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文江在掐劉海中的人中時,就瞧出了不對勁,這劉海中多半是在裝暈呢,不過他也沒點破。
都鬧到這份兒上了,還是給劉海中留點兒面子吧,再說了,大會也該結束了。
楊文江瞧了瞧躺在床上的劉海中,搖了搖頭,“行了,大家都回去歇著吧,時間不早咯,明天還得上班呢。”
楊文江這是在攆人呢,大家也不多留,紛紛起身告辭回家。
二大媽本來還想讓大家帶劉海中去醫院看看呢,可剛回來就被劉海中抓了一把,她心里就明白了,自家老頭兒這是在裝暈呢,也就沒再多嘴。
等人都走光了,劉海中這才睜開眼,眼神里卻滿是落寞,他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用裝暈來逃避。
二大媽見劉海中睜開眼,趕忙給他倒了杯水,“當家的,你可別出事啊,全家都指望著你呢。”
劉海中嘆了口氣,“我沒事兒,歇會兒就好。”
說完,劉海中轉過頭去,一聲不吭地躺在床上。
二大媽看著落寞的劉海中,也不知道該說啥,只能去把飯熱一熱,想著讓他吃點,從回家到現在,劉海中就喝了幾口水,還沒吃飯呢。
何家,許大茂還有點兒後怕,“柱子,你說這劉海中不會出啥事兒吧,咋突然就暈倒了呢。”
何雨柱樂呵呵地講︰“應該沒啥大問題,劉海中這老小子八成是裝暈呢,我看楊干事掐他人中時,他的反應可太假了,當時肯定是醒著的。”
許大茂眉毛一揚,“嘿,這劉海中還挺會玩啊,等明天我踫到他,可得好好跟他說說。”
何雨柱說道︰“做人嘛,得留一線,以後好見面。再說了,大家都是鄰居,你就別老揪著他不放了,免得狗急跳牆。”
許大茂稍微想了想,“那行吧,就听你的。不過,他要是再搞事情,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何雨柱說︰“放心吧,他真要再亂來,咱們一起收拾他。”
許大茂點點頭,“那好,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我也回去了,明天見。”
何雨柱應道︰“明天見。”
今晚,大家的夜談又多了一個話題,劉海中被氣暈了,明天劉海中會咋樣呢,大家都特別期待。
你還別說,大家就是愛湊熱鬧,第二天早上,趁著洗漱的功夫,好多人都跟劉海中打招呼,劉海中跟往常比起來,沉默了不少,就只是點點頭或者嗯一聲。
吳春明在路上嘮叨個不停,說的大多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鄰居之間要好好相處之類的話,劉海中也一直不吭聲。
快到廠門口的時候,劉海中實在被吳春明煩得受不了了,這才冒出來一句,“行了。”
吳春明听到劉海中的聲音,心里咯 一下,他還以為他師父不說話,是認同他說的話呢,原來是他師父嗓子啞了,說不出話來了。
吳春明只好乖乖閉上嘴巴,心里琢磨著回家要不要把壓箱底的那點白糖給劉海中送去,讓他降降火。
一上午,劉海中都沒怎麼說話,大家心里跟明鏡兒似的,知道他嗓子啞了,也就沒人上去打擾他。
不過,私底下可就熱鬧了,四合院的事那是紙包不住火,大家都沒想到昨天中午的事還有後續呢。
“我看劉師傅這是急火攻心了。又是暈倒又是嗓子疼的,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不是嘛,劉師傅這幾天可氣壞了。我昨天還說喊了一下午都沒事兒,這不,嗓子立馬就啞了。”
“他也挺慘的,變成這樣。”
“能怪誰啊?還不是他自己作的,老老實實的不就得了,非要和何主任對著干,人家現在可是主任了,身份不一樣了。”
“就是,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大家都是工人,就他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四合院里,大家也都在議論紛紛,更多的是琢磨著許大茂的話。
劉海中也算是被人拉了一把,只可惜他自己沒本事,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在領導面前把臉都丟盡了。
大家心里都琢磨著,自己家能不能也讓何雨柱拉一把,畢竟誰不想日子過得好一點呢。
人群中的賈張氏眼神閃了閃,要是真像許大茂說的那樣,秦淮茹是不是也能被拉一把呢。
隨後,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她們家和傻柱的關系一直不咋地,哪有那麼容易啊。要是東旭還在,憑著以前的交情,說不定還有點機會。
心里拿定主意,還是等秦淮茹回來後,一起商量商量吧。
正在大家各懷心思的時候,二大媽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手上還提著一大塊豬肉,大家眼楮都亮了,這可真是塊好肉啊!
