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一到班上,迅速處理完食堂的雜事,就馬不停蹄地趕回辦公室。
果然不出他所料,許大茂早已在辦公室里恭候多時了。
許大茂熱情地打招呼“柱子,你這是溜達了一圈回來了?那咱們現在去鉗工車間那邊?”
何雨柱爽快地應道“成,走著!”
緊接著,兩人便有說有笑地朝著鉗工車間走去。
許大茂好奇地問“柱子,這事兒你打算咋整啊?”
何雨柱說道“我也不知道具體該咋辦,畢竟咱倆都是後勤部門的,對他們的規矩也不是很清楚。
我琢磨著過去找他們主任說說,看他怎麼安排!”
“啊?不會吧!”許大茂一臉驚愕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嘿嘿一笑,“咋了?你有啥好主意?還是說你認識啥大師傅?”
許大茂連連搖頭,“不過呢,昨天那三位大爺說可以讓吳春明收徒,單干,畢竟他也是六級工了嘛。”
何雨柱先是點頭,接著又搖頭,“車間那邊的事兒,咱還是先別瞎下結論,等會兒還是讓車間主任給拿個主意吧!”
許大茂懷疑地問“你就這麼有把握?”
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你可別忘了,馬上就要過年了,萬一他們車間要搞個聚餐啥的呢?
而且,就算沒有這個,我也相信他不會眼睜睜看著好苗子被劉海中給糟蹋了不是?”
說話間,兩人就來到了車間。
徐新正在車間里溜達呢,听到這兩人來找自己,心里“咯 ”一下,心里犯嘀咕,難道是有人又惹到這倆了?
也難怪他會這麼想,車間跟食堂、宣傳科那可是八竿子打不著,上次有交集,還是因為秦淮茹的事兒。
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事,比如做啥東西,畢竟,鍛工車間做燒烤爐那事兒,張勇強可沒少在他面前顯擺。
懷著忐忑的心情,徐新見到了兩人,“何主任、許副科長,你們咋有空來我這兒了,是不是有啥安排?”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哪里,就是有點小忙想請徐主任幫一下!”
許大茂跟著說道“是劉海中、吳春明的事兒,徐主任,要不咱去辦公室?”
徐新眉毛一挑,果然是他們院子里的事兒,同時也有點好奇,這師徒倆就說生病請假了,也沒說到底咋回事。
不過呢,私底下大家都傳師徒倆打起來了啥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徐新樂呵著說“好好好,那咱去辦公室聊。
這劉師傅和吳師傅啊,倆人一塊兒請假了,這車間里一下子少了倆人,可把大家忙壞了,也不知道他倆啥時候能回來上班!”
徐新和兩人邊走邊閑聊。
何雨柱說道“應該快了,劉海中沒啥大毛病,昨天就能來上班,估計是覺得沒面子,不好意思來吧!”
許大茂也接上話茬,“吳春明就稍微嚴重點,可能得一個星期吧。
不過,徐主任要是能把這事兒解決了,我覺得吳春明肯定能很快回來上班。”
徐新听兩人這麼一說,心里頭就有了點兒想法,“是不是吳師傅把劉師傅給惹毛了,然後被打了?”
兩人點了點頭。
徐新心里暗暗說道,果然如此,對劉海中就有點兒不爽了,這一年多來,車間里就屬劉海中請假最勤快。
他那身體能生病?就算是生病了也能硬撐過去吧。
听說,劉海中在院子里和這倆人斗輸了,把自己給氣病了。他就納悶兒了,都是鄰居,有啥好斗的呢。
三人一屁股坐在辦公室里,何雨柱就迫不及待地說起這次來的目的,還有劉海中和吳春明之間的那些事兒。
這事兒要是不說清楚,估計徐新是不會把他們分開的。
何雨柱說得還是挺委婉的,畢竟這可是院子里的糗事。
徐新听了之後,直接就懵了,一直到許大茂遞給他的那根煙都快燒到手了,他才回過神來。
“不是吧,這劉海中至于這樣嗎?”
許大茂很不屑地哼了一聲,“徐主任,剛才柱子說得已經夠委婉了,其實啊,是劉海中想算計我們倆,吳春明給我們通風報信,他這才發火的。
我跟你說,以前劉海中就跟我們不對付,還因為算計我們倆,把二大爺的位置給弄丟了,心里正憋著氣呢。”
徐新听了之後,有點無語,“不是吧,劉海中一直都這麼莽撞嗎?他在院子里還敢惹你們?”
徐新尷尬地笑了笑,“兩位,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咱現在都是干部了,他劉海中還在院子里管著你們?”
看到兩人都點頭了,徐新更加無語了,“這劉海中真是搞不清楚狀況啊。”
許大茂笑著說“徐主任,你可能不知道,之前三位大爺被撤下來之後,也就只有劉海中又重新當上了二大爺。
時間一長,他就有點飄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徐主任,你看這吳春明該咋辦?
