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爆栗子反應極快,飛快將口中的神花花瓣咽下,其中蘊含的神奇力量,瞬間在他體內發揮作用,將爆栗子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臉色漸漸恢復了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老少爺們兒們!抄家伙上啊!!!”陽雨帶領著眾多龍族子弟,終于從瑤池邊趕到了戰場,積壓許久的怒意在此刻如火山般爆發,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憤怒和決心。
查干甦魯錠一聲咆哮,如同驚雷般在戰場上回蕩,仿佛吹響了戰爭的號角,所有人都開始對竊神者展開了猛烈攻擊,各種法術光輝穿梭其中,紅的似火、藍的如冰、紫的像電,如同一場璀璨的煙花在空中綻放,照亮了整個天宮。
“竊神者受天軌庇護,不可擊殺,小心神罰,只能鎮壓。”
雖然眾多龍族子弟沒有在完成試煉後第一時間撤離,讓卜廣有些惱火,但是眾多龍族子弟也沒有一個懦弱之人,在絕境之下依舊敢發動攻擊,這股勇敢和堅定讓卜廣十分欣慰,此時身受重傷無法站起,只能拼盡全身力氣大喊著提醒眾人。
“不能殺死?那就是說可以打個半死嘍?”一名少了半邊胳膊的玩家,在听到卜廣的提示後,非但沒有任何擔心,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囂張笑容。肆意而張狂,仿佛忘記了之前被人生啖血肉時的痛苦,此刻眼中只有對竊神者的挑釁與戰意。
只見他皮膚上迅速蔓延出一層厚重的龍鱗,閃爍著幽冷的光澤,每一片都堅硬如鐵,仿佛一層天然的鎧甲,雙腿用力一蹬地面,如同離弦之箭般,對準一名竊神者猛然沖了過去,每一步踏在地面都發出沉悶的聲響。
“送上門的食物,沒有不吃的道理!讓我——”
一名竊神者獰笑著,扭曲而猙獰,仿佛擔心自己的食物被他人搶奪一般,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主動迎上了斷臂玩家,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出現在對方身前。
一掌狠狠拍在對方腦袋上,想要用力直接拔出對方的脊椎,臉上露出殘忍的得意之色,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然而完成龍魂試煉之後,無論是圖騰之力的法相,還是龍血之力的真身,都得到了進一步加強。
斷臂玩家雖然腦袋被拍得嗡嗡作響,但身體卻異常堅韌,竊神者並沒有第一時間擊殺斷臂玩家。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另一名npc緊跟著斷臂玩家沖了出來,身形矯健,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果敢,手中凝聚著一團蒼白色的火焰,散發著冰冷又熾熱的氣息,看準時機,直接將火焰塞進了對方張開的大口之中。
“嗚!嗚!”蒼白色的火焰如同跗骨之蛆,在竊神者的口腔中瘋狂肆虐,無論怎麼用力拍打,火焰都緊緊附著在他的口腔內壁,無法熄滅。
火焰越燒越旺,鑽心的疼痛讓竊神者面目扭曲,最後沒有辦法,只能硬生生拔出了自己的舌頭,並且割下了臉頰的肉,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下巴和衣領,才讓自己免于灼燒之苦。
而這名npc也向眾人興奮地高聲大喊,聲音充滿了喜悅和自豪,“有用有用!大師兄的辦法有用!”
之前在瑤池的時候,陽雨就已經發現這幫竊神者只是徒有虛名之輩,手段無非身形如幻影般閃爍,讓人難以捉摸,通過接觸用法則之力禁錮別人,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動彈不得,最多再有就是指甲鋒利一些而已,如同鋒利的匕首,但除此之外,對方並沒有其他神威。
所以在趕來的路途中,陽雨便和眾人商量好了戰術,大致了解每個龍族子弟的特點和優勢,讓防御力高的人在前,如同堅固的堡壘,誘使竊神者主動攻擊,此時對方已經無法再禁錮第二個人。
隨後便讓其他人上前進攻,而且大家此時的龍魂都已經凝聚完成,可以發揮出自己百分之一百的力量,再也沒有什麼可以畏懼。
“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誒誒誒,我沒狀態了,換個坦換個坦!”
“不是,哥們兒,沒听見不能往死里揍嗎?你踢他兩腳褲襠,他不就老實了嗎?”
