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閆阜貴心里頭,吳春明這事那肯定是板上釘釘了!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用完就踹人的主兒,畢竟都在一個院子里住著,搞得太難看,以後還咋處。
那就只能辛苦他老伴兒了,等徐春妮坐月子的時候,有事沒事就多往後院跑兩趟。
要是照顧不過來,那也沒辦法,誰讓得照顧倆孕婦呢,就算對自家的稍微偏袒一點,那也說得過去嘛。
閆阜貴正樂顛顛地走著呢,冷不丁眼前就冒出一道身影,可把他嚇了一大跳。
“賈張氏,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這樣,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啊!”
賈張氏嘴一撇,“是我沒有動靜嗎?還不是你自己在那兒想事兒,壓根兒就沒注意到。
老閆啊,你剛才去後院干啥了,看你這喜笑顏開的樣子,肯定是有啥好事吧!”
閆阜貴“哼”了一聲,“沒啥事,我就是去溜達溜達,活動活動筋骨。”
賈張氏一听就不樂意了,“老閆,咱倆怎麼說也是互幫互助的吧,你有啥事兒也跟我透個底兒,指不定我還能幫上忙呢。
我跟你說,今天傻柱和傻茂在中院站了好一會兒,在那兒嘀嘀咕咕的。”
閆阜貴心里“咯 ”一下,難不成這倆人是在說他的事兒?
琢磨了一會兒,閆阜貴說道“我去吳春明家了,這不他家孩子也快生了,我尋思著看看兩家能不能一塊兒辦事。”
反正他去吳春明家這事兒後院的人都瞅見了,就算他不跟賈張氏說,過不了多久她也會知道的。
賈張氏一听,立馬就明白了閆阜貴的心思,嘿,還真是個摳門又算計的家伙!
閆阜貴好奇地問“傻柱和傻茂在院子里嘀咕啥呢?”
賈張氏尷尬一笑,“我也沒听清多少,就听到什麼臉黑得像鍋底,動手累嘴動嘴省事。”
閆阜貴差點被氣笑了,敢情賈張氏是來他這兒打探消息的,什麼有用的都沒有。
賈張氏見閆阜貴臉色不太對勁,趕忙說“不過,他倆分開前,交頭接耳說了些悄悄話,看那模樣,肯定沒啥好事。”
听到賈張氏這麼說,閆阜貴的氣消了大半,“知道了!”
說完,他抬腿就往家里走。
同時,心里也琢磨起來,這兩人一開始說的肯定是自己,後面嘀嘀咕咕的,說不定又在想啥法子對付自己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回到家後,他囑咐二大媽,明天多留意下傻柱家和傻茂家,看看有啥動靜。
第二天中午,許大茂在食堂瞅見了何雨柱,端著飯盒,一屁股坐到他對面。
“柱子,今天馬華這小子真給我多打了不少。這趙師傅太照顧我了,你可不能干看著啊。”
何雨柱樂了“咋的?還想讓我咋照顧你,給你做頓飯請你吃啊?”
許大茂嘻嘻一笑,“那也不是不行,等你听完我說的,你得好好感謝我,昨天我可干了件大事呢。”
何雨柱說“行了,別賣關子了大茂哥,你快說吧。”
許大茂說“昨天二大爺不是去後院了嘛,你猜猜他去找誰了?”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壓根兒不搭理許大茂。
許大茂嘿嘿一笑,“你這人,真是一點兒好奇心都沒有。”
何雨柱不是不好奇呢,他太了解許大茂的性子了,只要開了口,就跟機關槍似的,根本停不下來,不然他能憋得難受死。
緊接著,許大茂就把自己如何听牆根,怎樣勸說徐春妮,又給徐春妮出了啥點子,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柱子,咋樣,你是不是得做頓好吃的犒勞犒勞我?
我可又幫你出了口惡氣,那閆老摳想省錢,門兒都沒有,這次非得讓他多破費點。”
何雨柱點點頭,“成,這周末我要是沒接到活兒,咱們三家就聚一聚,要是接到活兒了,那就周六晚上聚一聚,你看咋樣?”
許大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柱子,你丈母娘不是來給你們補貼家用了嘛,咋還出去做菜啊。
你要是真的手頭緊,我支援你點兒也行啊!”
何雨柱撇撇嘴,心里納悶兒,咋每個人听到他出去做菜,都是這副反應。隨後,他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許大茂听後樂了,“柱子,這有啥難的,你不一定要去外面練手啊,在咱們院子里不也一樣嘛。
這周不是要做菜嘛,等下一周咱們再聚,或者你想做菜的話,去我家做也行啊。”
何雨柱的臉一個黑,這不是把他當免費苦力了嘛,“就咱們這三家,哪能搞出做席面的架勢?
你每周都能給我弄個斤豬肉,幾只雞,還有好幾種菜讓我練手?
