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一看房子的事板上釘釘了,心里立馬就踏實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特意囑咐自家老伴,等午睡一個多小時後,一定要把他叫起來,他還有事呢,可別給耽誤了。
二大媽好奇得很,到底有啥事兒啊?閆阜貴琢磨了一下,還是把心里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二大媽一听閆阜貴想讓何雨柱來給解成辦滿月酒,那高興得嘴都合不攏了。
她老伴說得太對了,這可真是又省錢又有面子,簡直就是花小錢辦大事啊!
當然,二大媽也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擔憂“當家的,咱們不是都跟柱子的徒弟把事情說好了嗎?柱子他能答應嗎?”
閆阜貴呵呵一笑,“咋不能呢?你忘了,這段時間柱子家可不太好過,要不是他丈母娘來了,給他們補貼補貼,他們的生活水平能有提高嗎?
這跟以前比起來,可差遠了呢!而且,他願意接張秀英結婚酒席這事兒,就說明他手頭確實緊啊。”
緊接著,閆阜貴又說“你可別忘了,張秀英家房子的事兒。”
二大媽有點迷糊了“這跟張秀英家的房子有啥關系啊?”
閆阜貴嘿嘿一笑,“你覺得柱子那小院子弄得咋樣?”
二大媽說“你這不是廢話嘛,在自己家就能晾衣服、做菜、吃飯,多方便啊,比在院子里強多了。”
閆阜貴笑著說“那要是你是柱子,會不會把張秀英家的房子買下來?
只要把張秀英的房子拿下,在北邊開個門,那得多方便啊。
他沒動作,甚至還不願意幫院子里其他人,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估計指等日子好過點再找張秀英買房子呢。
只可惜啊,沒想到張秀英想自己住。”
二大媽恍然大悟,“你是說柱子家缺錢,咱們家辦滿月,他為了錢能過來?”
閆阜貴連連點頭,“可不就是這麼回事嘛。再說了,趙海杰是他徒弟,師父都願意過來,徒弟能有啥意見。
這樣,咱們既不得罪人,又能把事辦好。”
二大媽樂開了花,“嘿,當家的,你這腦子可真靈光,啥事兒都能被你琢磨出來。”
閆阜貴得意地笑道“那可不,要不然我咋能當上二大爺呢。”
二大媽好奇地追問“那你能猜到柱子他們幾家咋突然就缺錢了呢?”
閆阜貴臉上的得意勁兒瞬間消失,“這個嘛,我暫時還沒想到,主要是這三家嘴巴嚴實得很,一點消息都不透。
好了,我先眯一會兒。等會兒你記得叫我,今天這事能不能成,就看下午釣魚的收獲了!”
二大媽說“行,你趕緊睡會兒。我幫你看著,別讓孩子打擾你。”
閆阜貴倒頭就睡,昨天一天可把他累壞了,再加上早上的生物鐘按時醒來,他到現在還沒緩過勁兒來。
他想著午睡養足精神,下午好去釣魚,然後用魚當禮物送過去。
要讓他花錢買東西,那他可舍不得。總不能送盆花過去吧,那花可比買禮物貴多了。
送魚是最好的選擇,一是不花錢,二是何雨柱廚藝好,他們覺得腥不啦嘰沒啥油水的魚,到了何雨柱那兒就能變成美味佳肴。
他們這些人頂多就是水煮或者加點醬油蔬菜炖一炖,何雨柱可是又炸又燒的,對何雨柱來說,魚可是道好菜。
閆阜貴感覺自己才躺下,就被老伴給叫醒了,看了看時間,只得強打精神,出門釣魚去了。
睡覺的時間總是像兔子的尾巴,轉瞬即逝,晚上剛閉眼沒多久,天就亮了,午睡也一樣,感覺還沒開始睡呢,時間就到了。
閆阜貴強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來到一處河邊樹下,拋下魚鉤,然後就等著魚上鉤。
天氣熱得像個大蒸籠,再加上閆阜貴還沒完全睡醒,就迷迷糊糊、半夢半醒地釣著魚。每次一激靈醒來,閆阜貴都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跟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不過,在錯失一條魚後,閆阜貴可不敢再打瞌睡了,要是那條魚能釣上來,今天的任務可就圓滿完成了。
緊趕慢趕,閆阜貴終于在天黑前趕回了院子里。今天的收獲不怎麼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的緣故。
難道是老天爺在暗示他,這次行動不會像他想象的那麼順利?
