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甦 瑤醒來時,一動感覺渾身酸酸的,抽了一口氣,這感覺已經好久沒有過了,想起昨晚的瘋狂,那些衣服呢!趕緊銷毀,銷毀!!
墨榮錦看著甦 瑤皺眉的神情,輕輕的扶起她說道︰“妻主醒了嗎?哪里不舒服?”
當他看到甦 瑤脖子上,里衣領口里的紅色痕跡時,臉色一下子紅了,听昨晚的聲音,知道很激烈,沒想到這麼激烈啊!
“咳咳...妻主,我給你倒杯水。”
“好。”甦 瑤剛說了一個字,嗓子啞的厲害,昨日她....
墨榮錦尷尬的快速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遞給甦 瑤。
甦 瑤微抬胳膊,發現自己胳膊有些酸,而且胳膊上帶著絲絲紅印。
墨榮錦看見後,手微抖,水差點灑了,他直接坐到床上,一只手摟著甦 瑤一個只手把水杯遞到甦 瑤嘴邊。
“妻主先喝點水,潤潤嗓子,等用些膳食後,身子哪里酸哪里不舒服,我給妻主按按。”墨榮錦輕聲說道。
甦 瑤喝過水,感覺嗓子舒服多了,听到墨榮錦溫柔的嗓音︰“榮錦你怎麼能這麼好啊,還這麼的貼心,不像南風.....”那麼能折騰....
甦 瑤話直接頓住了,昨晚那麼能折騰的人呢!她醒來竟然不在?不守著她,是怕自己生氣,躲起來了?....
“南風人去哪了兒?”甦 瑤回過神來,氣憤的問道。
“妻主,早上的時候南風一直守著你,半個時辰前,南家派人來說,他祖父病倒了,想見南風,南風拒絕不了,回去了,說他下午酉時前一定回來。”
“他祖父病了?不會因為他一直不願意多給一個孩子,他祖父故意回去逼他同意的吧?連生病的借口都說了,他不會有危險吧?”甦 瑤想都沒想說道。
“應該不會,南風嫁給妻主,就是妻主的人,按照規矩,家族要對男子用家法,也應經過女子同意。”
“如今女子嬌貴,男子被打罵的事情很常見,我也不能確定,但妻主的權勢在哪兒,他們也看出來妻主對南風的在意,應該不敢私自對動南風的。”墨榮錦想了下說道。
其實他心里也不太確定,南風走的時候,他們也怕出事,崔側君又特意讓明赫和兩個暗衛跟著,幾乎是萬無一失了。
想來風南兩家不會這麼作死。
“南風知道回去不好過,為何不直接拒絕啊!把我叫醒,有我護著他,南家和風家也不敢和我明著來。”甦 瑤疑惑的說道。
“妻主陸側君在客棧外面支了一個棚子,給青州府女君們把脈看診,南家的人又當著眾人面說南風的祖父病倒在床上,怕是不行了,要見南風最後一面,南風要是不去,就是不孝,名聲就沒了!”
“這風南兩家為了孩子,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啊!這樣子逼迫真讓人反感,我現在一個孩子都不想給他們了,怕他們把孩子教壞。”甦 瑤氣憤的說道。
“哎!風南兩家的老將軍,當年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通情達理,明辨是非的,經歷流放後,沒想到行事會如此著急,但我又總覺得這行為不像是他們做出來的。”墨榮錦嘆息著說道。
甦 瑤听到這里,氣憤的心倒是平靜了些。
“妻主,崔側君特意讓明赫和兩個暗衛暗處跟著南風回去,想來不會有事情。”
“那就好,明赫的武功已經很高了,如果有事情會放信號。”甦 瑤這才心里松了一口氣。
風南兩家的事情,她真是沒法說,女皇猜忌導致風南兩家的幾乎被滅門,他們又在流放的過程中,努力集結舊部,囤積了這麼多兵馬,從這里來看,他們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現在為了後代,又各種逼迫南風同意,誰對誰錯是真的分不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南風身後,護著他。
南風身為她的郎君,她是真心心疼這一路他所經歷過的事情,不然也不會對他格外的縱容些。
墨榮錦看著甦 瑤一直沉思著,輕聲說道︰“妻主別想太多,南風不會有事的,風南兩家求著妻主,就不敢真的對南風做什麼。”
“說不清道不明的,就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對待南風的家人了,現在什麼時辰了?”
“妻主剛過午時,要傳膳嗎?今日來讓陸側君看病的女君們,超級多,場面太大怕出事,崔側君在客棧外維護秩序。”
“好吧,辛苦他兩個了,傳膳吧!榮錦你記住時辰,要是酉時一過,南風沒回來記得告訴我。”
“好的妻主。”
甦 瑤用過膳後,站在窗邊,隱約能看到不遠處陸遠毅的棚子,外面排著長長隊伍,大部分都是男子排著隊,快到了女子才會從馬車或者不遠處慢慢的走過來。
整條街都擁擠極了。
“榮錦,謝知府沒有派青州府的大夫過來嗎?下面就遠毅一個人在把脈?這麼多人,今日能忙完嗎?”
“有幾個青州府的大夫,遠毅和他們交流過,具體什麼情況,我不太清楚,那些大夫都在棚子里。”
“看著門口的情況,今日我還是不出門了。”
“妻主今日不出門也好,今日就剩下我這個閑人陪著妻主了,要是出門,就需要讓成煙出來了和我一起陪著妻主了。”墨榮錦笑著說道。
“有榮錦這麼俊的人兒陪著,我也是身心愉快的,還有成煙他們一直在暗處守著我嗎?”
墨榮錦听到甦 瑤的打趣的話,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妻主....別打趣我,成煙他們武功高,一直跟在妻主身邊,平日處理事情的都是天一他們。”
“有成煙他們在,我們也能放心些。”
“原來如此。”甦 瑤說完看了眼,臉色紅潤的墨榮錦繼續笑著說道︰“榮錦平日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你都不怎麼說話,別不好意思,都是自家人。”
“妻主,我性子就是如此,沒嫁給妻主前,母親總說我除了長得好,其他沒有一點優點,悶葫蘆一個,就知道待在屋里擺弄機關,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