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院子里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何雨柱和王建君麻溜地把雨水送到了四合院門口。
何雨水一屁股跨上車子,“哥、嫂子,你們回吧!
院子里還有一攤子事呢,趕緊去忙吧。
我走了,下周見!”
何雨柱不放心地囑咐道,“路上慢點,注意安全。”
王建君也在一旁叮囑“給你帶的餃子記得用熱水燙燙再吃,雖說現在天還不冷,但也得小心點,別吃壞了肚子。”
“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望著雨水漸行漸遠的背影,何雨柱說道“老婆,回吧,等下周六就又見到了,又不是好幾個月不回來。”
王建君點點頭,“行吧!回到院子里你可別太累著自己了,有啥活讓他們干就行,你就負責炒菜,可別把自己累壞了!”
何雨柱拍著胸脯說道“知道了,我哪能把自己累著啊,這又不是掙錢的活,我才沒那麼死心眼呢。”
回到前院,好幾個爐子已經支起來了,沒辦法,院子里沒有大一點的鍋,只能靠數量來湊了。
做菜在前院,吃飯在中院,畢竟這次可是全院人一起吃飯,和以前吃席可不一樣,一家只出一個人。
楊文江看到何雨柱,樂顛顛地湊過來,“何主任,送雨水走了?
快來看看有沒有少啥東西,少了啥我讓人趕緊去準備,可別耽誤了。”
何雨柱爽快地答應道,“好 ,一大爺,我跟你看看去。”
隨後又對王建君說道“老婆,我先跟一大爺去看看!”
何雨柱和楊文江轉了一圈,“一大爺,沒啥少的,等菜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可以炒了。”
楊文江听後滿意地點點頭,“那行,何主任,你先歇著,等會兒可就全靠你了。”
天剛擦黑,何雨柱就風風火火地忙乎起來,一個鍋炒著菜,一個鍋炖著菜,還有個鍋燒著水,熱油也在鍋里“滋滋”響著。
這幾個鍋被何雨柱安排得井井有條。
不少人都圍在何雨柱身邊,孩子們和大老爺們純粹是來看熱鬧的,婦女們則是想來偷師學藝。
隨著菜被端上桌,大家也紛紛回到桌前。
賈張氏偷偷瞄了一眼旁邊桌的三位大爺,就見他們一直有說有笑,也不開吃,可把她饞壞了。
有這種想法的可不只賈張氏一個,還有不少人在這兒等著呢,就盼著何雨柱趕緊過來坐下。
今天又不是誰家辦宴席,不等何雨柱過來就開吃,總歸不太好。
閆阜貴環視了一圈,大家都心不在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菜,嘴里還說著一些有的沒的。
他自己也饞得很呢,可惜,楊文江早就說了,非得等人齊了才能開吃。
“來嘍~雞湯來嘍,這菜都齊了,大家可以吃嘍!”許大茂笑嘻嘻地從前院跑了過來。
後面跟著二大媽她們幾個,端著雞走了過來。
大家眼前一亮,終于可以開吃了。其實,何雨柱看這好幾個鍋,這雞和肉都是提前炖好的,不然還得多等一會兒呢。
看到何雨柱也過來了,楊文江趕忙招呼大家趕緊坐下。
“三大爺,確定大門關好了?可別咱們這正吃著呢,前院和倒座房的東西就丟了。”
周大陽笑著說“一大爺,您就放心吧,我親自插好的,也跟大伙都說好了,開吃後去廁所回來一定關好門。”
楊文江點了點頭,“嘿,大家都別吵吵了!”
一听楊文江開口,眾人立馬安靜下來,齊刷刷看向一大爺,可算要開始咯!
楊文江接著笑道“今兒個這聚餐呢,主要是慶祝咱國家成功研制出原子彈了!
這原子彈……”
楊文江也不覺得煩,又把原子彈的重要性跟大家念叨了一遍。
這兩天大家一有時間就聊這個,听得耳朵都起繭子了,就連院子里的小孩都會說了,雖說他們有的還不知道這到底是啥意思。
“祝咱國家越來越繁榮昌盛,越來越好,大家以後都能過上好日子……”
楊文江終于結束了講話,也不知道大家是被感動了還是覺得終于可以開吃了,紛紛拼命鼓掌。
結果,閆阜貴這時候又站了起來,“我說兩句,剛才一大爺也說了……”
大家原本喜悅的表情瞬間僵住了,這三位大爺要挨個講話,得講到啥時候去。
好在,周大陽沒廢話,只是說了些祝福國家、打倒美帝的話。
楊文江一聲令下,大家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
大家的首選目標當然是炖雞和紅燒肉,其次才是那些葷菜。
賈張氏那叫一個火力全開,要不是第一口雞骨頭差點把喉嚨扎破,她都舍不得吐出來。天知道她有多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閆阜貴家、吳春明家的菜,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誰讓他們家派來的代表是秦淮茹呢。
炖雞、紅燒肉被消滅後,賈張氏又把目光投向了其他葷菜。她倒是想把菜里的肉都搶過來,可惜就她一個人,哪搶得過那麼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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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搶不過,她眼珠子一轉,“呸”的一聲,往一盤菜里吐了口唾沫。
“賈張氏,你干啥呢?”
