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晨,何雨柱還在睡夢中,就被自家閨女給拽了起來,一路拉到院子里,看他打拳。
何雨柱沒辦法,只得匆匆洗了把臉,然後領著仨人打了一套拳。
這野雞可得趕緊處理了,這大夏天的,放不住啊,萬一壞了可就虧大了。
這不,一大早,何家就飄出了陣陣肉香,把那些想睡個回籠覺的鄰居們都給香醒了。
賈張氏嘴里嘟囔著,哪有大早上就吃肉的呀。不過,她那嘴也饞了,讓秦淮茹趕緊去殺兔子,今天早上他們家也要吃肉。
這可苦了大家了,何雨柱家的香味還不那麼明顯,賈家的香味那可太明顯了。
不少人都在那兒議論,賈東旭走了,賈家的日子倒是過得越來越滋潤了。
劉海中家,劉海中琢磨了半天,最後還是把那顆想吃肉的心給壓了下去,家里是有肉的,可那是留著等劉光齊回來,給劉光齊和兒媳婦吃的。
現在要是做了,等劉光齊回來,沒啥好吃的,那可咋辦。
劉光福使勁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祈禱,這周自己大哥、大嫂千萬別回來,這樣,他們就能多吃點肉啦。
閆家,閆阜貴聞著那香味,心里直膩歪,最後喊閆大媽把昨晚的魚湯再加點菜回回鍋,這樣全家又能吃上一頓帶葷腥的了。
下午,太陽正當頭的時候,何雨柱一家人都收拾好了,先是去給何母上了墳,然後又去了趟公墓,給霍老師也上了墳。
雨水看著霍老師的墳頭,眼淚嘩嘩地流,心里默默地說︰“老師,本來是等大學錄取通知下來後,再來找你的,可惜時間不湊巧,只能今天來看看你了。
放心吧,雨水這次考得可好了,肯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等祭拜結束後,一家人都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何梓萱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了啥,但她很機靈,也不再像往日那樣嘰嘰喳喳個不停,老老實實地跟著大家一起回家了。
院子里的氣氛倒是挺熱鬧的,尤其是易中海,今天臉上的笑容比往日多了好幾倍呢,還時不時地朝著賈家的方向張望,每次秦淮茹一出來,他就笑得更開心了。
何雨柱一家人心情低落地走了回來,李嬸見了,也只是簡單地聊了兩句,看出來他們情緒不太對勁,也就沒再多嘴。
賈張氏今天沒蹭到風扇,本來心情就不好,帶著棒梗到前院來乘涼,誰知道一看到傻柱一家人那副樣子,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賈張氏樂呵地說道︰“這傻柱啊,我看是在外面惹禍了吧,還以為自己當上主任就了不起了呢。
八成是在外面得罪人了,說不定他這主任的位子都要保不住了。”
賈張氏胡亂猜測著傻柱家的事情,不過大家都沒有搭話,誰知道是真是假呢,要是傳到何雨柱耳朵里,指不定要被收拾呢,還是別去招惹他比較好。
二大媽才懶得搭理賈張氏呢,看到李嬸回來,就趕緊打听是怎麼回事。
李嬸搖了搖頭,“不太清楚,不過明天就是七月十四了,估計是跟這個有關吧!”
李嬸也不敢多說,畢竟現在要破除封建迷信,總不能說她從人家身上聞到了燒紙的味道吧,她可不想干這種得罪人的事情。
賈張氏一听,臉色立馬變了,急忙問道︰“明天是七月十四?”
賈張氏可沒有記日子的習慣,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七月十四了,今年是東旭走的第一年,這七月十四肯定得給他多燒點紙啊,可到現在,她還啥都沒準備呢。
二大媽白了她一眼,“可不是嘛,有的人啊,連日子都記不住了。
嘖嘖嘖。”
二大媽晃著腦袋,嘴里嘖嘖嘖地感嘆著,雖然話沒說透,但大家都明白,這是在譏笑賈張氏呢。
賈張氏本來還想還嘴,可一瞅見大家那副等著看笑話的模樣,尤其是二大媽和李嬸,那叫一個躍躍欲試。
而且啊,眼下最要緊的,是琢磨明天的事兒,實在沒工夫跟大家瞎掰扯,扯著棒梗就往家跑。
賈張氏心里暗自慶幸,還好今天不是七月十四,要不然就麻煩大了,心里頭還埋怨著秦淮茹,這麼重要的日子,咋就不提醒她一下呢。
回到家,賈張氏張口就問秦淮茹︰“淮茹,明天可就是七月十四了,你咋不提醒我呢?”
