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有些懵的從床上醒來,看了看時間才三點左右。
距離去陳明家也就一個小時了,也沒在躺著起床洗了把臉清醒一下。
王建君听到里屋有動靜,過來看看。
“老公,你醒了,我還想著三點半叫你呢。
要不你再眯一會兒?”
何雨柱說道“不了,還有個數小時就要去陳明那邊了,我正好醒一醒。”
王建君笑著說“那我給你倒杯茶水去,喝了有精神。”
何雨柱說道“不用了,你這身子也不方便,我去自己來就行。”
隨後何雨柱和王建君來到堂屋,見屋里沒有人不由得問道“媽和雨水還有梓萱呢?怎麼沒在?”
王建君笑著說“這不是明天就是小年了,媽和雨水、梓萱出去買年糕面了,明天要蒸些年糕。
順便再買一把掃帚,明天好打掃屋里。”
何雨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那你明天小心點,啥活都交給媽和雨水,在邊上看著就行,別累著了!”
王建君撇撇嘴,“哎呀,知道了,說的我好像很脆弱一樣。
醫生都說了,可以適當運動,我總不能一直躺著或者坐著。
你看,我都胖了好多,變得不好看了!”
何雨柱安慰道“哪里不好看了,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看的。
這哪里是胖,這是豐滿是富態,多好啊!”
王建君撅撅嘴,“那也不行,反正生了孩子以後我要控制體重,我可不想變成賈張氏那樣,難看死了!”
何雨柱笑嘻嘻說道“你怎麼會變成賈張氏那樣,賈張氏那是吃點葷腥就長肉的。
一吃好的就像是吹氣球一樣,一下子變大了!”
王建君有些不解,“什麼氣球?”
被王建君這麼一問,何雨柱這才想起來,這時候橡膠制品少的很,大街上哪里有氣球賣。
湊到王建君耳邊小聲說道“就是和避孕套差不多,一吹不就變得大了嘛!”
王建君一臉嫌棄,“哎呀,你惡心不惡心,拿人和那個比。”
隨後又呵呵一笑,“不過,倒也說得過去,賈張氏變胖那會,一天一個樣。”
兩人一直閑聊著,中間陪著王建君去了一趟廁所,回來把人扶到床上,這才出發去陳明家。
臨走前囑咐道“一旦不舒服,就大喊,我告訴大茂注意著點。”
王建君沒好氣說道“我又不是不能動了,你抓緊去吧!
再說了,媽和雨水這就要回來了,放心吧!”
何雨柱說道“要不我把李琳叫過來陪陪你?”
王建君眼楮一瞪,“要是不放心,我和你去陳明家怎麼樣?”
何雨柱眨巴眨巴眼,“也不是不行!他家地方大,你去了也不擠。”
王建君撇撇嘴,“人家那是重要日子,我去怎麼回事。
抓緊去吧,別�@鋁耍 br />
是不是非得讓我起來攆你!”
何雨柱立馬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去,你在床上好好休息,別動了!”
又給王建君倒了一杯水,何雨柱這才出了門。
正準備去許大茂家呢,沒想到這時候王母和雨水她們回來了,正好不用擔心了。
和王母她們說了一下,然後就往陳明家里去。
閆解成帶著于莉和孩子正往四合院這邊走,本著錢也花了、禮也送了,兩人想著在于家蹭兩頓飯呢。
結果,于家是絲毫沒有留下兩人吃晚飯的打算,天剛見黑,就催著兩人回家。
理由很好找,晚上路不好走,又是大冬天的,不如趁著天還沒全黑抓緊回去,還不算是很冷,也安全。
閆解成能開心才怪,今天本想著去陳家蹭一頓好吃的,再不濟也有剩菜不是。
最終吃的沒蹭到,還花了錢買東西送禮了。
于家中午也不是沒準備一些菜,可是和何雨柱的廚藝比起來差了不少,更何況陳明那架勢一看就是不缺錢的,就算是雜燴菜油水想必也不少。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說話,不知道是在思索今天的事,還是因為路上風太冷,不好張嘴。
到了四合院門口正準備進院,于莉突然扯了扯閆解成的衣服。
“解成,你看陳明家!”
閆解成往那邊看去,就見門口有好幾個人在那里,可惜天色有些黑了,有些看不清。
閆解成皺了皺眉,正要仔細看看,沒想到幾人進了陳家院子,門也關上了。
“這時候怎麼還會有人去陳明家?”
于莉說道“看樣子也不是他的同事啊,有男有女的,看上去倒像是一家人。
難不成是他師父一家人?”
閆解成說道“不能吧,他師父中午不來,晚上來干啥?
中午不都擺了酒席,還要再麻煩這一趟?”
于莉心中一動,“難不成這院子有他師父參與?”
閆解成心一驚,“有可能!
不行,這事我得去和爸說一說,走咱們去前院我爸那屋!”
