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胡同里,賈張氏心情愉悅地哼著小曲,愉快地打掃著街道。本來因為打掃街道而有些郁悶的心情,此刻變得格外舒暢。
主要是她早上出門時,听到李嬸和王母在聊天,說王建君生了個閨女。這對她來說可真是個好消息呢!
老天終于開眼啦!要她說呀,何雨柱就是個沒有子嗣的命。就算找到了媳婦又怎樣?還不是生了個閨女,以後老了連個給他送終的人都沒有。
還有易中海那個老光棍,竟然敢打她!哼,他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以後肯定是個不孝順的主兒,老了也沒人照顧。
賈張氏心里暗暗地咒罵著這兩家人,要不是他們,她也不至于落到這步田地,白天要掃大街,下午還得去接受教育。
這活兒可真不是人干的!上次她就已經受夠了,那一個月簡直是水深火熱,腰酸背痛的。沒想到這又要再來一個月,真是太不公平了!甚至連院子里的其他人,她都一起記恨上了。
不過在她心里,楊文江和劉海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劉海中之前就遭了報應,劉光齊被張晨拒絕,丟了大臉。以後楊文江家里肯定也會出事的。
想到這里,她琢磨著找個時間再給老賈多燒點紙,好好保佑保佑他們家,讓那些看熱鬧的人都遭點罪。
瞅了瞅太陽,賈張氏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回家吃飯咯,現在可不像從前啦,吃飯既要票又要錢,她可才不願意去街道辦吃呢,回家吃還能歇歇腳。
賈張氏剛到前院,就撞見提著飯盒的何雨柱,看到何雨柱在院子里,她有點驚訝,不過一想到何雨柱生了個閨女,心情又好了不少呢。
看到何雨柱臉上的笑容,賈張氏心里頭忍不住偷笑,瞧這傻柱能裝到啥時候,生個閨女有啥好高興的。
兩人誰也沒打招呼,從何雨柱身邊路過時,賈張氏聞到了一股香噴噴的肉味,是雞湯味呢。
賈張氏心里暗暗嘀咕,這傻柱可真是個大傻瓜,生了個閨女還送雞湯,真是傻到家了。
她輕哼一聲,然後往家里走去。
等賈張氏回到家,看到冷鍋冷灶的,又想起傻柱做的雞肉,不由得罵罵咧咧起來,好像只有這樣她心里才能舒服點。
發完脾氣,賈張氏也只好面對現實,老老實實去做飯啦。
何雨柱樂顛顛地拎著雞湯走進病房,“媽、建君,我煮了雞湯,你們趕緊嘗嘗,補補身子喲。”
王建君听了,眉頭一皺,“老何,你該不會做了那種油膩膩的雞湯吧,我可不想喝。”
王母白了一眼自己的閨女,這有人疼還不知足。
何雨柱趕忙笑著解釋︰“哪能啊,我特意把油都撇干淨了,還加了紅棗和桂圓呢,可好喝啦。”
說著,他打開飯盒,讓王建君瞧了瞧。
王建君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嗯,這個還不錯,快給我盛一碗。”
何雨柱手腳麻利地給王建君盛了一碗,又給王母盛了一碗。
王母笑著說︰“柱子,你也吃呀,別光看著我們吃。”
何雨柱樂呵地回答︰“好 ,這兒還有好多呢,咱們都夠吃。”
下午,何雨柱找醫生問了問啥時候能出院,醫生說再觀察一天,要是明天沒啥事,就可以出院啦,接著又跟何雨柱念叨了一些坐月子要注意的事兒,免得以後落下病根。
何雨柱听得可認真了,把注意事項都記好,在醫院又陪了王建君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跟王母說好了,要是沒問題今天下班就去借板車,然後接王建君出院。
何雨柱也顧不上收拾,就急匆匆去上班啦。
何雨柱剛踏進食堂,眼尖的程莎莎一眼就瞅見了他,扯著大嗓門喊道︰“何師傅,听說你媳婦昨天生啦,啥情況啊?”
程莎莎這一嗓子,廚房里的其他人立馬就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著。
何雨柱樂呵著說︰“生啦,我媳婦給我生了個大胖閨女,那叫一個可愛!”
程莎莎听了,趕忙道︰“恭喜恭喜啊,何師傅喜得千金!”
另一個人也跟著說︰“哎呀,閨女好啊,我可喜歡閨女了,都說閨女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何師傅以後可有福咯!”
