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先等一等,嚴大哥幫了我好幾次,要走也把他一塊帶上吧。”劉夭說道,“而且師兄既然來了,我就不害怕了。
師兄,正好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趙月這個姑娘人很好,你能不能一會兒也幫她一把,等找到她父親的行蹤咱們再走?”
聞言,上官譜的星眉一皺,似乎對繼續留在這妖魔荒原,或者說是留在這冥星上,頗有些忌憚。
但他到底在忌憚什麼,劉夭不知道。
“師兄,你知道不知道此冥星,並不是歸屬我們真一教的領星,而是屬于妖魔宗的。”
在提到妖魔宗時,這上官譜的星眸中,不由得射出一絲寒意。
當然,寒意只是表面,其眼眸的深處,更多的還是深深的忌憚與隱藏的極深的恐懼。
就仿佛他在躲避什麼人似的。
當然,從他的話里,也能夠看得出來,真一教與妖魔宗的關系,確實不怎麼好。
“我知道,師兄。可是,人家有助于我過,我總不至于不告而別,棄人而去吧。”
劉夭說道。
“對了,師兄,你怎麼也會來到這里?
你實力強大,你就幫幫人家嘛!”
劉夭忍不住撒嬌道。
“哦,夭妹,哎,算了……夭妹,你這還是第一次對我撒嬌呢。真美啊……”
上官譜語氣一軟,與此同時地,他的手則是前伸想要攬住劉夭的小蠻腰。
劉夭見狀,本能的下意識地後退了半步。
“師兄……這樣不好……”
劉夭比較傳統。
說實在的,劉夭到現在都還是皺女呢。
在上界的時候,上官譜多次表達想要跟劉夭提前行夫妻之實,都被劉夭給拒絕了。
甚至,平常哪怕是牽個小手這種,劉夭都是比較拒絕的。
當然,她也一直是潔身自好,完壁之身。
因此,上官譜對于劉夭這樣的行為,眼底雖有一絲不耐和不滿,但是也沒有表露出來。
畢竟,劉夭在上界的名聲就極好。
對于上官譜來說,劉夭作為他的未婚妻,反正遲早也是他的人。
他能夠成為真一教這種大教的核心弟子,本身除了天資外,耐性也是足夠的。
“師兄,你……你不要心急……夭兒早晚都是你的人。
夭兒當初就說過,絕不婚後踏禁區,也希望師兄你能夠理解我。”
劉夭仰頭看著上官譜,認真地解釋道。
說實在的,她是女人,本就心思很細膩敏感,她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上官譜的猴急與不悅?
哪怕自己這個師兄平常的養氣功夫頗深,喜怒不形于色,但……她可是女人呀,心思多細膩啊。
上官譜悄悄地吸了口氣,旋即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師妹說的是,師兄絕對不是那種猴急之人。
你要救你朋友,我也不是不可以幫忙。
你那朋友去哪了?他們人呢?”
上官譜為博美人一笑,說道。
“好啊好啊,有師兄你幫我們,月月一定能夠找到她的父親的。”
劉夭開心地說道。
上官譜看著她這開心嬌憨的模樣,一時間血脈賁張,恨不能將她按在地上滿足他的私欲一番。
不過,他也知道劉夭的性格很是堅定。
但,上官譜此時卻還是猛地伸手,一把將劉夭按住。
“師兄,你干嘛……”劉夭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有些無法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上官譜給按住了。
“師妹,反正你也早晚都是我的人。”
上官譜吐氣如牛地說道,“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何妨?來,叫一聲相公听听。”
說罷,他手在劉夭的衣服上一扯。
“嘶啦!”劉夭身上的衣服直接被他給硬生生的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下面細膩白皙如雪的嫩膚。
“師兄!”劉夭又氣又羞又急又惱,最關鍵的是,上官譜的真面目讓她實在是無法接受。
那個溫文爾雅的師兄,一直都是在偽裝嗎?
“師妹,難道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嗎?
我們已有婚約,這不過是提前干點份內之事而已。”
上官譜此刻看著劉夭潔白如雪的肌膚,尤其是這小娘們的身材比例,那叫一個完美,眼前的刺激更是讓他徹底地獸性大發。
劉夭本能的反抗,用腳想要踹開他。
但是兩人間的實力相差巨大,而且哪怕是修真世界里,女人的體力也完全不如男人。
“嗚嗚……”劉夭拼命的護住自己,勉強才保住了自己衣服的大致完整。
在這一刻,她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嚴興的模樣。
也是在這一刻,她無比的希望嚴興趕緊回來,救她。
哪怕這個上官譜是她的未婚夫,可是,對方在明知她的底線的情況下,還獸性大發,讓劉夭莫名的就反感他起來。
“啪!”
上官譜見她死死地守住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得氣極,他狠狠地一巴掌抽得劉夭眼前冒金星。
“你特麼……”上官譜眼中仿佛在冒火。
只不過,這火主要是男人之火。
趁著劉夭被他猛地一巴掌打得愣神之際,上官譜正準備雙手向外一撐……
“啪!”就在此時,上官譜听到腦後一陣疾風射來,他猛地打了一個激靈,趕緊一個懶驢打滾躲開。
“噗……”一枚小石子擦著他耳畔射入地里,激起一灘塵煙。
而與此同時地,一道驚呼聲響起︰“夭姐姐,你沒事吧?”
只見趙月月從嚴興的身上跳下來去扶劉夭。
劉夭見到嚴興還有趙月月,緊張的心神才松了一口氣。
人緊張的心弦一松,她淚就流了出來。
尤其是她臉上的巴掌印還在,細嫩的俏臉都紅了一半。
這一幕,看得趙月月都直覺得心疼無比。
這樣嬌美的美人,怎麼會有那種野獸舍得打她?
“嚴大哥,打死他,打死這個壞蛋。”趙月月氣乎乎的指著上官譜叫道。
嚴興此時也是緊皺著眉頭,眼神冰冷的看著上官譜。
哪怕他跟劉夭不是朋友,路遇這種禽獸之行,他也必然會路見不平,拔刀就干的。
更何況,劉夭也算是他的朋友……
“哦?你們就是夭妹說的那兩個朋友吧?”上官譜此時不懷好意地盯著嚴興打量了幾眼。
但嚴興的身上,沒有任何強大的境界氣息,反而跟個普通凡人沒啥兩樣。
這讓他下意識地就有些不屑起來。
“夭妹,你這朋友,似乎很普通啊……”上官譜笑呵呵地說道。
之前的他,在听到劉夭講述嚴興和趙月月的事情時,他心里就對劉夭在下等世界認識的朋友,有些鄙夷不屑一顧。
而現在在看到了嚴興後,他更是略帶嘲諷地看向嚴興,“兄台,你一介個凡人,可能並不知道我跟夭妹是什麼人。
夭妹的身份講出來,會嚇你一跳,哪怕是做朋友,你也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