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這天,劉光齊起了個大早,把自己拾掇得清清爽爽的,那叫一個自信滿滿。
昨天劉海中說了,等今天他們正式踫面後,就讓閆阜貴去張晨家說親,把這事兒給定嘍。
劉光齊當時提到張晨,好像有點不情願,逗得劉海中哈哈大笑,這都啥年頭了,還真信那自由戀愛的說法啊?
劉海中完全是順著劉光齊,才提了個自由戀愛,要是劉光齊不喜歡,那就是自由戀愛,要是劉光齊喜歡,那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劉海中心里有數,只要家里人不犯傻,他兒子這麼出挑,肯定會答應的。
賈張氏今天起來後,胡亂扒拉了幾口,就攥著鞋底子去了前院,秦淮茹也沒當回事,畢竟賈張氏不是起晚了,就是出去玩,都習慣啦。
賈張氏到了前院抄手游廊里一屁股坐下,就開始納鞋底子,這剛吃完飯沒啥事干的人也都出來了,大家就湊一塊兒嘮起嗑來。
賈張氏一直瞄著閆家,瞅見閆阜貴推著車子要出去,“嗖”地一下就跟了上去。
閆阜貴也沒當回事,還尋思賈張氏是去茅房呢,正好同路。
誰承想,剛到大門口,賈張氏就把閆阜貴給叫住了,“我說閆阜貴,昨天咱這院子里可是出了件大事,跟你家有關呢。”
閆阜貴這腳一蹬,車子就停住了,然後扭過頭瞅著賈張氏,心里琢磨了一下,發現昨天也沒啥特別的事啊,“賈張氏,你可別瞎咧咧,啥跟我家有關啊。
我還得出門辦事呢,可沒閑工夫跟你打啞謎。”
今天他打算出去把粗糧給換了,家里的糧食快見底了。而且,換完糧食他還得趕緊回來,還得和劉光齊去便宜坊呢。
賈張氏樂呵地說了兩個字,“肖璇”,然後就把閆阜貴的魂給勾回來了。
閆阜貴心里那叫一個七上八下,昨天閆解成心情不太好,難道是踫到肖璇了?肖璇來院子里了?那是又是為啥來呢?
閆阜貴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老嫂子,我這有眼不識荊山玉,你快跟我說說到底咋回事唄?”
賈張氏白了他一眼,“我叫張翠花,可不是什麼金瓖玉,你可別瞎叫。”
閆阜貴尷尬地笑了笑,拽啥文呢,“是是是,賈嫂子,你看能不能說一說?”
賈張氏得意地笑了笑,揚了揚下巴,指了指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正好適合聊天。
到了地方,賈張氏笑著說︰“閆阜貴,我這可是第一手消息,要是沒啥問題的話,我再送你一個消息,你看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閆阜貴心里暗暗叫苦,以前都是他跟別人“交換”,沒想到這次被賈張氏給拿捏住了。
“老嫂子,你看這樣行不,給你一毛錢咋樣?”
賈張氏大吃一驚,“啥?一毛錢?我看這消息還是爛在我肚子里得了,少于一塊錢可不行。”
閆阜貴才舍不得出一塊呢,好一番討價還價,最後四毛錢成交。賈張氏非要先收錢,才肯說消息。
閆阜貴沒辦法,只好先給錢。賈張氏喜滋滋地接過錢,“放心,這錢絕對超值,我還有額外的消息哦。”
數了數錢,確認沒錯後,賈張氏清了清嗓子,“昨天,肖璇來咱院子啦,是和王文林一起來的,去了何雨柱家。
看他倆那親昵樣兒,八成是好上了!”
“啥?那是肖璇!!!”閆阜貴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下他總算明白閆解成昨天為啥心情不好了,同時也納悶,王文林咋和肖璇搞到一塊兒去了。
回過神來,閆阜貴趕緊說道,“賈張氏,你快把那四毛錢還我,我昨天都看到肖璇了,這算哪門子消息。”
昨天閆阜貴倒是注意到王文林身邊有人了,只是沒發現是肖璇。
賈張氏嘻嘻一笑,到她手的東西,還能再還回去?
“你別急嘛,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你不是想當劉光齊和張晨的媒人嗎,我看這事八成要黃。
之前劉光齊去何家見了張晨好幾次,張晨都沒給他好臉色看,我覺得張晨是沒瞧上劉光齊,你還是早做打算吧。”
閆阜貴听了,眉頭皺成了一團,他倒是知道劉光齊第一次去何家見張晨,鬧得挺不愉快的,難道後面幾次也都不順利?
