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父子的打擾並沒有破壞幾人的氛圍，該喝酒的喝酒，該吃菜的吃菜。
甚至連于海棠都喝了一點，胡美紅則因為懷孕，不敢喝。
何雨柱和許大茂邊喝酒也在邊討論接下來的事兒。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沉聲道︰“茂爺，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許大茂無所謂道︰“還能怎麼辦？上面的人叫我怎麼做就怎麼做唄。
反正叫我像劉海中那個瘋狗一樣，見人就咬我也做不出來，得罪人太多，哪天被人套了麻袋都有可能。
就是那糾察隊，今天我把劉海中那幾個徒弟下放車間了，剩下的人我感覺得到。
一個個現在好像得到了甜頭，還想像前幾天那樣，想搞人。”
何雨柱點點頭︰“這也是我想勸茂爺你的，看樣子這場風暴會持續很久。
但是不管多久，風暴總會過去，沒有任何一個領導人會看見一個國家一直這樣。
所以李懷德現在掌控了權利後，保證生產是對的。
搞人害人固然能風光一時，但是把人搞得太慘，風暴過去，總有人會被清算。
至于你說的糾察隊里的成員問題，我倒有點想法，茂爺想不想听？”
說完，端起酒杯又和許大茂踫了一下。
許大茂和何雨柱喝了一口後直接說道。
“柱爺，你我弟兄有什麼就說，這扳倒劉海中都是你出的主意。
現在茂爺對你是越來越佩服了，直接說。”
何雨柱看了看一臉好奇的三人，也是一笑。
“其實你大可以慢慢的把現在糾察隊那些人遣回車間。
這樣也暗合李懷德的保證生產的想法，至于糾察隊，可以發展保衛科的人嘛，你小子我知道，和保衛科關系不錯。
你想想，真的有事兒的時候，就你現在手里糾察隊的那些人，那戰斗力比的上那些保衛員？”
其實還有一個理由何雨柱沒說，那就是在那個瘋狂的年代。
教師、資本家、一些有文化有學識的學者和干部、還有警察保衛科這些都是隱隱被針對的對象。
如果能把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懶漢遣回車間，把保衛科的人吸收進糾察隊，軋鋼廠以後還會平靜得更多，被迫害的人會更少。
許大茂一听，眼楮一亮。
“高啊柱爺，我怎麼沒想到？就這樣辦！”
喝了一瓶汾酒後，許大茂還想把第二瓶開了，何雨柱連忙擋住。
“茂爺，現在喝得剛剛好，就這樣吧，現在不太平。
你我在這院兒里已經有點樹大招風，什麼時候都得保持清醒，可別被某些人鑽了空子。”
許大茂點點頭︰“行吧，他媽的這還沒我做放映員時候舒服，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吃喝完畢後，于海棠幫著收拾碗筷，何雨柱借口送送許大茂，和許大茂來到了他家。
許大茂也看出來了，何雨柱有話跟他談。
于是泡了兩杯茶，兩人對桌而坐。
何雨柱則在心中組織著言語，看怎樣說才能讓許大茂既能接受又不傷他自尊心。
“我說柱爺，你有啥話就快說啊，磨磨唧唧可不像你。”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神情少見的嚴肅。
“兄弟，問你個事兒，你和于海棠真的準備在一起了？”
許大茂點點頭。
“嗯，這于海棠漂亮，又是北京戶口，現在又是廠里的播音員，條件那是沒得挑。
雖然嘛和以前那個楊廠長的佷子談過一段時間對象，但是也沒談多久，我對她還是挺滿意的。
我們都在商量著哪天領證了，到時候你可得來給我做個席面，讓茂爺結婚風風光光的。
早點結婚早點把兒子生了，到時候你茂爺我，一樣的老婆孩子齊活！”
看見臉上一臉得意的許大茂，何雨柱又不想說了，但是轉念一想，既然許大茂把自己當兄弟，那自己就得盡到做兄弟的責任。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神情依舊嚴肅。
“大茂兄弟，我們倆是從小一個院兒里長大的發小，雖然前幾年有點誤會。
但是最近你我們真的把彼此當成親兄弟看，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如果覺得我說錯了，你也別生氣！”
許大茂急了︰“啥事兒那麼正式？哎呀，有啥事兒你倒是說啊？這讓我急的。”
何雨柱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大茂。
“兄弟，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是你不能生？”
許大茂聞言心里巨震，一臉錯愕的看著何雨柱。
“茂爺，你知道我絕對沒有奚落你的意思，也沒有任何嘲笑的想法。
我以後不管有幾個子女，你都是他們的干爹，我讓他們像對我一樣對你。
我想說的是，你能不能去正規醫院檢查一下？你還年輕，有病咱就治，治好了一樣不耽誤你生兒子。”
許大茂盯著何雨柱一臉陰沉，十幾秒後臉色才緩了下來。
“不管我有沒有生育，以後能不能有兒子，你的兒子都得認我為干爹！”
