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已經能猜到的結果,反倒沒那麼擔心了。
這會的閆阜貴就是這樣,看到閆解成夫婦倆臉色不好,反而沒之前那麼擔憂了。
二大媽和于莉手腳麻利地把飯菜端上了桌,閆解成剛想開口,就被閆阜貴給攔住了,“有啥話,等吃完飯再說唄,解放他們在這兒也不方便說。”
閆阜貴作為一家之主都發話了,大家自然是乖乖閉嘴吃飯,閆家的幾個孩子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勁,整個吃飯過程,那叫一個沉悶壓抑。
二大媽看著這沉悶的氛圍,想把于莉叫出來悄悄問問,可于莉在端菜的時候,一直遮遮掩掩的,就是不肯直說,只說讓問閆解成。
這可把二大媽的心給揪起來了,看樣子是解成那邊出了問題,可為啥于莉的臉色也不好呢。
午飯過後,閆阜貴讓大家都出去,結果于莉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爸,我都知道了,出不出去都一樣,我還是在這兒待著吧。”
閆阜貴眉毛一揚,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預感,“那老伴你也留下來陪陪于莉吧,其他人都出去。”
留下二大媽陪著于莉,是怕等會兒說出啥不好的事,有二大媽在還能勸勸于莉。
隨後,閆家的幾個孩子就被趕了出來。
何雨柱吃完飯後,一家人就到了前院的抄手游廊這兒涼快。中院何雨柱可不願意待,涼亭那兒棒梗正帶著他妹妹玩呢,抄手游廊里又有易中海。
還不如來前院呢,人多熱鬧,也沒啥不想見的人。
這不,一家人剛到前院,就听到了一個大新聞,听說閆解成和于莉一大早就去了老丈人家,結果連午飯都沒吃,就黑著臉回來了。
閆解放他們幾人恰巧走了出來,倒座房的三大媽趕忙把三人叫過來,“解放啊,你哥和你嫂子真沒回來吃飯?”
閆解放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我也知道,我們吃完飯就出來了。”
閆阜貴啥消息都沒給幾個孩子透露,他們當然是不知道,更不可能被三大媽套出話來。
在三大媽付出三塊古巴糖後,還是啥消息都沒套出來,最後也只能確定,閆解成兩口子確實沒吃飯,至于為啥,那就不清楚咯。
可別小瞧勞動人民的智慧,這不就有人猜測,可能是于莉工資的事兒,也有可能是于家人讓于莉再給工資呢。
有李琳這個前車之鑒在,于莉結婚後支援娘家這事,閆家也沒瞞著,大家自然都知道,所以這不就猜到這方面了嘛。
還有人抓住重點,說起了孩子的事,這兩人結婚都這麼久了,還沒個孩子,這難道不是個問題嘛。
關鍵是,可能是于家想要個男孩跟于家姓,而閆阜貴不同意,所以這段時間兩人一直沒啥動靜。
今天于家肯定是催了,所以兩人才臉色不好。
不得不說,這人的腦洞還真是大啊,听得何雨柱都驚訝得合不攏嘴了,他可萬萬沒想到會往這方面想呢。
何雨柱眨眨眼看向王建君,結果,王建君只是笑了笑,這算啥呀,這群老娘們,啥離譜的事都能說得出來呢。
她放假回老家看姥姥的時候,還有人說她其實沒結婚,就是找了個借口,也沒見她男人跟著回來。
甚至還有人說,何雨水都是她的孩子,也不想想,雨水剛出生那會兒她才多大呀。
閆家,閆阜貴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閆解成則老老實實地坐在對面,二大媽和于莉分坐兩邊,四個人剛好佔據了四個方位。
閆阜貴點著了煙,深吸一口後,慢悠悠地說道︰“解成啊,快跟爸說說,醫院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閆解成頭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結結巴巴地說︰“醫……醫生就說我和莉莉身體有點小毛病,吃點藥就好了,沒啥大問題的。”
閆阜貴一听,眉頭立馬皺了起來,“啥意思?你們倆都有問題?”
閆阜貴心里直犯嘀咕,他太了解自己兒子的性子了,于是轉頭看向于莉,“于莉,你來說說到底咋回事?是不是你有問題,解成在替你打掩護呢?”
畢竟有石小紅的前車之鑒在那擺著,閆阜貴可不想自己的兒子又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戀愛腦”這個詞還是他從學校里那些年輕老師那听來的。
于莉一看閆阜貴這副樣子,心里那叫一個委屈啊,嘴巴一撇,“爸,你咋能這麼想呢?