大家瞧著何雨柱那開心的模樣,也都跟著說些吉祥話,可沒人會沒眼色地說什麼女孩不如男孩的話。
寒暄了幾句,何雨柱就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看看有啥活兒要干。
“柱子,恭喜恭喜啊,我這一進來就听說王老師給你生了個千金,這一轉眼你都要當爹啦!”趙海杰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何雨柱笑著回過頭,“哈哈,是大海哥啊,可不是嘛,這時間過得也太快了,我這都當爹了。”
趙海杰笑著問︰“你昨天沒來,大家就知道王老師要生了,啥時候生的呀?去醫院了沒?”
何雨柱一五一十地回答著,還和趙海杰約好了,到時候滿月酒得多喝幾杯呢!
下午,何雨柱跟李懷德打了個招呼,听說沒啥需要招待的,就請了個假,準備去醫院瞅瞅,看看能不能把王建君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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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里的票,何雨柱不自覺地嘆了口氣,這麼大方的領導,在他手底下干活,那可真是太棒啦!
到了醫院,得知沒啥事兒,可以出院了,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何雨柱也沒去借板車,叫了個窩脖,讓窩脖拉著王建君和孩子,自己則帶著王母,一塊兒往四合院走去。
到了四合院,李嬸看到何雨柱提前回來,驚訝得合不攏嘴,再看到後面的王建君,就知道是出院啦,趕忙跑過來,看看有沒有啥能幫忙的。
何雨柱這邊剛到家,收拾妥當,家里的大媽和婦女們就上門了,有的送雞蛋,有的說吉祥話,可真是熱鬧非凡啊!
大家都挺懂事兒,也沒去屋里打擾王建君,就過去看了看,然後出來,在堂屋里有說有笑的。
還好有王母在,能跟大家聊上幾句,何雨柱在旁邊都插不上嘴。
大家聊了一會兒,就準備起身告辭了,何雨柱正準備出門送送,這一出門,就瞅見易中海帶著易大媽回來了,易大媽還抱著易櫟楓呢。
沒想到易中海也提前下班了,看這架勢,易櫟楓恢復得還不錯,剛才聊天的時候,何雨柱就知道他倆中毒的原因了,原來是亞硝酸鹽啊!
何雨柱心里暗暗慶幸,這倆人可真是命大,以前他做闌尾手術的時候,就踫到個吃自己腌的辣椒中毒的,在醫院里待了整整七天呢!
李嬸和二大媽一瞧,嘿,得,幾個人不用回家啦,正好去易家串串門。
易中海見此情形,趕忙把大家請進屋,甭管帶沒帶東西,這都是人家的一番好意,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
易中海也是從大家口中知道王建君生了個閨女,心里頭一動,接著就把這念頭給摁下去了,還是先顧好自家孩子吧。
二大媽這時候開口了︰“老易呀,以後你可得把孩子看緊嘍,這啥東西都不能亂吃。
這次算運氣好,沒啥大事,以後可千萬得留神了。”
二大媽才不介意這時候給賈張氏使個絆子呢,反正大家都清楚她跟賈張氏合不來。
李嬸也跟著附和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文江回來講了這事兒,我們還當是吃壞肚子了呢。”
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是啊,不能掉以輕心,咱們平常腌菜不也這麼吃嘛,誰曉得這玩意兒還能要人命呢。
櫟楓還算好的,棒梗就嚴重些,醫生說還得在醫院多待幾天呢。”
眾人听了都連連感嘆,又閑聊了幾句沒啥營養的話,就紛紛道別了,家里當家的快回來了,可別耽擱了吃飯。
隨著大家下班,院子里是越來越熱鬧了,何雨水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去看小佷女。看著那有些皺皺巴巴的小家伙,何雨水不由得撅起了嘴。
“嫂子,你這麼漂亮,我哥也挺帥氣的,咋生的小孩皺皺巴巴的,跟個小老頭似的。”
王建君也很無奈,孩子就這樣,要不是王母跟她說孩子剛出生都這樣,她都要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了。
王母听了笑著說︰“孩子剛出生都這樣,過幾天長開了就好了,你小時候也差不多是這樣呢!”