閆阜貴一回來,二大媽就立馬端上飯菜來。他們都已經吃完飯了,就只剩下閆阜貴一個人。
這要是擱以前,二大媽肯定會等閆阜貴回來一起分菜的。
閆阜貴硬著頭皮把一個窩窩頭塞進肚子里,他熱了一下午,其實沒啥胃口,可肚子卻餓得咕咕叫。
這強烈的饑餓感和沒胃口的感覺,讓他難受得要命。
不過,吃完飯他還是提著水桶,擺出一副笑臉往何家走去,總不能哭喪著臉上門求人辦事。
這事可不能再拖了,萬一何雨柱把時間許給別人,那他可就啥好處都撈不著了,計劃也得泡湯。
何雨柱在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酸梅湯,今年也就王母來了之後,他們家才去藥房配了些酸梅湯回來煮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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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後世的相比,現在的酸梅湯可沒加糖,全是藥材本身的味道。
王建君看著何雨柱喝,忍不住吧嗒吧嗒嘴,王母去配藥的時候特意問了,因為里面有山楂,大夫不建議孕婦喝,說容易引起宮縮。
王建君就只能眼巴巴地瞅著何雨柱喝了。
何雨柱瞧見王建君那副饞樣,笑嘻嘻地說“老婆,我去給你洗根黃瓜吃唄,涼涼的可好吃了。”
王建君嘴一撅,“才不要呢,我這剛吃飽,撐得慌,吃不下了。
哪像你,啥都不計較,想吃啥就吃啥。”
何雨柱趕忙安慰道“老婆你辛苦了,等孩子生下來,那酸梅湯還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到時候多加點冰糖,酸酸甜甜的,比這好喝多了。”
沒辦法,只能用畫大餅的方式來哄哄人嘍。
王母卻說“那也不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啊。
等坐月子,那可是大冬天的,喝這個把肚子喝壞了可咋辦。
這冬天的風可邪乎著呢,這月子要是坐不好……”
這大餅剛畫好,就被王母給戳破了。
正說著坐月子的事兒呢,小院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柱子,我是二大爺,找你有點事兒。”
何家堂屋黑 的,小院子里倒是有燈光,閆阜貴一看就明白,何家人應該在自家院子里乘涼呢。
何雨柱趕緊把剩下的酸梅湯端進廚房,這可都是花錢買的藥呢,雖說能用來做飲品,但讓閆阜貴喝了,多少還是有點可惜。
等何雨柱再回來時,何雨水已經打開門了。
閆阜貴笑呵呵地走進院子,心里那叫一個羨慕,一家人在院子里吹著風扇,可比他們在家里拿蒲扇扇涼快多了。
何雨柱樂呵著打招呼“喲,二大爺,你咋來了!”
閆阜貴滿臉笑容“嘿!這不今天沒事兒,出去釣了幾條小鯽魚。
你也知道,你二大媽那手藝也做不好,還不如拿來給王老師補補身子。”
王建君想都沒想就回絕了,“二大爺,這可不行,無功不受祿。
再說了,我最近對魚腥味比較敏感了,吃不了這些。”
閆阜貴那可是出了名的不見好處不松口,小氣、會算計那都是骨子里帶的。
雖說他有點變化,可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送禮的人,王建君當然得拒絕了,誰知道閆阜貴這次來是有啥企圖。
閆阜貴嘿嘿一笑,“嘿!你瞧我這記性,把這事兒給忘了。
我這釣到小鯽魚,就想起柱子之前做的魚湯,那叫一個白,還不腥,比咱院子里其他人做的可強多了。
就想著給你們送過來。”
何雨柱笑著說“二大爺,其實做白色的鯽魚湯很簡單的,就是炖魚湯前先把魚煎一下就行。
這魚你還是拿回去給于莉做魚湯補補吧,她這不快生了,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呢。”
閆阜貴听後樂了“還是柱子你知道的多,你要不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呢。
平時我們家做魚湯也就熗個鍋,然後就煮了。
放我家也是浪費,王老師不吃,柱子你可以給雨水和孩子吃,還是放你這兒比較好。”
何雨柱瞧閆阜貴一個勁兒往魚身上扯,也不再跟他客氣了。
“二大爺,你有啥事兒就直說唄,不然這魚我可不收。”
閆阜貴笑了笑,“柱子,你都這麼說了,二大爺也就不客氣了。
是這樣,于莉眼看著要生,我琢磨著你也出來做菜了,這一事不煩二主。
讓趙師傅來做菜,還不如讓你這師父來呢。你又是咱們院兒的,這檢查東西啥的,可比趙師傅方便多了。
我這不就尋思著讓你來操辦這滿月酒的事兒。”
何雨柱听了呵呵一笑,“二大爺,這事兒我可幫不了你,去年你和大海就把這事兒定好了,你這臨陣換將,可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閆阜貴忙說“嗨!這咋能叫臨陣換將呢,你是趙師傅的師父,這不是一家人嘛,可不叫臨陣換將。”
何雨柱直接拒絕道“二大爺,你要是為了這事兒,那還是請回吧。
你要是不願意,我明天跟大海說一聲,讓他把之前的定金還回來,你再另請高明吧,我們這兒可不伺候你了。”
閆阜貴見何雨柱這麼說,有點兒著急了,“柱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是想著你最近生活有點兒緊張,想幫你一把嘛。
反正趙師傅也是你徒弟,孝敬你這師父也是應該的。你放心,該給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何雨柱起身請閆阜貴出門,“二大爺,你回吧,明天我會讓大海來退錢的。
我們師徒幾個可不會幫你做菜的,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閆阜貴急了,沒想到事兒沒辦成,還把何雨柱這幾人給得罪了。
“柱子,你听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老師……王老師……”
何雨柱可沒跟他客氣,連人帶桶,“呼啦”一下就給推出去了。
閆阜貴瞅著何家緊閉的院門,抬手就給自己來了一巴掌,他算錯了,把師徒之間的情分給低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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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總覺得師父比天大呢,沒成想師父也會照顧徒弟啊。
他提著水桶,像丟了魂兒似的往家里走去,想另找一個那是不可能的,他和趙海杰早就把這事兒給定好了。
要是臨時換人,這廚藝好也就罷了,要是廚藝不好,那不得被院子里的人笑死啊。
他更怕會出現劉海中那樣的情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找來,結果是何雨柱的師佷啥的,那可就太丟人了。
賈張氏看著閆阜貴失魂落魄地從何家出來,心里那叫一個開心,這個絕戶傻柱居然連二大爺都給得罪了。
上次開會,傻柱那麼指責她,她還沒來得及動手呢,這傻柱又得罪上人了。
她眼珠子一轉,立馬出了家門,追著閆阜貴就去了。
“二大爺,二大爺……你這提著水桶是要干啥去呀?”賈張氏腳程快,在閆阜貴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追上他了。
閆阜貴抬頭一看是賈張氏,沒好氣地說“沒干啥!”