《最後一個紀元》中究竟有多少稀有職業,陽雨並不知道,但是龍族職業絕對是其中翹楚。
之前眾多龍族子弟受限于力量無法覆身,而此時又把眾多竊神者壓著打,或者可以說是群毆,場面完全兩極反轉。
在得到卜廣的提醒後,眾人並沒有攻擊對方的要害,遵守規則,不激怒天軌,但是在爆栗子等一眾玩家的帶領下,各種“陰損”的攻擊手段全部都用了出來。
有的玩家用手指去戳竊神者的眼楮,讓他們暫時失去視力,有的玩家專攻竊神者的胯下,被攻擊後疼痛難忍,只能雙手捂住下體蜷縮成一團,身體不停地顫著,接受著“食物”的憤怒,臉上滿是痛苦和屈辱,卻又無可奈何。
“如今,攻守易形了!”陽雨虛托著昭元天書,故意一步一步向前,仿佛要將地面踏碎,制造著壓迫感,逼近想要逃,卻無處可逃的葉長年。
慌張地抓住一名龍族子弟,葉長年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通過法則力量束縛住對方,然而還沒等動口,己㤿鋒利的長劍便如同閃電般劃過,閃爍著寒光,帶著凌厲的氣勢,瞬間將手掌斬落。
葉長年另一手又抓住另一名玩家時,劍光再度一閃,剩下的手掌也掉落在地上,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地面。
見對方已經看破了自己的攻擊方式,葉長年轉身欲逃,身體因為恐懼而搖搖晃晃,直接被查干甦魯錠一把抱住了雙腳,翻身不停踢踹對方雙腿之間的啷當之物,發泄之前自己肚子被吃掉一半的仇恨,讓葉長年痛苦地慘叫起來。
“我們是神啊!是神!區區凡人,怎麼能如此羞辱神靈!”
葉長年如同一條蛆蟲般在地上爬行,身體因為疼痛而扭曲,雙手流出的金色血液,在白色岩石上留下了兩條觸目驚心的痕跡,仿佛在訴說著他的痛苦和不甘。
臉上因為羞辱和痛苦流出了眼淚,葉長年對著前方屹立的道觀大喊了一聲,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天軌何在!您睜睜眼啊!”
“泠~~~”
前方的道觀之中,突然傳來了一聲脆響,宛如上等玉佩在微風中輕輕撞擊,清脆而空靈,又恰似清晨的露珠帶著絲絲涼意,悠悠落進了幽靜的水潭,清脆悅耳,沁人心弦。
然而這美妙的聲音在此時卻成了恐怖的預兆,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眾多竊神者,仿佛遭遇了一座無形大山的重壓,“咚”的一聲齊刷刷趴在地上,就連骨骼都響起了“咯吱咯吱”的聲音,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之前被神花治愈傷口的試煉者,此時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止不住地從傷口處汩汩涌出,在地面上匯聚,形成了一條蜿蜒的小溪,與地上金色的神血混在一起,荒誕且混亂,仿佛是命運在無情地嘲弄著眾人。
“天軌在這兒呢!你們這般愚蠢的人類,身為食物,就要有食物的覺悟,反抗能有什麼用?”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從道觀中傳來,大門洞開的道觀,走出了身形狼狽的李長明,但雙手卻高舉著一尊牌位。
牌位上面什麼字都沒有寫,只是用五彩斑斕的顏料畫了一個大圓,線條流暢卻又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奧秘,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敬畏與,而李長明扯著嗓子喊道︰“我乃神君!至高無上的神君!住在遠離人間的天宮!天生就比你們高貴!”
“卑賤之人,能夠讓你窺視天宮一角,都是你此生莫大的榮幸,老老實實讓我們吃干抹淨,就能以另一種方式留在天宮,不能把這里的事情重新帶回人間,這種道理你都不懂嗎?”李長明得意洋洋地說道,臉上滿是張狂與不屑。
“有多少人想要來天宮都沒有機會,你們這幫家伙還敢走?都給我留在這里吧!”牌位似乎有千鈞之重,壓得李長明的雙手微微顫抖,腳步都有些踉蹌,每走一步都顯得十分吃力。
但他依舊頑強地走向前去,嘴角上揚,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來到陽雨身邊,重重踢了對方幾腳,帶著滿心的輕蔑和嘲諷,仿佛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眼神中充滿了對眾人的蔑視。
“仙……友,干……得好,快解除……我們身上的威壓,大家一起赴宴……開席。”
陽雨等人被牌位中釋放的威勢壓得腦袋都抬不起來,如同天地意識的鎮壓,身體仿佛背著一座無形大山,動彈不得,也無法抗拒。
而眾多竊神者也受到了威壓的影響,但好似已經習慣了一般,勉強能夠開口說話,伸出手,有氣無力地示意李長明,眼神中充滿了渴望,示意讓自己脫離這痛苦的困境。
“你們也是廢物,堂堂神君竟然被這種小孩子打架的方式擊敗,你們還配當神君嗎?”
