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瑪薇卡在短暫愣神後,繼續騎著馳輪車趕來。
就在這時,她遠遠地就看到了蝗蟲與飛蚊鋪設的道路,追趕著深淵的本體。
這場面,她都麼懵了啊。
“這……這……這蝗蟲還有飛蚊是從哪里來的啊!”
瑪薇卡她怎麼也想不通,這些蝗蟲和飛蚊究竟是如何出現的,而且數量如此之多,無窮無盡一般。
就在瑪薇卡震驚之際,更讓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四匹馬在上空踏著蝗蟲和飛蚊,如履平地,追趕著深淵本體。
這一幕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瑪薇卡的眼楮都快瞪出來了。
逃命的古斯托特此時也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深淵的本體,現在就跟一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夜神之國亂撞,只為躲開追在自己身後的箭矢。
它拼命地逃竄著,心中不停地咒罵著自己的愚蠢。
它後悔當初沒有好好把握機會,現在一切都太晚了,它已經陷入了絕境,根本無法逃脫。
真是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然而,無論古斯托特怎樣後悔和拼命逃跑,都無法改變它的命運。
那支瓖嵌著“天啟”之名、閃爍著幽邃光芒的箭矢,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以驚人的速度直直地射向古斯托特。
最終,古斯托特迎來了它的終結。
箭矢準確無誤地擊中了古斯托特龐大的身軀。
剎那間,箭矢貫穿了古斯托特的身體,直擊其核心所在。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古斯托特那如山岳般巍峨的身體失去了支撐,轟然倒塌,重重地砸落在夜神之國的廣袤土地上。
瞬間,塵土飛揚,沙石四濺,連天地都為之一震。
而當塵埃逐漸落定,邵雲帶著四匹宣告末日降臨的天啟馬,沿著由蝗蟲與飛蚊奇異交織而成的道路,緩緩來到了古斯托特的面前。
此刻的古斯托特,由于體內的核心已被那支綁著“天啟”古名的箭矢徹底擊碎。
它的龐大軀體只剩下空殼般的存在,以及一絲殘存的智慧意識,在黑暗中苟延殘喘。
邵雲看著眼前這頭倒在地上入侵納塔的深淵本體,用腳踹了踹,吐槽道“這就是深淵的本體?看著也不咋地啊……”
古斯托特看著眼前要毀滅自己的存在,求饒道“不!等一下,這里沒有其他人,我們談個條件!”
邵雲望著眼前的深淵本體,說道“什麼?你竟然會說話?”
然而,就在邵雲震驚之余,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深淵教團的淵上,這活寶……
想到這里,他心中的驚訝稍稍平復了一些。
畢竟,淵上這個高級的深淵魔物已經證明了,魔物不僅能夠說話,還擁有著相當不俗的智慧。
古斯托特見邵雲並未立刻對自己動手,心中稍安,連忙哀求道“我知道深淵教團,我願意加入他們,成為他們的助力!求求您饒我一命吧!”
邵雲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嘲諷地說道“真是沒想到啊,禍害了納塔這麼久的深淵本體,居然也有求饒的時候……”
然而,話剛說到一半,邵雲又想起了淵上。
別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淵上,出自淵下宮的名言。
這小子可真是個特別的存在啊……
想到這里,邵雲的語氣略微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不過,深淵魔物求饒的事情,我倒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淵上那小子啊……還挺招人喜歡的呢。”
古斯托特見邵雲的態度似乎有所松動,心中燃起了求生希望。
它連忙趁熱打鐵,繼續苦苦哀求道“我真的非常懼怕您,我願意完全臣服于您!求求您放過我吧!”
邵雲看著古斯托特求饒的樣子,完全不為所動。
你以為你是淵上啊,求個饒,自己就不殺你?
“抱歉,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我必須殺了你,救出納塔,才能救我的妻子。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古斯托特顯然被邵雲的決絕嚇到了,試圖用它那不怎麼聰明的腦子想出一個能讓邵雲改變主意的辦法。
突然,它從浩如煙海的地脈記憶中想到了什麼。
“像您這樣的強者,拘泥于這點庸俗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惜了。”
古斯托特模仿著魔鬼的口吻說道,“您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應該去追求更高層次的目標,而不是被這些瑣碎的情感所束縛。”
邵雲冷笑一聲,對古斯托特的勸說毫無興趣,淡淡地回應道“我所謂高層次目標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孩子,還有一個牧場!”
古斯托特見邵雲不為所動,連忙繼續誘惑說道“我可以幫助您,我可以成為您的打手,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只要您放我一條生路,我一定會對您忠心耿耿。”
邵雲依然不為所動,我要你有什麼用啊?
古斯托特見狀,開始許諾一些低劣的誘惑。
“我可以為您在夜神之國建造一座宏偉的宮殿,讓您成為那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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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可以幫您捕捉無數的美女,讓她們成為您的淫娃,供您享受無盡的歡樂。”
“您可以坐擁金山銀山,享受權力和財富帶來的一切。”古斯托特的聲音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邵雲听著古斯托特這低劣的誘惑,有些犯惡心,你的誘惑相較于那個魔鬼差遠了啊……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有意義的東西。”
“我是說,除了愛與性?”
