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六叔雕窗花,整整看了兩個小時,實在是太解壓了。
有種在後世刷抖音看修驢蹄子的即視感。
只見在各種工具的配合下,在六叔這位老手藝人行雲流水的操作下,這一點都不像是木頭,更像是面團,想怎麼雕就怎麼雕。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何雨柱回到自己家,倒了兩斤虎骨酒。
叫吳英和自己一起去吃飯,結果她不願意,她寧願把剩菜熱熱都不想出門。
何雨柱拿她沒辦法,只能依他,等幾個孩子放學回家後,拉上幾個孩子去建國建軍家。
這邊何雨柱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飯菜,三個女人都是廚房里的好手,做出來的菜也是地地道道的家常味。
把酒倒上,大舅哥先舉杯,大家喝上一杯,然後就是邊聊邊吃。
現在後院的門窗都快做完了,六叔兩父子最多也就還有兩天的活就要回去了。
听到這話,何雨柱心中一動,有了個主意。
“六叔,說句實話,你的手藝是沒得挑,我現在新酒樓也在裝修,也要做門窗那些。
你願意留在城里再干一段時間不?”
六叔和強子沒想到還有這好事,在城里工資可不低啊。
兩父子一天能掙三塊錢,還包吃。
干上一個月,頭幾年掙工分,兩年都掙不了那麼多錢。
六叔還沒說話,強子在旁邊一臉激動,直接回答。
“柱∼柱哥,我們願意!”
六叔在桌底用腳輕輕地踫了一下自己兒子,然後才回何雨柱。
“柱子,你能看得上六叔這手藝,那沒得說,我和強子實心實意的跟著你干!”
何雨柱听見六叔兩父子都同意了,也很開心。
“六叔,我那個新酒樓裝修是包給一個姓曾的老板。
明天我會去找他,給他說你倆在他手下干活,不過現在在砌磚,木工活不知道出來沒有。
不過問題不大,如果沒出來你們也可以先回家休息幾天。
至于住的地方,我在 95 號大院兒還有套房子空著,你們一個月給個一兩塊錢租金意思一下就行。”
六叔舉起酒杯,和何雨柱踫了一下。
“柱子你安排了就成,我們都行。”
談完了這事,大家又在計劃著建國建軍搬進來的時間,兩個嫂子還計劃著哪天擺席面。
對于這,何雨柱還是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大嫂,二嫂。我覺得最好還是年底吧,現在這院子里油漆的味兒太大了。
前院還好一些,還是等上一段時間,等油漆的味道散了再說。”
這事何雨柱以前就跟兩個哥哥嫂嫂說過,事關自己的大孫子,兩個哥哥嫂嫂也不敢大意,連忙答應了下來。
一場酒喝完,何雨柱就拉著一家人回家,主要是孩子們的作業還沒寫完。
一夜無話。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找到曾慶樹,直接跟他說自己媳婦兒有兩個親戚,也是老木工,想在他手下干活。
何雨柱可沒說自己是看上了六叔的手藝,怕曾慶樹多想,就直接說是自己親戚。
曾慶樹也很爽快,直接答應下來,而且可以把那個院子的活做完了就來上工。
雖然現在在砌磚,但是窗戶都是固定尺寸,可以先做好。
再加上窗花本來就是個細活,提前做好也行。
現在新酒樓第一層已經砌了一半,這砌磚本來就快,看樣子有望年底之前把主體拿下來。
…………………………
易中海在那個破棚子里胡思亂想了兩天,終于還是決定去找個工作。
他現在需要錢,先掙點錢,然後想辦法偷渡去香港。
不為別的,他要報仇,要讓白眼狼棒梗和秦淮茹死!
軋鋼廠肯定是不可能了,再加上上了年紀,眼神沒有以前好了,手也沒有以前穩了,鉗工這一行是沒戲了。
不過自己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哪怕去下力,也能掙到錢。
易中海衣物那些還在,大早上收拾了一下,他決定還是先去那些機械廠踫踫運氣。
自己畢竟是八級鉗工退休,哪怕現在加工不了精工件,就是自己腦海里的東西,說不定有廠願意接納自己。
出了那爛棚子,來到街道上,看著熱鬧的街道,易中海心里充滿了後悔。
攤位上那各種各樣的早餐,那香味饞的易中海直吞口水。
感覺越聞越饞,易中海只想快步離開。
剛把腳步放快,就撞到一個人,明明感覺撞的並不實在,那人卻被撞的躺到了地上。
被撞的那人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指著易中海就開罵。
“老東西,你他娘的走路不帶眼楮的?那麼大個人你沒看到?”
