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王建君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跟何雨柱叨叨起來︰“嘿,你說老王可真行啊,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嘛。
我瞧著肖璇她爸媽也沒有為難王文林,這事兒八成能成,王文林可真是撿到寶咯。”
何雨柱樂呵著回應︰“喲,這可不好說,你看那閆解成,不也跟肖璇家里吃過飯嘛,最後不還是吹了。
這事兒啊,沒個準兒,結婚前變數可大了去了。”
王建君不屑地撇撇嘴,“閆解成能跟王文林比嗎?王文林起碼沒在外面瞎搞過,閆家干的那叫啥事啊,太不厚道了,一提起來我就來氣。
那不是坑害人家姑娘嘛。”
何雨柱嬉笑著說︰“這算啥呀,我跟你講,還有更離譜的呢。
當年吳春明的時候……”
王建君听得目瞪口呆,“啥?你該不會是忽悠我吧,這媒人也太缺德了吧。
春明哥多好的人啊,還給人介紹八大胡同的,這要是換成我,我每天下班就去她家門口罵,非把她罵得做不成媒婆。”
何雨柱無奈地搖搖頭,“這四九城啊,就是這樣。
你看看我,也就是工資改革後才稍微好點,以前別人叫我何師傅,其實就是個破廚子,干的都是伺候人的活兒。
之前楊干事給我介紹對象,好多都黃了,不就是嫌我身份低微嘛。
還好遇到你,不嫌棄我。要不然,我恐怕也得向生活低頭咯。”
王建君樂呵呵地說︰“咋低頭呢?難不成是想起石小紅啦?”
何雨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她?在我媳婦面前,她連根汗毛都算不上,我想她干啥。
估計也就閆解成惦記她了吧。”
王建君听後,臉上樂開了花,“算你有眼光。”
說話間,兩人就回到了四合院,十八號院和九十五號院離得不遠,所以沒一會兒兩人就溜達回來了。
李嬸看到他倆,熱情地打招呼,“喲!柱子,你這是和王老師出去溜達啦。
這天兒不冷不熱的,出去走走可真舒服。”
打過招呼,閑聊了幾句,兩人就朝中院走去。
一進中院,就瞅見忙忙碌碌的秦淮茹,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兒暖和了,水不涼手了,秦淮茹又在那洗衣服呢。
何雨柱和王建君都沒跟秦淮茹打招呼,倒是秦淮茹听到動靜,一抬頭看見他倆,剛想打招呼,結果他倆就回家了。
看著提著東西回來的兩人,秦淮茹心里又開始羨慕了,瞧瞧王建君,懷孕了多受家里重視啊。
她羨慕王建君,結婚後何雨柱還是對王建君那麼好,衣服鞋子啥的,說買就買。
而且也不用整天跟油煙打交道,每次不是何雨柱做飯,就是雨水做飯,王建君完全就是打個下手。
現在懷孕了,王母也跑過來照顧,這待遇真是沒誰了。
她倒是把之前賈張氏在她懷孕時做的那些活給忘得一干二淨了,純粹就是自己心里不平衡。
肖家這次可真是下了大功夫,為了弄清楚王文林到底啥情況,那可真是費了老鼻子勁了。
學校、同事、朋友,能打听的地方都打听過了,甚至,肖父還托關系找人去打听王文林家里的情況。
還好,廠里最近有計劃要去那邊支援,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找到人去打听呢。
時光匆匆,暑假眨眼就到啦,王建君壓根兒不想出門,這大熱天的,一出去就渾身不得勁。
好在有王母和雨水陪著她,不然一個人在家可真是無聊透頂。
秦淮茹呢,則苦哈哈地洗衣服,一個是賈東旭的,賈東旭整天在車間忙,那一身衣服回來都不知道被汗水浸濕多少回了,不洗可不行。
另一個就是棒梗的,本來秦淮茹尋思著跟往年一樣,兩三天給棒梗洗一次衣服就行。
誰承想,今年棒梗出去玩,回來衣服脖領子上就出現了堿紋路。不用問,肯定是出汗太多,衣服濕了又干好幾次才弄成這樣的。
棒梗在外面被人說了,心里那叫一個不爽,回家就跟秦淮茹念叨。秦淮茹直嘆氣,明明前幾年都挺正常的,今年咋就這麼多事兒呢。
其實啊,是棒梗長大了,活動量也大了,自然就成這樣了。
賈張氏一看秦淮茹洗都洗了,順道就把自己的衣服也扔給秦淮茹洗了。
每天都能有干淨衣服穿,賈張氏這心情好得不得了,整天出去跟人嘮嗑、納鞋底子。
還好院子里大多數人都在廠里上班,衣服基本一天一洗,不然秦淮茹這麼用水,肯定會惹得大家不高興。
二大爺這邊終于有好消息啦,劉光齊的工作有著落了,劉光齊可不是閆解成那種畢業了還得等好久,甚至得掏錢的主兒,這一畢業工作就定下來了。
這可把劉海中給高興壞了,在院子里那是好一頓顯擺,再也不藏著掖著了,見誰都得嘮上兩句。