“哎?你這人咋這樣呢,搶不過就往菜里吐唾沫,惡不惡心啊!”
賈張氏卻跟沒听見似的,拿著筷子在那盤菜里攪來攪去,這下可好,整盤菜都被她的唾沫給“洗禮”了,看誰還敢跟她搶。
“二大媽,別讓她參加了!”
“就是,把她趕出去,不許她參加!”
賈張氏嘴一撇,也不說話,眼楮滴溜溜地轉著,開始尋找下一道菜。
周圍的人一看她那模樣,就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她還想吐……”
說著,就有人上前去拉賈張氏,其他人也趕緊動手。
男席這邊呢,大家都還挺要面子的,比較收斂,都是一筷子一筷子地夾著菜,沒有很夸張地站起來搶菜啥的。
就在大家啃著雞、吃著肉的時候,隔壁桌傳來一陣喧鬧。
楊文江一看又是賈張氏在鬧事,差點沒被氣笑,心說她是不是覺得自己今天辦的這事兒是小事,跑這兒來鬧事了?
楊文江剛站起身來,賈張氏就已經被幾個大媽給按倒在地了,他也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一大爺,賈張氏她……”二大媽剛想匯報,楊文江就擺了擺手,示意他知道了。
許大茂眼楮一亮,端起酒杯,“柱子,來干一個,又有熱鬧看了。”
何雨柱笑著端起酒杯,這酒是能買到的最便宜的散酒,味道那叫一個差勁,就算是燙過之後,一入口還是一股子辣味,再就沒啥別的味道了。
不過也是,這種聚餐,要啥好酒啊。
“走一個!”
楊文江走到賈張氏跟前,“都撒手,我倒要看看賈張氏你今天想干啥?
賈張氏你是不盼著國家繁榮昌盛,存心要攪黃這次聚餐吧?”
賈張氏渾身一個激靈,這大帽子可不能亂扣,真要是扣上了,那還有啥好日子過。
“一大爺,是我錯了,都是我的問題。
我看搶不過他們,就吐了口唾沫,當時也是腦子一熱,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這麼干啦!”
賈張氏嚇得連借口都不敢找了,她恨死自己了,咋就這麼嘴賤,非要吐唾沫呢,搶不過就搶不過唄,吃點素菜又咋滴。
這時候秦淮茹也過來了,她剛才在另一桌,跟院子里的小媳婦們坐一塊兒,賈張氏這桌都是跟賈張氏年紀相仿的。
“一大爺,這次是我婆婆不對,她也是一時沖動。
我們願意賠償,這菜就算我們家買下來的。
各位大媽,我婆婆她也是一時沒忍住,她好久都沒吃到好吃的了,一沖動就沒控制住,你們也知道她以前老是出去偷吃的。
自從我們約定好後,她就沒出去過,這次也是情急之下才做出這樣的事,還請大媽們原諒她。”
賈張氏听到秦淮茹的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就算是事實也不能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啊,她賈張氏還要不要面子了?
剛想張嘴說點啥,結果一抬頭就瞅見楊文江的眼神,立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還是老實點吧,再鬧騰下去指不定小命都沒了。
“一大爺,秦淮茹說的對,多少錢我們都願意買下來賠償。”
楊文江擺擺手說道“賠償就免啦,你吐唾沫的那盤菜就歸你了,你端著回家吃吧,接下來的活動你就不用參加了!”
“對,賈張氏不能參加了,她要是再吐唾沫,那可太惡心人咯!”
“就是就是,也只有她這麼惡心的人,才會想出這麼惡心的辦法。”
“一大爺干得漂亮!”