你要是真有這實力,我給你做也不是不行。”
許大茂听後脖子一縮,他要是有那實力,早就不在這四合院待著了。
不過,他還是嘴硬道“嘿!弄幾種菜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看這茄子、豆角……”
許大茂開始掰著手指頭數最近能吃到的菜,還真讓他數出了八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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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笑著說“好好好,你要是真能湊齊了,我給你做一桌全素席,也不枉費你這一番準備。”
許大茂嘿嘿一笑,“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湊齊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做。”
兩人正說著,王衍港和吳春明走了過來。
“師父、許副科長,剛才吳師傅去我們後廚說想訂下滿月酒的事,大海最近不想接活,我就過來問問你!”
吳春明笑著說道“柱子、大茂,這不是春妮快生了嘛,我想著先把事情定下來,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忙不過來。”
吳春明沒想到,自己只是去後廚找人,趙師傅他們還要問問何雨柱的意見,何雨柱這師父當得還挺有派頭。
其實,他想多了,要是換了其他地方的人,趙海杰他們說不定就直接答應了,誰讓吳春明和何雨柱是一個院子里的呢。
再加上,剛出了閆阜貴那事,還是提前問問比較好。
何雨柱笑著說“衍港,你還來問我干嘛,你看著安排就行,有空就去唄。”
接著又對吳春明說道“春明哥,衍港的手藝可不比趙海杰差,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王衍港知道師父沒啥意見後,樂呵呵地說道“師父,我知道了,我這就跟吳師傅好好合計合計。”
吳春明對著何雨柱他倆說“柱子,謝了,還有大茂,也謝謝你昨天給我媳婦出的主意。”
昨晚,他還是從他媳婦那兒打听出來事情的緣由,他也知道許大茂、何雨柱是因為跟閆阜貴不對付才出的主意。
不過,他作為得利的人,還是得表示表示感謝。
許大茂嘻嘻一笑,“你不怪我壞了你的好事就行。”
吳春明搖搖頭,“哪有二大爺那樣辦事的,沒見過兩家一塊兒辦的。
行了,我不耽擱你們了,等喝滿月酒的時候,你們可得多喝幾杯。”
說完就和王衍港往外頭走去,商量一下具體的價錢啥的。
許大茂瞧著吳春明的背影,“柱子,你瞧還是有懂事的,咱壞了他和二大爺的事兒,他還來謝咱呢!”
何雨柱很是無奈地笑了笑,“是是是,大茂哥最厲害了!”
“那可不!”听到何雨柱這麼說,許大茂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膛。
在王衍港報出八塊的價格後,吳春明著實有點驚訝,沒料到王衍港會給自己優惠,要知道,就二大爺跟他說的分攤後都得要七塊五呢,這價格真不貴。
至于,單獨辦酒席要買菜準備材料啥的,那是應該的,真要是和閆阜貴兩家湊一桌,那可就鬧笑話了。
他心里也明白自己這是沾了何雨柱的光,不然王衍港可不會給自己這麼便宜的價格,想著等那天到了,可得多敬幾杯酒。
下班後,何雨柱和許大茂一進院子,就瞧見了拉著個長臉的閆阜貴,還有在旁邊一臉無奈的楊文江。
閆阜貴今天出門釣魚去了,本想釣幾條回來給于莉熬魚湯,臨出門還特意叮囑二大媽盯著點何、許兩家。
誰承想,這一回來就有人問他,上哪兒找的比何雨柱做菜還好吃,還便宜的師傅,要他給介紹介紹。
閆阜貴費盡口舌,好不容易才讓大家相信他沒有藏著掖著,請來的師傅可不便宜。
同時也弄明白了,這消息是從何家傳出來的。至于他老伴,忙著照顧于莉和孩子,根本沒有功夫。
心里那個氣啊,二話不說就找上門要個說法。
何家人一個個都跟丈二和尚似的,表示他們從何雨柱那兒听到的就是這麼回事,壓根不知道閆阜貴多花了錢,還道了歉。
這可把閆阜貴憋得夠嗆,他一個大老爺們總不能跟一群女人計較吧,更何況還有個孕婦呢。
這時候王文林出來打圓場,他也就順坡下驢了,等何雨柱回來再好好跟他理論理論。
看到何雨柱和許大茂有說有笑地進來,閆阜貴的火氣又“噌”地一下冒了起來,“傻……柱子,今天這事兒是不是你故意搗的鬼,想看我笑話啊!”
要不是楊文江在,他肯定直接喊“傻柱”了。
何雨柱一臉茫然,那叫一個無辜,“二大爺,你這是咋了,說的啥呀!”
許大茂撇撇嘴,“二大爺,你可不能因為柱子和趙師傅不肯給您家做席面,就故意跑來挑我們的刺兒吧!”
閆阜貴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這事也有你的份!”
許大茂也瞪了回去,“一大爺,你瞧瞧這二大爺,啥也不說,我們一回來就把黑鍋往我們身上扣,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何雨柱也說道“是啊,一大爺,你可得給我們評評理。二大爺這不清不楚的,他得給我們道歉才行。”
閆阜貴那叫一個氣啊,居然還讓他道歉,簡直就是倒打一耙嘛。
楊文江一臉的無奈,“好了好了,大家都先別激動。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
楊文江把之前的事說了一通。
何雨柱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啥?價格還高,我咋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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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爺,我一直以為你找的師傅手藝比我好,價格還便宜呢!”