“啊,我小時候也這樣啊!”何雨水驚訝極了,真沒想到孩子出生都是這副模樣,實在難以想象以後會長成什麼樣。
何雨水這邊還沒驚訝完,就听到外面傳來敲門聲,听聲音像是許大茂,她趕緊跑去開門。
何雨水一打開門,就看到許大茂和李琳提著一只老母雞,“雨水,我給嫂子帶了只老母雞,這可是我從鄉下弄來的,讓你哥殺了給嫂子好好補補身體。”
何雨水趕忙答應,然後請兩人進屋,給他們倒了水。許大茂還想跟著李琳去看看王建君,卻被李琳攔住了,不讓他進去。
許大茂沒辦法,只好坐了回來,“我還想看看小佷女呢,真是的。
雨水,你看到沒?是不是長得很像你哥,都說閨女像爹,跟你哥一個樣可就慘咯!”
雨水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可把許大茂給弄好奇了,“雨水,你這是啥意思啊?”
雨水笑著說︰“大茂哥,你是沒看到,那孩子長得皺皺巴巴的,我嫂子說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呢。”
許大茂听了來了興致,連忙追問是怎麼回事,雨水就把王母的話跟許大茂說了一遍,許大茂听了也挺驚訝。
心里琢磨著,都說要辦滿月酒,難不成是因為一開始孩子長得太磕磣,不好意思讓大家瞧見,得等長開了些,才好意思讓大家瞅瞅。
何雨柱這邊菜都做得差不多了,正準備招呼大家開飯呢,冷不丁瞧見李琳在王建君屋里頭,“喲,李老師來啦,大茂是不是也來了呀?”
李琳笑著點點頭,“我一下班就跟大茂一塊兒過來了,還給王老師帶了只老母雞,你可得好好給王老師補補身子。”
何雨柱樂呵道︰“來就來唄,還帶啥禮物呀,得 ,就在這兒吃了飯再回去,也省得回去做飯了。”
李琳听了,立馬點頭應下,她跟許大茂早就商量好了,今兒個正好過來蹭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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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見又多了兩人,之前做的菜怕是不夠吃了,趕忙又去廚房炒了倆菜。
王建君听著屋外何雨柱和許大茂有說有笑的,心里那叫一個郁悶。王母一眼就瞧出了自家閨女的不痛快,趕忙安慰道︰“好啦好啦,就這一個月,等這一個月過去了,你就能該吃吃該喝喝啦!”
王建君點點頭,“行吧,生孩子可真麻煩,規矩也太多了。”
王母說道︰“這可都是為了你好,你就知足吧。你這還算好的呢,要是在七月份,那天氣熱得,可真是要遭老罪咯。”
王建君听了,想起之前看到徐春妮那模樣,心里瞬間就平衡多了,徐春妮可是夏天生的孩子,那屋里頭都憋出一股子怪味了,那才叫一個受罪呢。
賈張氏回到家,瞅見又是冷鍋冷灶的,小脾氣“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她可是听說易櫟楓都出院了,棒梗咋還沒出院呢。
該不會是賈東旭和秦淮茹故意不回來吧,一想到他們在醫院吃香的喝辣的,心里就越發的來氣,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準兒還真對。
得,賈張氏氣鼓鼓地往醫院走去,她倒要去看看,這倆人是不是背著她在醫院吃好東西呢。
到了醫院,一瞅見那三個無精打采的人,賈張氏的火氣立馬就消了大半。
賈東旭看到賈張氏來了,那叫一個吃驚︰“媽,您咋來了?您不是得掃大街嘛,這兒有我跟淮茹看著就成。”
賈張氏嘴巴一撅︰“我看易櫟楓都出院了,棒梗咋還不能出院呢!”
賈東旭無奈地嘆了口氣︰“棒梗的情況比較嚴重,醫生說得再待個三四天才能回去。”
賈張氏听了也沒再吭聲,畢竟棒梗這樣多少也有她的責任。在醫院待了一會兒,她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回家的路上,賈張氏突然听到肚子傳來一陣“咕咕”聲,猶豫再三,她一跺腳,決定去國營飯店打打牙祭,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這次她可是謹慎得很,左瞧右瞧,確定里面沒啥熟人,這才放心地走了進去,點了一份紅燒肉,吃得那叫一個心滿意足,然後高高興興地回家睡覺去了。
二大媽在去廁所的路上踫到了賈張氏,聞到她身上的肉味,不禁挑了挑眉毛,心說賈張氏這時候居然還出去偷嘴,真是又摳又饞又沒品,明天可得跟大家好好嘮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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