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從辦公室里出來,轉身就去了旁邊胡建軍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就跟胡建軍說了結清工資,是何雨柱的意思。
胡建軍雖然疑惑也沒說什麼,就是叫他等等,然後去何雨柱辦公室求證了一下才回來,然後把他這幾天的工資給了他,讓他簽字。
閻解成下了一樓就看見自己媳婦兒帶著秦京茹和夏敏在檢查衛生,連忙走了過去。
“媳婦兒,何總找你,讓你去他辦公室一下。”
于莉雖然好奇怎麼在後廚的閻解成來通知自己,不過也沒多想,和夏敏秦京茹交待了一聲就上了二樓。
閻解成看見于莉上了樓,連忙進了後廚,跟工友們道了別,還特意地和馬華李擁軍說了一下。
當然,理由也是何雨柱說的那樣,工廠那邊需要人。
後廚現在正忙,大家約了以後有空喝酒,閻解成就上樓把自己的衣服換了然後把工作服還有個人物品櫃的鑰匙交給了胡建軍。
然後一臉輕松的走出了蜀香樓。
臨走的時候閻解成回頭看了看蜀香樓,在這里上班幾個月其實還是有點舍不得。
工友們都挺不錯的,如果不是自己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讓自己在這里做一輩子都願意。
………………………………
何雨柱在辦公室听到敲門聲就知道于莉來了,連忙喊了一聲︰“請進。”
于莉推門進來,沖著何雨柱笑道。
“何總你找我?”
說完走到何雨柱辦公桌的椅子上坐下。
何雨柱︰“叫你過來是跟你說個事兒,你男人解成我把他調去城郊我和許大茂弄的那個工廠去了。
那邊現在在修建,我和許大茂不可能天天盯在那里。
總得要個自己人盯著,想了一下就把你男人調過去,所以和你通個氣,省得你听說他辭工了誤會,和他吵。”
誰知道于莉聞言翻了一個白眼。
“何總你就別替那自尊心爆棚的狗男人圓謊了,他不就是覺得在酒樓上班我壓了他一頭嗎?真的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
何雨柱沒想到于莉居然能看到事情的本質,連忙好奇道。
“咦,你怎麼知道的?”
于莉一臉的無奈。
“解成有個不好的習慣,喝醉了酒就要說夢話。
問什麼答什麼,他的那點小心思小情緒,我全部知道。
這樣也好,我也沒那麼累。
為了照顧他那點小情緒,最近我是小心翼翼的憋屈得很。
就怕傷到他,哎!”
于莉說完,撫了撫額頭,一副心力交瘁的疲憊模樣。
何雨柱一下子覺得這兩口子真好玩,不由得笑出了聲。
“好了,現在問題也算圓滿解決。以後你倆都能好好上班了。”
于莉也笑道︰“是啊,還得感謝何總理解,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何雨柱揮了揮手。
“嗯,去上班吧。”
“那何總我先去忙了。”
看著于莉出去的背影,何雨柱心里是慶幸的,還好自己沒有這些破事。
不過閻解成于莉兩口子的事也在心里給何雨柱敲了一個警鐘。
自己最近好像對媳婦兒關心比較少,是得回家多陪陪她。
尤其是這冉秋葉隔一天來一次,雖然自己態度鮮明。
但是自己媳婦兒心里肯定不舒服,是得補償補償安慰安慰。
想到這里何雨柱就準備回家,今天冉秋葉沒來,自己可以回家陪媳婦兒膩歪一天,增加一下感情。
想到就做,何雨柱拿上穿上外套就準備回家,誰知道剛出辦公室就看見秦京茹帶著一個陌生人走了過來。
不用問都知道有人找自己,而且是真的有事,一般人的話樓下的人都會回答何總不在。
果然,秦京茹把那個陌生年輕人帶到何雨柱面前就直接介紹。
“何總,這位同志說他是房東的兒子,找你有事。”
一听是房東的兒子,何雨柱連忙又把辦公室門打開,連忙笑道。
“原來是鄭哥的兒子,來,快請進。”
三人進了辦公室,秦京茹連忙給何雨柱還有鄭保國泡好了茶,才退出辦公室。
何雨柱以為是鄭哥說的十萬買鋪面的事兒成了,叫他兒子來通知自己,所以顯得十分客氣。
拿出煙先散了一支,正準備說話,沒想到鄭保國先開了口。
“何老板這酒樓買賣那麼紅火,看得人真羨慕。
可惜啊,我家家底沒有何老板厚,不然我都想開個大酒樓了。”
何雨柱一听,這話怎麼有股子酸酸的味道,不過也沒多想,只是淡淡一笑。
“小鄭同志你有所不知啊。其實這酒樓投資的是一個香港商人。
我其實就是一個幫人打工的伙計,再加上這個年月做買賣各方面阻力都大。
就是原材料食材的收購都是一個大問題,表面風光而已。
不知道小鄭同志今天來,是不是鄭哥上次說的事情有結果了?”