“二大媽,您這是要給家里改善伙食了,真厲害啊,這麼好的肉,可不好買呢!”
二大媽“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提著肉往家走,昨天這些人看戲的模樣,讓她心里怪不是滋味兒的。
二大媽一走,大家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尤其是剛才沒得到回應的那個人,心里更是不爽,“有啥好顯擺的,不就是劉海中被氣暈了,吃點肉補補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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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劉海中這肚量也太小了,這麼點事兒就暈倒。”
“我看未必,說不定是明天劉光齊要回來,所以才買肉呢。”
“你們說,劉光齊回來,會不會收拾柱子啊?”
“他有那膽子?”
“可別忘了,人家可是干部呢。”
“那又咋樣,又不是咱軋鋼廠的,八竿子打不著,再說了,柱子不也是主任嘛。”
……
劉海中看著飯盒里的白菜疙瘩,啥也沒說,端著飯盒,找個地兒坐下就開吃。
吳春明眼疾手快,“嗖”地一下把自己的飯盒和劉海中的換了過來,“師父,您吃我的吧,我這兒多,吃不完。”
然後,也不管劉海中,拿起筷子夾起白菜疙瘩就大快朵頤起來。
劉海中默默地看了一眼吳春明,啥也沒說,悶頭吃飯。
下班後,何雨柱一踏進中院,就聞到一股香噴噴的煉豬油味,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豬油渣的焦香。
何雨柱眼楮一亮,心里估摸,肯定是雨水回來了,自家老婆特意買的豬肉,這豬油渣,肯定是雨水煉出來的。
何雨柱一推開自家院子門,就扯著嗓子喊︰“老婆、雨水,我回來了!”
王建君樂顛顛地從廚房跑出來,“老公,你可算回來了,今天買了條魚,就等你回來做呢。”
何雨柱笑著說︰“沒問題,做魚還不簡單的很,你們這是弄豬油渣吃了?我一進中院就聞到豬油渣的味道了。”
王建君搖搖頭,“不是我們家,是劉海中家,听說買了一大塊肥肉呢。”
何雨柱稍稍一怔,緊接著咧嘴一笑,“成啊,我來做魚,想吃啥樣的,是紅燒呢還是糖醋呢,亦或是酸菜魚?”
“那就糖醋的吧,我和雨水商量好了,她也饞這一口。”王建君應道。
何雨柱點頭應下,隨即便開始殺魚、做魚。
劉海中剛踏進家門,二大媽就趕忙給他端來一小碗豬油,“當家的,這溫度剛剛好,你趕緊一口悶下去,你這火呀,立馬就消了。”
劉海中看著碗里的豬油,嘴角不由得一抽,不過,一想到嗓子能早點好,還是端起碗,閉著眼楮,“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吳春明手捧著白糖,在門口看得是目瞪口呆,“師父、師娘,你們這是干啥呢?”
二大媽一臉苦笑,說道︰“你師父這不火大嘛,之前听人說有個偏方,喝豬油挺管用的。
春明,你過來是有啥事?”
吳春明說道︰“師娘,我家里還剩了點白糖,給你們拿過來,喝水的時候加點,對嗓子好。”
二大媽接過白糖,“春明,我也不和你見外了,你也知道你師父現在這狀況。”
吳春明說道︰“沒事的,師娘。
其實呢,我這兒也有個偏方,就是東西不太好找,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這個偏方,是吳春明剛才拿白糖的時候,徐春妮告訴他的。
劉海中強忍著心中的惡心,用那幾乎發不出聲的嗓子說道︰“啥偏方?”
