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摩昂重重地嘆了口氣。“承昭。我們走吧!去跟你爹娘商議婚事。”
承昭垂頭喪氣,他擺擺手,“還是不了,大舅舅。”
敖摩昂當場應激,一把抓住承昭的衣襟,怒斥
“臭小子,就因為敖烈的幾句混賬話,你就不要玲瓏了?你就是這樣待玲瓏的。”
敖摩昂的面目猙獰的樣子,簡直就想把誠招給生吞活剝了。
承昭听敖摩昂罵完,才開始解釋
“如果我這就不要玲瓏了,那我簡直禽獸不如,任憑大舅舅將我碎尸萬段,生吞活剝,我都絕無怨言。但我不是這個意思。剛剛和三舅舅發生那樣的矛盾,三舅舅又說了這麼些難听的話,把我的好心情都給整沒了。你別看玲瓏這兩個月好像開朗了不少,但其實不然。她現在其實還很敏感脆弱,我都知道,我想我現在這個狀態回去。只怕她會多心啊!”
敖摩昂听完,才松開他,
“原來是這樣。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
承昭面露苦澀
“而且,我真的好希望得到三舅舅的祝福。從前,在我娘和西海斷親的幾百年里,我們家和三舅舅來往最為密切,他是除了我爹娘外,最疼愛我的長輩,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他為什麼要這樣說玲瓏?我為什麼,竟然會動手?就算要動手,也該讓您動手,我怎麼動手呢?”
敖摩昂拍拍他的肩頭,“你不要自責,是敖烈不講理,你也已經警告過他。是他做得不像個長輩了,他該打,就當是替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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