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和賈東旭黑著臉回來了，不僅啥好處沒撈著，還挨了一頓揍，心情能好才怪呢。
秦淮茹見他倆回來，連大氣都不敢出，麻溜地跑到廚房，把做好的飯菜端了出來。
賈張氏瞅見那簡單的水煮白菜，再一想到何雨柱和許大茂去國營飯店吃香喝辣，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屁股剛挨著凳子，就扯開嗓子罵開了︰“秦淮茹，都怪你這小浪蹄子，要不是你要回娘家，老娘能在院子里丟這人？”
邊罵還邊伸手去掐秦淮茹，秦淮茹不敢反抗，只能可憐巴巴地看向賈東旭。
賈東旭雖然心情也不咋地，但也不想把這事兒怪到秦淮茹頭上，“媽，你就別鬧騰了，今兒這事兒真不怪淮茹。”
棒梗今天在姥姥家剛被夸了，這會兒也站出來幫秦淮茹說話。只見棒梗站在秦淮茹身前，張開雙臂，活像個護犢子的小英雄。
“奶奶，不許你欺負我媽！”
賈張氏瞬間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這家里好像就沒她的地兒了，心里那叫一個慌啊。
賈張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嗚嗚嗚，沒天理啦，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孫子還向著他娘，我在這個家就是個多余的。
嗚嗚嗚，老賈啊，你快上來把我帶走吧，我活夠啦，這個家容不下我了。
嗚嗚嗚…”
賈東旭此時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仿佛一個頭變成了兩個那麼大，他一臉無奈地沖著賈張氏喊道︰“媽，您到底又是在鬧騰些什麼啊！我若不是一心想著維護您，怎麼可能會挨這一頓揍呢？”
說到這里，他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起來，咬著牙恨恨地道︰“都怪那個可惡的傻柱，平日里我一直拿他當作親兄弟看待，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膽敢對您動手！從今天起，咱們家跟他們家勢不兩立！”
賈東旭這番話听起來倒是頗有幾分道理。畢竟，當家庭內部產生矛盾時，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外部敵人來共同對抗，往往可以暫時轉移家庭成員之間的注意力，從而減輕內部矛盾所帶來的壓力。
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樹立一個外敵確實不失為一種有效的策略。
賈張氏听了兒子的話後，也深表贊同地點點頭說道︰“老賈呀，你趕緊想辦法把那個喪盡天良、沒心沒肺的傻柱給弄走吧！”
一旁的秦淮茹見狀，連忙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婆婆，這個傻柱實在是太過不知好歹了。
就在前幾天，我和東旭好心好意地提著兔子去他家，誰知道他竟然連門都不願意給咱們開一下，簡直太過分了！像他這樣的人，咱們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賈張氏接著說道︰“傻柱就是個沒心肝的，他肯定是故意想看我出洋相，害我拉在褲子里，簡直是太缺德了。”
然後賈家就像開了閘的洪水，開始滔滔不絕地數落起何雨柱的不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何雨柱身上。
就連棒梗也跟著罵了兩聲何雨柱，這可把賈張氏高興壞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斗米恩，升米仇吧。以前賈東旭經常去何雨柱家蹭吃蹭喝，可上次沒蹭上飯，整個賈家就記恨上了何雨柱。
閆阜貴回到家，听老伴講完白天發生的事，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賈張氏被何雨柱揍一頓他倒是不覺得奇怪，主要是賈張氏拉在褲子里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
閆阜貴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場好戲，心里開始琢磨起來。
這下子賈家跟何家算是徹底鬧掰了，而且易中海本來就和何雨柱合不來。自己又跟許大茂關系緊張，他們這幾家可以說是同病相憐了。
