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文江正和劉海中談話的時候,許大茂就到了何雨柱家。
要知道,這可是全院大爺位置,許大茂心里跟貓抓似的,就想知道何雨柱跟楊文江到底說了啥。
許大茂之前問過楊文江有沒有找何雨柱,楊文江那是一點都不藏著掖著,直接說何雨柱是頭號人選,不過被拒絕了。
許大茂來到何家門前,抬手“砰砰”敲了兩下,扯著嗓子喊道︰“柱子,是我,大茂,睡了沒?”
這不明擺著嘛,何家堂屋的燈還亮著呢,誰看不出來還沒睡啊。
何雨柱打開門,瞅見許大茂手里提著瓶酒,眉毛一揚,“大茂,你這是啥情況?”
許大茂嘿嘿一笑,“這不今晚突然特別想喝酒,就尋思著來找你喝兩杯,咋樣,給個面子唄?”
何雨柱無奈地笑了笑,“這都吃完飯好久了,我可喝不了多少啊。”
許大茂笑嘻嘻地說︰“不用你喝多少,陪著我就行。”
接著,許大茂又看向王建君,“嫂子,你要不要也來兩口?”
王建君眨巴眨巴眼楮,瞅瞅何雨柱,又咽了咽口水,“算了,我可沒你們倆這酒量,我明天還得上班呢,不跟你們喝了,你們喝吧。”
說完,王建君就領著孩子進里屋休息去了,何雨柱則去廚房端了盤花生米和炒的蘿卜條出來,“家里也沒啥好東西了,就湊合著吃吧。”
許大茂樂了,“這才是好東西呢,這花生米、蘿卜條,下酒那叫一個絕。要是菜太好,這酒反而喝著沒滋沒味了。”
何雨柱笑罵道︰“就你嘴甜,不嫌棄就好。”
何雨柱這屁股剛挨著凳子,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拿起酒瓶子給他倒酒。
許大茂倒好酒,端起酒杯,樂顛顛地說︰“來,柱子,咱哥倆先干一杯,好久沒這麼暢快地喝酒了!”
何雨柱也端起酒杯,笑嘻嘻地說︰“嘿,今天咋想起喝酒來了呢?”
許大茂自己先抿了一口酒,然後神秘兮兮地說︰“剛才楊文江找我了,說是大爺的事兒。”
何雨柱一听,哈哈大笑︰“這可是好事啊,你答應下來了,那以後可得叫你二大爺了。”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都不答應,我答應啥。來,再走一個!”
說著,許大茂又給自己滿上一杯,何雨柱無奈地跟著干了一杯,嘟囔道︰“大茂,你這酒下得也忒快了吧。”
許大茂嘆了口氣,“快有快的好啊,明天還得上班呢,喝快點早點結束,早點回家。”
何雨柱撇撇嘴,“少在我面前裝深沉,就咱這工作,晚去個把小時能有啥事?你這會在這兒表現得這麼積極。”
許大茂嘿嘿一笑,“柱子,這劉海中當大爺可有年頭了吧。
想當年,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那可是風光無限啊,在院子里那叫一個威風。
尤其是閆阜貴,靠著這身份撈了不少好處。
還有那易中海,也就這兩年才消停點兒。”
何雨柱點點頭,沒吭聲,和許大茂又干了一杯,繼續听許大茂白話。
許大茂說了老半天,大多是在講以前那三位大爺的事兒,最後感慨道,曾經他羨慕的大爺位置,如今竟然近在咫尺。可真有了這個機會,他卻拒絕了。
酒不醉人醉人心,許大茂這才喝了小半瓶,就已經暈乎啦,“柱子,跟你講,今天我們科長找我談話了,說我有機會當上副科長呢。
不過呢,這事兒還沒定下來,我就想著等成了再跟你過來喝一盅。
誰知道被楊文江這麼一攪和,我更想跟你喝酒了。
柱子,謝了,要不是你,我可能還在琢磨著怎麼下鄉放電影呢。”
何雨柱眼楮一亮,這可是大好事啊,沒想到許大茂還能憋住不顯擺呢。
“可以啊,大茂,你真行。
大茂……大茂……”
何雨柱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許大茂,有點無語,就這麼醉倒了。
他扶著許大茂,晃晃悠悠到了後院,“李老師,大茂喝多了,你出來接一下。”
李琳听到何雨柱的敲門聲,趕緊過來開門,“呀!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啊,大茂咋醉成這樣了。”
說著,她和何雨柱一起扶著許大茂,往屋里走去。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沒喝多少,可能大茂心里有事,所以才容易醉。”
李琳听了若有所思,估計是今天楊文江來找他這事。
“柱子哥,你為啥不當院子里的大爺呢!”
