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邵雲成功的轉移了話題,熒跟希諾寧也聊起了利用燃素驅動的家具的事情。
這一聊,又聊到了希諾寧為什麼當工匠,以及她“鑄名師”的事情。
外加上,希諾寧是怎麼成為一名鑄名師的經歷。
簡而言之就是家族傳統,她爸爸媽媽是鑄名師,整個家族都是都是鑄名師,整個納塔里只有希諾寧這個“豹貓”一族能夠擔當起為諸部族鑄造‘古名’的重任。所以她自己也繼承了衣缽。
一談到古名,希諾寧突然將話題扯到邵雲的身上,很是自豪的說道
“說起古名,你老公的古名也是我鍛造的哦!當時茜特 莉奶奶也來幫忙了呢!”
邵雲一听希諾寧突然談起了古名,可謂是虎軀一顫啊,壞了,那根綁在箭頭上的古名,現在好像沒了吧?
“古名……”
熒一听自己老公有什麼納塔的古名,因為沒見過,很想開開眼,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
“真的嗎?老公,老公,給我看看!”
邵雲心想自己上哪給你弄去啊,那東西自從自己射穿深淵本體“古斯托特”以後,就丟了吧?
熒看著邵雲神色有些緊張,歪著腦袋,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扭扭妮妮的,不想你啊。”
邵雲這時還想著打個馬虎眼,就說道“主要是,哎……熒,等吃完飯的啊……”
熒看著邵雲盤子里剩的骨頭,按照他的正常飯量,這應該已經吃了九分飽,接近完全飽了吧?
于是,熒就摟著邵雲的胳膊,撒嬌道“我就要看看啊,讓我看看嘛!”
看著跟自己撒嬌的熒,邵雲心里那叫一個無奈啊。
不過,既然話都談到這了,索性就承認吧。
于是,邵雲將自己當初去殺古斯托特的時候,用幫著自己古名的箭矢身穿深淵本體核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 當 ——”
希諾寧手里的粗陶杯 “啪” 地砸在地上,深褐色的苦水濺了一地。
她猛地站起來,椅子被帶得往後滑出半尺,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你說什麼?!” 希諾寧的眼楮瞬間紅了,原本柔順的豹耳支稜起來,尾巴上的毛根根倒豎,整個人被觸怒了啊!
“什麼叫古名沒了?我費了半條命,拼死拼活給你打造的古名,居然把它當一次性箭頭用了?!你還是人嗎?”
話音未落,她已經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指甲泛著寒光,眼看就要撓到邵雲臉上。
“我殺了你這個敗家子!”
“哎哎哎!” 瑪薇卡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希諾寧的後領,將人往後扯了半步。
“冷靜點!這是餐廳!” 她的力道不小,胳膊上的肌肉都繃緊了,才勉強按住這頭炸毛豹子“希諾寧”。
邵雲連忙往後縮了縮脖子,雙手舉在胸前作投降狀,臉上堆著討好的笑。
“哎!冷靜啊!生氣也沒用啊,那東西我也不清楚到底哪去了啊。”
希諾寧掙得瑪薇卡胳膊都在抖,上下牙咬得咯咯響。
“那是古名!是納塔的榮耀……你怎麼不把競技場的聖火台搬去砸深淵本體啊?!”
“我這不是……” 邵雲撓了撓頭,自知理虧的他,嬉皮笑臉的讓希諾寧換個思路想一想。
“你換個角度想,你那點心血,換來了納塔再不用怕深淵反撲,多值啊!這可是長治久安啊!”
他說著,偷偷給瑪薇卡使了個眼色“瑪薇卡你來評價一下,你覺得,這古名算不算是死得其所?”
瑪薇卡被兩人夾在中間,哭笑不得,只好順著邵雲的話勸道
“對啊,這麼說來,希諾寧打造的古名,也是起到了對抗深淵的關鍵作用呢!又不是打水漂了,不是嗎?”
……
在邵雲與瑪薇卡的勸說下,希諾寧稍稍冷靜一下後,坐了回去。
過了好半天,她才長長吐出一口氣,聲音里的火氣散了,解釋起了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
“唔……我不是因為邵雲先生把我的心血丟了而生氣。”
她抬眼看向邵雲,豹耳耷拉下來。
“古名在納塔,從來不是武器。”
“主要是,古名是納塔特有的精神象征,由‘鑄名師’將英雄的輝煌事跡銘刻于黑曜石上,賦予其名字新的意義,從而打造出古名。“
緊接著,希諾寧一臉惋惜的看著邵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它不僅是稱號,更是英雄精神的具象化載體!”
