木板搭好的架子歸置好。
搭眼一瞧,跟進了哪個小公司的倉庫似的。
甚是整潔。
品類與品類之間還專門留了路徑,防止他取東西時耽擱時間。
當他忙完,躺皮毛上休息時,被敲暈的五人也很是巧合的醒了過來。
一個個想掙扎,卻發現被捆的死死的,就連手指都被用細繩狠狠的系在了一起,渾身上下能動的地兒就剩下酸痛的脖子了。
楊慶有見狀沒搭理他們,長吸一口氣,起身開始小心翼翼把虎皮卷好收進空間,至于其他毛皮。
相比于虎皮而言。
都是些爛大街的貨色。
丫想著以後可以給甦穎母女倆做件外套,便又收了十來張貂皮,剩下的來時啥樣還啥樣。
等丫忙活完,便叼上煙,上前給五人雨露均沾的每人來上一腳,提醒他們大爺還沒走,讓他們消停點兒。
然後拎起崔二,拉下電燈開關,關上房門去了前院。
來都來了,人家也準備好了晚飯,豈有不吃的道理。
畢竟來者是客嘛!
他倒是想得開,可手中的崔二卻慌得一批。
醒來後不僅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不知道,還被人拎起上下起伏著往外走。
能不慌嘛!
跟過年挨宰的肥豬似的,一個勁的掙扎,妄想強人能取出塞他嘴里的布,好讓他有個討價還價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