我們來就是想解決他的問題,畢竟出了這檔子事,吳春明再在劉海中手底下,怕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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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新笑著說“這還不簡單,把他倆分開不就妥了嘛。
這樣,把吳師傅調到別的車間去,對了,劉成劉師傅也在那個車間呢,我給他們牽個線,以後他倆在技術上可以一起進步。”
徐新又補充道“何師傅,劉師傅你也知道,就是上次秦淮茹那事兒,現在是秦淮茹的師父,還是七級工呢!”
何雨柱眼楮一亮,他知道了,就是因為那件事,他那破車子直接改頭換面,跟新的一樣。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是劉師傅啊,那要麻煩徐主任。
等哪天春明上班了,你們一起到我們食堂來,我請客擺一桌,就當給他們牽線搭橋。”
徐新听了眼楮放光,“好 ,那就有勞何主任了,自從上次吃了燒烤,我就一直惦記著啥時候還能再吃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放心,管夠!”
隨後,兩人又閑扯了兩句,何雨柱拉著許大茂起身告辭了。
許大茂這時候就在想這個劉師傅到底是誰,何雨柱肯定跟他說過,就是時間久了,他想不起來了。
出了辦公室,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何雨柱。
何雨柱笑著說“我提一個人,你肯定就知道了!
劉玉華!”
許大茂嘀咕道“劉玉華…劉玉華!哎呀!我說是哪個呢,原來是七車間那個胖姑娘的她爸啊!”
何雨柱說道“你小點聲,別讓人听到了不高興。”
許大茂樂呵呵地說“怎麼會不高興嘛,劉玉華可是七車間的骨干,女中豪杰,巾幗不讓須眉,不比男的差,我佩服得很。”
何雨柱面露狐疑,看向許大茂,好像是在看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感受到何雨柱懷疑的目光,許大茂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劉師傅能把女兒養得這麼好,那家里條件肯定不差。
你看,咱們院也就劉海中家有錢,才吃得那麼胖。
人家有這個家底,才有力氣干活……”
听著許大茂口若懸河的話,何雨柱也明白了,許大茂好像對這個劉玉華那是相當的佩服啊!
四合院這邊,劉海中和吳春明出院回家咯,不過呢,兩家可不是一塊兒回來的。
劉光齊今天更是直接請了一天假,為啥呢?昨天他媽去找他了呀,把事情一五一十跟他說了個遍。
常愛花回到院子里,也听到了大家的議論,這才知道自家老伴兒為啥這麼做,以及對他的處罰。
她也是沒辦法,只能想著讓劉光齊去接劉海中出院,也算是給劉海中撐撐腰。然後再去找楊文江,說說好話。
劉光齊哪能想到他爸能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他好不容易得了個好名聲,結果倒好,他爸那些事兒全被抖摟出來了,這下子名聲可就臭了。
更別提被人扔爛菜葉,還得去街道辦接受教育,他爸這可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他本來是不太想來的,可沒辦法呀,誰讓這是他爸呢!
他老丈人听說這事兒後,也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心里直犯嘀咕,懷疑自己是不是嫁錯閨女了,咋就攤上這麼個愛鬧騰的親家呢。
他能有啥好主意呢,就讓劉光齊帶他爸去給吳春明道個歉,然後再去找那三位大爺道個歉,希望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兒上,能少罰點兒就少罰點兒。
至于想避免,那是別想了。
既然這事兒都在院子里傳開了,那肯定是避免不了的,這他還是知道的,這是造勢,也是立威。
這些,他都掰開了揉碎了跟劉光齊講了個明白。
劉光齊也沒想到啊,他這剛到醫院,頭一件事兒就沒辦成,劉海中根本就不听他的,死活不願意去給吳春明道歉。
用劉海中的話,師徒如同父子,見過那個父親給兒子道歉的。
劉光齊沒轍了,只能去找吳春明。他希望讓吳春明再把他那事重演一遍,那不又都得了好名聲?
雖然他老丈人說了,這事兒處罰都能從院子里傳開,吳春明肯定不會道歉的。
果不其然,吃了個閉門羹。
沒辦法,劉光齊只好帶著劉海中回院子里。
一進院子,好家伙,從家里暖和的大媽們都出來了。一個個都跑過來看看,劉海中有沒有事。
有劉光齊在,大家也沒說啥難听的,就簡單問了問。
劉海中覺得自己像被人當猴看一樣,悶頭往家里走。
劉光齊和常愛花跟其他人說了兩句,趕緊跟上。
“切,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有啥好裝的。”
“就是就是,都從大爺位置上下來多久了,還這麼拿腔拿調的。”
“這人啊,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不就栽了嘛。”
“對,他要是還這樣,以後肯定還得栽。”
……
沒過一會兒,吳春明和徐春妮就回來了。跟劉海中不一樣,大家說的都是關心的話。
好多人都在說劉海中的處理,覺得楊文江這事干得漂亮。
吳春明早就從徐春妮那兒知道這事兒了,他也不吭聲,都鬧到這份上了,還有啥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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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會像劉光齊那樣,裝什麼孝子賢孫,畢竟那天他感覺,他師父是真想打死自己。
破鏡難圓,有了裂痕,哪有那麼容易恢復,這份師徒情分也就這樣了。
至于,劉光齊估摸閆阜貴下班了,拎著禮物,拉上劉海中就直奔他家。
“二大爺,您回來了!我是劉光齊,我和我爸找您有點事兒!”
