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興此時走到狼妖的面前。
“這就是天機符對吧?”嚴興問道。
狼妖點了點頭。
“這天機符,具體是怎麼用的?如何操控?”
嚴興問道。
“別告訴他,二子。”鱷魚妖叫道。
聞言狼妖愣了一下,旋即他則是合緊了嘴巴。
嚴興見狀,也不在意。
“那你就死吧……”嚴興沖著鱷魚妖說的。
下一秒,陽氣大手就猛地發力,將鱷魚妖給捏得快要爆體了。
“我說,我說,別殺我大哥。我就這一個親人了。”
狼妖見狀,眼楮都紅了。
“這天機符的用法,其實很簡單,你只要在上面滴了血,它就會認主。
等認了主以後,你就可以考慮與它心神相連,就可以動用它的力量了。”
狼妖說t道。
“唉!”鱷魚妖嘆了口氣,但是他也明白,小胳膊擰不過大腿。
誰讓他們技不如人呢。
嚴興確認了狼妖的話沒有撒謊後,並沒有急著滴血在上面。
與此同時地,嚴興則是看著兩妖。
“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死。
另一個,就是給我當手下。
但是吧,你們又實在是太臭了,我真的無法接受兩個手下這麼臭。
你們就告訴我,有沒有辦法去掉你們身上的臭味?”
嚴興問道。
兩妖面面相覷了好一會兒,最終都選擇了當手下。
“我們身上的不叫臭味,是妖味。”妖魔似乎對于這個事情非常執著,且認真。
嚴興也懶得和他們咬文嚼字,“行,那你們就說,你們身上的妖味,得怎麼去除呢?”
“妖味是去除不掉的,除非進化到了白膜階段,才可以。我們正好都是白膜級。”
兩妖說道。
“行,那你們把妖味給我收一收,實在是受不了。”嚴興說道。
等兩妖身上沒有了味以後,嚴興則是看著兩妖,說道︰“我接下來,會在你們的體內,置入禁制。
一旦你們將來敢背叛我,我一念間就可以讓你們神魂俱滅。
都不要反抗,省得吃苦頭。”
嚴興說道。
兩妖一臉的忐忑,但是卻也很識時務,任由嚴興用超級千絲勁在他們的經絡八脈上,都封進了陽氣千絲勁。
包括他們的腦子里,嚴興也放了超級千絲勁。
一旦他們敢反叛,這些超級千絲勁就會自爆。
這種由內而外的自爆,哪怕他們是強大的白膜妖魔,也是必死的結局。
兩妖自己就能夠感受到體內超級千絲勁網的危險。
但這樣的結局,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已經算是一個好的結局了。
因為,如果是被其他妖魔治住了他們,他們大概率會被其他妖魔吃掉。
因為妖魔想要快速成長,最好的辦法,就是互相吞噬。
這是專屬于妖魔的一種成長之路,實力境界的提升相當的快。
前提是你能夠一直吃其他妖魔。
與此同時地,趙月和劉夭兩女都找了過來。
看著站在嚴興跟前,無比馴服的兩頭大妖魔,兩女臉色都很精彩。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仿佛隨時隨地都能夠創造奇跡。
兩女看嚴興的時候,眼底的光都隱隱地有所變化。
趙月月幾乎就是毫不掩飾對于嚴興的崇拜與愛慕。
而劉夭的眼神則是蓋著一層糾結,但在糾結的底下,則同樣是情不自禁與愛慕之意。
征服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讓她發現你很強大,發現你很有人格魅力。
女人其實是不需要靠追的。
女人就像是蝴蝶,你只要綻放成花,蝴蝶自來。
“趙月月,你看看這個……”嚴興把那枚三稜鏡遞給了趙月月。
剛一接到這枚三稜鏡,趙月月就俏臉滿臉的驚奇。
“這是……這是仿祖符……天機符……我在我爹的符道秘錄里,見過天機符。
這三稜鏡其實只是它幻化的實體形態而已。但三稜鏡上面的這些天機符的特有符紋紋路是做不了假的。”
趙月月大致又講了一遍天機符的奇妙之處。
第一種,當然就是可以控制符林。
“不過,這枚天機符並不完整,只有原天機符的六分之一。
所以,它的許多能力,比如像控制符林,就需要比較長的時間。”
趙月月說道。
“天機符的第二個能力,就是可以遠視。
只不過,因為這枚天機符只有六分之一,所以,它僅僅只能夠遠視其控制的符林範圍。
還有第三個能力,就是遮蔽天機。
如果是完整體的天機符的話,其傳說可以蒙蔽天道,攪亂命運。
反正是很強大就是了。
而且,天機符可以讓人提前覺察天機。
但這枚應該是沒有這樣的能力。