听見許大茂這樣說，何雨柱知道他沒誤會自己，也是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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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既然把話都說開了，許大茂也不藏著掖著。
“兄弟，我也不怕坦白告訴你，其實哥們兒也懷疑過自己有問題。
問過一些老中醫，也偷偷的讓我媽給我熬了一些藥，我回她們那里悄悄地喝，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話說你是怎麼能這麼肯定是我的問題？”
何雨柱暗想道︰“你說我怎麼那麼肯定，當然是傻柱幫你驗證過啊。
就捅了一晚上簍子，就得了一個兒子。”
當然，表面上何雨柱還是輕聲道。
“你知道我學過摔跤，拜過師學過武吧？”
許大茂挑了挑眉，一臉的不服氣。
“知道啊，不然憑你這體格怎麼打得贏茂爺，哎早知道當初我也該去學武，他媽白讓你打了那麼多年。”
何雨柱連忙道︰“別把話題扯偏了。
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們學武之人，第一個會的就是看人氣血。
我早就看出來你血氣不足，腳步輕浮，你肯定是十六七歲就破了身。
而且有時還不知道節制，短短的時間內強迫自己梅開二度，傷了自己的腎源！”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這…這你都看得出來？”
“廢話，學武之人看人氣血是根本，不然哪天遇到一個高手。
看不出別人氣血，傻乎乎的去挑釁，被人打死打殘那多冤枉？
更何況你長期騎自行車下鄉，一騎就是幾十公里，你自己說。
哪次騎完了，你下面不是一片麻木，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沒騙你吧。”
“哇，神了。柱爺你就說我該怎麼辦吧？我全听你的。
只要我能有兒子，別說叫我兒子拜你做干爹，你他媽就是叫我拜你做干爹都行。”
“滾犢子！”
何雨柱笑罵了一句後開始說正事。
“我給你的建議就是去正規醫院，用科學儀器仔細的檢查，然後配合治療。
少去找那些老中醫，中醫雖然好，你也不想想，這些年破四舊，真正有本事的中醫都躲起來了。
你找的那些，不是騙子就是沒本事的，那些人，簡直糟蹋了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許大茂面露苦澀。
“去醫院？那不是告訴所有人，我不能生育，這……”
何雨柱笑道︰“生兒子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更何況，你去醫院，別人知道你去醫院干嘛？難道你還拿個喇叭天天嚷嚷自己去醫院檢查不孕不育？”
許大茂考慮了一會兒，然後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好，就听你的，明天我就去醫院檢查。
娘的，為了兒子，老子豁出去了！”
………………
解決了許大茂的事，何雨柱也算放下了一個心理包袱。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廠里風平浪靜的。
而院兒里也因為院里的人大部分都在軋鋼廠上班，所以比其它院子消停多了，在這個瘋狂的年代，頗有點世外桃源的味道。
星期天，何雨柱大早上也坐上公交車，朝胡美紅老家趕去，時間差不多一個月了。
自己也該去看看自己老丈人山珍這事收的怎麼樣了。
現在大街上隨處可見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喊著莫名的口號，那神情與其說是瘋狂，不如說是瘋癲。
平時說話嬌滴滴的女生，眼神里都充滿了一種讓人害怕的東西。
下了車，走了十多分鐘，就來到了胡美紅從小長大的那個小山村。
剛走到村口，就被兩個半大孩子攔住了。
一人一根長棍削尖了的木槍，槍頭下來一點點還綁了一點紅碎布。
兩個小屁孩袖子上帶了一個紅袖章，指著何雨柱一臉嚴肅。
“說，你干什麼的？來我們村干嘛？看你穿的人五人六的，你是不是走資派？
敢說半句假話，小爺今天手下不留情！”
何雨柱看著這些現在本來應該在學校里的小屁孩，心中不知為何，涌起了一股悲哀還有可笑。
“我是前面胡有田家的女婿，你們忘了，我來接親，還給過你們糖呢？”
另外一個小屁孩仔細看了看何雨柱，點了點頭。
“嗯，我記得他，是胡姐姐的男人，听說也是和我們一樣是無產階級。
是我們的革命戰士，好吧，你走吧！”
“謝謝。”
何雨柱來到老丈人家，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打開，老丈人把他迎進了屋。
如果看到下一章覺得非常別扭請原諒，3000 多字，今天才說章節不過審，刪到 2000 多字，哎！作者君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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