劉海中跟著喊“老閆,有事找你,快開門吶!”
閆阜貴呵呵一笑,起身開門“喲,是光齊和老劉啊,你們咋有空來了?
老劉,你這身體沒事了?”
劉海中說道“身體沒啥毛病,這不找你有點事,能進屋說不?”
閆阜貴一拍大腿“瞧我這記性,光顧著說話了。快,屋里請,屋里暖和!”
三人進了屋,閆阜貴麻溜地倒了三杯白開水。
劉海中和劉光齊也不講究,畢竟在閆阜貴家能喝上茶水,那才怪呢。
他倆哪知道,昨天何雨柱他們喝的就是茶水。
劉海中一屁股坐下,臉露苦澀“老閆,院子里傳的消息都是真的不?真要這麼罰我啊?”
閆阜貴干笑兩聲“老劉,我之前也幫你說過好話了。
但是,你也知道楊干事那脾氣,你跟他共事這麼久,他就盼著院子里平平安安的。
今年這文明四合院剛有點起色,你這麼一鬧,可能就白費功夫嘍。”
劉海中嘴角一抽“我在院子里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吧,真是人走茶涼啊!”
閆阜貴心里暗暗嘀咕,你那苦勞,早就被你自己作沒了,還拿出來說,真是拎不清。
“老劉,要不這樣,等楊干事回來,我跟你一起過去,再幫你求求情。
至于這東西,你還是拿給楊干事吧。”
劉海中連忙擺手,“哪有把東西拿出來又往回提的道理呀,老閆,謝謝你幫我,這東西就當是你的辛苦費了。”
閆阜貴可不敢收,他心里清楚,楊文江的性子他太了解了,決定了的事兒,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別別別,老劉,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先把東西拿回去,等事情辦成了,你再給我也不遲。
事情辦成了,我收著才心安理得嘛,要不然,我這心里總是沒底兒。”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這禮物自然是送不出去嘍。
劉海中也不可能再回去了,就在這兒跟閆阜貴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等著楊文江下班。
劉光齊沒辦法,只好又回家拿了禮物,這次他把三份禮物都一塊兒帶過來了。
他也很無奈啊,他爸願意花這錢,還不如給吳春明道個歉呢,說不定一分錢不花,事情就能解決了。
終于听到楊文江回來的消息,閆阜貴他們幾個都松了一口氣,在這兒尬聊可真是太難受了。
隨後,閆阜貴就帶著劉海中父子,去敲楊文江家的門。
楊文江一開門,看到是閆阜貴帶人來了,不禁皺了皺眉頭,心里琢磨著,這閆阜貴不會又犯糊涂了吧。
不過,他還是讓幾人進了門。
幾人坐下後,閆阜貴趕忙說道“楊干事,這不,老劉出院了,他也知道自己錯了,特意過來跟你道歉呢。”
劉海中趕緊接過話頭,“楊干事,我這次真是太不像話了,我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我保證,以後就在院子里本本分分地過日子,絕對不再鬧騰了。
你看,我都當這麼多年二大爺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看這處罰能不能稍微輕點……”
楊文江“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水,然後抹了抹嘴,說道“劉師傅,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啊,你在院子里肯定也听說了。
本來我們是想通知軋鋼廠,讓你去農場勞動的。
後來呢,也是考慮到你這麼多年為院子的貢獻,這才改的。”
劉海中一听,滿臉的失望,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劉光齊這時候趕緊插嘴“楊干事,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爸為院子出了這麼多年力的份上,把扔菜葉這事兒給免了啊。”
楊文江無奈地嘆了口氣,“劉光齊啊,這事兒都已經定好了,我們三位大爺都同意了,處罰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不好改了。”
隨後,不管劉海中、劉光齊怎麼說,楊文江都不松口,最後兩人只好提著禮物灰溜溜地出來了。
劉海中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無精打采地和劉光齊回家了。
至于周大陽這個三大爺,他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一個外來戶,有啥了不起的。
楊文江看著閆阜貴,沒好氣地說“二大爺,你不會又收禮物辦事了吧。
劉海中這事兒早就定好了,你還帶他過來干啥?”
閆阜貴一听,連忙擺手,“楊干事,你可別亂說啊,他們是帶著禮物上我家了,不過,我可沒收啊。
我就是看在鄰居的份上,才跟著他們過來的。”
楊文江听了點點頭,“那還好,以後可得多注意點兒。
有些人啊,說不定以後連鄰居都沒得做了!”
閆阜貴一听,眼楮一瞪,心里犯嘀咕,楊文江這是啥意思啊,難道已經動了把劉海中趕出院子的念頭?
楊文江見狀,笑著說“好了,不說這事兒了,咱們等等何主任吧,看看他那邊有沒有啥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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