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對許大茂那可是恨得牙癢癢,一回家就听到棒梗帶著哭腔喊她,她心里“咯 ”一下,就知道壞事了。
許大茂這也太狠了吧,簡直就是要讓棒梗和她離心離德啊,故意在她家里搞事情,挑起矛盾。
“棒梗,好了好了,許大茂那就是騙你。奶奶是回老家參加婚禮去了,不還給你帶了糖呢。
許大茂就是看不得咱家好,他就是個大壞蛋,是個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壞家伙。你忘了,他還故意在家里放老鼠夾,想夾你的腳呢。
這次他肯定也是故意搗亂的。”
棒梗听了賈張氏的話,將信將疑的,這時候秦淮茹進來了,棒梗一下子就撲到了秦淮茹懷里。
“媽,許大茂是不是故意使壞啊?”
賈張氏心里“咯 ”一下,可緊張了,棒梗好糊弄,可秦淮茹就不好說了,“淮茹……”,賈張氏的語氣里充滿了祈求。
秦淮茹嘆了口氣,在棒梗期待的眼神下搖了搖頭,棒梗回過頭,滿臉失望地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沒了精神,她怎麼也沒想到,秦淮茹竟然沒有幫她隱瞞。
秦淮茹輕聲對棒梗說︰“棒梗,你的腳被夾是因為你去大茂家偷東西,這可不能怪大茂哦。
而且你奶奶被大茂看到也是事實,所以,媽媽不想騙你,媽媽要做一個誠實的人,也希望棒梗以後能做一個誠實的人。”
棒梗听了,在秦淮茹的注視下,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媽媽,我以後一定會做一個誠實的人,不會像奶奶那樣的。”
眼看著棒梗跟自己不親了,賈張氏能不著急嗎?那可是他們老賈家的人啊,現在卻跟一個外姓人這麼親近,她能不急嘛。
不過,她倒是忘記,她賈張氏是姓張,叫張翠花。
賈張氏苦著臉,“淮茹、棒梗,你們听我講,其實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好。”
秦淮茹也不著急,反正明天不用上班,孩子也不用上學,她倒要看看自己婆婆到底怎麼說。
她可沒忘記去年賈張氏大擺靈堂那一出,還逼著她發誓呢,現在看到賈張氏這樣,心里頭還有點小爽呢。
秦淮茹拉著棒梗一屁股坐到桌前,“媽,有啥誤會你就說唄,早點解開也好,免得被人利用了。”
賈張氏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有解釋的機會就行,然後,賈張氏就吧啦吧啦地解釋起來。這一解釋,可就是好長一段時間啊。
秦淮茹听了之後,那叫一個無語,她知道自己婆婆迷信,沒想到還搞出這麼多事兒,連小當的名字都是為了給棒梗讓位。
至于後面說的什麼蛇仙,秦淮茹覺得那肯定是假的,但是賈張氏的樣子又不像是騙人,難道真有生活在花瓶里的人?
棒梗听得雲里霧里的,“奶奶,那個蛇仙真的在花瓶里啊?”
賈張氏很嚴肅地點點頭,“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只有一個頭,那可是得到的高人呢。
所以呀,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咱們家好,你們要相信我。”
秦淮茹嘆了口氣,至于生活在花瓶里的人是真是假,她也不好判斷,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身上的變化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是她心里想要改變,是何雨水這個院子里的第一個大學生,還是女大學生,讓她知道了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句話是真的。
秦淮茹說道︰“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至于蛇仙是真是假,以後都別再說啦,你也別再搞這些事情了。
上次去勞動教育一個月,不就是因為這事嘛。”
賈張氏本想拍著胸脯說自己很謹慎,絕對不會被發現,可一瞧秦淮茹那認真的模樣,她也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心里明白這也是為她好。
棒梗躺在床上,听著賈張氏的呼嚕聲,像烙餅似的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他實在不知道該拿賈張氏咋辦。
畢竟賈張氏是真偷吃了,不僅去了便宜坊,還去了酒館,甚至還跟他們說了。
許大茂那句“秦淮茹在食堂舍不得吃菜,拿著饃饃沾咸菜水”的話,可真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不過呢,賈張氏把蛇仙的事說得頭頭是道,也不像是假的,而且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一個是在家里省吃儉用的媽媽,一個是在外面胡吃海喝,卻也是為了家里的奶奶。這可讓棒梗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棒梗就進入了夢鄉。
而院子里的人回到家後,對今天的事那是討論得熱火朝天,什麼賈張氏偷吃被抓,公開處刑……
何雨柱一家人還蒙在鼓里呢,晚上他們一家人都沒出門,等睡覺上廁所的時候,大家都已經散去了。