何雨柱跟許大茂酒足飯飽後，悠哉悠哉地往四合院溜達，抬頭望著滿天繁星，何雨柱突然就想起了之前霍老師唱的那首歌，那五音不全的調調，真是太搞笑啦。
許大茂瞅見何雨柱仰頭望天，還面帶微笑，便嘿嘿一笑，打趣道︰“咋啦，柱子，想嫂子啦？嫂子和雨水這幾天就快回來嘍！”
何雨柱樂呵呵地說︰“可不嘛，眼瞅著要過年了，也就這幾天的事兒。”
許大茂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柱子，你最近可得留點神。我從醫院出來就覺得賈張氏和賈東旭的眼神不大對勁。
賈東旭那家伙，真不是個東西，你以前還給他分飯菜呢。我看賈家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之前的東西都白瞎啦。”
何雨柱哈哈一笑，“那也挺好，用這些東西認清一個人，挺值的。”
許大茂不屑地撇撇嘴，“一想起賈東旭以前蹭飯的那副嘴臉，我心里就膈應，這樣也好，估計以後他也不好意思再來蹭飯了，咱倆吃得更舒坦。”
就這麼著，兩人有說有笑地回到了四合院。
次日，賈東旭前腳剛走，秦淮茹後腳就開始給賈張氏洗髒衣服。
瞅著棉褲上那些粑粑，秦淮茹差點兒沒吐出來，自從棒梗不尿床後，她就再沒干過這活兒，而且賈張氏這排泄物跟孩子的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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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強忍著惡心，開始動手拆解，里面的棉花還得留著，這年頭棉花不好買還貴，能省一點兒是一點兒。
賈張氏被何雨柱揍成了豬頭，自然是沒臉出來了，就躲在家里坐在床上做鞋底子。
棒梗一看奶奶不陪自己出去，還想找秦淮茹，結果看到秦淮茹在拆帶屎的褲子，他也不樂意過去了。
棒梗離得不遠，跟秦淮茹喊道︰“媽，我自己出去玩啦！”
秦淮茹囑咐道︰“別跑太遠了，記得回來吃飯喲。”
棒梗應了一聲︰“知道啦！”
然後就撒歡兒跑出去玩了。
棒梗跑到四合院門口，就瞅見幾個小伙伴在那兒玩拋石子呢，他立馬飛奔了過去。“我要跟你們一起玩石子！”
閆解曠一看棒梗來了，立馬同意，“行啊，那咱一起玩吧！”
劉光福把手里的石子一扔，“我可不跟你們玩了，棒梗他奶奶那麼大歲數了還拉褲子，我才不想跟有拉褲子奶奶的孩子玩呢！”
隔壁院的一個小孩兒听了驚訝得合不攏嘴，“啥？這是真的啊？棒梗的奶奶拉褲子里啦？”
劉光福連連點頭，“那可不，昨天上午，棒梗奶奶就在前院拉褲子了呢！”
其他幾個人都看向閆解曠和閆解娣，閆解曠也點了點頭，“對呀，棒梗奶奶昨天上午真拉褲子啦！”
其他幾人驚訝得合不攏嘴，“棒梗奶奶那麼大年紀還拉褲子，棒梗不會也拉褲子吧！”
一個小孩立馬說︰“我才不和拉褲子的孩子玩呢！”
另一個小孩則是說道︰“我听說拉褲子會傳染人，我可不敢和棒梗玩，萬一被他傳染了，我拉褲子回家可要挨揍的！”
其他幾個小孩一听，臉色瞬間變了，這眼瞅著要過年了，要是真拉褲子了，回家肯定得挨收拾。
然後幾人“嗖”地一下就離棒梗遠遠的，棒梗趕忙解釋自己早就不拉褲子了，可沒人願意相信他，而且他們還湊到一塊兒，煞有介事地討論起拉褲子傳染的事。
棒梗小嘴一撅，心里暗暗不爽，哼，不和我玩，我自己玩。
于是，棒梗就自己在外面玩了一會兒，可實在是太無聊了，最後只好耷拉著腦袋回家了。
秦淮茹這邊剛把東西拆開準備洗一洗，就瞅見棒梗回來了，隨口問道︰“棒梗，你咋這麼早就回來啦，沒在外面好好玩啊？”
棒梗隨便糊弄了兩句，就回屋去了。
秦淮茹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孩子，真是一會兒一個樣。”
接著，她強忍著惡心，開始洗起賈張氏的棉褲來。
屋里，賈張氏看到棒梗回來，樂呵地問︰“哎喲，棒梗你咋回來啦？咋不在外面和小伙伴們一起玩呢？”
棒梗瞅了瞅腫得像豬頭一樣的奶奶，最後說︰“外面太冷啦，我才不想在外面玩呢，還是家里暖和。”
賈張氏听了後開心地說︰“那好呀，出去玩出一身汗，還容易著涼感冒呢，家里暖和又舒服。”
棒梗這兩天可真是被小伙伴們嘲笑慘了，一開始他們說他奶奶拉褲子，後來又說他奶奶被打得像豬頭，都不敢出門了。
棒梗氣得要命，一開始他還不理睬他們，可有些孩子就是喜歡找刺激，這不，專門跑到棒梗面前說這事兒。
棒梗還是個小娃娃呢，這兩天已經很堅強啦，誰知道他們居然還得寸進尺。實在受不了的棒梗，哇啦哇啦哭著回家嘍。
棒梗可是賈家的心頭寶，看到棒梗哭著跑回來，秦淮茹和賈張氏一下子緊張起來。
賈張氏趕緊問︰“哎喲喲！我的大孫子，誰欺負你啦，奶奶出去罵死他們！”