于莉說道“咱們也沒去過陳明那院子,不知道他那房子是怎麼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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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他師父參與了,那麼肯定把房子留出來,一看就能知道了。”
這年頭對房子還是有一些講究的,比如老人一般住在家里的東邊孩子住在西邊。當然,這也只是針對家里房子多的。
也有不講究的,比如何雨柱家里。
閆解成嘆了一口氣,“啥事都讓爸給耽誤了,不然咱們早就能做打算了!”
隨後兩人匆匆往前院走去。
閆解成把車子放好,一進屋里就喊了出來,“爸,出事了!”
閆阜貴瞥了他一眼,“匆匆忙忙的成什麼樣子,說吧,出了什麼事?難不成親家有什麼事?”
閆阜貴今天在家里裝病,沒怎麼出家門,但是他可是派出幾個孩子了,院子里出了什麼事,他一下子就能知道。
因此,他才會這麼說。
閆解成說道“不是我老丈人那,是陳明家!”
閆阜貴一下子皺起了眉頭,“出了什麼事?”
閆解成說道“剛才我和于莉回來,看到陳明家進了好幾個人,好像是他師父家的人。
你說,陳明這院子是不是有他師父參與?”
閆阜貴一驚,立馬站了起來,“什麼……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閆阜貴腦袋極速運轉,陳明家的事一遍一遍在他腦子里過,他一拍大腿,“真要是有陳明師父參與,這件事就難辦了!
怪不得他一點也不慌呢,真要是有他師父參與,那這事也說的通了。”
“也不對,有他師父參與,那麼他師父一家人怎麼不一起搬過來住,我听說他師父今天中午也過來吃席了啊!”,閆阜貴邊走邊說,立馬把剛才的想法推翻。
閆解成接著說道“爸,那陳明今天辦席面是在哪屋辦的,他家住的是什麼地方,有沒有在主房那邊留位置?
通過這些也能看得出來,他師父要不要搬過來!”
閆阜貴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兒子,可以啊,從門口到家這麼短的功夫就能想到這麼多,越來越像他了。
嘆了一口氣說道“今天咱們家誰也沒去過陳明家,怎麼知道什麼情況。
也就听院子里的一些人說過他家是什麼樣,今天的菜怎麼樣,哪里會注意這麼多。”
然後一咬牙說道“我出去打听打听!”
說著就往外走去。
楊瑞華這時候說道“當家的,這時候大家都在吃飯,你上誰家里去打听?這時候上門不合適。”
閆阜貴往外走的腳步一頓,隨後往里屋走去,“我拿瓶酒去大茂家,正好問問昨天那事他考慮的怎麼樣了!”
沒一會兒閆阜貴從里屋走了出來,“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
說完,著急忙慌的出了門。
到了後院,閆阜貴看到許家亮著燈,這才放緩了腳步,深吸一口氣,放緩了一些心情,這才敲響了許家的門。
“大茂,我是二大爺!”
話說的不急不緩,根本听不出來剛才著急忙慌的樣子。
李琳正在家里熱著菜呢,听到二大爺的聲音有些驚訝,看向許大茂。
“大茂,二大爺好像在門外!”
許大茂正和自家大兒子玩的開心呢,,沒想到閆阜貴這時候上門,一想也知道,是為了陳明家院子的事。
不過,這要吃飯的時候過來,有些不合適了。
隨後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喲!二大爺,你這是好了,听說你感冒了,你這不在家休息,怎麼過來了?”
閆阜貴笑著說“我這里有瓶好酒,咱們這不好久都沒一起喝酒了,正好今天有空一起喝一點。”
許大茂笑嘻嘻把閆阜貴迎進門,“二大爺,你這感冒了,能喝酒嗎?別再感冒更嚴重了!”
閆阜貴笑著說“大茂你沒听說過一句話,抽煙治咳嗽,喝酒治感冒。
這酒一喝,病好的更快呢。”
許大茂笑著說“既然二大爺有這興致,那我陪你喝兩杯。
不過,我可喝不了多少,中午剛在陳明家喝的。”
閆阜貴笑著說“小酌怡情,小酌怡情,咱們淺嘗輒逝!”
因著李琳和許梓豪在這里,閆阜貴也沒有立刻把事情說出來。
許大茂也不著急,反正昨天的事他已經和陳明說了,陳明告訴他不用擔心,他也就這麼抻著。
直到李琳帶著孩子吃完,進了里屋,閆阜貴這才松了一口氣,終于能說了。
“大茂,剛才解成回來的時候……”
閆阜貴很快就把事情說了出來,“大茂,這事你怎麼看?”
許大茂皺了皺眉,“喲!二大爺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有陳明師父參與進來,這事不好辦了。
我不想參與這事了,你也知道,我這房子住著也夠用,得罪兩個大師傅,這事可是不劃算。”
陳明師父為啥來,他自然是清楚。至于告訴閆阜貴,那還是算了吧。讓這老小子提早打消這念頭也好,說不定成了,還能賣陳明一個人情。
這樣,自己在鉗工車間、鍛工車間以及食堂都有了人際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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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阜貴一听急了,“大茂,你一個宣傳科副科長還能怕車間里的工人不成。
他們再怎麼厲害,那不也只是工人,你可是領導干部啊,對付他們不都手到擒來!