“那個魔鬼都不會這麼直白的說出這麼低劣的誘惑來,為什麼你的誘惑只是局限于權力、金錢或者縱欲。“
“就不能夠好好的因地制宜的最好的服務嗎?”
古斯托特哀求道“我說的這些可都是地脈中記載的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然而,邵雲卻對他的話不以為意,擺了擺手,毫不客氣地吐槽道
“少在這里胡言亂語了,你不過是個深淵魔物罷了,又不是什麼阿拉丁神燈,我可沒功夫跟你在這瞎扯!”
說罷,邵雲不再理會古斯托特,轉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那四匹天啟馬瘟疫、戰爭、饑荒和死亡。
邵雲面無表情地對它們吩咐道“你們四個,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動作快點,早點解決這家伙,我們也好早點去找瑪薇卡。”
接到邵雲的命令後,四匹天啟馬立刻行動起來。
它們緩緩地繞著古斯托特的身軀行走。
隨著天啟馬的走動,它們的眼中竟然流出了血淚,那血淚如同瀑布一般源源不斷地流淌下來,在古斯托特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圈。
這個血圈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味,將古斯托特緊緊地困在其中。
此時的古斯托特,就像是一只被獻給上帝的羔羊,在這道血色的圓圈內,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當然,它要是能動彈,也不會一直在這趴著了。
在這一刻,這個給納塔帶來滅頂之災的漆黑災厄,如同一位卑微的階下囚一般,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嘶吼。
“不!救命啊!!!”
伴隨著古斯托特那充滿恐懼的求救聲,它那原本龐大無比的軀體開始發生驚人的異變。
只見它身上出現了腐爛痕跡,迅速蔓延開來,被“瘟疫”的力量侵蝕著。
緊接著,刀劍砍傷的痕跡也出現了,它的身體被撕裂開來,黑色的深淵氣體從中散發。
最後,古斯托特的身軀還在以驚人的速度萎縮著。
這種萎縮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它那原本如同山岳一般的巨大身軀,就已經變得如同一個干癟的皮囊。
而這一切的變化,都與瘟疫、戰爭、饑荒這三種災難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跡相對應。
最後,當古斯托特的身軀萎縮到極致時,四匹天啟馬齊聲嘶鳴起來,向未知的存在獻上最後的祭品。
隨著這嘶鳴聲的響起,古斯托特那干癟的身軀終于無法承受這股力量的沖擊,在天啟馬的嘶鳴聲中,開始崩毀。
它的身體就像是被撕裂成了無數碎片一般,化作陣陣黑紫色的氣體,飄散在空氣中。
這些氣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如同是古斯托特的靈魂在最後一刻的掙扎。
隨著古斯托特的哀嚎聲漸漸消失,它的一切也被完完全全地獻給了未知的存在。
邵雲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既沒有因為古斯托特的毀滅而感到興奮,也沒有因為這詭異的一幕而感到恐懼。
當古斯托特的最後一絲氣息也消散在夜神之國中時,被深淵侵蝕的夜神之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它原本的樣貌。
雖說,算不上什麼好地方,但至少沒有了深淵的氣息。
“好了,風神,我已經完成了你的委托。接下來,我們該清算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邵雲剛轉身,就看到一臉震驚的瑪薇卡,正在盯著自己。
她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邵雲露出笑容,調侃起瑪薇卡趕來的速度。
“瑪薇卡,你來的可夠慢的啊……”
瑪薇卡已經被自己剛才所見之事震驚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那可是禍害納塔許多年的深淵本體啊,邵雲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干掉它了?
“剛才,我,你,你怎麼處理的深淵本體?”
邵雲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也不清楚原理,不過看著這個樣子,夜神之國恢復正常了?”
瑪薇卡抬頭看著夜神之國,怎麼說呢,確實,深淵的氣息消失了。
邵雲拍了拍瑪薇卡的肩膀,提醒道“好了,戰爭結束了,你準備回去享受勝利的榮光,還有想想該怎麼跟大家說你是怎麼戰勝深淵本體的吧。“
“我也該準備準備,去救我老婆孩子了。”
瑪薇卡看著納塔的危機就這麼結束了,心中卻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迷茫。
那死之執政遺留下來的對抗深淵的力量,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千百年來的犧牲,是為了什麼?
“啊……我感覺,感覺一切都是徒勞的?”
原本瑪薇卡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可現在卻被告知深淵的敵人竟然如此輕易地被外援消滅了。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她一時難以接受,感覺所有的努力都在瞬間變得毫無意義。
邵雲注意到了瑪薇卡的迷茫,他走上前去,輕聲安慰道
“別想那麼多了,你先走吧,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要不然說不清楚了。”
說完,邵雲便自顧自地轉身離去,留下瑪薇卡獨自一人站在原地。
瑪薇卡望著邵雲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夜神之國中,只剩下瑪薇卡和那四匹天啟馬。
瑪薇卡看向了他們,那四匹天啟馬也靜靜地看著她。
然後,它們慢慢地向後退去,一步一步地走進陰影里,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瑪薇卡的目光隨著天啟馬的離去而移動,直到它們完全消失在黑暗中。
突然,瑪薇卡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苦笑。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為納塔的解脫而高興,還是該為自己的迷茫而感到悲哀。
“哈,邵雲先生,你可真的是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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