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來也是巧。
為了能讓金太爺相信他的決心,可以親自放人;金宴只能去甦家,找甦家的當家甦痕談兩家聯姻的事宜。
私底下,金宴找到甦晴,他想要以利益交換,只要甦晴能安分的做一個徒有空殼的‘金夫人,但凡能提到的要求,他會盡力滿足。
可令金宴驚訝的是,甦晴雖然是世家千金,卻是個豪爽痛快之人。
甦晴見到金宴的第一面,就說,“我甦家的發展受限,你們金家是他最好的合作對象,對世家來說,聯姻是最好的合作方式,也更容易掣肘對方;我父親逼我和你結婚;但是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想嫁給你。”
“正好,我也一樣,我們可以合作。”
這正和金宴心意。
一個不願意娶,一個不願意嫁,家里長輩偏要強制聯姻。
二人一拍即合,假結婚。
而且,金宴也的確帶著甦晴去了婚姻登記處,辦理結婚登記。
但這只是個幌子,結婚證上,金宴的伴侶欄寫的是王金虎。
金太爺很是自負,他自以為拿著王金虎的性命逼金宴就範,金宴如了他的要求,听話的跟甦晴辦理結婚事宜,他也按照約定放了人,讓趙磊把人送走。
卻沒想到金宴從未听話過。
等金宴擺平現在的困局,他會制造甦晴假死,到時候二人的合作就到頭了。
甦晴擺了擺手,很是無所謂。
她對著金宴說道,“ 我家里還有一個apha大哥,我父母真正指望的是他;我的婚姻不過是為了讓甦家的利益最大化。”
“說白了,我父親看中你,但是他更是看中你金家帶來的更多免費更精良的資源。我父親心里也許有我這個女兒,可是如果讓他面對甦家的利益,我這個女兒的幸福就會一文不值;在他們眼里oega永遠不如apha,oega的價值也就這點了。”
說到這里,甦晴眼楮一眯,溫和好听的嗓音都冷了幾分,“他們拿我的幸福給甦家發展做墊腳石,最後由著我大哥坐享其成,所以我偏不讓他們如願。”
金宴眉頭一挑,點頭道,“好,事成之後,你隱姓埋名,我另娶他人,婚喪嫁娶互不相干;希望到時候甦小姐不要違約。”
甦晴立馬應道,“放心,我不會。”
金宴說,“合作愉快。”
甦晴笑著說,“合作愉快。”
二人擊掌,達成了共識。
下一秒,金宴握拳輕咳了一聲,對著甦晴抱歉的說,“ 不過今晚,要麻煩你睡在外面的榻上了,婚床上沒位置了。”
“嘿,我知道,我懂。”
甦晴溫婉的笑了笑,秀眉一挑,鳳眼一眯,全是曖昧;自從她進了這滿紅的婚房,她的好奇心早就被里頭那張大紅床上的人勾了出來。
只見一個清秀端正的男人,緊閉雙眼,雙手按在腹部處,正安靜的躺在紅色婚床上。
他身上穿的禮服與金宴才是真正相配。
這是本來要被趙磊送走的王金虎。
白天婚禮熱鬧,人多眼雜;也幸虧趙磊掌管著金家的護衛隊,把人悄無聲息的送到金宴的婚房里還是有些法子的,就是花了些功夫。
甦晴好奇的看著床上的王金虎,走了過來,有些疑惑,“他到底怎麼了?一直昏睡著?”
金宴坐到床邊,撫著他的臉頰,然後牽過他的手,眼里皆是心疼,“他被我爺爺強制洗去了我的標記。”
“什麼?”<ega或是apha,對這脖子後頭的腺體可是極度的重視。
如果自願被標記,那就相當于是把自己的一輩子都交給了伴侶。
而且,洗去標記更是全聯邦公認的酷刑。
“你爺爺也太狠了吧!強制洗去永久標記是不可逆的,這腺體很難痊愈不說,身體素質都要大打折扣的。”
金宴一聲冷笑,“我的母親他都可以下手,更何況我的伴侶;他沒有要阿虎的命,我都要感恩戴德了。”
甦晴彎腰,上前仔細打量了一番王金虎蒼白的臉色,再看了眼王金虎那發紅的脖子。這前頭都已經紅腫成這副模樣,這後面怕是傷的更重。
甦晴是醫學世家出身,對這些常理要比普通人了解更多。<a啊,你的標記可是在他腺體里頭扎了深根的,清洗你的標記跟要人命又有什麼區別?”