李琳覺得,許大茂不想當,估計是因為何雨柱拒絕了,要是何雨柱當上二大爺,許大茂八成會想當三大爺。
也就不會因為這個事心情不好,喝多了。
何雨柱撇撇嘴︰“沒啥好處,還淨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有那時間和精力,還不如多陪陪老婆孩子呢。
好了,我先回去了,你照顧好大茂。”
說著,何雨柱就從許家出來了。
李琳瞧著何雨柱的背影,心里琢磨著,怪不得王老師和何雨柱關系一直很好,能說出這種話,他倆肯定特別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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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劉海中竟然病倒了,要知道,這可是個上火、拉肚子都能硬撐著去上班的人啊!就因為這二大爺的位置,居然就病倒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班都不想上了。
吳春明洗漱的時候,還挺納悶的,今天怎麼沒看到他師父呢?按照他師父的個性,不得在水池邊晃悠幾天啊。
結果,剛到家,二大媽就找上門了,“春明啊,你師父病了,你今天上班的時候給他請個假,讓他在家好好歇歇。”
吳春明心里“咯 ”一下,該不會是偏方吃壞了吧,趕緊問道︰“師娘,我師父這是咋了,咋突然就病倒了呢?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二大媽當然知道自家老伴兒是為啥病的,可她才不會說呢,“沒啥大事,就是有點小感冒,昨晚喝了點酒,睡覺沒蓋好被子,早上起來就感冒了。”
吳春明一听劉海中只是感冒,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哎呀,師父也真是的,喉嚨還沒好呢就喝酒。
師娘,要不我先帶師父去醫院看看吧,等送他到醫院,沒啥事我再去上班,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
二大媽連忙擺手,去醫院那不就穿幫了,“不用不用,春明,你師父已經吃過藥了,要是中午還不見好,再去醫院也不遲。”
吳春明說道︰“那行,師娘,要是中午要去醫院,你就讓春妮去廠里找我,我帶師父去醫院。”
二大媽點點頭,“行,真要是需要你,肯定叫你。”
吳春明最後是走去上班的,這可引起了大家的好奇,要知道,平時可是吳春明騎自行車帶著劉海中一起呢。
大家立馬上前打听,吳春明把二大媽說的那一套和大家說了。
听說劉海中感冒了,大家都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感冒是真是假不好說,八成是前兩天吃偏方吃出問題了吧。
何雨柱和許大茂上班比較晚,家里有自行車就是方便,自然可以多磨蹭一會兒。
何雨柱從李嬸那里得知劉海中病倒的消息後,若有所思,他才不相信李嬸說的是吃偏方導致的呢。
楊文江昨晚去了後院,他也問過許大茂,說是看到楊文江去了劉家,那事情就很清楚了,劉海中病倒肯定是因為被擼這件事唄。
中午,許大茂端著飯盒,在二食堂找到了何雨柱。
許大茂一屁股坐在何雨柱旁邊,“柱子,你知道不,劉海中病倒了。”
何雨柱點點頭,“我知道,今天早上听李嬸說的,說是可能吃偏方吃壞了。”
許大茂撇撇嘴,“你信?我才不信呢,你都說了蜘蛛能吃,他這怕不是心病。”
何雨柱笑著說道︰“你也想到了?”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就算心情再不好,也得面對現實啊,劉海中生病第二天還是乖乖去上班了。
大家看到劉海中的樣子,心里都挺納悶的,這臉色看起來一點都不像生病的,還挺健康的呢。
就是感覺劉海中心情特別低落,好多人上前打招呼,問他病好了沒,劉海中都是無精打采地回答,這和平時的劉海中可太不一樣了。
劉海中以前不管是生氣、吵架還是打架,事後那精神頭都杠杠的,哪像現在,整天陰不陰,陽不陽的,讓人看了特別難受。
好多人覺得,可能是劉海中最近太丟人了,才會變成這樣。
不過也有人不這麼想,像易中海、閆阜貴,他倆可不覺得就這點事能把劉海中整成這樣。
何雨柱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另一件事吸引走了,就是給機械廠的同志們辦歡送會宴的事。
食材差不多都準備好了,何雨柱和趙海杰他們商量了一下宴席上要做的菜,主要是分配一下任務。
大部分菜交給他們倆做,那幾道重點大菜,還得是何雨柱親自出手才行。
接下來就是布置食堂,許大茂已經把寫好字的紅紙送來了,等到周五中午過後,就得安排人貼上。
得小心點一些,這寫好的字明天早上還要用呢,能省一點是一點,上報的時候,那是能多報一點是一點。
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就到周五中午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食堂里沒工人了,程莎莎領著幾個人打掃衛生,擺好桌子。
何雨柱則在一旁幫著馬華貼字,主要是馬華貼,何雨柱就看看貼得正不正。
趙海杰、王衍港在廚房里準備食材,進行初步加工。
等忙活得差不多了,大家就先休息一下,何雨柱還是不放心,又檢查了一遍,沒發現啥問題,這才和大家一起在食堂休息。
回辦公室就沒必要了,反正等會兒就要炒菜了,還不如在這里等著,回辦公室還得再跑一趟。
大家稍作歇息後,何雨柱抬頭瞅了瞅牆上的掛鐘,估摸時間差不多了,就一骨碌爬起來,拍了拍手,扯開嗓子喊道︰“得 ,都別磨蹭啦,動起來吧!”