鄭保國看著何雨柱,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事兒,說起來何老板做事有點不地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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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酒樓經營的那麼紅火,十萬塊錢就想買我家的鋪面?
良心上過不去吧?”
話說的那麼明了,何雨柱哪還能不明白?
看著鄭保國,何雨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哦,那小鄭同志覺得多少錢才是合理的,才能讓良心上過得去?”
鄭保國也是直接,直接吐出三個字。
“一百萬!”
何雨柱眼神冰冷,連語氣也冷了幾分。
“你爸的意思?”
鄭保國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你別管誰的意思,何老板。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沒有一百萬,這鋪面我們就賣別人。
我听說這蜀香樓大部分的裝修材料還有一些設備都是從香港運過來的。
花了不少錢,這買賣紅火成這樣,你說如果把酒樓賣給那些靠廚師起家的人,這蜀香樓的招牌是不是就有可能換一換?”
何雨柱聞言眯著眼看著鄭保國,眼里不由得散發出殺意。
何雨柱手上是有人命的,還不止一條。
所以散發出的殺意,也是真的把鄭保國鎮住了。
“小朋友,你還不夠資格和我談,讓你爹來。
如果我沒猜錯,這些鋪面的房契是你爹的名字,你還沒權利決定。
今天我給鄭哥一個面子,看在你年紀小,不和你計較,現在你可以回家了。”
鄭保國被何雨柱盯得心里發毛,不過還是強打著精神,戰戰巍巍的從衣服的內口袋里面掏出一張房契。
可能手里的房契給了鄭保國信心,有了直面何雨柱的勇氣。
“何老板,房契的確是我爹的,我可能不能讓你百分百的買到這些鋪面。
但是我絕對能讓你百分百的買不到這些鋪面,你說對吧?
何老板你也別那麼大的反應,買賣嘛,我漫天要價,你坐地還錢。
是談成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何雨柱看見鄭保國手中的房契也是一愣,難道真的是鄭哥的意思?這有點不講究啊!
其實這房契是偷來的,昨天鄭保國給自己妹妹出的主意。
倆人偷偷的把他娘叫了出來,磨了他娘差不多兩個小時,然後他娘才答應。
吃了晚飯,鄭保國的妹妹軟磨硬泡地要鄭哥陪她去外面買點東西順便逛逛,說兩父女好久沒一起出去逛逛了。
俗話說十個男人有九個都是女兒奴,鄭哥被小棉襖纏的沒辦法,只能陪著女兒出來走走。
然後鄭保國就和他娘找到了鄭哥收起來的房契。
作為那麼多年的枕邊人,鄭哥的東西藏哪里鑰匙在哪里怎麼會不知道,于是鄭保國今天就帶著房契上了門。
盯著鄭保國手里的房契,何雨柱沉聲道。
“小朋友,有些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我個人勸你還是回家想清楚。
明天我在這里等你,叫上你爹,大家愉快的把事情辦了,別自誤。”
鄭保國把房契疊好又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看著何雨柱。
“何老板,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當我家是那些泥腿子?”
何雨柱擺了擺手,沒有了扯皮的心情。
“你家有什麼背景人脈我沒興趣知道,我不想和你談。
小朋友,我也不怕告訴你,錢我有的是,一百萬對于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還是那句話,你?
不夠資格和我談,讓你爹來和我談,現在你可以走了。”
鄭保國沒想到何雨柱有點油鹽不進,心里有點急。
他的本意是何雨柱投資了那麼多,自己又有房契在手,大家談嘛。
我吼一百萬,你還三十萬,大家慢慢扯。
談好了再通知自己的爹,到時候木已成舟,他就不相信自己爹能看到錢不要的?
結果沒想到何雨柱態度那麼強硬,不過想著錢,鄭保國還是耐著性子想再爭取一下。
“何老板,你這樣的態度,那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柱一聲暴喝打斷。
“滾,否則老子讓你橫著出去!”
暴怒的何雨柱猶如一頭雄獅,再加上那身上的殺氣,是真的把鄭保國嚇到了。
“我∼∼我走,何老板再考慮一下。”
結結巴巴地說完,鄭保國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下了樓跑出蜀香樓。
來到街上鄭保國才覺得咚咚咚跳的心髒平復了一些。
狠狠的朝蜀香樓的招牌看了一眼,鄭保國直接回家。
他決定回家找自己的爹攤牌,就不信了,一邊是理,一邊是家。
鄭保國就不信他爹真的就只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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