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何雨柱說能給她指條明路救槐花,眼楮一亮,連忙站起來,激動道。
“真的嗎?我听,只要能救槐花,我什麼都做!”
何雨柱皺皺眉,喝道︰“想救槐花就先收起你那哭哭啼啼的樣子。
進屋,別在大家伙兒面前一副道德綁架的模樣,看著讓人惡心!”
說完又大聲道︰“媳婦兒,給賈家嫂子倒杯水。”
看見秦淮茹進了屋,何雨柱對著鄰居們高聲道。
“好了,今天槐花的事大家都知道,我雖然沒錢,但是呢也給賈家嫂子想了一個主意,天怪冷的,大家散了吧,畢竟我家熱水也不夠,每人一碗還得現燒。”
“哈哈哈,柱子真風趣!”
“散了散了,柱子說有主意肯定有主意。”
“對,柱子現在可是主任,能耐大著呢。”
看著眾人散去,何雨柱也是一臉郁悶地回了屋,記得四合院里沒發生這個事啊?
不過轉念一想,也覺得挺正常的。
自己穿越而來,已經不知不覺之間改變了四合院的劇情走向。
不說別的,棒梗和賈張氏原歷史上也沒進去,沒有棒梗看著兩個妹妹。
最近小當和槐花白天都是一大媽在照看,一大媽又稀奇孩子,對小當和槐花不錯。
特別是賈張氏進去了,沒有那老妖婆天天罵丫頭片子,最近小當和槐花開心了不少,也野了不少。
何雨柱進了屋,坐在桌子的上位,胡美紅坐在何雨柱的左手方,她對秦淮茹沒有任何好感,只不過人是當家的請進來的。
所以她沒有顯露任何情緒,這些事情當家的知道怎麼處理,自己看著就好。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對面,隔著一張桌子,一臉緊張的看著何雨柱。
“柱子,你說有辦法救槐花,不知道是什麼辦法?”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問道︰“槐花那里需要多少錢?”
秦淮茹搖搖頭︰“醫生也沒說具體數字,只說槐花傷到的是腦袋,幾十塊錢搞不定。
可能最少都要 100 塊錢吧!”
何雨柱拿起搪瓷茶缸,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
“秦淮茹,你家真的沒錢了嗎?”
秦淮茹一听,連忙哭道︰“我真的沒錢了,如果我有錢我也不會來求你。
畢竟人要臉樹要皮,知道你討厭我們家,我但凡有辦法,也不會這樣來求你。”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笑︰“秦淮茹,你再仔細想想。
你賈家!真的沒錢了嗎?”
秦淮茹急道︰“我家真沒……”
秦淮茹一下抬起頭盯著何雨柱,眼楮大睜︰“你是說我婆婆那個養老錢!”
何雨柱淡淡道︰“看來你還不太笨。”
秦淮茹其實心里已經有了主意,不過還是說道。
“這可是她的命!如果她出來了,知道我動了這筆錢,那不得和我拼命?”
何雨柱不屑道︰“秦淮茹,你有沒有想過,你男人死了過後,你所有的苦難日子的根源就是你那婆婆。”
看著一臉沉思的秦淮茹,何雨柱繼續說道。
“就憑你的工資,養活三個孩子其實一點都不難,你和一大媽關系又好,一大媽又喜歡孩子,她白天可以幫你看著。
賈張氏能吃能睡,每個月還要你拿 3 塊錢養老錢不說,你每個月還得給她買止痛片,這些我沒說錯吧?”
秦淮茹一臉驚訝地看著何雨柱,她沒想到何雨柱連止痛片的事都知道。
“你有沒有想過,你家東旭的賠償金其實是屬于你和孩子的。
你是東旭的未亡人,那工位本來就屬于你!
你婆婆是賈張氏,你也是賈秦氏!
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才是正兒八經的工人階級,你是北京戶口,你是吃定量糧的,而你婆婆其實是農村戶口!”
秦淮茹被何雨柱一席話在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連忙道。
“柱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嫂子一切都听你的。”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笑道︰“說穿了,你是一個好母親,但是你也是個目光短淺之輩。
天天就知道出賣色相,玩點欲擒故縱的把戲,利用你的美色在廠里饅頭換饅頭。
在院子里賣慘博取別人的同情,你有沒有想過活得有尊嚴一些。
這段時間你婆婆不在,過得很開心吧?
如果把你婆婆趕回農村去,再拿到賈東旭的撫恤金,你說你能不能挺起腰桿,堂堂正正的做一個母親!”
秦淮茹心動了,在賈張氏的淫威之下,她從來沒想過這些,大不了想的是把工作還給賈家,她帶著兩個女兒改嫁。
“可是,可是我婆婆她會去廠里鬧,會在院子里鬧,你也知道,我惹不起她!
真的到了那一步,不要說三個大爺,哪怕老祖宗都鎮不住她。”
何雨柱笑道︰“所以我說你眼界太窄,她賈張氏敢去廠里鬧?
你以為保衛科是吃干飯的?一切依照規矩,她敢鬧,保衛科就敢關她小黑屋,她敢去幾次?你也太高看她了。
在院里鬧?你知道現在的婦聯是干什麼的嗎?你常年受惡婆婆欺壓,這院子里的人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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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夾著尾巴做人一切听你的還行,如果敢鬧,你不會找街道辦和婦聯?
到時候強制要求分家,房子和賈東旭的撫恤金該她那份折成錢給她就是。
她一個農村戶口,只有被強制遣回農村,你想想,沒有了這個惡婆婆,你身上還有錢,你和三個兒女的日子過得怎麼樣?”