反正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劉光齊一下子就成了七級辦事員,拿二十五級的工資,三十七塊五呢,比劉海中之前跟何雨柱說的還多了兩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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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讓院子里的大家羨慕不已,尤其是年輕一輩,這最有出息的就是劉光齊了。
吳春明、賈東旭他們的工資才三十出頭呢,人家一畢業就比他們這些工作多年的人掙得多好多。
何雨柱、許大茂的工資也挺高的,還有額外的收入呢。不過看看工作環境,人家劉光齊可是在辦公室里,不用風吹日曬,還是個干部呢,以後升職的機會可多了去了。
作為話題中心的劉光齊自然是高興得很,最近在院子里都快鼻孔朝天了,尤其是對何雨柱、許大茂,那意見可大了去了。
誰沒個青春期啊,以前院子里只有秦淮茹的時候,大家都想著以後能找個漂亮媳婦。
等王建君來了院子,這王建君就成了大家比較的對象,長得漂亮,家境也好,還是個老師,妥妥的知識分子。
劉光齊覺得王建君嫁給何雨柱簡直就是浪費,就應該嫁給他這樣的干部才對。還有許大茂,一個放電影的,居然能娶到李琳,真是沒天理,還好李琳長得不怎麼樣。
至于石小紅,劉光齊早就把她拋到九霄雲外了,她也就長得還行,那身份可配不上現在身為干部的他。
很快就到了周六,何雨柱本來還以為劉海中會把時間安排在周末呢,沒想到換成了周六晚上,說是白天太熱,不適合大家聚在一起。
何雨柱覺得也有點道理,就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反正又不是白忙活,有錢賺就行。
下班回家後,何雨柱喝了口水,就直奔後院。還好劉海中請的人不多,不然還不知道要忙活到什麼時候呢。
等飯菜都上桌了,劉海中就招呼大家一起坐下,然後大家就邊吃邊喝邊聊,期間還讓劉光齊給大家敬了個酒。
大家瞅見劉光齊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心里頭那叫一個膩歪,可誰叫人家以後要當干部了呢,指不定啥時候就得有求于他,也只能當作啥都沒瞧見。
劉海中心里美滋滋的,他可不覺得有啥不好,反倒覺得自家兒子特有當官的範兒,這才剛當上干部,就已經有官威了。
何雨柱更是連飯桌都沒上,這幾天見了劉光齊幾次,那鼻孔朝天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更別提搭理他了。
何雨柱一回到家,就跟王建君念叨起劉光齊來,“媳婦,你是不知道,這兩天你沒瞧見劉光齊那副德行,不就是當個小干部,眼楮都快長到頭頂上去了。
我跟你講,他以前就這樣看我。”
說著,何雨柱還學起了劉光齊的樣子,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雨水也跟著點頭︰“就是就是,昨天我在院子里踫見他,跟他打招呼,他就嗯了一聲,然後就不搭理我了。”
王母樂呵呵地說︰“年輕人嘛,都這樣。院子里跟他一般大的,都沒他厲害,這又當上了干部,自然就張狂了些。
估計過段時間就好了,在單位里待一陣子,經歷些事情,就明白了。”
听王母這麼一說,何雨柱心里也明白了幾分。也是,年輕人嘛,不氣盛能叫年輕人。
劉光齊跟院子里的人比起來,那可真是一步登天,顯擺顯擺也正常。許大茂當初當上放映員的時候,不也高興了好幾天嘛。
王建君笑嘻嘻地說︰“那明天我可得去好好瞧瞧,看看他到底是怎麼用鼻孔看人的。”
不光何家在議論,其他人家也都在談論劉光齊的事呢,不過大家也就是在家里閑聊幾句,這事兒要是在外面被人听去了可就不好啦。
周末早上,何雨柱吃完早飯就出去了,劉海中改了時間,反倒讓他又多賺了一筆。
王建君則和李琳、雨水一起到了前院。現在王建君還不太顯懷,肚子只是稍微大了一點點,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發現。
李嬸特別熱情,拉著王建君的手就聊了起來,還跟李琳說了幾句關于懷孕的事,把李琳說得小臉通紅。
劉光齊今天穿得特別精神,他今天要和同學聚一聚。之前劉海中改時間就是因為劉光齊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听說都是和劉光齊差不多大的學生,劉海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劉光齊剛出門,就踫到跟他打招呼的人,他學著在單位看到領導的樣子,不咸不淡地跟人打了個招呼。
推著自行車來到前院,劉光齊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王建君,漂亮的裙子,一頭柔順的披肩發,那白皙的皮膚在太陽光下,顯得整個人更漂亮了。
