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九大神主跟隨著“輪回主神”脫離輪回空間的時候,某種程度上也是受到了限制,並不是以完整形態出來的,自身血脈的某些能力和形態,在被離開之後,都受到了壓制。】
【這是當年“輪回空間”在他們身上留下的某種後手,同時也是限制他們的關鍵。】
【但凡不是有著這種限制,一直壓迫著 們需要听話,執行各種任務,獲取資源,供養,幾乎宛如豢養的奴僕,還有著抹殺機制懸浮高空, 們怎麼會想要反抗。】
【換而言之,眼下的九大神主自身的力量,相比較于當年,並不是真正的最強巔峰狀態。】
【當然,這所謂的壓制,僅僅只是限制于九大神主,對于輪回主神而言根本無效。】
【畢竟,對于“超脫境”而言,所謂的壓制,幾乎都會被免疫,根本無法起效果。】
【到了超脫境之後,跟“空間”的關系,已然開始從被支配者走向了“合作者”的位置,地位不言而喻。】
【而在當時,脫離了“輪回空間”之後,“輪回主神”變主動想出了一個方法,給予了他們,那就是通過後代血脈的繁衍,在關鍵時候進行收割來恢復自身的血脈壓制,恢復巔峰形態,並大幅度增強自身。】
【現如今,九大神主經過百萬年的時間繁衍,自身的血脈後代,不知道有多少了,怕是都有億萬,現如今,正是收割的時候了。】
【一旦進行正式收割的話,他們自身的血脈將得到恢復,實力得到增強,自身的真實境界又能夠得到提升,簡直就是一舉多得...】
【畢竟,這可是百萬年的後代積累啊。】
【倘若,九大神主里面詭秘神主不是第一個掛掉的話,以他的血脈後代的數量,怕是能夠一舉直接沖入此刻九大神主里面前三的戰力排行榜(忽略戰爭和時間兩個叛徒)。】
【只不過,眼下其余詭秘神主,毀滅神主,虛空神主,等幾位神主的隕落,他們的血脈後代一直活著,倒也是個浪費。】
【“為了防止浪費,索性便傳告一道訊息,將詭秘,毀滅,虛空,這幾位神主的血脈後代進行血脈轉換,轉換成吾等各自的血脈後代,並進行血脈掠奪吧!”】
【“想來,以這些年積累來突破的話,你們應該距離半步超脫近也是不遠了。”】
【“老夫也是可以迎來新的蛻變...”】
【“你們也要盡快突破半步超脫,老夫有預感,接下來整個輪回真界的局勢,怕是沒有想象中那般好了,戰爭要爆發了。”】
【“大羅真仙已然開始過時了,連入場的機會都沒有,唯有半步超脫才勉強能夠入場參與。”】
【“想要進行真正意義上的從容布局,怕是還得達到超脫境才行。”】
【“老夫要是沒有猜錯的話,眼下的輪回空間十有八九已經落入了某人之手,且可能被煉化了,此界的掌控已經開始失控了,怕是沒多少時間了...”】
【死亡神主眼神之中滿是閃爍和算計,顯然已經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這種感覺,上一次出現還是百萬年前的那一場輪回大戰。】
【只不過,這一次,一個不好,怕是就連他也無法幸免了。】
【听著死亡神主的話,僅剩的虛空神主和空間神主臉色巨變,有些不知所措,以及對于未來的恐懼。】
【此刻的他們只能夠指望眼前的三哥了。】
【“三哥,實在不行的話,便考慮改投陣營,答應當年那家伙的條件,大不了就是被重新打上烙印,成為新的空間的執行者罷了,總比死了好,就當重操舊業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時間和戰爭那兩個家伙十有八九早已經成為了那些家伙的人了,不然的話,這些年來怎麼會那般的神秘失蹤,跟我們形同陌路...”】
【“倘若我們之後能夠超脫的話,也能夠跟當年的輪回一樣,重新掌控自己的命運…”】
【“可惡啊,倘若輪回還未死,我們這一方還有一位超脫者作為底氣的話,至少還能夠跟那些家伙正面談判,當年的時候就不應該跟他們合作,自廢武功...”】
【听著剩下的兩個兄弟之間隱隱的抱怨以及恐懼,死亡神主不由得暗嘆一聲,猛地轉身,目光幽幽的看著他們︰“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再抱怨了,輪回那個瘋子,縱使我們當年不想辦法殺了他,我們最終也會被他拖入深淵的...”】
【“不然的話,又怎麼有現如今百萬年的苟活呢?”】
【“開始準備吧,到時候將陳胤那個叛徒直接滅殺了,毀滅的輪回本源,不能夠留在一個外人的手上,那是獨屬于我們九大神祖....”】
【“待一切時機成熟,老夫會開始進行超脫境突破...”】
......
“暴露的信息越來越多了,太古神族居然還有血脈返祖的底牌,同時,不同空間的輪回者,居然還可以相互轉投,改換陣營,當年,想來死亡神主等人也是被邀請過,但卻是沒有答應。”
“剛剛從【輪回空間】的手上,得到自由,怎麼可能輕易的答應呢。”
“如此說來,時間神主這個初代老登和楊洪這個戰爭神主的立場就有些可疑了,怕是可能已經改投門路了,才能夠得到某些存在的支持...”
陸乾眼神一亮,似乎已然猜測到了某些事情。
倘若陣營之間,都是可以相互改變,那麼有些事情,怕是也可以明白了。
除此之外,根據死亡神主所言,“輪回”就是個瘋子,當時怕是在執行某個計劃,一旦成功, 們也得死...
事情,似乎開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
【“雪兒死了...”】
【就在光明神主隕落之後的不到一個時辰之內,已然悄默默的回到了輪回真界的老老登陳胤臉色一暗,但眼神之中卻是沒有絲毫震驚,唯有平靜,就像是早已經預料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