吳春明趕忙說道︰“就是抓幾只大蜘蛛,用線穿起來曬干,然後切碎了和雞蛋一塊兒炒,有去五毒的功效。
師父,你這不是上火嘛,估計也能有點效果。”
一听要吃大蜘蛛,劉海中的胃里就開始翻江倒海,再加上剛剛喝下的豬油,“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好在他反應快,連忙捂住嘴巴,又給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吳春明瞅了一眼,嘴角直抽抽,這模樣跟之前閆阜貴喝大了簡直一模一樣,嚇得他不敢多待,趕緊告辭回家吃飯。
何家,一家人正美滋滋地吃著糖醋魚呢,何雨柱則在細心地給自家閨女挑著魚刺,生怕她被卡到喉嚨,留下心理陰影。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就踫到過兩個這樣的,小時候吃魚卡了喉嚨,最後還去了醫院才解決,從那以後就再也不敢吃魚了。
賈家,賈張氏嘰嘰喳喳地說著自己的想法,無非就是想和傻柱家搞好關系,讓傻柱在廠里幫幫秦淮茹。
秦淮茹晃了晃腦袋,“媽,咱家跟柱子家關系一直不咋地,還是算了吧。
再說了,他在食堂是後勤部門的,我在鉗工車間是一線,沒啥大關系。”
賈張氏撇撇嘴,“以前東旭還跟他稱兄道弟呢,他現在發達了,沒理由不幫幫兄弟家吧。
而且,劉海中不是想跟那個李主任套近乎嗎,咱家東旭那時候,不就是他給解決的問題,跟他搞好關系,對咱也有好處。”
秦淮茹心里嘆了口氣,在廠里待久了,她也明白了一些事兒。
何雨柱、許大茂那是對李懷德有用,人家才願意收為己用,而劉海中,就憑著生產車間大師傅這個身份,人家也樂意。
她一個剛進廠不到一年的小工人,有啥資本?有倒是有,可她再也不想出賣自己的身體了,自從拒絕了易中海,她就下定決心,不再拿身體做交易。
看著陷入沉思的秦淮茹,賈張氏還以為秦淮茹听進去了,臉上樂開了花。“淮茹啊,辛苦你在外面打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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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向賈張氏,“媽,這事你就別管了,讓我自己來處理,萬一你把事情搞砸了,可就虧大了。”
賈張氏想開口反駁,不過還是沒說出口,秦淮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第二天清晨,劉海中嘴巴一張一合,只能發出一丟丟聲音,心里那叫一個失落。
二大媽瞧見了,趕忙安慰道︰“當家的,莫急莫急,今天我就去瞅瞅,按照春明的偏方試試。”
劉海中點點頭,啥也沒說,他就盼著嗓子能快點好起來,這感覺實在是太怪了。
劉海中強忍著喉嚨的疼痛,“豬油,繼續。”
二大媽心領神會,早上挖了一勺子豬油,給劉海中熱了熱,讓他趕緊喝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劉海中今兒喝完豬油後,喉嚨感覺好多了。
不過沒高興多久,心情又變得糟糕了,一是今天上廁所的時候踫到了何雨柱,心里的火氣又蹭蹭地往上漲。二是,今天周末,劉光齊居然沒回來。
劉海中一個人坐在家里,听著收音機里傳出來的聲音,有點恍惚。
吳春明帶著二大媽回村里了,去找有沒有曬好的蜘蛛,畢竟這方子是從村里傳出來的,說不準能找到呢。
而劉光天一大早就出去打零工了,家里就剩一個劉光福,躲得遠遠的。孤單的他,一下子不知道該干點啥好。
吳春明是中午的時候回來的,正好趕上吃午飯,二大媽也不磨蹭,直接把找來的蜘蛛切碎了,給劉海中炒了個雞蛋。
劉海中一開始還覺得會很惡心,不過嘗了嘗,居然沒啥怪味,還能接受。只是他喜歡吃煎雞蛋,不太喜歡炒雞蛋的口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對了法子,劉海中剛吃完飯,這肚子就開始鬧翻天了,都來不及跟二大媽說啥,抓著一把紙就往廁所狂奔而去。
劉海中一邊跑,心情那叫一個好,這拉肚子,明顯是把火給打下來了,嗓子肯定馬上就要好了。
劉海中像一陣風似的沖進廁所,出來時卻像個醉漢一樣扶著牆,那腿啊,麻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結果呢,回家剛灌了幾口水,又哧溜一聲跑進廁所了。
劉海中這來來回回的,自然引起了大家的關注,有人攔住了跟著劉海中的吳春明,好奇地問︰“春明,二大爺這是咋了?吃壞肚子了?”