他心里暗暗嘆息,這麼好的姑娘咋就嫁給了傻柱呢,應該是他的才對呀,看看自己穿的多麼板正,這才是郎才女貌。
王建君看到劉光齊那副小大人的模樣,微微一笑,覺得真是太有趣了,小孩子學大人的樣子。
看到王建君臉上酒窩浮現,劉光齊心中狂跳不已,努力平復心中的激動,和前院的幾個人打了個招呼,然後趕緊出了院子。
听到後面傳來王建君和李琳的說話聲,他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還好他跑得快,不然可就被佳人看到他的窘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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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時,劉光齊整個人都有點恍惚,腦子里全是王建君在抄手游廊的倩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後的母性光輝照耀,他覺得王建君越發迷人了。
想著想著就情不自禁地陶醉了,直到有同學叫他喝酒,他才如夢初醒。
一個同學打趣道︰“哈哈,光齊剛才那副樣子肯定是在想姑娘呢,來來來,快說說,是哪家的姑娘啊,我們幫你把把關。”
劉光齊趕忙擺手︰“哪有啊,我是想到以後的工作,心里特別高興。”
話一說完,他的臉就“唰”地一下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被人戳穿了心思。
另一個同學笑著說︰“哈哈,還不好意思了呢。
工作有了,成家的事自然也要提上日程啦,我爸這兩天給我安排了一場相親,我正琢磨著去瞅瞅呢。
你們呢,家里有沒有催得急的?”
一個同學搖搖頭說︰“我可不想這麼早找,我覺得現在還年輕,得多打拼打拼。
結了婚家里肯定會催著要孩子,有了孩子又是一堆麻煩事,到時候家里的事忙都忙不過來,我可不想分心。”
“我也是這麼想的,好男兒志在四方,何必急于一時,說不定以後會有更好的呢。”
劉光齊听了大家的話,心里很是不屑,那是他們沒見過美女,要是見到了,說不定就不會這麼說了。
聚會結束,劉光齊晃晃悠悠地騎著他老爸的自行車,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喝了酒的腦袋更是像一團漿糊,今天的畫面怎麼也揮之不去。
劉光齊回家後,跟誰都不打招呼,“嗖”的一下鑽進了屋里。
這可把二大媽和二大爺搞懵了,二大媽戳了戳二大爺,“老頭子,你說光齊這是咋了?不會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吧?”
二大爺琢磨了一下,“有可能啊,要不咱去問問?真要是被欺負了,那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于是乎,兩人躡手躡腳地進了屋。至于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倆一見劉光齊進屋,就腳底抹油開溜了,那一臉的不高興,還是少招惹為妙。
二大爺、二大媽一進屋,就瞅見躺在床上,直勾勾盯著屋頂發呆的劉光齊,趕忙湊上去問咋回事。
還好,劉光齊雖然喝得有點高,但腦子還沒壞掉,嘴閉得緊緊的,啥也沒說。
得知孩子沒受啥委屈,兩人這才松了口氣。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再追問了。
二大媽出了屋,自言自語道︰“光齊這模樣,咋有點像之前的閆解成呢?”
二大爺一听,眼楮一亮,“你的意思是,光齊這是想找對象了?”
二大媽點點頭,“還有可能是看上誰了,就跟閆解成想石小紅似的。”
二大爺樂了,“這是好事啊,孩子工作剛穩定,這又要找對象,咱抱孫子可就指日可待了。”
二大媽白了他一眼,“你忘了,我說的是閆解成想石小紅。”還特意把“石小紅”三個字咬得重重的。
二大爺這才反應過來,難道是看上了啥不該看上的人?琢磨了一會兒,“再摸摸底,你、我、光福都去打听打听,要是真不合適,趁早給他斷了念想。要是其他的,咱就盡量撮合撮合。”
二大爺本來還想叫上劉光天,可一想到劉光天那悶葫蘆樣,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二大媽听了,連連點頭,覺得自家老伴說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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