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今天不是說大降溫來著嗎?
嚴寒講課的時候會心無旁騖,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了一個小迷弟。
講學結束,嚴寒依舊給大家留了課業;這回,他又讓交3萬字的感悟,台下的人痛苦的嗷嗷叫。
“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又是三萬字啊!”
“該不會是你們聊天的時候被嚴先生听見了?是不是你提到那個三萬字了?”
“靠,靠靠靠,先生的耳朵那麼靈的 !”
嚴寒輕笑了聲,低頭收拾桌上的課件,有一雙白淨的手遞了過來,手心里有個u盤。
這不是他的。
嚴寒一愣,抬眸,只見左絲鳶臉上泛紅,有些害羞的看著他,“我…可…不可以借先生的課件?我…想學習一下。”
“嗯?” 嚴寒有些詫異,“我記得你是大四五班的,你的班導應該是路老頭,他平時上課也不錯,你只要認真听他的就可以了。”
聞言,左絲鳶的紅臉‘唰’的一下白了,他快速的捏緊了拳心,收回了手,把雙手藏在了身後。
他咬了下唇,“抱…抱歉。” 隨後對著男人鞠了一躬,便從倉皇的跑出了教室的門。
“喂,左思源。” 嚴寒皺著眉,不解的望著那家伙的背影,“怎麼跑的那麼快?”
他說錯了什麼?
左絲鳶從教室跑出來,躲進了廁所,尋到最里頭的小隔間,關上了門。
他蹲下了身,環抱住雙膝,把臉埋進了腿間。
原來,嚴寒把他當成左思源了。
他怎麼能忘了?
早就在四年前,左絲鳶就已經沒有了,在聯邦消失了。
他分化成了這樣的怪物,已經給家里蒙上了羞辱;怕被人發現,左家對外宣稱兒子得病去世。
左絲鳶,已經四年沒出過門了。
這一回,左絲鳶能出來,是母親心軟,才讓他每天出門半天,好散散心;但是不能走遠,只能在附近。
這政府規劃館距離左家相距只有一公里,走路只需要十分鐘,這麼近的距離,左母想著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就同意了。
幸好,他長得和左思源一模一樣,除了發色還有眸色,若是被人瞧見了,大家也以為他是左思源。
雖然糊弄過去了,但是他又怎麼能不難過。他的名字,他的身份,所有的痕跡,早就被徹底抹除了。
如今,左絲鳶每日來這兒看書听課,是他最後的奢侈。
前些日子,左絲鳶意外的瞧見了規劃館的招聘兼職助理的公告,他糾結再三,便忍不住心里的渴望申請了。
左絲鳶從小就愛學習看書,可是如果在規劃館工作,他不僅可以給自己攢點錢,還可以經常听到那些老師來講課。
高中的時候他曾經想過,只要努力點考上濱大的政理學院,以後他也有機會進入政府的內政,卻未成想一朝分化,別說是夢想,連正常生活的資格都沒了。
他已經沒有未來了,也不能像思源那樣上學考政了;他不願自己就這麼荒誕的被困在家里渡過一身;他還是得找點事情,能有點支撐下去的動力。
左絲鳶抬手抹住眼角的淚,深吸了口氣,不停小聲的自我安慰道,“沒必要難過。這樣已經很好了,很好了。”
今天是他自己沖動了。他剛才听著嚴寒講課莫名的心靈振奮,受益匪淺,便忍不住忘乎所以了,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母親說過,他要和講師們和其他人保持距離,絕對不能被發現。
過了十分鐘。
左絲鳶調節好了心情,才從衛生間出來,然後出了規劃館。
只是,當左絲鳶邁出衛生間的下一刻,一個男人也從里頭走了出來。
嚴寒眯著眼,望著左絲鳶走遠的方向,心里帶著疑惑。
因為左嚴兩家的關系。嚴寒從家里長輩口中听來的都是不好的信息,由此他對左思源也自發的有了一點根深蒂固的想法。
以前,左思源即便是進了濱大,嚴寒對他也沒什麼關注,也沒什麼興趣?
<ega裝成s級apha,是怎麼瞞過大學的統一檢測的?