解成以前干過啥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因為他,我都被牽連了。
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誰知道他還有這病啊。”
于莉說著說著,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嘩嘩地往下流。
其實她在醫院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了,閆解成婚前亂搞沒事但是帶了病,還傳染給她,這就有些太讓人憋屈了。
還是閆解成和醫生一直安慰她,說這病能治好,以後肯定能有孩子的。
閆阜貴一听,渾身一哆嗦,難以置信地看向閆解成,那眼神就好像在問︰“兒子,這是真的嗎?”
二大媽心里“咯 ”一下,趕緊湊到于莉身邊,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同時也看向閆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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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解成重重地嘆了口氣,滿臉都是苦澀,他就知道這事根本瞞不住,“爸,我之前……那啥的時候不小心染上了病,那時候心情不好,也沒當回事。
誰知道病是好了,但是又隱藏下來了,和莉莉結婚後,沒想到又傳給她了,這就是為啥我們倆一直沒孩子的原因。”
听到閆解成這麼一說,于莉抱著二大媽就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念叨自己命咋這麼苦呢,要是沒嫁給閆解成就好了,這下可好,也被傳染了。
什麼浪子回頭金不換啊,要是嫁給別人,說不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真是苦命喲。
閆阜貴氣得拍了下桌子,指著閆解成,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你……你,叫我咋說你好呢。”
閆解成的頭埋得更低了,想當年他才十八,正是青春懵懂的時候,這能怪他嘛,再說了,他這不是已經浪子回頭了嘛,改了好多了呢。
二大媽拍了拍懷里哭哭啼啼的于莉,看向閆解成,問出了關鍵問題,“醫生咋說的?能治好不?以後還能有孩子不?”
閆解成立馬點頭,“媽,醫生說了,一個月就能治好,以後不影響要孩子,就是這得花不少錢呢。”
二大媽一听,心里的石頭落了地,還好,一個月就能治好,不是啥大毛病。
閆阜貴皺著的眉頭也松了些,“真的假的?”
倒不是他不相信,主要是這病要是石小紅那時候得上的,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咋能這麼快治好呢?
閆解成又點點頭,“真的,爸,醫生都說了,這病不嚴重,要是我早發現,說不定一周就能好。”
听到閆解成這麼一說,閆阜貴那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可看到哭哭啼啼的于莉,眉頭又皺成了一團,這可真是個大麻煩。
兩人黑著臉回來,肯定是鬧別扭了,看來還得自己出馬調解調解啊。
閆阜貴琢磨了一下,開口道︰“于莉啊,這事是解成對不住你,這樣吧,以後解成的工資都歸你管,省得他在外面瞎折騰。”
閆解成剛想說話,就被閆阜貴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于莉擦了擦眼淚,“爸,這不太好吧,我一個女人家,管著……”
閆阜貴打斷于莉的話,“解成這小子,就得你管著,這次能把病治好,也算萬幸。
為了不讓他再犯渾,還是你管著錢吧,沒了錢,看他還怎麼蹦 。”
于是,閆解成以後的工資就到了于莉手里,同時,閆阜貴回屋里拿出了三十塊,在閆解成那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把錢交給了于莉。
閆阜貴說道︰“于莉啊,這錢你拿著,看病得花不少呢,要是錢不夠你就跟我說。”
于莉趕緊擺手,“爸,用不了這麼多錢的。”
閆阜貴笑著說︰“多的你就自己留著,有時間買點好吃的,把身體養得棒棒的。”
二大媽也笑著說︰“你爸給你了,你就收下吧,自己多買點好吃的,嫁到我們家,可不能虧待了自己。”
于莉很是感動,對于閆解成的不滿已經消減了大半,“爸媽,謝謝你們。”
說著,眼淚又吧嗒吧嗒地流了下來。
二大媽給于莉擦著眼淚,笑著說道︰“傻孩子,一家人還說什麼謝呀。
等病好了,你和解成再生個大胖小子,爸媽可就更高興了。”
于莉的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心里清楚,要跟閆解成離婚,有些不現實。現在工資都在自己手里攥著呢,有錢才硬氣嘛!
閆解成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忍不住撇了撇嘴,心說︰“得,自己的工資就這麼交出去了,還得了他爸三十塊錢呢!”
結果,閆阜貴就翻了個白眼,心里暗罵︰“這個臭小子,要不是為了他,我至于送出去三十塊錢嘛!”