話一出口,原本還有些無精打采的眾人立馬忙活起來,各自搗鼓著手里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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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廚房里鍋碗瓢盆叮當作響、切菜的“ ”聲和爐灶里火焰的“呼呼”聲交織在一起,好不熱鬧。
沒多久,廚房里就飄滿了各種食物的香味,勾得人直咽口水。
“叮鈴鈴……”下班的鈴聲冷不丁響了起來,就像一個信號,提醒大家忙碌的一天要結束了。
何雨柱听到鈴聲,趕忙從廚房跑出來,邁著大步走向食堂,準備迎接大家的到來。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兒,劉主任和機械廠的同志們就一個接一個走進了食堂。
何雨柱滿臉笑容地迎上去,跟他們打招呼,還安排他們坐下。
緊接著,廠子里的領導們也陸陸續續到了,何雨柱同樣客客氣氣地引導他們就座。
等大家都坐好了,何雨柱轉身走進廚房,吆喝著開始上菜。而他自己呢,則留在廚房,繼續馬不停蹄地準備做兩道菜。
經過好一陣忙活,何雨柱的菜終于做好了。回到食堂,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和大家一起舉杯痛飲,有說有笑。
興許是何雨柱精心安排了座位,也興許是今天是最後一天,機械廠的同志們顯然比平常要放松得多,甚至有一位師傅興高采烈地唱起了歌,贏得了大家的陣陣喝彩。
酒席是在機械廠的同志們醉倒後才結束的,軋鋼廠這邊的人可都比較收斂,沒幾個喝多的,畢竟明天還得上班呢。
李懷德不出所料喝多了,他和劉主任那可是老相識,不多喝點怎麼說得過去。
等大家都走了,何雨柱讓趙海杰趕緊安排人打掃衛生,剩菜啥的,大家分一分帶回家,別耽誤明天工作。
安排妥當後,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和許大茂一同朝四合院走去。
兩人到了中院,許大茂說道︰“柱子,我得先回去了,明兒個還得早起呢。”
何雨柱笑著說︰“那你趕緊回吧,明兒見。”
何雨柱回到家,王建君趕忙給他倒了杯茶水,“老公,多喝點茶水解解酒氣。”
何雨柱接過茶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王建君問道︰“這下總算是忙完了吧?”
何雨柱點頭說道︰“完了,就剩下明天一頓早飯的事兒了。
等明天把機械廠的同志們送走,就真沒啥事了,終于能松口氣了。”
王建君樂呵呵地說道︰“你這口氣松得有點早,明兒晚上咱們院子還要開全院大會呢,是為了劉海中的事兒。”
何雨柱問道︰“是楊文江說的?這事兒這麼快就解決了?”
王建君說道︰“李嬸說的,開大會是真的,後面是我猜的,這事楊文江都沒和李嬸說,應該是想著大會上說呢。
不過,老公,你覺得劉海中就這麼放棄了?”
何雨柱笑說︰“不放棄又能怎麼樣,楊干事可是街道辦的,劉海中在院子里干了這麼多事,又沒藏著掖著。
這事兒要是捅上去,劉海中這二大爺的位子肯定會下來,胳膊哪能擰得過大腿。
不過,咋就選到周六晚上呢,明天雨水回來,我還尋思著整倆好菜,咱好好搓一頓呢,這下子全泡湯了。”
其實,何雨柱就是想跟王建君整兩杯,昨天王建君咽口水那一幕他可瞅得真真的,明兒晚上喝,第二天又不用上班,沒啥影響,只可惜要開會。
王建君說道︰“這有啥難的,開會前咱先抿兩口唄,開完會再吃。”
何雨柱點點頭,“成,明天想吃啥,你看著買,回來我做。”
王建君喜笑顏開的答應下來,明天終于可以喝點小酒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何雨柱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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