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只是依靠他們自己的力量的話,那肯定是不能夠將這些個東西解決的,但若是將這個東西變一下,換成依靠水晶球的力量的話,那這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得不同。
听見戰一的驚呼聲,其他六人也都一愣,而後也隨著將自己的意識投入之中,當即就能夠感受到那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水晶球,那一瞬間的震撼感從心底涌現出來。
“你們幾個給我好生反思反思。我早就已經說過,我們要相信主人,只要我們對主人忠心,那主人是一定不會害我們的。從你們的表情之中我已經知道在你們戒指之中的應該是水晶球吧?這一次,或許我們可以好生在明月城之中出口惡氣了!”戰一冷哼。
在他心中,他對于明月城的印象就不好,在那里除了貴族會對這些平民壓迫之外,還有就是來自城市之中的平民的歧視,這些人都自詡是城里人,對戰一這樣的鄉鎮而來的人很不待見,所以在整個明月城之中基本上也就出現一個十分奇怪的狀態。
貴族喜歡欺負平民,不管是城里人還是鄉村來的平民他們都喜歡欺負,但在欺負這些鄉村來的人的時候便會更狠,甚至是一種不留余地的地步。
而在平民之間,城里人也是喜歡欺負鄉村人,就好像是他們與生俱來就有著一種優越感一般,能夠無視大多數的人。
戰一他們七人在曾經的時候可是飽受白眼,甚至在軍隊之中也是一直被欺辱的對象。
而此刻心魔的這個試煉對他們來說很好,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他們的本心,他們本來就對明月城之中的所有人不感冒,此刻有著這麼一個可以報復的機會,自然是無比欣喜了。
當下,在極為欣喜和滿含殺意的談話之中七人逐漸遠離。
目光透過青碧麒麟佩,看著那遠去的七人,靳風不由得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將鍛煉的主動權交給心魔到底是好是壞?
至少在剛才心魔說話的時候,雖然沒有將那四個字完全說完,但是靳風卻是基本上知道他的意思,也就是燒殺搶掠而已。
“你這樣真的好嗎?”靳風對著心魔傳音道,如果是換做他的話,他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有什麼不好的?不過也就是一群可堪利用的螻蟻而已。本我,你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些人都是西土的人,不是東土的人。而且就算是東土的人,但那和你又有什麼關系,這所有的事情之中都和你沒有直接的利益關系,此刻他們對于你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用來引起西土混亂的工具而已,只要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誰又會在乎過程,或者說誰又會在乎我是采取了怎樣的方法才達到的呢?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我記得這句話應該是出現在家鄉的書里面。”
“這其中的道理,我懂,我相信你也懂,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而且我相信我給他們的選擇他們應該也會樂意接受。在這些人的心中,雖然有著對你的忠心,同樣也有著其他人所具有的七情六欲。喜、怒、憂、懼、愛、憎、欲、生、死、耳、目、口、鼻。這七情六欲是每一個人都會擁有的,沒有人會例外,而這些東西能夠成為人的情感,自然也就能夠成為人的力量之源,我現在所要做的也就是通過這些東西和你給我的物質相結合,幫助他們盡快地將修為提升。”
“如果想要在整個西土之中掀起點風浪的話,那僅憑你手下的這些實力肯定是不夠的,就算是想要蹦 幾天,那起碼也得是需要a級的實力才行,他們還是差得太遠了。”
這是心魔對這些人的判斷,雖然多少還有些差距,但基本上也都是屬于八九不離十的狀態了。
對此,就算是靳風本身听了也都是無話可說,因為心魔說得很對,他無法反駁什麼。
“我是人王的後代,不論是誰,只要是人,我都應該對其有著一顆仁德之心,或許戰爭在我看來不可避免,但是作為我,以我的血緣為引,我依舊需要對那些無辜者負責。他們對我來說不是工具。如果你真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寧可將他們認為是一個路人而已,只要錯過,那就永不相見,而並非是像你所說的那般。”
雖然靳風可以承認對方說得不錯,但是其中的說法,靳風卻是無法苟同,因為他所想要的東西並非是對方所說的那些東西。
而心魔的態度也並非是靳風自身的態度,正如他所說的那般,他是人王的後裔,在大多數時候,他都需要對自己的族人負責。
這就是靳風本身的態度,而就在靳風和心魔談論的時候,整個西土卻是已經炸開了鍋。
昨天,就在靳風沖進明月城的時候,一則由征東將軍發出的消息卻是傳遍了整個西土,甚至都已經傳入到帝國國王的耳中。
西土帝都,國王王宮之中,國王看著紙張上的內容,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濃郁了不少。
“沒想到我們這位征東大將軍還是真一點情面都不留,直接就寫出了這樣的一則文章。好,真是好。不過是一只小螻蟻而已,如果真的能夠借著這個螻蟻的力量來重新洗牌,將所有的權勢掌握在本王的手中的話,也是極好。”
說話的乃是一個中年人模樣的存在,身穿王袍,頭戴王冠,平靜的臉上卻是能夠隱約感受到其中藏匿的陰鷙之色,那是獨屬于強者的野心,是對于外界所有東西的窺測。
這一位乃是整個西土之中手腕最為強硬的一位國王,從他登基以來,幾乎就將整個帝國打造得和一個鐵籠子一般牢靠,就算是以往那些個不可一世的貴族,在面對這位國王的時候也是有所收斂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沒有哪一個國王是不希望將所有的權力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因為也就只有那些個真正屬于自己的權力,才是最好的力量,所以基本上從他一上位開始就開始采取制衡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