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我什麼了?”嚴興仔細回想了一下,也沒想到這家伙指的什麼。
“我騙你們的是,文心劍法不外傳。
現在,我願意把文心劍法傳給你。”蕭聞客笑眯眯地說道。
嚴興皺眉看著他,“真傳假傳?”
“當然是真傳。”蕭聞客搖了搖頭,“反正我也要死了,我一個宗門棄徒,還守什麼宗門誓約呢?
他們根本不要我。
姓嚴的,你要是真有種,就學!
文心劍法,就在我懷里。
你敢練嗎?”
蕭聞客說道。
嚴興聞言,果然從其懷里搜到了一本秘籍︰《文心劍法》。
在掏出這本劍法時,蕭聞客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嚴興說道︰“你想清楚了嗎,你非文心劍派弟子,一旦修煉文心劍派,必會被文心劍派追殺至死。
以文心劍派歷來的狠辣風格,為了防止劍法泄露,他們也必然將你全家誅殺。
你還有種練嗎?”
“呵呵,練不練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兒。”嚴興懶得理會這貨,翻開秘籍掃了一眼。
確實要比烈陽劍深奧玄妙的多。
但是,以嚴興現在對武學的眼力見,這烈陽劍法的第四劍,論起玄奧,還要勝過這文心劍法。
就仿佛這第四劍,和前三劍根本就不是一套的一般。
與此同時地,在翻開這文心劍法秘籍後,嚴興隱約感覺到書頁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沾到了他的身上。
他仔細感知了一下,卻沒有發現什麼。
就在嚴興還準備和蕭聞客說些什麼時候,他竟然猛地咬舌自盡了。
李黑狗看著嚴興,眼神凝重地勸道︰“這個蕭聞客隨身帶著劍籍,怕是沒安什麼好心。”
嚴興搖了搖頭,笑道︰“其實我理解他為什麼要隨身帶著這東西。”
說著,嚴興用手拍了拍文心劍法的秘籍,發出啪啪的響聲。
“他帶這玩意,其實就是一種嫁禍,或者說是同歸于盡的最後手段。
文心劍派有追殺偷練本派劍法的規矩在,所以,這秘籍其實相當于借刀殺人的刀。
在知道自己必死的情況下,蕭聞客就會像剛剛那樣誘使敵人修煉這劍法。
只要殺他的人動了貪心,修煉了這劍法,在蕭聞客看來,對方就必然會被文心劍派追殺到滅門。”
“那你還練嗎?”李黑狗聞言,滿臉愁容。
“當然要練。”嚴興笑道,“反正這梁子都結下了,練或不練,我估計都遲早會招來文心劍派的殺手。”
“興弟,我感覺你真的像變了一個人。”李黑狗說道,“也或許,是你不準備再蟄伏了。
三年不鳴,一鳴驚人,三年不飛,一飛沖天。
這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別夸我了。”嚴興把劍法收好,想了一想後,在讓家里的醫師給李黑狗療傷包扎的同時,他則是跟李黑狗聊了起來。
他有太多太多的疑惑,需要問對方,看看李黑狗是否知道。
“這文心劍派的勢力怎麼樣?”嚴興問道。
“青江府有三派一宗,這是咱們整個青江府最強大的四大超級勢力。
像我們青江縣所有的幫派加起來,都不如其中任何一方。
這三派一宗,文心劍派排第四。
但這個排第四,是在整個青江府十幾縣數百萬人口當中,排第四!
可以這樣說,一個文心劍派如果傾巢出動,能夠輕松滅掉一個中小型的城池。
甚至,文心劍派的派主如果來咱們青河縣,縣令都得敬讓三分,奉為座上貴賓。
你現在理解這文心劍派有多強了吧?”李黑狗目光凝重地解釋道。
嚴興點了點頭︰“恐怖如斯。
對了,三派一宗最強的是哪個?”
“最強的是一宗,叫冥法宗。
不過,這個冥法宗相當神秘,而且他們從來不對外招收弟子。
但這個冥法宗出來的人,卻又都強得離譜。
武宗在冥法宗內,都只是最墊底的存在。
基本上,整個青江府,下轄十幾縣,數百萬人口,只要能夠拜入冥法宗,無論是朝廷還是黑白兩道,都特別能吃得開。
總之,此宗極其神秘,遇到這宗門內的人,敬而遠之是最好的。
因為他們不光強大,還特別的邪門。”
“邪門在哪?”嚴興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關于冥法宗的信息,跟那個東西一樣,都屬于絕密信息。
當然,那個東西的級別要更高一些,冥法宗低一些。”
這個信息,讓嚴興下意識地有些沉吟。
這冥法宗,似乎強的離譜啊,信息保密級別,竟然跟邪穢差不多了。
“對了,朝廷為什麼要用憶恙之術修改平頭百姓關于邪穢的記憶啊?”嚴興終于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這個疑惑。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為了保護大家,方便朝廷統治吧。
不然,普通人都知道這世間存在邪穢,豈不要嚇死了,還怎麼安心勞作呢?”李黑狗分析道。
嚴興覺得這個說法似乎也站得住腳,但是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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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怎麼不受憶恙之術的影響?是不是朝廷對于武師有優待?”嚴興再次問道。
“你想多了。
對于朝廷來說,或許那些登記在冊的朝廷武者會有優待。
像我這種野生的啊,和普通平頭百姓是一樣的。
只不過,我能夠醒來,是因為受了高人點撥。”
李黑狗說道。
“什麼高人?”嚴興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你能醒來,知道那東西的存在,應該也是有人點撥的吧?”李黑狗笑眯眯地看著嚴興,沒有直接回答。
嚴興一愣,旋即隱約明白了。
他雖然不是靠人點撥,而是因為穿越的原因自己醒來的。
但是,後面他遇到了宮叔。
假如他沒有提前醒來的話,或許宮叔就是類似于點撥他醒來的高人吧。
“那些高人又是怎麼醒來不受憶恙之術影響的?”嚴興好奇地問道。
李黑狗聞言聳了聳肩,“我哪知道這些兒,不過這些人背後的水,也很深,而且好像跟朝廷不怎麼對付。”
他拍了拍嚴興的肩膀,“我能看出來你心里有十萬個困惑,我跟你一樣,但是,最好少打听這些事情兒。
好好地活著不好嗎?