然而李長明的臉上帶著一絲癲狂,雙眼布滿血絲,透露出瘋狂的欲望,高舉著手中牌位,仿佛將自己當成了 的化身,聲音因激動而變得沙啞。
“不如你們都讓我吃掉好了,集齊十二名神君的尊位,我是不是就能化身天軌,主宰天地萬物?到時候我想干什麼就能干什麼,將人世間變成本尊的苑囿!生殺予奪,皆由我心!”
“嘿嘿嘿,我將成為這片天地間的新主宰,嘿嘿嘿嘿。”
李長明本就丑陋的外貌,在此時近乎失心瘋一般的笑容下,變得更加面目猙獰,嘴角扭曲,臉上肌肉不停抽搐,仿佛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在體內涌動。
在眾多竊神者驚恐的目光之中,李長明緩緩張開了大嘴,一點一點將手中牌位塞了進去,動作緩慢而又詭異。
伴隨著牌位逐漸被吞噬,場間駭人的威壓也在逐漸減小,陽雨等人顫抖著把頭抬起,看著李長明身上不合常理地爆發出一股神聖感,但眾人卻根本無法動彈手腳,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喵嗷!!!”
然而就在這時,後方的道觀上空,突然撕開了一道空間裂縫,如同黑色巨獸張開了大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里面傳來了一聲宛如猛虎般的貓叫,聲震耳欲聾,震懾人心,緊跟著一道橙黃色的身影從中快速飛出,速度極快,仿佛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好像是被人用力扔出來一樣,重重砸在了李長明的肚子上。
“噗!”腹部遭受重擊,李長明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沖擊著自己的內髒,控制不住嘔吐感,將已經吞咽了一半的牌位又吐了出來,掉落在地面上滑行了數米,上面還留下了些許牙印,和一些惡心的口水。
而李長明此時震驚地看著眼前那道橙黃色的身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話語中帶著一絲恐懼說道︰“貓?”
“喵~~~”擊中李長明的沉重物體,赫然是一只胖乎乎的大橘貓,圓圓的臉蛋如同一個可愛的毛球,忽閃忽閃的耳朵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背部條紋狀的橙色毛發,柔軟而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色光芒,肚皮和臉上卻是一片雪白,如同冬日里的雪花,純淨而潔白。
橘貓叫聲溫柔卻帶著一絲慵懶,和空間裂縫中那道狠辣的叫聲完全不一樣,一雙琥珀色的大眼楮如同兩顆璀璨的寶石,帶著一絲大智若愚的“智慧”,沒有因為自己被扔出來而感到絲毫不滿,只是晃了晃尾巴站起來。
抬起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似乎聞道了某種熟悉的味道,愚蠢到清澈的眼神驟然一亮,搖搖晃晃地跑向了陽雨,步伐雖然有些踉蹌,但卻充滿了歡快,親昵地蹭了蹭對方臉頰,對于場間壓抑的氣氛沒有絲毫警覺,仿佛只是一場有趣的游戲。
“王母怎麼會帶神使突然降臨此地?!”
在看到大橘貓的一瞬間,所有竊神者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眼神中瞬間涌現出濃濃的恐懼。
李長明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連掉落的牌位都不敢去撿,整個人“噗通”一聲直直地跪了下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仿佛秋風中的落葉,兩眼發直,呆呆地望著前方,不敢回頭看向道觀上那道神秘而又恐怖的空間裂縫,仿佛只要一回頭,就會被吞噬。
“怎麼?老娘不來,你就要在這里登神化天軌嗎?”