許大茂也裝出很驚訝的樣子,“可不是嘛,二大爺,你這事兒都沒跟我們講過,我們咋知道嘛!”
閆阜貴氣得直跺腳,“咋沒跟你們說,昨天就在倒座房那里,你們還和吳春明說了呢,現在倒不認賬了!”
這時候,吳春明推著車子進來了,閆阜貴像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跑過去。
“春明,你說昨天是不是我在倒座房那里跟他們倆說過,我找的做菜師傅價格高這事兒?”
吳春明有點吃驚,沒想到這兩人又和閆阜貴杠上了,瞅了一眼許大茂和何雨柱,撓了撓頭,“二大爺,我沒留意啊。
昨天回來的時候也沒听到你說啥,就听你說于莉生了,給你道喜了!”
他心里還是有點數的,啥該說,啥不該說。
閆阜貴嘴角一抽,“春明,你咋還幫著他們倆呢?”
吳春明一臉的無奈,“二大爺,你說這事兒我真不知道啊,我本來就回來得比他們倆晚。”
閆阜貴眼前一黑,沒想到吳春明居然背叛他。昨天咋就沒多幾個人過來看熱鬧呢,不然他也不愁找不到證人了。
昨日大家忙碌了大半天,還得趕忙回家準備晚飯,哪有閆阜貴那樣清閑,自然無人留意他們。
吳春明瞧向楊文江,“一大爺,沒啥事兒我先回了,你也一到,我媳婦身子不利索,我得趕緊回家忙活呢。”
他沒心情跟閆阜貴在此糾纏,一心只想回家問問他媳婦,有沒有找到人伺候月子這事兒。
楊文江擺擺手,“趕緊回去吧!
不過,今兒個你倒是不用太忙活了,王家嫂子去你家幫忙做飯了。”
吳春明听後眼楮放光,知道事情妥了,“一大爺,那我這就回去瞅瞅。”
話畢,推著車子,像一陣風似的跑沒影兒了。
楊文江看向閆阜貴,“好了,二大爺,這就是個誤會。
你瞧,昨日你肯定是太高興了,這才把事兒給記岔了。
既然這事跟何主任和許副科長沒啥關系,那就這麼過去吧!”
閆阜貴心里頭那叫一個憋屈,他咋可能會記岔呢。
何雨柱這時候開口道“一大爺,這事就這麼過去也行。
不過,二大爺這一上來沒頭沒腦地給我們亂扣帽子,可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吧!”
許大茂也附和道“就是,這事明明是他自個兒沒講清楚,反倒怪起我們來了,還惡人先告狀,必須得道歉。”
閆阜貴滿心憤懣,還惡人先告狀?
“一大爺,你可得信我呀,這事我昨天絕對說過。”
楊文江那叫一個無語,他回來就找倒座房的那幾個人問了,大家當時都忙著做飯呢,誰有空听他們說啥呀。
他倒是相信閆阜貴,可這不是沒證據嘛。
“二大爺,你可是院子里的大爺,得穩重。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還是給何主任他們道個歉吧!”
許大茂和何雨柱對視一眼,又看向閆阜貴。
閆阜貴一咬牙,“柱子、大茂,對不住了啊,今天這事是我沖動了。”
何雨柱雲淡風輕地說道“二大爺,您可是院子里的大爺,以後可不能這麼沖動啦。
一大爺說得對,要穩重。”
許大茂嘴角微微上揚,“二大爺,以後還是把事情搞清楚,可別再鬧誤會了!
柱子,咱走吧!”
楊文江嘆了口氣,拍了拍閆阜貴的肩膀,“二大爺,你也回去吧,好好想想今天這事,以後別這麼沖動了。”
閆阜貴心里那叫一個委屈,他不就是想要個道歉嘛,沒想到最後還得給別人道歉。
易中海一進門就看到了這出大戲,心里不禁好奇起來,閆阜貴怎麼給這兩人道歉,還咬牙切齒的。
跟楊文江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到閆阜貴面前,“老閆,這是咋回事啊?”
閆阜貴看著易中海,心里這個時候特別希望一大爺是易中海,要是易中海,肯定不會讓他道歉的。
嘆了口氣,無奈地往家里走去,那背影要多落寞有多落寞。
易中海一臉疑惑,難不成閆阜貴又斗輸了?那為啥斗起來呢?
很快,他就把目光鎖定在看著閆阜貴,搖著頭,一副恨鐵不成鋼樣子的賈張氏身上。
“老嫂子,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賈張氏撇撇嘴,“還不是那傻柱作妖……”
賈張氏正說著呢,許大茂他倆就到了中院,許大茂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可他還是強忍著,只敢壓低聲音笑,生怕笑得太大聲。
“柱子,二大爺剛才那模樣,簡直太逗了……”
何雨柱無奈地聳聳肩,“冤枉你的人,比你還清楚你有多冤。
沒辦法,誰讓他整天算計來算計去的呢。
行了,趕緊回家笑個夠吧,我看你都快憋出內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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