弟弟,你難道忘記了玉紅樓小桃紅銷骨的滋味了嗎?
不管是哪邊的水,都能夠輕易淹死咱們。
朝廷有大秘密,這天下更是水深的跟特麼大海一樣。
或許有一天,你的實力能夠走出青河縣,甚至青江府的時候,你才有資格知道。”
李黑狗笑道。
“你不想走出去嗎?”嚴興好奇地問道。
“以前想啊,但是,我現在馬上都要成親了,已經沒有了那個心思了。
給老娘養好老,把青河幫守好,以後老婆孩子熱坑頭,也不錯。
我的天資,遠不如興弟你。
我估計等我四五十歲,最高成就也就是武宗這個層次了。
武宗,在青河縣能夠稱王稱霸,橫著走。
但出了青河,或許又不算什麼了。
與其出去受鳥氣,還不如在青河縣當個土皇帝呢。”
李黑狗活得倒是真的挺通透的。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知道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有沒有辦法被人掌握,甚至用來害人?”嚴興問道。
“沒听說過,那玩意,別說掌握它了,光是靠近,就會帶來不祥。
誰願意踫它啊。”李黑狗搖頭說道。
李黑狗也不知道。
甚至不相信那東西能夠被人利用。
嚴興這下確認李黑狗所知也不多。
“不過興弟,咱們青河縣這段時間表面看似太平,但出了不少怪事兒。
你最近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低調。
還有這次跟青鹽幫的梁子結大了,你有沒有什麼應對的準備?”李黑狗關心地問道。
“沒有,現在我看嚴府已經成了別人圍獵的肥肉,只能兵來將擋了。
另外就是我爹去拜訪縣令了,希望他能夠帶來解決手段吧。”嚴興不動聲色地說道。
其實,他這話,只說了一半。
兵來將擋確實是一方面,但他從來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性格。
他準備這幾天把烈陽功練到圓滿境,掌握了控制勁力的手段後,悄悄地去拜訪一下暗中的豺狼。
“我接下來會把重心轉到嚴府,鹽幫那些貨,敢動嚴府,得先問問我們青河幫。”李黑狗拍著胸脯,非常講義氣。
嚴興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雖然青河幫遠不如鹽幫實力雄厚,但有青河幫照顧嚴府,他也就可以集中力量收拾那些暗中的豺狼了。
“狗哥,你好好養傷吧。”嚴興跟李黑狗告別,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嚴興心里已經規劃好接下來的計劃︰
第一個,當然是要優先把烈陽劍,修煉到圓滿層次。
三流武學,需要圓滿才能夠步入武宗的層次。
而且,三流武學的上限,也就是武宗。
而二流武學,比如文心劍法,練至大成即有希望踏入武宗,若是練至圓滿,則是有望觸摸到武宗之上的更高層次︰武尊。
不過,關于武尊,李黑狗不清楚,文心劍法的秘籍上,也沒有詳細的解釋。
“就是不知道,這個武尊,能夠有多強。”嚴興此刻在見識過了武宗的手段後,雖然武宗在他這具被陽氣強化過的身體面前,非常不夠看。
他的身體幾乎是正好克制武宗的暗勁。
但是,這不代表武學一道沒有可吸取和借鑒之處。
像武宗的暗勁之道,對于嚴興來說,就非常有用。
一旦掌握了控制暗勁的辦法,他就可以嘗試以陽氣來代替暗勁。
瞬間,這殺傷力就直線上升了。
當然,具體能夠強多少,嚴興也不清楚,但是他很期待。
出了青河幫,嚴興不知不覺朝著玉紅樓的方向走去。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遙遙能夠看見玉紅樓的紅色飛檐閣樓了。
“我是準備回家的,怎麼跑這來了?”嚴興嘴上調侃著自己,但是內心卻是 地狂跳,有些想去真切地體驗一把狗哥說的銷骨滋味。
“算了,反正天色還沒黑呢,我就看看,我啥也不準備干。”嚴興心里暗下決心。
順著記憶里街道路線,嚴興緩步朝著玉紅樓走去。
“咦,什麼時候這里有個死胡同的啊?”嚴興依著那熟悉的記憶,抄近路走著走著,竟然進了一條死胡同。
“難不成是我記岔了?”嚴興倒回去,換了條巷子朝前面的玉紅樓走去。
但很快,他發現自己又走進了剛剛的那個死胡同。
“什麼情況?我迷路了嗎?”嚴興心里隱隱有陰霾浮起。
以他被陽氣強化過的五感,還有記憶力,怎麼可能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而且,他明明是按著原身記憶最深刻的路線在走,原身去玉紅樓沒有一千趟也有幾百趟,怎麼可能會記錯迷路?
而且,就算是記錯了,也不至于次次都走到同一條死胡同里吧?
“大哥哥,你是迷路了嗎?”
一個長得白白嫩嫩漂亮的像洋娃娃的小女孩,手扶著巷子口,探出半個身子看著嚴興,那雙清澈漂亮的大眼楮閃著孩童天真無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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