易中海連忙道歉。
“大兄弟,不好意思啊。一時走了神,對不起,對不起!”
誰知道對方不依不饒,對著易中海繼續口吐芬芳。
“娘的,一句對不起就完啦?大早上撞我一跟頭,老子一天的運程都被你撞沒了。”
此時他身邊一個朋友指著他的左手手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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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哥,你的衣服擦爛了,破了個洞。”
被叫平哥把自己左手翻了一下,果然,衣服破了個洞。
看到這,易中海心里咯 一聲,自己這是踫到踫瓷的混子了。
連忙冷哼一聲,也沒有剛才道歉的那種小心翼翼。
“大兄弟,你找錯對象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你想訛我?我比你還窮。”
平哥看著易中海,一臉的凶相。
“你個老梆子,你說老子訛你?老子像訛人的人嗎?
自己說吧,我這可是一件新衣服,賠多少自己說!”
中國人最愛看稀奇,此時周圍圍了一圈的人,都在小聲議論著。
易中海看著平哥,嘆了口氣。
“大兄弟,我真的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你再這樣我就去派出所報公安了。”
平哥一臉囂張,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報啊,你他媽的撞了人你還報公安,我看你是真不要臉。
什麼人能養出你這種玩意兒?看你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有你這種人,你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賠錢,今天不賠錢老子把你祖墳刨了。”
易中海心里瞬間升起一股子怒意,這小子那張嘴巴太他媽損了。
“小伙子,嘴巴放干淨點。我畢竟是老人,你父母沒教過你教養嗎!”
此時旁邊一個看熱鬧的人在人群中插上一句。
“這不是易中海嗎?95 號大院有名的絕戶偽君子。”
易中海轉頭怒喝一聲。
“誰,誰在亂說。”
可是放眼看去,只有一堆看熱鬧的人,哪能知道是誰說的。
平哥看著易中海一臉的譏諷。
“難怪那麼不要臉,原來是個絕戶啊!
我父母給我說過,一般絕戶的人,都是缺德事做多了,報應。
你看,連群眾中都有人說你是偽君子。
看來你活該是絕戶,那麼大年紀了不要臉,撞傷人不賠錢。
是你有子女的話都得臊得慌,哦。我忘了,你是絕戶,你沒有子女,你個死絕戶。”
平哥一席話徹底把易中海激怒了,大吼一聲。
“閉嘴!”
說完一拳就對著平哥打了過去。
平哥也是一個狠人,看到易中海的拳頭打了過來,不僅不避,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讓易中海的拳頭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
鼻子本來就是非常脆弱的地方,受了一拳那血立刻就流了下來。
平哥大吼一聲。
“你撞了我還要打人,老子今天打死你。”
他旁邊兩個人連忙吼道︰“不要打架,大家冷靜冷靜。”
說完就上前抱住易中海,明眼人一看就是拉偏架。
平哥上前就是一拳,不知道什麼時候,易中海腳下不遠的地方多了一根木棍。
很普通的一根木棍,七八十公分長,比酒瓶細一點。
平哥像瘋了一樣,拿起那根木棍就對著易中海的手腳猛砸。
易中海被砸第一下的時候痛的吼了起來,幾棍子下去,易中海的兩只腳就斷的不能再斷了。
平哥的兩個朋友把易中海放開,又去拉平哥。
“平哥,你不能這樣,會打死人的。”
結果沒想到平哥瘋起來連自己人都打,他的兩個朋友背上一人受了他一棍,被打在地上起不來。
沒有人阻攔他,又對著易中海的雙腿和右手死命的砸。
易中海現在已經吼不出來了,已經暈了過去。
周圍的吃瓜群眾沒想到事情一下就變成這樣,這人怕不是個瘋子吧?
居然連自己人都打。
周圍的人瞬間退後五米以上,不知道誰吼了一聲。
“快去找公安,不然出人命了。”
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有人去找公安。
平哥又打了幾下,可能打累了,隨手把木棍一丟,就坐在了地上,挨著易中海。
一個人坐著,鼻子流著血,擦的一身都是。
一個人趴著,雙腳和右手被打得血肉模糊,生死不知!
很快公安就來了,听說是在街上,可能打出了人命!
直接副所長帶隊,來了六個公安。
公安一來,先把現場控制了起來,先讓人送易中海去醫院。
然後通過詢問周邊的商販和群眾,直接把平哥三人戴上銬子帶走。
另外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吼。
“我也被打了,為什麼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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