…
左絲鳶按照母親的要求,準時到了家,回了房,整個人失落極了。
白日里除了他母親,就是僕人;左思源是住校的,而他的父親左爭鳴在知道他分化之後,也不會多過問他一句;只會一再警告他好好呆在家里。
上午,左絲鳶先跟母親報備了一下,便出門了;左母看著他的背影,總是忍不住擔憂。
一個明媚的孩子被折斷了翅膀困在家里。
短短四年,左絲鳶越發陰郁不愛說話了。<a,美艷,孕育能力遠超頂級oega,百年才出一個;這在聯邦就好比是遠古妲己對商朝,就是妖孽。左絲鳶的體質一旦被人發現,政圈定會知曉,後果會更麻煩。
聯邦政圈並不是常人想的那般簡單;這數百年的歷史,眾人根本不知道siga的存在,其一是數量稀有,比頂級oega還要少;其二,siga一旦出現,就會被成為權力之間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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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爭鳴的能力有限,政途一般,為了進內政用盡了各種方式。
當初,左爭鳴和嚴振一同晉升時,嚴振看不上他趨炎附勢,他也瞧不上嚴振的剛正不阿。
二人但凡對上,絕對吵吵。
<a,而自己的小兒子竟然會是個siga。<a也被秒了呀!
這對左爭鳴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可他也自知自己不是個好人,但是也從沒想過為了權力,把小兒子送去給上級作玩物,最後想來想去,暫時只能把左絲鳶鎖在家里,。
....
接下來幾日,絲鳶一直很安靜,乖乖的站在嚴寒的身側,一邊幫忙一邊听課。
等到下課的時候,他再也沒有像初次那樣沖動,一直和男人保持一定距離。
左絲鳶見著男人已經收拾好東西,教室里只剩下他們倆人了。
左絲鳶又有些局促了,嚴寒低頭看著他,溫聲開口,“你還想要我的課件嗎?”
他捏著手里的u盤想要遞給他。
這幾日,他從課上對左思源的觀察來看,這家伙的基礎能力還是可以,只是稍微難的他就吃力了;于是嚴寒回家,特意全部做了調整,修改了一遍更好理解一些的。
左絲鳶抬眸,與男人深邃的金瞳對視了一下,心尖止不住打顫,他看著男人手里的東西,用力咬了下唇,他真的好想要。
可是,他突然回想之前嚴寒對他說的話,便忍不住失落,搖搖頭,“謝謝嚴先生,不用了。”
雖然嚴寒講的課真的很好,可是他認識思源,那他只能和男人保持距離。
自從分化後,他和思源就再也沒說話過;思源上了大學,他一直困在房間里;思源認識的人他都不認識,如果遇上了思源的朋友,他必定會被發現的。
他不能再給家里惹麻煩了。
隨後,左絲鳶又快速對男人鞠了一躬,“嚴先生,再見。”
他轉頭,又出了教室的大門。
嚴寒看著他的背影,眉頭皺緊,捏緊了手心里的u盤。
他心里有些不得勁,他是怎麼了?
左絲鳶從規劃館的大門出來,他正要往對面的馬路方向走。
此時,有個年輕男子等在門口,見到左絲鳶的身影,急忙喊住了他,“助理老師,等一下。”
左絲鳶疑惑的回眸,“你…你是在喊我嗎?”
那個年輕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他見著左絲鳶精致的臉蛋,緊張的咽了口水,“是的,助理老師,我...我叫鐘燁,我能不能問你個事兒?”
左絲鳶有些詫異,指了指自己,“啊…問,問我嗎?”
此時,規劃館大門又走出了個冷峻的男人,朝著那二人方向看了眼。
鐘燁點頭,“對。”
左絲鳶有些靦腆,“可是,你問我政理上的問題,我懂的不多;我只是幫忙的,我覺得你有問題,還是問嚴先生比較好。”
“不是,這個問題我只能問你?”
“為什麼?” 左絲鳶有些不解。
鐘燁的臉有些紅,“因為我想問,你現在有男朋友了嗎?”
左絲鳶的眼楮瞪大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也僵住了,洶涌的沙漠之力外泄,熱風狂襲。
鐘燁奇怪皺眉,心里忍不住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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