可是,劉光齊咋沒跟他說呢,听劉光齊的口氣,兩人不是處得挺好的嗎。
閆阜貴哪里曉得,劉光齊年輕氣盛,才不會把自己吃癟的事說出來呢,而且他自認為很優秀,怎麼可能會被張晨看不上。
看著閆阜貴陷入了沉思,賈張氏趁機腳底抹油開溜了,今天白賺四毛錢,可把她高興壞了。
等閆阜貴回過神來,想再問問賈張氏具體情況,一瞧人都跑沒影兒了,氣得他直跺腳。
一想到時間緊迫,閆阜貴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不停蹄地去換糧食了。回來後,氣都沒喘勻,就又和劉光齊向便宜坊奔去。
閆阜貴臉色不太好看地從便宜坊走出來,嘿,還真被賈張氏說中了,張晨果然沒啥意思。吃完飯後,張晨直接拒絕了出去溜達的提議,還把話挑明了,甚至這頓飯還是張晨出了一半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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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劉光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把閆阜貴氣壞了,他這個媒人在這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當事人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閆阜貴沒好氣地說︰“光齊啊,這事你自己不上心可別怪別人,既然這樣,那就好聚好散吧,回家跟你爸說清楚。”
劉光齊一听閆阜貴這麼跟自己說話,眉頭一皺,不過想到他是媒人,後面的事還得靠他,只能軟下口氣。
“閆叔,您別著急嘛,這事我爸昨天就跟我商量好了。
就算張晨不願意,那不是還有她家里人嘛,這年頭都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時候您直接去她家提親就行。
咱們條件這麼好,他們家肯定不會拒絕的。”
閆阜貴听後眼楮一亮,可隨後又暗了下去,張晨家里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平時寵得跟什麼似的,不然這年紀早嫁人了,哪有那麼容易。
不過閆阜貴沒把這話說出來,看劉光齊那副樣子,說了估計也不會信,畢竟他們家就疼他一個,更別提女孩子了。
估計在劉光齊的觀念里,這女孩子比他們家劉光天還不受重視吧。
回到家後,劉海中听說了這事也不慌不忙,立馬把買好的禮物拿了出來,準備讓閆阜貴上門去呢。
閆阜貴眨巴眨巴眼楮,笑嘻嘻地說道︰“二大爺,要不我還是帶光齊去吧,讓張家瞅瞅光齊有多棒,說不定張家人一瞧見光齊,就滿口答應啦!”
其實啊,閆阜貴是怕自己去了會被拒絕,到時候劉家不相信,還不如直接把人帶過去,這樣問題就不在自己身上啦。
劉海中一听,覺得很在理,馬上就點頭同意了。當然啦,也不能現在就去,還是下午的時候去比較好。
閆阜貴回到家後,心里那叫一個七上八下啊,他把賈張氏的話琢磨了又琢磨,最後他覺得這事兒十有八九是何雨柱在搗鬼。
肖璇,一個剛畢業工作的學生;王文林,一個工作好幾年的老師。想想看,這兩人怎麼可能走到一塊兒去呢,而且年齡還相差那麼大。
他覺得肯定是何雨柱在中間牽線搭橋,要不然這兩人咋會認識呢。肖璇以前和王建君關系挺好的,肯定是何雨柱夫妻兩個,趁機安排給了王文林。
閆阜貴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甚至他還覺得閆解成和肖璇沒在一起,也是何雨柱在搞鬼,一想到這麼個又漂亮又有錢的兒媳婦跑了,他就氣得火冒三丈。
閆阜貴倒是忘了,是閆解成自己先犯了錯,被人抓了個現行,現在還倒打一耙,怪起別人來了。
同時,閆阜貴也覺得,張晨這次沒和劉光齊好上,肯定也有何雨柱的摻和,不然劉光齊這麼優秀,還能打動不了張晨?
傍晚,吃完晚飯,王建君難得有心情出來走一走,何雨柱陪著王建君到了前院,和正在涼快的李嬸他們聊起了天。
話題焦點當然是劉光齊啦,現在全院都知道啦,閆阜貴要當媒人,想把劉光齊和張晨湊成一對兒。
李嬸瞅見何雨柱兩口子,眼珠子一轉,“柱子、王老師,你們跟張晨老師熟吧,你們覺著這事能成不?
張晨老師有沒有透露出啥具體想法呀?”
何雨柱咧嘴一笑︰“李嬸,您可別抬舉我啦,我跟張老師就是一起吃了幾頓飯,沒多熟。”
王建君也說︰“這都是人家的私事,哪能跟我們講啊,昨天也沒听她提起,估計是不好意思吧。”
這時候一個嬸子插話道︰“他李嬸,你中午沒瞧見吧,劉光齊興高采烈地回來的,我看這事十有八九能成。”
另一個叔也跟著說︰“我瞅見閆阜貴臉色不咋好看呢,說不定沒成。”
還有一個人說︰“會不會是沒蹭上飯啊!”
