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虎鼻尖發酸,眼淚控制不住的順著兩側臉頰滑落,他哽咽道,“ 不,重一點,宴哥,拜托,一定要重一點;上回你一定是咬輕了,才會被人洗掉了;我再也不要被人洗掉了。”
其實這些年下來,王金虎從沒覺得有多苦多難;因為這些遠遠都比不上當年他被關進黑暗的密室里,看著高牆上的小口,卻怎麼也逃不出去來的煎熬;也比不上被強制洗掉了標記被切斷了與金宴的聯系之後,听到愛人和別人的婚訊來的痛苦。
重來一回,他只希望讓男人的標記永遠烙印在他身上無法除去,最好是印在他的骨頭上,把當初的記憶傷口給掩蓋住,這樣他才能正式把那個可怕記憶遺忘掉。
金宴心疼的擦掉他臉上的淚,一邊親一邊哄,“ 好,我答應你,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宴哥。”王金虎含著淚,主動攀緊金宴的後背,接受著金宴給他帶來所有的疼愛,狂暴,歡愉還有疼痛。
愛情似深溫的狂藥,讓易感期中的apha異常熱情;王金虎此刻,像是把自己當做一件貢品,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獻祭給鐘愛的eniga ,屋內的海洋信息素與抹茶味緊密纏繞在一處,如密不可分的捆繩,唯恐再次別離。
突然,脖頸處烙印的疼痛,熟悉的讓王金虎心顫;眼眸上的水霧快速凝成水珠,滴落在枕頭上,明明疼的發抖,但是他的唇角卻是上揚的;他終于再次成為了宴哥的apha。
.....
唐樂行躺在床邊,低眸看著王多多隱忍著疼痛,額間都冒出了青筋,臉色慘白,額上冒著細汗,閉著眼卻無法安睡。
唐樂行不停散著冰冷清香的雪蓮花信息素,就像是柔和的綢緞溫柔的環住王多多。
不過一分鐘,房間內迅速盈滿了他的味道,溫度也降了許多。
男人的氣息,還有這冰冷的感覺,讓王多多手上裂骨的疼痛有了緩解,皺緊的眉頭總算平緩了;
唐樂行的眼尾發紅,“ 好點了嗎?”
“嗯。” 王多多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把腦袋依靠在男人的頸窩處,依戀的蹭了蹭;打著石膏的右手靜靜的放置在被子外頭。
大家都說傷筋動骨要百天,他上中學的時候,也有熱血中二犯傻的時候,那時候也有著男人的憨傻,都覺著英雄威武;他還想著一個男人如果折過骨留過疤,特顯得男子氣。
可是現在,他只是裂了個小縫,傷口處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啃咬皮肉,疼的他都快哭了。以後他一定要努力補鈣,多喝牛奶,多啃骨頭,德叔煲的牛骨湯每天來一碗;免得再次摔了,又哪里摔折了骨頭,再痛一次。
唐樂行拿了帕子給王多多額上的汗擦拭掉,然後把被子重新蓋在二人身上,他伸著手環住王多多的腰部,“ 睡吧,我陪著你。”
他的聲音有些啞,看著王多多明明疼的要命,卻還苦撐著不說話,都是為了孩子;他怎麼可以誤以為王多多沒有像以前愛他。
顯而易見,王多多對他的感情比他的還要濃烈,看著他疼成這樣,他卻不能替他承受,生出濃濃的無力感,唐樂行就覺著自己的心像被剜掉了一刀。
唐樂行蹙著眉,低頭在他泛白的唇上淺啄了一下,下巴緊抵著王多多的額頭,手捏著王多多沒有受傷的左手,啞聲道,“多多,我今天是不是還沒有說愛你。”
懷里的人緩緩睜開眼眸,仰頭看著他,清澈的目光滿含期待與愛意,“ 嗯,沒有,你可不可以多說一句;今天我保護好了糖寶,想要多一句作為獎勵。”
唐樂行的喉嚨像是被東西堵著了一樣,一把按住王多多的後腦勺,側過臉,鼻尖輕觸,唇瓣相貼,濕熱糾纏。
熱吻過後,唐樂行眯著眼,看著那泛白的唇被他吻成了紅色,心里舒服了許多。
王多多撅著嘴,“ 告白呢。”
唐樂行輕笑了聲,“多多,我愛你。很愛你。”
王多多忍不住勾起了唇,眼眸都開心得眯了起來,“還有呢?”
“剛才有兩句。”
王多多鼓著臉,“ 嗷,都是三個字的,可不可以再來句長一點的。”
男人眉頭一挑,“多多,我早上很愛你,中午很愛你,晚上很愛你。”
“咯咯咯,哪有你這樣的,你跟我耍無賴....嗚....” 熱吻再次繼續,濕熱的纏綿攪渾了王多多的思緒,連手上的痛覺都忘記了。
......
王多多總算睡了,唐樂行小心的從床上離開,然後給他蓋好被子,順便彎腰拿了兩個抱枕墊在他受傷的右手處,免得他亂動;
他站在床邊看著王多多許久,王多多即便是睡著了,眉頭還是深深的皺著;屋里的信息素有些淡了,他再釋放了些信息素,等王多多的臉色稍稍好了,他才放心的關上房門。
下午的時候,他從房間離開過一會兒,德叔把金宴的話轉達給了他,唐樂行很感謝金宴對他的信任;不過就算沒有金宴,他用自己的手段倒也能收拾蔣家。<ega的人。
“ 趙詢,你去趟閬軒,調取一樓西面貴賓包廂到大堂這一片活動範圍的監控錄像,還有當天上午所有客人的名單也給取一份;名單上這些人都查一遍,一個都不準漏,究竟是誰去過西面的衛生間,時間截止在上午11點到11點30之間。”
趙詢接到唐樂行的電話,看了眼牆上的鬧鐘,時間已經指向了夜里十點,他立馬翻身起來,“ 唐總,是現在嗎?”
唐樂行冷著聲,“對,明天上午八點,那個人給我揪出來,我要找他算賬。”
“ 好的,可是老大,去閬軒你至少給我一個名目,那兒可不好進;上回您可是婚禮,這回您好像是找事兒誒。”
唐樂行抿著唇,“不用,你直接進,報我的名字。”
趙詢迅速換了衣服,拿上車鑰匙,走到門口開始穿鞋,“ 真的?唐總,這大晚上的,您可別把我坑了,別說等我進去了,他們一下子就把我給抬出去了。你給我個準信,我心里也好有個底啊。”
“閬軒的金總是我岳父,他兒子是我老婆,這個底可以嗎?”
“啥?”
趙詢捏著車鑰匙,愣了片刻,疑惑道,“ 唐總,您喝了多少?紅的,還是白的?您現在哪里,我去接你?”<a,請帶好娃請大家收藏︰()這位eniga,請帶好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