秦淮茹听了,不由得一愣,她最近光顧著上班了,算日子都是按陽歷算的,壓根兒就沒留意這個日子。再加上,昨天被易中海給騷擾了,她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狀態。
“媽,最近太忙了,沒顧得上。不過,明天咱們再去買點東西也來得及,明天就麻煩您啦。”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說︰“你這意思是明天讓我帶著棒梗去看他爸爸?你干啥去?”
秦淮茹一臉無奈︰“媽,我明天不是還得上班嘛,這時間也不合適啊。”
賈張氏不樂意了︰“我不管,東旭才走了幾個月,你就不去看看他,秦淮茹,你可真夠狠心的。”
秦淮茹沒辦法,只得應承下來,她心里清楚,自己要是不答應,賈張氏肯定得撒潑耍賴,“媽,那我明天下午請個假,帶著棒梗他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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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那你還不趕緊去買些東西,還磨蹭啥呢?”
秦淮茹張了張嘴,想說現在都不讓搞封建迷信了,買了也沒啥用。不過,瞧賈張氏那架勢,她也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緊接著,秦淮茹拎著個布袋子出門了,打算買點實用的東西。
秦淮茹前腳剛出院子,大家就嘰嘰喳喳地議論起來,顯然她這是要給去世的老公置辦些東西呢。
不少人都慨嘆,賈家這一家子可真不一般,早上還在吃肉呢,這要是沒人提醒,估計都記不起來了,賈東旭走了還沒一年呢。
第二天,何雨柱一早就去上班了,雨水則和王建君一塊兒去學校了。要不是雨水心里有點別扭,今天去學校,正好趕上七月十四。
王建君拍了拍雨水的肩膀,“等你拿到通知書,咱們再去看看霍老師。”
听到嫂子這麼說,雨水的心情立馬好了起來。
當雨水拿到信封的時候,心里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她迫不及待地打開信封,里面就一張普普通通的通知書。
“嫂子,我考上啦!”
何雨水心里清楚自己肯定能考上,可真看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還是激動得不行。
王建君說道︰“好好好,今天回家得好好慶祝一下,咱們家終于出了個大學生。”
隨後兩人又去了一趟公墓,雨水拿著通知書,在霍老師的墳頭念叨了好一會兒。
何梓萱好奇地問︰“媽媽,昨天我們不是來看過霍叔叔了,今天怎麼又來了?”
王建君笑著摸了摸閨女的頭,“那當然是有好消息了。”
說完,看著雨水發起愣來。
秦淮茹中午去請了假,說是婆婆身體不舒服,要去醫院瞧瞧。
徐新也知道今天是個特殊日子,賈東旭剛走,就沒多問,直接給秦淮茹批了假。
賈張氏這人吧,有時候膽小得跟只兔子似的,在院子里被楊文江教訓了好幾回,就不敢吱聲了。可有時候呢,又膽大得很,居然在賈東旭的墳頭燒起東西來。
燒紙、金元寶也就罷了,還燒了好幾件衣服。
大家都挺通情達理的,這種日子,你要是偷偷摸摸的,大家也就當沒看見。可賈張氏這陣仗也太大了,太明顯了,實在是有點過分啊。
這不,就被巡邏的給逮住了。
秦淮茹臉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她一邊用手擦著汗,一邊焦急地解釋道︰“各位同志,你們別誤會啊!
我老公他今年才剛剛去世,我這不是帶著婆婆和孩子過來看看。我知道在這里生火不對,以後我們一定不會再這樣了,真的非常抱歉!”
听到秦淮茹的解釋,原本有些松動的對方,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正準備開口讓他們趕緊滅掉火,然後迅速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賈張氏突然插嘴道︰“不行!我兒子剛走第一年,得多燒點錢,多燒點衣服給他,可不能讓他餓著肚子、光著身子啊!”
秦淮茹一听,頓時氣得直翻白眼,心中暗罵︰“這個老太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好不容易才跟人家解釋清楚,她這一句話,全給毀了!”