吳春明搖搖頭,“我師父有點上火,吃了點涼的,就鬧肚子了。”
吳春明可沒說實話,不過大家心里也都有了自己的猜測,畢竟吳春明早上帶著二大媽出去,也沒見帶啥回來,哪來的涼東西呢?
俗話說,好漢也架不住三泡稀,劉海中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那腿軟得跟面條兒似的,還好有吳春明在旁邊扶著他。
“老劉,你這樣不行啊,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再這麼拉下去,肚子可要拉壞嘍。”易中海見劉海中這副模樣,忍不住提了個建議。
劉海中擺了擺手,意思是不去,他現在連話都懶得說了。
下午,何雨柱送完雨水回來,一進院子就听到大家都在議論劉海中的偏方。
大家是咋知道的呢?原來,楊文江看到劉海中那副樣子,就上門瞅了瞅,劉光福這嘴啊,就跟沒把門兒似的,把事情全給抖摟出來了。
當時有幾個人跟著去看劉海中的,自然就都知道了,回來就跟大家說了。
李嬸好奇地問︰“柱子,你做飯多,見識廣,你听說過這雞蛋炒蜘蛛能治病不?”
王建君一听,渾身打了個寒顫,“嬸子,這玩意兒咋能吃呢,光想想就覺得惡心。”
何雨柱笑著說︰“能吃倒是能吃,至于效果嘛,我就不知道嘍。”
“啊!”李嬸和王建君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還真能吃啊!”
何雨柱樂顛顛地點點頭,“我听說啊,在雲南那邊,吃法可老多了,炒雞蛋那是最基礎的,還有油炸、烤著吃,和進肉餡炸丸子,啥調料都不放直接放鍋里干炒。
听說弄出來那叫一個干 脆,可香可香了,下酒那是一絕啊!”
听到何雨柱介紹得這麼細致,這倆人這才回過神來,原來何雨柱沒開玩笑,這玩意兒真能吃啊!
何雨柱緊接著說道︰“嬸子,你可千萬別嘗試啊,我這也是听他們說的,雲南那邊的蜘蛛跟咱們這邊可不一樣。”
李嬸趕忙擺手,“不吃不吃,我就是隨便問問。”
何雨柱嘿嘿一笑,然後帶著還有些迷糊的王建君回了家。
“老公,你剛才不是開玩笑吧?”王建君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問何雨柱。
何雨柱無奈地聳聳肩,“沒有啊,你們那邊不還吃蛤蟆呢,雲南那邊吃蜘蛛有啥好奇怪的?還有蠍子、蜈蚣、蛇,這些都有人吃呢。”
王建君反駁道︰“那能一樣嗎?我們那是林蛙,吃了對身體好。”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你咋知道我說的那些就對身體不好了,你看中藥里面不還有蛇皮啥的嘛。
還有的藥酒加蜈蚣螞蟻啥的呢,這些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啊。”
王建君張了張嘴,“我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以前咋沒听你說過呢。”
何雨柱調皮地眨巴眨巴眼,“你也沒問我啊!”
王建君伸手掐了掐何雨柱的腰,“還用我問啊,快說還有啥奇奇怪怪的,趕緊跟我講講。”
“老婆,我也不太清楚啊,這得踫著了才能想起來呢。”
……
李嬸拿著蜘蛛的各種做法,樂顛顛地回到了人群里,大家一听李嬸說的這消息,一個個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嘿,你還別說,這劉海中還真就瞎貓踫上死耗子了,這偏方居然能治大病!
不少人心里犯起了嘀咕,等蜘蛛出來,得趕緊弄兩只存著,有備無患嘛!
至于何雨柱講的那些做法,還是別輕易嘗試,沒听說蜘蛛可不一樣嘛,賈張氏還照著何雨柱的方法做酸菜魚呢,結果人都吃進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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