他這話倒是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還真有可能,人家小年輕湊一塊兒聊天啥的,說不定就把這媒人給撂一邊兒了。
大家正說著呢,就瞅見閆阜貴領著劉光齊,拎著禮物過來了。
大家紛紛打招呼,問是咋回事,劉光齊牛氣哄哄的,根本不理會大家,閆阜貴隨便應付了幾句,說是出去溜達溜達。
大家心里都明白,這八成是要去張晨家了。
何雨柱兩人又待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正準備打道回府呢,就瞅見劉光齊和閆阜貴拎著禮物又溜達回來了,那臉黑得呀,跟那鍋底似的。
眾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誰也沒好意思上前打招呼,光看那臉色,就知道事情八成是黃了。
等閆阜貴、劉光齊走了以後,大家伙就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何雨柱和王建君也不著急走了,跟著大家一塊兒八卦起來。
有人說︰“我老早就覺得這劉光齊配不上張晨老師,這不,踫壁了吧。”
另一個人接話道︰“你說劉光齊去張家會不會也跟在院子里似的,鼻孔朝天!”
“不……能吧!”這話說的顯然不是很自信。
賈張氏在自家門口瞧見黑著臉的兩個人,心情一下子就舒暢了。之前這兩人帶著禮物出去的時候,她可擔心壞了,就怕這事要是成了,閆阜貴會不會找她把錢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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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到他們失敗而歸,她反倒覺得自己的錢保住了。
和外面的熱鬧喧囂不同,劉家的氣氛那叫一個緊張,劉光天和劉光福更是早就跑得沒影兒了。
結果呢,劉光福被許大茂的一塊糖給“勾引”回了家門口,準備打探一下消息。劉光福可不敢進家門,就老老實實在門口附近蹲著,生怕又挨一頓揍。
許大茂則拉著李琳去找何雨柱了,誰知道何雨柱去了前院,他倆又追到前院,很快就加入了議論的大軍。
閆阜貴正和劉海中講著去張家的事兒呢,這倆人進了門,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被人家給趕出來了,準確地說,是連水都沒給倒。
劉海中“哼”了一聲,“這張家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我們家光齊看上她,她竟然還敢推辭。”
劉光齊黑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心里頭可清楚得很,這跟他爸說的完全不一樣。
閆阜貴嘆了口氣,“張家情況特殊啊,他們家就一個閨女,肯定當寶貝一樣供著,哪能像其他家一樣,說嫁就嫁了。”
緊接著,閆阜貴心頭一動,“這事啊,估計傻柱也在里頭搗鼓了,光齊這麼優秀的孩子,張家怎麼可能看不上呢。
肯定是傻柱在張晨面前亂嚼舌根了,所以才讓光齊這好事給黃了。”
然後,閆阜貴又把下午的分析給說了一遍。
劉海中正在氣頭上呢,“啪”的一下就拍了桌子,“這個傻柱,真是給臉不要臉,我都給他送禮了,還敢搗亂,我跟他沒完。”
說著,劉海中就氣鼓鼓地朝前院走去,看到人群中嘻嘻哈哈的何雨柱夫妻兩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劉海中風風火火地跑到楊文江家,扯著嗓子喊︰“楊干事,您可得給我做主啊,傻柱把我家光齊的婚事給攪黃啦,這事兒必須得有個交代!”
楊文江听了,眉頭一皺,讓劉海中把事情經過講講。
接著,劉海中就把自己的遭遇,再加上從閆阜貴那兒听來的猜測,一股腦兒地說了個大概。
楊文江一听,覺得這事兒好像還真有點道理,不過他還是多問了一句︰“這主意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他心里琢磨著,劉海中應該沒這麼多心眼兒,別是被人當槍使了吧。
劉海中倒是實誠,直接承認不是自己想的,是閆阜貴跟他說了好多,再結合自家的情況,才琢磨出來的。
楊文江眼楮一瞪,心里想,這閆阜貴怕是又要不安分了。
這時候,何雨柱和許大茂也從劉光福那兒得到了消息,兩人一合計,這閆阜貴肯定是想搞事情啊。
沒多久,大家就都接到通知要開全員大會,一群人呼啦啦地聚到了中院。
劉海中作為受害者,當然不能再主持會議了,他和劉光齊坐到了一邊,旁邊還坐著閆阜貴。
閆阜貴坐在那兒,眼皮子一個勁兒地跳,不過一想到劉光齊的事兒,他又覺得自己好像多了幾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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