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裕笑得有些靦腆,他撓了撓頭。
“當初我們在學校,快畢業了,幾個同學說要來夜宴酒吧放松一下,當時我見著你在台上跳舞的模樣,我就心動了。”
“所以畢業之後,我就來這兒了;從進酒吧開始,我一直很努力想要靠近你。時間越久,我就越喜歡,而且大家都知道,你一直沒男朋友。”
張裕緊盯著他,“ 絲鳶,不要用年齡拒絕我,我們可以先做朋友,只是朋友,等你覺得我可以了,我們再...”
絲鳶抬眸,“ 不行,如果你一直保持著這種目的想要和我做朋友,那這個朋友,我覺得也沒必要了。”
“而且我說過,我們只能是同事,我對你不會有任何感覺。”
張裕很是不解,“為什麼這麼絕對呢?你試都沒試過。”
“不需要試。”
初遇就驚艷,他早就把所有的感情全都傾注在那個男人身上了;他生不出任何感情留給別人。
無論是誰對他告白,誰對他的求愛,他的腦海里全是嚴寒的身影,耳邊也全是他的聲音。<a,易動情是他的天性,卻也成了他的枷鎖。
“為什麼?難道只是因為年齡嗎?你不給我一個讓我能夠放棄的理由,我還會努力的,直到你接受我為止。”
絲鳶見著他這般執著,有些頭疼,“ 好,我告訴你,我有伴侶了。”
“哈?”
張裕先愣了一下,隨後咧起嘴角,笑道,“絲鳶,你說我年齡小我可以接受,但是你說這個理由,我不信,你沒有被標記;我也沒有在你身上聞到任何一絲apha的氣味。”
“這個理由我不接受,我還是會繼續追你的。”
絲鳶嘆了口氣,這年輕人怎麼那麼 呢。
“你愛信不信,我走了,等會五點還要打卡呢。”
話落,他就轉過身,繞著景觀花壇,朝小區大門走去。
張裕瞧著絲鳶拿他無計可施的模樣更心動了。
他笑得很是燦爛,亦步亦趨的跟在左絲鳶身後。
“絲鳶,你喜歡的apha到底什麼樣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張裕雙手背在身後,“我努力成為你喜歡的模樣,那你就能接受我了?”
絲鳶抬眸瞥了他一眼,思考了一下這陽光大男孩變成男人成熟內斂的性格的可能性。
他搖了搖頭,“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絲鳶停住了腳步,回眸,“因為,我喜歡的男人是上席。”
不是嚴先生,誰都不可以。
張裕震驚的瞪大眼眸,“不是,大哥,你為了拒絕我,真是什麼謊都能扯啊?”
“我大學專業是舞蹈系的,我高考政理及格都沒有,你讓我轉行,這不是誠心為難我嗎?”
絲鳶聳了聳肩,兩手一攤,無奈道,“你看,你問了還非要我說,我說了你又做不了,弟弟,咱倆真不合適,放棄吧!”
他笑著走出冬苑小區的大門。
張裕快步跟了上去,“ 不是,絲鳶,絲苑,你能不能換一個,換個我能做到的。"
"那可是上席誒,誰有這個能耐當,我就是回爐重造幾千回,祖墳冒青煙都不可能。”
絲鳶捏著包的肩帶,望著天邊那輪艷陽,淡淡道,“ 是啊,但是他就能。”
他為了救他,即便失去了第一次機會,依舊能重新再來,經歷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經歷兩輪試煉,穩居上席之位多年,他是他見過最堅韌不拔的男人。
張裕好奇道,“誰?”
絲鳶笑著說,“我男人。”
“絲鳶,你能不能別開玩笑了,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
兩個保安大哥正坐在保安室聊著天,從走遠的兩人說話聲中听見的那幾聲‘絲鳶’。
二人面對面,愣住了。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那個領導要找的是不是就叫這個名來著。”
“好像是。”
“那趕緊通知物業大樓,告訴領導啊!”
“等會兒,領導在哪呢?”
嚴寒從一號樓出來,在經過小區的景觀花壇,腳步突然停住。
空氣中殘存著熟悉的紫鳶花信息素。
他的心口一震,忙沿著氣息走,這氣息已經沿著大門散去了。
絲鳶出門了。
嚴寒急忙轉身,往大門跑去。這時候保安正巧站在大門口,他見著沖過來的身影,眼楮一亮,激動的指著夜宴城的方向。
“領導,領導,快快快,他們進了對面的夜宴城。”
嚴寒皺眉,沉聲道,“ 他們?我只找一個人。”
另一個保安伸著右手食指,解釋說,“兩個搭伴得,個子高的應該是個appha應該是在追人,想當那絲鳶的男朋友。”
“男朋友!”
男人的臉瞬間沉了。
保安點頭,“ 啊,是啊。”
話落,男人一直控制很好的沙漠氣息外漏的厲害,轉眼功夫,人影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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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保安大哥回過神,不停喘息著,“這領導不愧是領導,明明這麼厲害,找個人還要跟普通人一樣徒步爬樓,瞧這速度,真快。”
“你懂什麼,這叫融于基層,融于群眾,領導的格局大著呢。”
“說的是。”
這小區的保安剛膜拜完,夜宴城的保安站則是頭疼了。
嚴寒因為克制不住的動怒,氣息凌冽,他剛踏進一樓的信息素檢測安檢大門時,頭頂的信息素檢測器‘滴滴滴’直叫。
警示燈直冒紅光,五秒之後,冒煙了,最後‘啪嗒’一聲,炸了。
這是啥人吶。
四名檢測人員見著這報廢的機器,互相干瞪眼。
這可是半個月前他們‘老板娘’親自派人送過來的新進檢查器,而且還是濱都的高級貨,就這麼被這男人給干廢了。
朱管事接到安保組長的電話,說一樓有個很危險的人物進了商場,被他們‘請’進了辦公室。
他急忙下樓,走進辦公室大門,見著里頭的景象,便愣住了。
只見十幾位保安整齊劃一,自覺貼牆站成了一排,而站在對面的男人,一身黑色制服,氣勢傲然,就像是個軍官似的。
嚴寒扭頭,一雙金眸半眯,視線在朱管事打量了一番,沉聲道,“你就是這里的管事。”
“是,是啊。”
朱管事不寒而栗,上回讓他有這個感覺的還是他們老板娘,但是至少老板娘頂著跟王多多九成相似的臉,讓人看著親切。
但是這個更滲人。
“很好,帶我去找絲鳶。” 男人的語氣不容拒絕。
朱管事干笑著,“先生,這...每天找絲鳶的粉絲有很多,他馬上就要上台表演了,您在台下就能見到他。”
嚴寒皺著眉頭,“表演?什麼表演?”
這時候,外頭還有很多人從大門急沖沖的進來,然後朝對面的扶梯上涌過去,喊著要來不及了。
朱管事指著外頭,“您看,他們就是去看表演的;我們夜宴的四樓酒吧,晚上每隔兩個小時都會有舞蹈演出,絲鳶是我們的領舞,現在是第一場,您...”
朱管事還沒說完,男人已經邁著長腿走過去了,正氣凜然的混在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人群中。
朱管事不禁汗顏,“這到底是什麼人吶?”
保安組長也有些害怕,“朱管事,要不要給老板打個電話,這人比老板娘還凶啊;別是來鬧事的。”
朱管事點頭,“有道理。”<a,請帶好娃請大家收藏︰()這位eniga,請帶好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