一聲無比霸道的女子聲音突然炸響,如同驚雷般在眾人耳邊回蕩,帶著一絲憤怒和桀驁不馴。
空間裂縫中,光芒閃爍,緩緩走出了一名身穿縹緲紗衣的女子,紗衣隨風飄動,仿佛是雲霧在身邊繚繞,體態豐盈卻不失優雅,樣貌俊秀得如同天仙下凡。
雖然身上沒有任何繁重的裝飾品,但僅僅那一身雍容華貴的氣勢,就如同璀璨的星辰,瞬間照亮了整個場地,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對方崇高的地位。
“如今天軌陷入了沉睡,十二神君失去了神力來源,也都在休眠養傷,剩余的仙君靈君都自發落入凡間,要麼轉世為人,指引人間前進的方向,要麼鎮守一方,守護著世間的安寧。”王母的聲音威嚴而又莊重,如同洪鐘大呂,在眾人耳中回蕩。
“當初招你們幾個進入天宮,是讓你們修繕天軌觀,保持天宮整潔,為天宮的正常運轉貢獻一份力量,可現在你們竟然敢自稱神君?還敢吃人?真當天軌不會甦醒?不會清算你們?”王母身上的神性比眾多竊神者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如同熾熱的太陽,讓人不敢直視。
但是她卻並不太在乎自己的形象,撩起裙擺,如同一位豪邁的女將軍,從空間裂縫中跳了出來,一腳踩在了李長明的腦袋上。
李長明只感覺腦袋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連抗拒的念頭都不敢有,“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臉上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把我們扔在了天宮上千年,你們不聞不問,當初說的好听,仙途已斷,但我們也可成仙,可這天宮一片荒蕪,毫無人氣,就像一座冰冷的牢籠。”一名絡腮胡竊神者,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必死的命運,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瘋狂,干脆破罐子破摔,扯著嗓子大肆嘲諷著王母。
“我們不過是吃了些低賤之人罷了,身為仙,不就是比人高貴一等嗎?就像你們神,也可以隨意欺凌我們仙一樣!在這里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也無非是裝模作樣罷了!”
“我記得你,你叫周可反是吧?為了成仙,不惜殺妻證道,當初天軌為了救你妻兒,也是念你一片赤誠之心,才收你入天宮為仙吏。”王母無奈地扶著額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惋惜,但並不像眾多竊神者說的那般冷酷無情,即使過了千年,依舊清晰地記著對方姓名。
“當初讓你們成仙的時候,就已經和你們說清楚了,仙是仙,不是人,成仙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般美好,成仙之後的日子枯燥且乏味,沒有任何享樂可言,成仙代表著更多的責任,要守護世間的公平正義,要為眾生的福祉而努力。”
“但你們完全被‘仙’這個字沖昏了頭腦,天軌將各族試煉放在了天宮,也是為了給你們枯寂的生活中帶來一絲樂趣,讓你們能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找到一些意義,但你們卻將這變成了一場食人宴席,你們的所作所為,哪里是想成仙?是想成魔而已!”
“王母!我們錯了,您大慈大悲,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葉長年臉上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如同諂媚的小丑,用力吸氣,試圖掩蓋自己凸出的大肚腩,祈求對方的原諒。
往前爬行了幾步,雙手緊緊地抓著王母的裙擺,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恐懼,聲音顫抖地說道︰“您看這天宮和瑤池都被我們的血污染了,也不能勞煩您大駕清理,還是讓小的們來吧,我們一定會把這里打掃得干干淨淨。”
“要不是小兔崽子貪吃,被神君投喂了一條小魚干,老娘我都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饒你們一命?那被你們吃掉的那些人命,又有誰去寬恕?”王母瞥了一眼不斷在陽雨身上東摸摸,西看看的大橘貓,仿佛對這里的一切都充滿了興趣。
王母嘴角不斷抽動,臉上的慈悲,更像是對眾多竊神者的憐憫,又帶著一絲無奈和憤怒,“人殺不了仙,但老娘可以殺,你們不是渴望登頂嗎?現在就成為這片天地的一部分吧。”
“不!!!”王母什麼都沒做,僅僅是一個眼神而已,蘊含著無盡的威嚴和力量,眾多竊神者的身體在一聲聲哀嚎中,如同破碎的陶瓷一般龜裂出裂縫,迅速蔓延,一點一點將身體撕裂,隨風飄散,如同塵埃一般,消失在天地之間,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仿佛從未存在過。
“這大姐頭是誰啊?帥炸了呀!能不能也踩我兩腳,別獎勵他們啊。”
眾多竊神者被法則無形卻強大的力量徹底泯滅,連一絲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瞬間化為了虛無,那塊牌位也飛到了王母手中。
隨著竊神者的消散,空氣中恐怖的威壓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消失不見,眾人重新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不再像之前那般狼狽不堪,一個個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
可眼前這名女子來歷不明,且實力強大到能夠輕松碾壓在場所有人,如同巍峨的高山,讓眾人喘不過氣來,所以大家都沒有輕舉妄動。
只有爆栗子依舊趴在地上,唯獨將腦袋抬了起來,眼楮直勾勾地看向王母,眼神中帶著一絲期盼,既有對強者力量的向往,又帶著一絲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