何雨柱跟大家一樣,都盯著閆家的方向看呢。主要是閆家太熱鬧了,一會兒哭哭啼啼的,一會兒又拍桌子,又是哭聲的,可有意思了。
大家都好奇得很,這閆家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不過,也沒哪個不開眼的去听牆角。閆阜貴現在可是二大爺了,被抓到了可就不好咯。
就在大家滿懷期待的時候,閆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大家立馬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好不熱鬧。
不過,眼楮還是時不時地往閆家瞟,甚至有的還豎起耳朵,仔細听著,看看能不能听出點啥名堂來。
結果,就看到于莉和閆解成出來了,臉上的氣色明顯好多了。不過,于莉那眼楮明顯是哭過的,但是看上去心情還不錯呢。
大家就更好奇了,這是解決了?
隨後,閆阜貴就樂顛顛地來到抄手游廊,跟大家閑聊起來。閆阜貴心里清楚,這事兒啊,堵不如疏。
與其讓大家在這兒瞎猜,還不如給他們一個早就想好的答案呢。
大家從閆阜貴嘴里得到了一個比較官方的回答,就是閆解成和老丈人家鬧了點矛盾,不過,已經解決啦。
至于到底是啥矛盾,閆阜貴沒明說,但是暗示了是錢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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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滿意了,終于吃到了一個完整的瓜。閆阜貴也挺滿意的,家里的問題沒暴露出來。至于大家信不信,那就不好說了,反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嘛!
閆阜貴一來,大家就不好意思直接議論他家的事了,話題自然而然地就轉到了不在場的人身上,這不,賈張氏又成了焦點。
大家對賈張氏大周末突然出去一天充滿了好奇,這不,消息靈通的人,一听就把賈張氏回老家參加婚禮的事給說了出來。
這可讓大家驚訝不已,有的人說賈張氏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才過去沒多久,就把賈家村和秦家村的人來院子鬧事的事給忘得一干二淨了。
也有人覺得賈張氏回去肯定是有啥好事,不過,大家也沒听說最近農村有啥新政策。
此刻,話題的中心人物賈張氏,正在前門大街的一個胡同里揉著膝蓋和腰呢。
本來,她在便宜坊吃完烤鴨後,打算去景山公園或者其他公園里歇一歇,畢竟這膝蓋跪得生疼。
誰承想,剛出門就踫上了熟人許大茂,好在她機靈沒被發現,不過,這景山公園附近是不能待了,這大周末的,誰知道院子里的人會不會出來玩,萬一再踫上了,那不就穿幫了。
于是,賈張氏為了省錢,一路走到了前門大街這一塊兒,她本想找個飯店進去休息一下,可惜剛吃飽,實在吃不下了。
看到前面有個酒館,人來人往的,賈張氏心里有了主意,進去要上一點酒,慢慢喝,正好休息一下。
至于身上有酒味,就說是吃席的時候喝了兩口,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賈張氏進了酒館後,要了一份咸菜,又要了二兩酒,便在那兒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賈張氏這模樣一看就不好惹,而且長得胖乎乎的,大家也沒人敢去打趣她,要是個小姑娘來喝酒,大家說不定還會起哄說上兩句呢。
這年齡,都能當奶奶了!大家瞅了瞅,也沒說啥。賈張氏也樂得清閑,巴不得沒人過來招惹她呢。
主要是一個婦女來酒館喝酒,有些太特立獨行了。賈張氏不慌不忙地喝著酒,听著大家閑聊。
當然,也不是白听的,她從別人的話里听出來了,有個老師從南鑼鼓巷那邊過來打酒,說這兒的酒好。
賈張氏稍微一琢磨就知道,那是閆阜貴,仔細品了品酒,賈張氏也沒嘗出啥特別的,她覺得酒都一個味兒,辣辣的,分不出好壞。
不過,閆阜貴那脾氣,能認可這兒的酒,說明這酒確實不錯,等過年過節的時候,她來打上一點,回去和秦淮茹一塊兒嘗嘗。
也虧得這家酒館的老板娘心善,不然,這要是擱其他地兒,賈張氏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這一下午,足足四個小時呢,賈張氏就守著那二兩小酒,一碟咸菜,在這兒消磨時光。
公方經理好幾次都想趕人走,可都被老板娘給攔住了。
老板娘也看出來了,知道賈張氏就是來這兒歇歇腳的,也犯不著為難這位大媽。再說了,人家也是付了錢的。
到了五點,賈張氏終于結束了在酒館的歇息,出了酒館,就直奔南鑼鼓巷而去,至于背後別人說些啥。
這兒可是前門大街,離南鑼鼓巷遠著呢,根本傳不到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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