秦淮茹明顯心動了,不過依然哭哭啼啼道。
“但是如果我把婆婆趕回鄉下,院里的人會怎麼看我?會說我不孝,戳我脊梁骨啊。”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冷笑一聲說道︰“秦淮茹,別在我面前玩兒這些。
你是什麼人我清楚,你真的在意這些嗎?”
說完又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路已經給你指明了,至于你會不會走,就與我無關了,晚了,你請回吧!”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突然發覺這個男人好可怕。
對何雨柱鞠了一躬,秦淮茹走出屋子,直接朝自己家走去。
何雨柱看著離開的秦淮茹,心里暗想。
“哼,慢慢來。賈張氏你最怕回農村,我就想辦法讓你回農村。
易中海,你不是最怕沒人養老嗎?我會讓你老了之後一無所有,最後慘死在野外。
秦淮茹,你不是最寶貝你那兒子,我要你親眼看著你那兒子被野狗啃食,死無全尸!
小當和槐花,這輩子我要你倆成為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每天只為了一口吃食伺候千千萬萬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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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何雨柱感覺一股戾氣毫無征兆的從體內升起,讓他現在就想提刀出門砍死秦淮茹,砍死易中海。
胡美紅看見何雨柱渾身顫抖,雙目赤紅,連忙擔心的喊了一聲。
“當家的,你怎麼了?”
就在何雨柱感覺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突然听見胡美紅一聲當家的。
瞬間恢復清明,連忙看著胡美紅,笑道。
“沒啥,就是想著以前她們家和易中海怎麼害我的,一時入了神。”
“你剛才的樣子好凶哦。”
“別怕,我只對外人凶,對我媳婦兒從來不凶,嘿嘿……”
胡美紅嗯了一聲,牽著何雨柱的手,一臉嬌羞道︰“別人家的事我們少管。
我們休息了吧,早點有個兒子,我們的家才完整。”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小聲道︰“媳婦兒,其實吧。
也不是很急,沒必要天天這樣,主要是最近招待菜比較多,站久了有點腰痛,嗯……”
胡美紅笑道︰“哦,那我先睡了。”
說完就朝床邊走去,邊走邊脫衣服,等到床上的時候,那大長腿小腰精一覽無遺。
看著這一幕,哪怕隱約感覺自己腰疼的何雨柱也只能決定,明天的枸杞茶多加幾顆枸杞。
快步走過去,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關了電燈。
“媳婦兒,我覺得兒子的事的確挺重要的,你說得對。”
“哥哥,我可沒勉強你……啊…!”
………………
秦淮茹回家後就盯著賈張氏床頭那個小檀木箱子,箱子非常好看,可惜被上了一把鎖。
這個箱子這把鎖,就是秦淮茹的禁地,平時連靠近一點,賈張氏那三角眼都會瞪過來。
久了,連秦淮茹的潛意識里都自動的遺忘了這個地方。
鎖的鑰匙賈張氏 24 小時貼身保管,所以秦淮茹也沒鑰匙。
不過一把鎖鎖住的只是一個農村媳婦兒的安分守己,當人心變了的時候,那是鎖不住的。
只見秦淮茹手里拿著一把大砍刀,盯著這個箱子這把鎖,臉上逐漸堅定。
高高的揚起砍刀,重重的劈在大鎖上,兩下就把大鎖給劈開。
看著被劈開的大鎖,秦淮茹不由得流下了眼淚。
這不只是劈開的鎖,劈開得還是秦淮茹身上的束縛!
把鎖丟在一邊,打開箱子,很快就在里面找到一個小布包,一捏都知道里面是錢。
拿出來一數,637 塊!
想著自己和兩個女兒長期吃不到油水,在廠里為了兩個饅頭就得強忍著被那些男人那滿是油污的手摸自己。
沒想到這這老妖婆居然存了那麼多錢,加上兩個月前還何雨柱的 210 塊,這老妖婆居然存了 800 多塊錢,這可是 800 多塊錢啊!
“好!很好!我一定想辦法把你遣回農村!”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秦淮茹拿著錢,快速的朝醫院跑去,槐花等著錢救命呢!
………………
很快就到了過年,今年廠里的福利不錯,每個工人 3 斤白面,還有 3 斤半豬肉,廠里還貼心的一人發了兩根大蔥。
讓辛苦了一年的工人同志們過年能高高興興的吃上一頓豬肉大蔥餡的餃子。
幾天前工人之間就流傳了一個傳言,說今年的福利能那麼豐厚,可是李副廠長連跑了了幾天為大家爭取來的。
所以現在廠里不管誰提起李副廠長,都是豎著大拇指說一聲︰“局氣!”
廠里放假三天,除夕夜和初一初二。
不過嘛,臘月二十九下午一個個就溜了,廠領導也理解,都沒怎麼上綱上線。
過年最累的反而是何雨柱,李副廠長岳父家,還有楊廠長家,最重要的是大領導家,天天跑上跑下地做菜。
尤其是大領導,在何雨柱有意結交,再加上知道他性格的情況下,兩人已然成了一對忘年交,比後世劇情里的關系還好。
不過辛苦也不是沒有收獲的,比如李副廠長的岳父,雖然不是很看重一個廚子。
不過吃魚吃爽了,特別是那神仙魚听說失傳近百年了。
那各種票和錢是從來不吝嗇,連收音機票都給了一張。
過了年,大年初二,女婿女兒回娘家的日子。
一大早,何雨柱和胡美紅就拿著白面,肉,煙,酒去往車站,今天是新女婿第一年上門,可不能太寒磣。
不為別的,就為了給自己媳婦兒一份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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