說完抬腿就走,準備回家,結果水桶傳來一股阻力。回頭一看,就見賈張氏拉著水桶,正笑呵呵地看著他呢。
“賈張氏,你這是要干啥?”
賈張氏笑著說“二大爺你別生氣嘛,我看你這是從傻柱家出來,是不是在傻柱家受了啥氣啊。
這個傻柱也不知道尊老敬老,連你這二大爺的面子都不給。
他還真以為自己當上啥主任就了不起了,在咱們院子里,還得是你們這些大爺們說了算呢,他也太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閆阜貴眉頭一皺,“松手!”
賈張氏挑撥離間的話,他還是能听出來的,一想到賈張氏在開會的時候被何雨柱給教訓了一頓,他就知道賈張氏這是看到機會了,想把自己也給拉下水呢。
賈張氏松開抓著水桶的手,湊到閆阜貴面前,“二大爺,您別氣。
您找傻柱有啥事兒呀,說出來听听,指不定我這兒有法子幫您解決呢。
這沒了何屠戶,難道還吃帶毛的豬不成?”
閆阜貴剛想發火,不過眼珠一轉,“那能有啥法子,誰不知道柱子和他徒弟廚藝高啊。
您要是能找來一個廚藝跟他們不相上下的,我說話可就有底氣嘍。”
說完,閆阜貴提著水桶回家了。
他本來打算去楊文江家,求楊文江幫忙說情的。一想到自己又得低聲下氣,他心里就有點不得勁兒。
他倒也沒對賈張氏抱多大希望,賈張氏的話也有道理,沒了何雨柱難道還做不成宴席?
賈張氏琢磨著閆阜貴的話,慢慢也明白過來,這時候閆家提做菜的事兒還能有啥,那不就是和于莉肚子里的孩子有關嘛。
她心里有些期待,這要是找來一個廚藝好的給閆家做菜,那傻柱以後在院子里可就不好混嘍。
可是,上哪兒去找個跟傻柱廚藝差不多的呢?
閆阜貴走後,王建君皺著眉頭,“老公,二大爺這是啥意思啊,早就定好的事兒,咋說變就變呢。”
何雨柱哈哈一笑“他能有啥意思,不就是想著少花點錢又能把事兒辦漂亮唄。
看我給張姐做菜了,以為我會幫他一把。
要知道,我之前可是在院子里說過,只要是院子里有啥做菜的事兒,我都只收半價。
再加上我這師父的手藝總比徒弟的手藝強,他這不就既省錢又把事情辦好了?”
王建君撇撇小嘴,“他想得倒挺美!”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老婆,媽過來了,雨水也放假了,家里人多,我就尋思著出去接點兒活。”
王建君眨巴著大眼楮,疑惑地問“老公,為啥呀?
咱家又不缺錢,你這是演戲演上頭了?弄得一身油煙味,多難受啊!”
何雨柱笑著說“嘿嘿,其實跟錢沒啥關系。
你也知道,我當主任後,下廚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最近我都感覺自己的手藝有點退步了。
你看周末我給張姐做菜,那道干煸豆角就炒過頭了,這還是我偶爾做一次招待的水平呢。
所以啊,為了我的廚藝,我覺得還是出去接活比較好。
畢竟,這廚藝可是我的看家本領,要是丟了,以後可咋養活你呀!
你也不想吃我做的難吃的菜吧!”
王建君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好吧,不過別接太多活哦,咱家又不缺吃少喝的,可別把自己累壞了。”
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我呢,一周就接一次,這樣既輕松,又能練練手藝。
再說了,下午回來還有大把時間陪你呢,這時間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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