許大茂也沒上門打擾,這事兒又不著急顯擺,等明天跟柱子一說,他肯定得好好感謝自己。
許大茂都已經想好了讓何雨柱感謝他的方式,起碼得做些好吃的吧,炸雞就挺不錯,還有土豆片。
至于燒烤,看李懷德那麼重視的樣子,以後招待肯定少不了吃,到時候讓馬華他們多烤幾串,自己弄回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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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阜貴、易中海他們對這事倒是不意外,心里就琢磨著,得提防許大茂,這家伙如今不僅是宣傳科副科長了,挑事的本事還真是厲害得很呢。
就這幾句話,就讓賈家開始互相猜疑了,以後還是少惹為妙。
周末,何雨柱一家人吃完飯沒啥事,就到前院嘮嗑去了,沒想到竟然听到許大茂昨晚干了這麼一件大事。
何雨柱突然想起周一許大茂說的話,還真就動手了啊。
“柱子、嫂子、雨水,你們在這兒啊,我還說去你們家找呢,結果一個人都沒有。”許大茂的聲音冷不丁就響了起來。
何雨柱笑著說︰“喲,是大茂啊,這不剛吃完飯,出來跟大家嘮嘮嗑。”
“大茂哥”、“大茂”、“許科長”……跟何雨柱一樣,一到前院,各種稱呼就響起來了。
許大茂簡單打了個招呼,應付了兩句,這才在何雨柱旁邊坐下。
許大茂嬉皮笑臉地問道︰“咋樣,昨晚的事听說了沒?你哥我這一招厲害不?”
何雨柱點點頭,“大茂哥就是厲害,小弟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許大茂樂了,“其實吧,我本來挺同情秦淮茹的,可誰知道那賈張氏那天又冒出來惡心人。
要不是前兩天一直跟你東奔西跑的,我早就動手了。”
何雨柱說道︰“前兩天辛苦你了,有機會可得好好謝謝你。”
許大茂眼楮一亮,“好說,好說,上次那炸雞和土豆片可真是太好吃了,讓人回味無窮啊。”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你就知道吃,炸東西太費油了,我家油沒多少了,還得攢著過年用呢。”
許大茂撇撇嘴,“柱子,你找借口也找個靠譜點的,這才五月份,等到明年一、二月份,那油票不就過期了?”
何雨柱無奈地說道︰“真不是不想做,主要是油確實不多了,而且過段時間還得給雨水弄輛自行車呢。”
許大茂听何雨柱這麼一說,也想起要給自家老婆弄輛自行車的事,還是再攢攢錢吧,雖然現在錢夠了,但總不能剛剛好夠吧。
許大茂松了口氣,“行吧,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給琳琳弄自行車的事了,那就再等等吧。”
正說著話呢,就看到棒梗從院子中間經過,往外面走去。
許大茂眼楮一亮,噌地一下站起來喊道︰“棒梗,有個貪吃不顧家的奶奶的棒梗,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棒梗听到許大茂的喊聲,立馬回過頭來,氣鼓鼓地看著許大茂,賈張氏就算再貪吃,那也是他奶奶,被人這麼說,他心里可不舒服了。
“頭上長瘡腳下流膿的壞蛋,我才不跟你說話呢。”
說完,棒梗氣呼呼地出了院子。
許大茂嘿嘿一笑,“這個臭小子,誰才是壞蛋啊,我又沒去別人家偷東西。”
棒梗加快腳步,好像走得快一些,後面那些風言風語就追不上他了。
何雨柱看著洋洋得意的許大茂,心里不禁嘀咕,至于嘛,欺負個孩子還這麼高興。
許大茂這一嗓子,成功地把話題引到了賈家,這下可好,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棒梗偷東西,賈張氏偷吃的事兒。
許大茂眼珠一轉,好像又有了新主意,何雨柱趕緊說︰“你別太過分了啊,小心賈張氏跟你拼命。”
許大茂不以為然地說︰“不至于不至于,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賈張氏才鬧不起來呢。”
說完,還朝何雨柱使了個讓他放心的眼色。
左等右等,許大茂終于盼來了棒梗,他一個箭步沖上去,“棒梗啊,你咋還這麼相信你奶奶呢,上次你偷東西被夾壞了腳,不就是因為你奶奶嘛。
她明明是故意的,也不提前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就讓你去偷東西,這不是成心害你嘛。
還有這次偷吃,多可惜啊,你媽在食堂吃不飽,就是想省一口給你們,結果……”
許大茂越說越激動,最後還忍不住咂咂嘴,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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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棒梗也覺得,得讓大家知道,他奶奶也是為了他們家好,“你個壞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奶奶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家。”
許大茂挑了挑眉毛,他本來就是想挑撥一下棒梗和賈張氏的關系,順便氣氣賈張氏,沒想到棒梗會這麼說,難道還有意外之喜?