這事,你出手完全不虧啊。
你想這房子……”
閆阜貴拿出自己昨天的那套說辭,無非就是說這私房的便利。
同時,加上了今天閆解放他們打听的消息,陳明家的房子又大又寬敞,比四合院這房子那可是好的多了。
隨後又說起四合院這房子年久失修,不是漏風就是漏雨,每年還要修整,多花多少錢,新蓋的比這強的多。
許大茂就這麼看著閆阜貴說,是不是吃口菜,也不發表什麼意見。
閆阜貴說的那是口干舌燥,累的不輕,眼見著許大茂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心里那是著急的不得了。
“大茂,我都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大茂嘆了一口氣,說道“二大爺,你說的這些都對。
不是我不想出手,實在是這事不能做啊!
你也知道,陳明爸媽都是在廠子里沒的,我要是把這事做了,少不了一個欺負遺孤的名頭。
到時候廠子里肯定會出手,到時候我這副科長就當不了了,說不定連放映員都不成了。
院子里無論是誰,只要擔上這個名頭,都不會好過。
你還是把酒拿回去吧!”
閆阜貴眼神一暗,他怎麼沒想到這一茬呢,許大茂這麼說了,院子里還有誰敢動啊!
見閆阜貴這樣子,許大茂眼珠子一轉,“二大爺,既然陳明都能起了院子,你就沒想過這方面的事?
我知道你可是有不少的家底,不像我們幾個吃喝都花了,你應該也能做到吧!”
閆阜貴苦笑著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大茂,你都結婚有孩子了,也應該明白,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我家那可是四個孩子啊!
能有辦法,我還至于這個樣子嘛!
我只是想著為孩子謀求兩間房子,解娣年紀都不小了,總不能和她哥一起住,這事怎麼這麼難啊!”
許大茂囁嚅了半晌,“二大爺,這事我真的幫不上忙,你還是問問其他人吧!”
閆阜貴提著半瓶酒從許大茂家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看著天上閃爍的星星,他長嘆一聲。
問其他人,院子里有實力的不缺房子,缺房子的沒能力,他找誰啊!
何雨柱從陳明家樂呵呵的出來,沒想到在院子里踫到了閆阜貴。
“喲!二大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提著酒在院子里晃蕩啊,你可得小心點。
听說你今天感冒了,可別沒好又嚴重了,這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大過年的,你可別倒下了。”
閆阜貴抬頭看去,原來是何雨柱,一股兒香味在鼻尖環繞,一看就知道何雨柱這是出去給人做菜了。
勉強擠出幾分笑容,“是柱子啊,我知道了!”
說完,踉蹌著往家里走去。
看著閆阜貴的背影,何雨柱有些納悶,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何雨柱回到家沒一會兒,許大茂就過來了,把閆阜貴今天找他的事說了一遍。
“柱子,其實二大爺也沒什麼錯,他也只是為了自家孩子!”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那也不能想一些歪門邪道,人貴有自知之明,生孩子的時候光想著怎麼痛快了,怎麼不想想今天的事呢?
但凡他能多考慮一些,也不用現在為了四個孩子愁的不行。”
許大茂搖搖頭,“他應該不是沒想,只是沒想到政策會這樣變。
你別忘了,他之前劃分成分是小業主,怎麼怎能養的起四個孩子。”
何雨柱一愣,隨後嘆了一口氣,“你說的也對,是我狹隘了!”
他也就是佔了一個知道劇情,歷史走向的優勢,真要什麼不知道,恐怕也不會比閆阜貴強多少。
許大茂嘿嘿一笑,“柱子,你也說得對,他確實不應該想一些歪門邪道。
他應該管好他們家老二、老三、老四,讓他們好好學習,不說和雨水一樣,和劉光齊差不多就行了。
起碼工作有了保障,後面房子的事還不是好解決。”
何雨柱說道“你說的也對,不管是學習好還是像你我這樣有門手藝,也不會太差。”
許大茂撇撇嘴,“現在學習好更重要了,要是放現在,就你我這文化水平,進廠子都不好進了,少不了托關系找人,不像咱們那個時候了!”
許大茂又說道“對了,這事明天你再和陳明說一下,賣他一個人情。”
何雨柱笑著說“你去唄,這事你做的,你去說多合適。”
許大茂皺著眉,“也不知道為啥,我和陳明在一起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我感覺自己找他不太好。
要不明天你和我走一趟,反正你也沒啥事。”
何雨柱噗嗤一笑,“你還在這里封建迷信了!
行,明天我和你走一趟。”
許大茂嘿嘿一笑,“還是和你在一起好,有種親切感,特別舒服。”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別親切了,還是回家和你媳婦一起親切吧,天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許大茂說道“那行,咱們明天見,我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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