“明明邵雲先生為了納塔做了這麼多事情,但最後連個記錄都沒有……”
邵雲听完這個理由後,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其實,我不在乎這些的。”
希諾寧搖了搖頭,毛茸茸的豹尾尖在桌下輕輕掃著地面,她伸出手指一個個點著人名,細數道
“但是,我們在乎啊,除了我跟瑪薇卡,還有卡齊娜、基尼奇、瑪拉妮、恰斯卡、歐洛倫、伊安珊、以及茜特 莉奶奶。”
她頓了頓,指尖落在桌面,聲音軟了些“這些人,要是知道你為了咱們拼到連古名都豁出去了,卻連個正經名頭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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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她就皺起眉,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這份惋惜,只好重重嘆了口氣。
邵雲握著熒的手抬眼看向希諾寧。
“真不用惋惜。我想要的,早就得到了。”
熒心里暖暖的,輕笑一聲,指尖在他手心上畫了個小圈。
“對呀,我們有了免稅的土地,馬上就能蓋牧場了。”
“不止這些。” 邵雲的聲音低沉而深情,目光從她的眼楮滑到她的發梢,“重要的是,我們終于有個地方能扎根,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有你,有曦,有申鶴,有派蒙…… 這比任何名聲都實在。”
“嘖……” 希諾寧突然咂了下嘴,伸手抓過塊烤漿果塞進嘴里,臉上露出嫌棄又好笑的表情。
“我說怎麼聞著不對勁,合著我們點了‘酸汁腌魚’啊?”
她沖兩人揚了揚下巴,尾巴在身後甩了甩。
“這空氣酸得,都快把我的苦水變成‘酸水’了。”
瑪薇卡 “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端起杯子掩住嘴角“行了,別酸人家了。有這功夫,不如想想給邵雲家的牧場,打造什麼家具吧。”
……
總之,邵雲古名丟了的事情,就暫時翻開不談了。
就在邵雲一家三口外加小龍吃完飯後,熒突發奇想,忽然拉了拉邵雲的袖子。
“老公,要不現在去看看咱們的牧場吧?我還沒見過呢。”
“啊?我還沒吃……”
話還沒說完,派蒙突然愣住了,剛才還堆得像小山的烤串、炖肉、漿果,這會兒竟只剩些啃光的骨頭和黏在盤底的湯汁。
“哎?食物呢?” 派蒙飄起來轉了個圈,看著空蕩蕩的桌面,一臉不可置信。
“我明明才吃了…… 才吃了一點點啊,怎麼沒了?”
旁邊的瑪薇卡端著杯子,嘴角悄悄勾起個狡黠的笑,眼底藏著點 “不承認” 的得意。
剛才趁大家聊得熱鬧,她確實順手解決了不少美食。
畢竟,她的食量,本就不容小覷……可是能跟瓦雷莎比一比的哦!
熒看著派蒙一副沒吃飽的樣子,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語氣帶著點寵溺的調侃。
“小饞貓,晚上吃太多,睡覺會積食的。八分飽正好,听話。”
派蒙委屈地摸了摸圓滾滾的小肚子,嘀咕道“可我感覺才吃了半飽啊……”
但一想到能去看未來的家……畢竟那地方可能是未來住一輩子的地方,要重視一下!
“算了算了!去看牧場更重要!我吃飽啦!”
邵雲笑著站起身,牽著熒的手。
“走吧,去認認路。”
“你們盡管去逛。” 瑪薇卡揮了揮手,告辭道“卡維回來我就把鑰匙給他,保管丟不了。”
希諾寧正用牙簽剔著牙,聞言擺了擺手。
“去吧去吧,明天就準備動工了。”
……
與瑪薇卡、希諾寧揮手作別,邵雲一行人來到競技場外。邵雲一家三口,帶著小龍“土豆餅”就去牧場的選址位置看看。
考慮到不能讓小龍兩條腿跟著馬的四條腿比,于是熒騎著象牙白金色的荷蘭溫血馬“布埃爾”,將小龍從地上抱起來,安頓在馬鞍前。
“抓好啦,我們要出發咯。”熒叮囑道。
小龍似懂非懂,喉嚨里發出呼嚕呼嚕的輕響,溫順地點了點頭。
很快,邵雲一家在夜色下,抵達了懸木人部族,牧場的選址位置。
熒勒住韁繩,指著前方。
“是這里嗎?”
邵雲抬頭望去,眼前是片嵌在半山的平台緩坡,南邊是懸木人部族居住的山崖。
東邊能听見潺潺水聲,是那條河的峽谷。
西邊和北邊則是開闊的平地,雖沒有蒙德風起地那般坦蕩,西邊與北邊則是平地,當然沒有蒙德風起地那麼遼闊平坦。
但放牧是足夠的。
“就是這兒了。”邵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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