秦淮茹也著急地問︰“棒梗你別哭啦，到底是咋回事嘛？”
棒梗看著臉消了一半腫的賈張氏，抽抽搭搭地說︰“奶奶，你咋拉褲子里啦，還被傻柱打成豬頭，他們都在外面笑話我。”
秦淮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棒梗這兩天一直不開心，是這麼回事啊！
賈張氏一听，“噌”地一下就跳起來了，“這些碎嘴婆子，沒事瞎叨叨。走，棒梗，奶奶給你出氣去。”
說著，賈張氏就拉著棒梗出去了。
其實呢，院子里的孩子們都被家里人叮囑過了，私下里會講講賈張氏的事，但是在明面上可不會說。倒是附近院子里的好多人都在傳賈張氏這事。
賈張氏帶著棒梗就跑到隔壁院子里開罵啦，其他院子里的人可不像九十五號四合院的人，還念著鄰居的情分或者怕惹麻煩。
你瞧，賈張氏和隔壁院子的大媽竟然對罵起來啦！賈張氏可不傻，在自家院子里喊老賈還行，到別的地兒可就不敢了。
沒了老賈這個靠山，賈張氏還真罵不過對方，一著急，這不就要動手了嘛。
對面的大媽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就和賈張氏撕扯起來。
隔壁院子的人一看賈張氏居然敢上門動手，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他們院子沒人嘛，好幾個大媽立刻就出手了。
打得賈張氏是嗷嗷直叫，喊棒梗回家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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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見勢不妙，撒腿就往家跑，“媽，奶奶在隔壁院子被人打了，快去幫忙啊！”
秦淮茹剛才就覺得情況不太對勁，果不其然，還是出事了，她趕忙跑到後院去找二大媽，這時候也顧不上她婆婆和二大媽合不來了。
“二大媽，我婆婆在隔壁院子被人欺負了，您快去看看吧！”
二大媽一听，眉毛一挑，雖說她和賈張氏合不來，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院子里的人被欺負啊。
她馬上喊人去隔壁院子，李嬸听了，眉頭一皺，讓李香秀在家休息，李香秀都快生了，這時候可不能有啥閃失。
不一會兒，九十五號四合院就有一群人涌到了隔壁院子。這時候賈張氏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二大媽一進院子，就看到賈張氏這副慘樣，立刻問道︰“常大媽，你們院子這是咋回事啊，咋把我們院子的人打成這樣了？”
常大媽在這院子里是一大媽，見到隔壁院子有人來問，她“噌”地一下就站了出來，“劉大媽，這事兒可真不賴我們院子啊！
那賈張氏一進我們院就開罵，那話說得，要多難听有多難听。
誰知道她罵不過我們院子里的王妹子，就氣急敗壞地要動手，這不就成你看到的這樣了嘛，我可不能看著我們院子的人受欺負啊！”
二大媽的臉“唰”地一下就黑了，她心里跟明鏡兒似的，這事兒就是賈張氏挑起來的，“那你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啊，你看看這人都成啥樣兒了！”
常大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嘴巴不干淨被打那是活該。
我看你們院子里的何雨柱打得好，這豬頭剛下去我們再給她補上幾下正好，讓她長長記性，省得她以後還覺得自己多了不起呢。”
二大媽被懟得啞口無言，說實話，這年頭罵人被打太正常了，只要不被打死打殘了，那就都不是事兒。
其實何雨柱之前打賈張氏根本不用賠錢的，也就是何雨柱好說話，這要換了外面的人，可沒這麼好說話。
二大媽看了看李嬸，李嬸無奈地撇了撇嘴，她能說啥呢。
二大媽“哼”了一聲，“那行，等老爺們回來再處理這事兒吧！”然後招呼著人把賈張氏給抬了回去。
賈張氏哼哼唧唧地鬧著，“我不走，她們把我打成這樣了，我得讓她們賠錢，不賠個一百塊我可跟她們沒完！”
二大媽的臉又黑了幾分，也不管賈張氏願不願意，直接讓人把她給抬走了。
賈張氏這一身肉可真不少，把大家累得夠嗆。
賈張氏一到家就覺得渾身都疼，隔壁院的那些老娘們可不像何雨柱，只會扇嘴巴子，這又是掐又是撓的，可把賈張氏給折騰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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