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趙磊的回答,金宴忙捏緊了手中的金飾,墨藍的眼眸里幽深了幾分。
“還有別的嗎?”
趙磊搖頭,“沒有了,就只有這封信。”
王金虎見著男人臉上的異樣,急忙起身,“ 宴哥,這個隨身金飾是你的嗎?”
金宴輕搖著頭,攬住王金虎的肩頭,聲音有些啞,“不是,這不是我的。”
王金虎更是好奇了,“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金家除了你還有誰會戴這個?”
德叔站在一旁解釋道,“ 這是前任家主的。”
王金虎眼眸睜大,很是震驚的。
“ 前家主?怎麼會?”
趙磊也走近了一步,開了口,“這金飾的確是前家主的。”
“ 我們金家世代以鷹為信仰,每一代家主,都會特意設計打造相應的配飾,雖然都是金鷹,但是形態動作並不一樣。”
德叔點頭,“ 家主戴著的金鷹配飾是展翅翱翔,前家主的配飾是落地撲兔;只是前家主不喜歡飾品,只覺得麻煩,所以不怎麼戴;除了一些大事上,他才會戴上。”
王金虎這一听,立馬回頭,目光迅速落在了金宴的胸口,抬起左手小心的摸了一下他左胸領口處佩戴的金飾,輕抿著唇。
果然不一樣,金飾做工精致,翅膀張開,羽毛分明,這就像是翱翔的鷹,傲然長空,很配金宴的氣質。
以前他只覺得男人戴著這小金飾,很是神氣也很貴氣,以為只是他的愛好,沒想到竟然是金家的規矩。
只是,富洪樓把這個金飾寄過來,到底是什麼用意?
王金虎微皺著眉,和男人的眼眸對視,忍不住擔憂道,“ 宴哥,富洪樓怎麼會有你父親的金飾?”
趙磊也在一旁說道,“ 家主,我記得很清楚,當初前家主下葬之前,這枚金飾是我親自給他戴上的。”
“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也很不確定,我怕前家主的墓地被人動了手腳,所以我特意去了墓地檢查了一番,可是沒有任何問題。後來,我猜測會不會是這富洪樓仿造的仿品;畢竟當初您......”
趙磊見著王金虎好奇的眼神,話題立馬轉移,“ 昨天你們一回來,我就把這金飾給阿德看了,阿德曾經是前家主的貼身護衛,他也說是。”
德叔點頭應和了。
王金虎立馬揪住了趙磊試圖轉移話題,“等等,趙老,您怎麼說話還帶轉彎呢,當初宴哥怎麼了?”
“啊,我沒有啊...”
趙磊看了眼金宴。
王金虎皺著眉,有些生氣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宴哥,你瞞了我什麼?”
金宴笑了笑,摟著王金虎肩頭捏了捏,安撫道,“ 沒什麼,當初你受傷了需要藥劑,我去了趟富洪樓,趙老只是不想你回想到之前的事。”
王金虎心一緊,“ 治我腺體的藥劑,你是從富洪樓那里買的;我听說過富洪樓,要得到東西就要付出很高的酬勞。你該不會是被富洪樓拿捏住了什麼把柄?”
他從男人手里拿過金飾,皺著眉,“ 這富洪樓送這個金飾過來,一定是有什麼用意;這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他們想算計你?”
金宴見著他這副緊張模樣,笑著搖頭,“ 不會的,別人會算計我,但是富洪樓絕對不會害我。”
王金虎有些不解,“為什麼?難道富洪樓和金家有合作?”
金宴抬手摸了摸王金虎的臉頰,眸光有些波動,“不是合作。”
“那是什麼?”
此刻,金宴看向趙老和德叔二人,他們的臉上閃著懷疑還有幾分期待。
他們也等著金宴開口。
“ 趙老,德叔,你們心中想的那個猜測是對的,我的父親應該還活著,還包括我的母親。”
這話一出,趙磊和德叔的身形都震了幾分,面上全是狂喜。
趙磊紅著眼,“家主,這是真的!”
金宴點頭,“是,當初我父親根本沒有下葬,我的母親替換了他的身體,他們現在就在富洪樓;阿虎的腺體藥劑全是我母親配制的。”
德叔激動的拍著趙磊的肩頭,聲音有些哽咽,“我就知道,當時前家主下葬的時候我就說家主身體不像是他,原來是被換了。”
金宴沉著聲,“ 這金鷹應該是我父親寄給我的,我本來就有打算去趟西門的,既然他把東西寄過來了,說明是想見我,已經隔了這麼多天,我今天就動身去看他。”
“德叔,你曾經是我父親的護衛,你跟我一道去嗎?”
德叔點頭,眼眸濕潤,很是激動,“ 是,我自然是要去的。”
王金虎聞言,忙道,“ 我也去。”
金宴皺著眉,“不行,你跟多多好好待在家里。”
王金虎晶亮的眸光瞬間黯了下去,他有些委屈,“ 為什麼?”
金宴抬手按住他的雙肩,“ 阿虎,西門在濱都的西郊,離咱們這兒有些遠。”
“ 我當然知道。”
“可是,德叔都去了我為什麼不能去;而且在金冶安之前,我才是你的護衛。”<a,請帶好娃請大家收藏︰()這位eniga,請帶好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