許大茂搖了搖頭,“喲呵,我可從來沒听說過出去偷吃是為了家里好的,要是真能為了家里好,那大家不都得出去偷吃,吃獨食啊!”
棒梗一看許大茂那副樣子,氣得肺都要炸了,“我奶奶那天是去找蛇仙了,她是想把我們家的好運找回來,以後我們家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嗖”的一下,大家的目光都被棒梗吸引住了,原來賈張氏周末是去找蛇仙了,封建迷信啊。
許大茂眼楮一亮,嘿,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他撒腿就跑過去,想要抓住棒梗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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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從大家的眼神中,察覺到情況不妙,轉身就想跑,可他一個小屁孩,哪能跑得過許大茂呢。
棒梗被抓,扯開嗓子大喊︰“媽,快來救我啊,媽……”
許大茂提著棒梗來到閆阜貴面前,“二大爺,您可真巧,在這兒呢,您快看看這事兒咋處理吧,誰能想到賈張氏周末去搞封建迷信了。”
閆阜貴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果然,怕啥來啥,賈張氏又惹事了。
閆阜貴說道︰“大茂啊,你先把棒梗放了吧,這事兒還不清楚呢,我去找一大爺和三大爺過來瞅瞅。
放心,這麼多人都听見了,賈張氏就算想抵賴也賴不掉。”
許大茂無奈地聳聳肩,松開了手,棒梗像只小兔子一樣,“嗖”的一下就往家里跑,沒想到剛跑到中院走廊,就和听到他呼救趕來的秦淮茹、賈張氏撞了個正著。
秦淮茹一個箭步沖上去,緊緊抱住棒梗,焦急地問道︰“棒梗,咋回事啊?”
棒梗看到秦淮茹和賈張氏來了,心里踏實了不少,趕緊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媽,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呀,我可不想當撒謊的孩子,我就是想幫奶奶解釋一下。”
秦淮茹心里“咯 ”一下,哎呀,這回旋鏢咋還飛到自己身上了呢,她昨天才剛教棒梗要誠實呢。
同時,她看了一眼賈張氏,心里暗暗叫苦,今天這事怕是不好收場了。
賈張氏心里也是“咯 ”一下,難道這蛇仙真的不靠譜?她不禁開始懷疑起來。
看到三位大爺一同來到前院,賈張氏心里“咯 ”一下,得,今天有的熱鬧看了。她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今天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不一會兒,一群人就聚集到了抄手游廊里,這還是頭一遭這麼開會呢。
楊文江向閆阜貴使了個眼色,閆阜貴心里明白,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于是站出來說道︰“賈嫂子,剛才棒梗在院子里說的話我們可都听到了。
你快給大家講講這個蛇仙到底是咋回事吧。”
賈張氏趕忙說道︰“哎呀呀,二大爺,您可別听孩子瞎說,啥蛇仙、狐仙的,我可不知道,肯定是孩子胡言亂語。
我可是在農場接受過教育的人,怎麼可能明知故犯呢。”
許大茂嘿嘿一笑,“三位大爺,我看賈張氏是不會說實話的,要不把棒梗留下來,咱們問問棒梗吧。”
賈張氏一听,氣得拿眼楮死死地瞪著許大茂,“許大茂,你這個壞東西,頭頂長瘡腳底流膿,壞得透透的。
你還想誘供,門兒都沒有!”
許大茂把眉毛一挑,“喲!賈張氏,你還知道誘供啊。看來棒梗是從你這兒听說我是個壞東西的吧。
我可沒讓孩子去偷別人家的東西,我也沒出去偷吃獨食,我要是壞東西,那某些人還不知道是啥呢!”
賈張氏被氣得七竅生煙,“你……”
說著,就想要動手,秦淮茹趕緊攔住,“媽,您別鬧了。”
接著,秦淮茹看向三位大爺,“三位大爺,我媽也是被人騙了,還被騙了五十塊錢呢,這事兒我只能跟你們說。”
“嘶”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五十塊錢啊,一個人夠吃十個月的了,這賈家可真有錢啊!
楊文江跟閆阜貴、周大陽使了個眼色,“得 ,那就這樣,你跟我去二大爺家說說這事。
大家都離二大爺家遠點,我們會開著門來說,等我們听完了,再看能不能讓大家知道。”
大家听了都覺得挺遺憾的,都特別想知道賈張氏是咋被騙的,可誰讓一大爺發話了呢。
楊文江瞅了賈張氏一眼,心里默默祈禱可別出啥大亂子。他之所以願意去屋里談,就是擔心再發生像易中海那樣的事。
到時候想捂都捂不住,還得費老多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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