“我們甦家醫院的信息素科醫生說過,腺體的萬千經絡連接著心肺;在清洗的時候,這疼痛就猶如剝皮扒肉,就算傷口好了,他這個疼痛不會消失,還會連年復發的;這種痛苦可以說比死還要難受。”
“而且這腺體損傷太嚴重的話,之後他還想要接受你的二次標記,怕是希望渺茫了。對相愛的人來說,被逼著洗去愛人的標記,不僅傷身還傷心,這真的太殘忍了。”
甦晴說到後頭,她的聲音都忍不住打顫;即便她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她也能感同身受,體會到當時這個男人有多痛苦,這換做是任何人都不願意去經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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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甦晴的話,金宴握著王金虎的手就更緊了。
他的眼尾有些發紅,“我听說,你們甦家世代為醫,有沒有什麼藥可以治他?”
甦晴面色糾結,搖頭道,“如果說想要讓他恢復如初,指定沒有。”
金宴的臉黯淡了一些。
王金虎的眉頭皺的很緊,額間全是冷汗,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宴哥。”
“我在,我在這兒。” 金宴急忙彎腰,手上緊握著他的手。
王金虎的唇泛白,臉上完全沒有血色,喃喃的喊著男人的名字,還有就是求人不要洗掉他的標記。
金宴听著他的呼喊,心直抽痛。
他緊握著王金虎的手,不停的哄著,“沒關系,我一定會想辦法,一定還有辦法的,這次標記沒了,等你好了,我們可以再標記的。”
甦晴抿著唇,見著面前這對愛侶明明相愛卻必須要經受這種折磨,心中很是不忍,開口道,“ 其實,雖然不能讓他的腺體痊愈,但是有一種藥可以緩解他的疼痛,也可以減少他之後反復發痛的次數。”
金宴身形一震,急忙回眸,看著她,“什麼藥?”
甦晴說,“你先別急,先听我說。”
“好,你快說。”
甦晴繼續說,“我曾經听我父親說過,二十年前,聯邦權威abo研究所曾經有人研發出一支藥劑,名叫‘枯木’;如果將這只藥劑注入腺體內,藥效發作,那這個腺體就會進入休眠;一旦進入休眠,腺體就不會產生信息素,也同樣不會有任何知覺。這個藥也許能夠緩解他的痛苦。”
金宴眼眸發亮,上前按住她的手,眼里滿是希冀,“這藥哪里有?告訴我,有什麼辦法可以拿到?”
甦晴搖頭,“問題就在這里,當初研究出這藥的人後,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消失不見了,連帶那藥劑也一同不見了,而且連一張配方都沒有留下;我起先不告訴你,是因為這藥有點麻煩,可能全聯邦就那麼一兩支,也可能早就沒了。”
金宴眼眸一眯,“我知道了,謝謝。”
“不客氣,不過,我覺得這藥突然消失,還被人帶走了,想要拿到會很難。”
金宴神色堅定,“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試。”
…
濱都,畫江樓,是座四層樓書畫坊,位于城北的畫心湖邊上,
整座樓的裝修,里外都是古風設計。
金宴從一樓大門進去,樓里每個牆面掛滿了各種風格的書畫,且都裝裱好,很是精美。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縴細女人,站在二樓欄桿處,雙手抱臂,靜靜的眺望,欣賞對面的湖景。
微風一吹,烏黑大波浪長發披散著,隨風揚著。
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甦晴優雅轉身,入眼是溫婉大氣的面容。
她看到面前的男人,露著微笑,“來了。”
“找我什麼事?”
金宴背著手,邁步,走到甦晴跟前。
甦晴說道,“我听說今天富洪拍賣會上出現了‘逢春’,怎麼樣,你拿到手了嗎?”
金宴抿著唇,“這消息是誰給你的?”<a,請帶好娃請大家收藏︰()這位eniga,請帶好娃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