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就如同一大型四合院連續劇在眾人面前上演,觀眾由于看的太過投入,竟然忘了勸阻,連假裝的話都懶得說,全部搖著大蒲扇看的起勁。
眼瞅著一時半會分不清勝負,而且東西院牆上已經有隔壁院好事者爬牆頭看熱鬧了。
易中海這才開始接過老二老三接不住的話語權。
“丟人,太丟人了,都給我住手,傻柱,你還愣什麼呢?趕快攔住賈張氏,他二大媽,還有你們幾個,抓緊把于莉和秦淮如拉開。”
還得是易中海出面。
兩句話便把看熱鬧的觀眾給指使了起來。
傻柱習慣使然,都沒做多想,便過去大力架住賈張氏,跟著後來幫忙的劉光天、劉光福,合力才把賈張氏拉離閻埠貴。
另一邊的二大媽也帶著後院的幾個婦女,合力把于莉和秦淮如分開。
就這,雙方還不甘心,互相罵罵咧咧的,恨不得再沖上去打一架。
幸虧這是在四合院,雙方是城里人,要是擱農村,估計倆少婦早用損招了。
估摸著,到時即使易中海想出來勸阻,院里老爺們也不會同意。
飽眼福的機會可不是天天有,好不容易有一次,還不得可勁兒看啊!
秦淮如也是,明明是農村嫁來的,大熱天,怎麼就不知用損招呢?
唉,可惜啊可惜。
“看什麼看?瞧瞧你們一個個的,也不出手攔著點兒,還鄰居呢?生怕鬧不大是吧?”
先大範圍覆蓋一波,然後易中海又把矛頭對準了閻埠貴。
“老閻你也是,身為院里的管事大爺,你就是這麼處理院內矛盾的?我看你不是解決問題,而是想著把問題擴大化,激化矛盾,我宣布,暫停閻埠貴三大爺的職務三個月,前院由我先監管著,等老閻意識到了錯誤,作出深刻的檢討,經過前院鄰居們的同意後,再恢復他的職務。”
易中海難得獨裁了一次,連表面工夫都沒做,就一錘定音的把閻埠貴給擼了。
前院鄰居們當然同意。
本來前院就向來無事,平白多了一管事大爺騎腦袋上,吆五喝六的,看著都厭煩。
現在好了,前院管事大爺由易中海兼任,閻埠貴暫時沒法蹦 了。
至于易中海兼任帶來的壞處?
哪有壞處?
他是一大爺,名義上本來就可以協調全院的鄰里矛盾。
不兼職前院大爺時,大伙見了也得客氣幾句。
以後見了無非繼續客氣。
跟之前有區別嗎?
目前看,估計沒有。
中後院的鄰居就更無所謂了。
原本就沒人家的事,只顧看熱鬧就行。
只有閻埠貴本人,覺得自個虧大發了。
不僅被撓了個大花臉,三大爺的職位還被暫停了。
豈止是虧,簡直虧麻了好不好。
只可惜,他向來不硬氣,原本還想出言反駁,但面對易中海噬人的眼神後,立馬就慫了。
夾著腦袋灰溜溜走到三大媽身旁,很是自覺的坐在了台下的板凳上。
把劉海忠氣的。
這老三,忒不爭氣,哪怕你 兩嘴也好哇!
他這個老二都不堅挺,還想指望老三硬起來?
只能說是奢望。
易中海則很滿意閻埠貴的覺悟,剛想繼續張嘴批評賈張氏,沒成想賈張氏倒打一耙,搶先張了嘴。
“這樣就行了?我不同意,他們老閻家污蔑我們家棒梗的事怎麼說?不洗清我們家棒梗的污名,在我這沒完,必須得跟我們家棒梗道歉,公開道歉。”
易中海.........
媽的,忘了這位了。
這位最麻煩,只要跟棒梗沾上關系,甭管影響如何,但凡對棒梗稍微有一點點影響,賈張氏都能跟瘋狗似的,咬住不撒口。
觀眾們原本有些渙散的心神,立馬又提了起來,雙眼眨也不眨的看向易中海。
“怎麼著?一句話的事我是給你升堂公審啊?還是把公安給你叫來,為你主持公道?”
擱以往,易中海還能偏著點賈張氏,可惜今兒他心情不好,十分不好,因此,壓根就沒打算給賈張氏留面子,直接指責道︰
“瞧瞧你們婆媳倆人干的好事,公安來了罵你倆一頓都是輕的,撓花人臉不用賠禮道歉,不用賠償醫藥費?做你的春秋大夢,一碼歸一碼,作了禍都得自個兜著,甭想糊弄,過去跟閻埠貴道歉,快點兒。”
賈張氏可不會輕易認慫,依舊梗著脖子狡辯道︰
“憑什麼我要給他道歉?他們家污蔑我們家棒梗,就白污蔑了?要道歉也是他們家先道。”
“不道歉是吧?”
易中海冷笑兩聲,陰惻惻說道︰
“那好,你現在就把棒梗叫來,咱們先審審他,要不是他干的,我讓老閻給你道歉,要是他干的,那正好,就不用查別人了,天也不早了,大伙正好拿了賠償回家睡覺。”
此話一出,賈張氏的內心立馬開始打鼓。
棒梗的性子她很了解,個性很是要強,非常要面子,萬一是他干的,那要是挑明後,日子就甭過了。
就等著天天開導他吧!
至于是不是他干的?
賈張氏敢確信,他肯定沒少干。
因為平日里賈張氏經常給棒梗灌輸小偷小摸不算事的理念。
小偷小摸算事嗎?
那要看上不上秤,不上秤屁都不算,要是上了秤,就如同現在這樣,以後名聲就完了。
賈張氏不是鄉下啥也不懂的老太婆,精明著吶!哪能不懂這淺而易見的道理。
因此,她確實慫了。
易中海正是拿準了她會這麼想,才敢開口威逼。
否則以他把養老看的無比重要的性子,怎麼可能壞棒梗的未來。
“反正不是我們家棒梗干的。”
賈張氏沒了主意,只能重復著心中所想。
易中海見狀進一步威逼道︰
“既然不是棒梗干的,那你就麻利道歉,否則別怨我沒給你機會。”
賈張氏看著易中海那張人畜勿近的老臉,耳畔環繞著他剛才的話,再三猶豫過後,沒敢再嘴硬,直接走到閻埠貴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言不由衷道︰
“他三大爺,對不起,我剛才沖動了。”
說罷,沒等閻埠貴作出反應,便麻利走遠,然後看向易中海,那意思不言而喻,我道完歉了,可以算完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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