除非大哥哥你能夠找到剩下的六分之五,拼成完整的天機符,才有可能。”
趙月說道,“不過即使如此,這種不完整的仿制祖符,也是瑰寶了。”
趙月月替嚴興有些興奮。
“真正的祖符又有怎樣的力量?”嚴興有些好奇。
“那我就不知道了,根據我們符師的傳承來說,祖符就是世界的起源力量。”
她俏臉認真地說道。
而與此同時地,趙月月在確認了這種符寶的控制手套,確實就是滴血認主後,他直接干脆的在三稜鏡上面滴了血。
很快,嚴興就感覺到自己與三稜鏡之間,產生了一種神秘的奇異的聯系。
而與此同時地,嚴興的視野里,三稜鏡已經不再是三稜鏡,而是一張銀灰色的符紙。
其不光可以幻化成三稜鏡,還可以幻化成許多其他的形態。
這讓嚴興首次感受到了符道的妙處和神奇。
這也讓嚴興對于整個冥星上的符道,有了極大的興趣。
“嗯?”嚴興在熟悉了天機符的使用方法後,則是看到了不遠處的巨大符林內部,有著五六個符師的身影,他們正在緊張兮兮的破解著符林內的符陣,想要出來。
嚴興利用天機符,將這些人從符林當中放出來。
“爹?”趙月月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走出來的一群符師里的趙大錘。
趙大錘看著趙月,又看了一眼劉夭。
“大丫,二丫!”趙大錘率先沖過來。
劉夭下意識地後退,躲開趙大錘的擁抱。
“我不是你女兒。”劉夭說道。
趙大錘聞言,認真地看著劉夭,過了好一會兒後,他似乎算明白了什麼一般,他一臉認真地看著劉夭︰“其實,你我並非沒有血緣關系。”
劉夭聞言,看向趙大錘。
而嚴興也是看向趙大錘。
這符師似乎是知道些什麼?
“願聞其詳。”劉夭說道。
“你應該也見到我大女兒的樣子了,你們完全是一模一樣。
你或許覺得這一切只是巧合。
但實際上,在我們冥星的多位符王,都有一個公認的觀點︰
各個不同的位面之間,其實並不是完全獨立的。”
趙大錘嘆了口氣,“每個位面里,都有諸多星塵世界。
同一位面里的星塵世界之間,隔著的是距離。
只要人類修真者的力量達到一定高度後,就可以橫越虛空,從一顆星塵到達另一顆星塵。
但位面之間,卻不管你飛越了多遠的距離,都不可能從一個位面飛到另一個位面。
原因很簡單,位面之間受祖符的限制,相隔的並不是距離,而是類似于符紋線的東西。
而不同位面的人,雖然生在不同的位面和世界里,但其實本質上卻都是有著關聯,或者說的直白點,就是另一條符紋線上的另一個你。”
劉夭沒理解他在說什麼,但是嚴興卻是听懂了。
這趙大錘所謂的符紋線,其實就是藍星科學家口中的世界線的同義詞。
講的是同一個概念,只不過叫法不同罷了。
在藍星,科學家們有一個猜想,那就是一個人可能在不同的時空里都有另一個自己。
而這冥星上的符道修行者,竟然也殊途同歸,發現了這一可能的情況。
那麼,如果劉夭和這個世界趙大錘的大女兒間存在著這樣的關聯,那麼自己呢?
嚴興想到了青鳥幫那個什麼大廳里掛著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幫主的相。
“我不信這些。我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劉夭說道。
“其實,想要離開這里,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的。”
趙大錘說道。
“怎麼說?”嚴興也有些感興趣這個。
畢竟,雖然他現在對這個冥星上的符道很感興趣。
但他現在必須得快點想辦法回到邪墳星,然後解決乾定門內的怪域災難。
否則,他甚至擔心乾定門的弟子,會不會被那個紅裙嬌艷女榨死。
“正常來說,你們從另一個位面過來,且還是實體,那麼一般來說,十二個時辰後,位面之力就會排斥你們,你們也將會重返回你們該去的地方。
你們應該是通過一種名叫怪域的東西,過來的吧?”
趙大錘問道。
“你連怪域都知道?”
劉夭好奇地看著他。
“當然知道,因為怪域並不止你們所在的位面有。
我們這里其實也一樣有。
這怪域的本質,其實就是一種模仿祖符而產生的怪異現象罷了。
不過,我們冥星上的怪域並不多。
因為絕大部分的怪域,都是符王和尊者們追逐和研究的對象。”
嚴興听得眼楮猛地放光。
這個冥星,他肯定還會再度回來的。
現在算算時間,嚴興和劉夭被那怪域傳送過來也快十二個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