在大家的歡呼聲中,賈張氏徹底沒轍了,她就算想反駁也沒那本事,只好乖乖地端著那盤菜回家去吃。
秦淮茹見賈張氏走了,也輕松了不少,正想回自己那桌呢,一回頭就看到了棒梗,“棒梗,你咋過來了,趕緊領回去和你妹妹多吃點,好不容易有這麼好吃的。”
棒梗說道“媽,我看你過來了,就跟著過來了,奶奶她……”
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頭,“快回去吃吧,你奶奶做錯事了,被懲罰了。”
棒梗點點頭,朝自己那桌走去,其實,一開始他听到奶奶那邊有動靜,壓根就不想過來,奶奶總是搞些小動作,好不容易有這麼一頓孩子們都能來吃的席,他才不想過去呢。
不過,後來他看到媽媽過去了,就也跟著過去了,生怕出什麼事。
他也知道奶奶為啥會被大家罵,這事確實挺讓人惡心的,也不知道奶奶是咋想的,好在最後沒鬧大。
賈張氏在家里看著眼前這盤菜,又瞅瞅外面吃喝說笑的大伙,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今天可真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吃完菜後,她就趴在窗戶上,直勾勾地盯著外面。尤其是楊文江,要不是有楊文江在,今天肯定不會這樣,他老是拿各種事來找茬,為難她這個老太婆。
都怪易中海這個沒用的,連一大爺的位置都能弄丟,要是他還是一大爺,今天這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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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閆阜貴,真是個悶葫蘆,說好的合作呢,她盡心盡力幫閆阜貴想辦法,結果閆阜貴一點忙都不幫。
就在賈張氏喋喋不休抱怨的時候,一眼瞅見了前院的王寡婦,她心里忽地一動,緊接著就涌起滿肚子的酸楚。
瞧了瞧棒梗和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床邊,“撲通”一聲直挺挺地躺下。
她這會兒算是回過味兒來了,家里沒個男人撐著,不被人欺負才怪呢,自己一個寡婦要撐起這個家,只能硬氣起來。
但是,現在院子里有楊文江管著,就算想硬氣,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胡攪蠻纏了。是她一直沒看明白。
聚餐結束,大家一塊兒動手收拾,沒一會兒就把場地打掃得干干淨淨,空氣中飄散著煙酒菜的混合味道,怪怪的,說不上來是啥感覺。
何雨柱三個人坐在小院子里,桌上就擺著兩盤花生米。
王文林樂顛顛地給兩人倒酒,“嘗嘗這酒,可比剛才的好喝多了。
剛才那酒除了辣,啥味道都沒有,簡直沒法兒看。”
許大茂笑著說“老王,剛才的酒其實也不錯,喝的就是個氣氛,一種感覺。
還有賈張氏現場加戲,那才叫有意思呢。”
王文林听了撇撇嘴,“柱子,你來嘗嘗。
咱們現在這氣氛也挺不錯的,再加上我這酒,那可是有著三千年文化底蘊的呢。”
何雨柱笑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老王,你這三千年文化的酒變化也太大了,這可不是老傳統釀的酒啊。”
許大茂眼楮一亮,趕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柱子,你對這方面還有研究?
這酒確實比剛才的好喝多了,我咋沒听說過你懂酒呢,難道你這做菜的手藝和酒還有關系?”
王文林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他這專門買的好酒,一直都沒舍得喝呢,“老何,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啊,有句詩里寫‘牧童遙指杏花村’,這說明大唐就有這種酒了。
按照說法,起碼得有三千年歷史了,殷商時期就有了呢。”
許大茂眉毛一挑,殷商他倒是知道,小時候听人講過《封神演義》,可惜沒一會兒就破除封建迷信了,這一類的書就不讓看了。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老王,別看我就是個做菜的,我對這酒還真有點了解呢。
其實這白酒也就是這幾年才興起來的,不信你問問大茂,以前有錢人家都喝啥酒?”
王文林看向許大茂,許大茂干笑一聲,“柱子,我哪知道啊,難不成是洋酒?”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是黃酒。
白酒這種形式流傳開來是元朝的時候,是阿拉伯人傳過來的,從那時候才有了蒸餾酒的說法。
而這種辣辣的烈酒,一般都是咱們這種窮苦人喝的,真正的有錢人喝的都是黃酒。
你們知道為啥不?”
兩人直搖頭,他們哪能知道啊。
何雨柱接著說“還不是因為用的材料不一樣嘛,這白酒用的是地瓜、高粱啥的,都是粗糧,而黃酒用的都是細糧。
這下你們懂了吧?”
許大茂點點頭,“差不多懂了,柱子你的意思是細糧貴,有錢人喝的都是貴的?”
何雨柱點點頭,表示認同。
王文林一拍大腿,“那豈不是說,李白之前說的什麼會須一飲三百杯,是真的?”
何雨柱聳聳肩,“也許人家沒夸張呢,那時候沒有蒸餾,不是米酒就是黃酒,度數沒這麼高,說不定還真有可能呢。”
許大茂端起酒杯,“嘿,要這麼講的話,以前喝酒可太有意思了,那水許傳里武松能喝十八碗酒,說不定也沒多少呢。
要是度數真不高,這十八碗,我也能輕輕松松喝下去!”
何雨柱樂了“那你可得試試,打只老虎回來那就更好了!
這虎骨能入藥、泡酒,還有……”
“打住打住,柱子你可別再說了。我只是說能像武松那樣喝酒,可沒說要像他一樣去打老虎。”
許大茂趕緊攔住何雨柱,他又不是沒去過動物園,那老虎的爪子,比他的頭都大。他當時就覺得,老虎給他來一巴掌,他的腦袋就得搬家。
王文林听了哈哈大笑,“大茂啊,我還等著你去打只老虎呢,到時候讓柱子把肉做了,咱倆也能補一補。”
許大茂擺了擺手,“去去去,人家李白喝了酒,詩那是張口就來,你啥時候喝了酒也這樣,再跟我提老虎的事。”
王文林無奈地聳了聳肩,那可就沒機會咯,他哪能跟李白比呀。
何雨柱笑著說“好了,兩位,來干一個,雖說這白酒沒有那麼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但也是挺不錯的。”
“好 ,走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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