巡邏的人見狀,臉色一沉,心中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他們本來還想放秦淮茹一馬,可這賈張氏如此不知好歹,居然還敢往槍口上撞,那可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于是,巡邏的人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秦淮茹一家五口全部抓了起來,然後毫不留情地把他們送到了街道辦。
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在了解完情況後,經過深思熟慮,讓他們去農場參加勞動,借此機會好好反省一下自身所犯的錯誤。
當楊文江得知這個消息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炸開一般,心中暗罵賈張氏又給他惹來了麻煩。
懷著忐忑的心情,楊文江匆匆趕到了辦公室。一推開門,他便看到賈家人都低著頭,而秦淮茹則懷里抱著孩子,一臉的愁苦。
楊文江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趕忙走上前去詢問具體情況。
這時,王主任可沒有絲毫客氣,她直言不諱地指出,賈張氏已經不是第一次搞封建迷信活動了,這次必須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去農場勞動改造。
至于秦淮茹,念在賈東旭是第一年,認錯態度又好,就不讓她和孩子去農場勞動了。
其實是王主任不想把秦淮茹和孩子弄到農場,畢竟還有個幾個月的孩子,真要去了農場,說不定命都沒了。
秦淮茹一听,頓時慌了神,她急忙向王主任求情,懇請高抬貴手。
畢竟她還要上班掙錢養家,如果賈張氏去了農場,家里就沒人照顧了,孩子又該怎麼辦呢?
秦淮茹邊說邊哭,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滾落下來,看上去好不淒慘。
王主任見到這一幕,也有些犯難了。她轉頭看向楊文江,詢問他具體的情況到底如何。
楊文江見王主任發問,自然不敢隱瞞,將他所知道的實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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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副主任說道︰“這有啥難的,軋鋼廠不是有保育員嘛,把孩子交給保育員照顧不就妥了。”
王主任眼楮一亮,“有道理,這就解決了。
秦淮茹,你回去給你婆婆拿兩件衣裳過來,賈張氏你就去農場干活吧,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是不老實。”
就這樣,賈張氏就被定下要去農場勞動。
秦淮茹出來後,還想跟楊文江求求情,“楊干事,你看槐花還這麼小,哪能經得起這麼折騰啊,你看能不能再跟王主任說說,讓我婆婆留在家呀。”
楊文江撇撇嘴,“秦淮茹,這事你還是找王主任說去吧,我可做不了主。
要不這樣,你把孩子交給易大媽照顧也行啊,畢竟易中海也是賈東旭的師父。”
剛才他在辦公室壓根兒沒提易中海這一茬,就是不想當這個惡人,既然王主任都拍板決定了,他也就照辦。
秦淮茹見楊文江都這麼講了,也只能帶著孩子打道回府,她可不想把孩子交給易大媽,那不就是把把柄送到易中海手里嘛。
但是,槐花那麼小,哪里禁得住折騰,況且,廠子里的保育員,她實在不放心啊。
讓棒梗和小當去她覺得還湊合,畢竟孩子大一些了,可槐花才剛學會爬,人家哪有耐心給換尿布啥的。
她覺著,自己要是當保育員,也搞不定這事兒。
秦淮茹一家五口出去的,這會兒回來了四口,賈張氏不見了蹤影,秦淮茹還慌里慌張的,大家一看就知道出狀況了。
李嬸念著是一個院的,還是湊上前去打听情況,“淮茹,咋就你一個人回來了,你婆婆呢?”
秦淮茹眼淚汪汪的,那小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嬸子,我媽被街道辦的抓走了,要去農場干活呢。
你說,這以後的日子可咋過,槐花還這麼小,沒人照看呢。”
秦淮茹說完,就嗚嗚嗚地哭起來了,那哭聲跟小火車似的,根本停不下來。
李嬸听了後,也是一愣,稍一琢磨就明白賈張氏為啥被抓了,他們大包小包出去,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去干啥了。
李嬸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你放心吧,院子里這麼多人呢,肯定能給你想個法子的,你還是趕緊給你婆婆送點東西去吧。”
李嬸這麼一講,剛才在外頭圍觀看熱鬧的人,呼啦啦一下全散了,這話說說倒是可以。可真要讓他們幫忙,那可就難,畢竟寡婦門前事兒多,更別提還是一門雙寡婦。
李嬸瞅著大家這副模樣,也不多嘴了,要是秦淮茹真找到他們家,她也只能往外推,自己家孩子都顧不過來呢,哪有閑心管別人家的。
何雨柱前腳剛進院子,就被李嬸給攔住了,“柱子,待會兒吃完飯有個大會,你可別忘了去參加。”
何雨柱好奇地問︰“嬸子,這院子里是出啥事兒了不?”
李嬸嘆了一口氣,“你也知道,今天是七月十四,賈張氏去上墳被抓了,要去勞動改造。
文江說是組織一次大會,和大家說說這件事,以後注意一些。”
听李嬸這麼說,何雨柱有些摸不著頭腦,也沒見誰去上墳被抓啊,賈張氏這到底干啥了。
見李嬸和後面的人說起開會,何雨柱也不打听了,回家問問自己媳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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