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尾蠍,他們那個車,好像不一般啊。”
眼看陽雨幾人要走,殺誤淨宗門的玩家心中都松了一口氣,對方的氣場實在太強,強大的壓迫感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螻蟻一般渺小,甚至比自家工會會長請來的宗門宗主還要厲害。
但長發男子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陰毒,注意到那輛豪華馬車中不僅坐著黛玉和眾多小孩子,而且陽雨等人將地面上的各種桌椅板凳也全部搬了進去,車廂內的空間似乎遠比外表看起來的大很多,就像一個神秘的寶藏盒子,不知道里面還藏著多少好東西。
“那條白毛大狗的品質似乎也不一般。”毒尾蠍的目光在祈年身上打轉,潔白的毛發,身姿矯健,氣質不凡,毒尾蠍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仿佛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又看向車廂內不時向外探望的小朋友,天真無邪的笑容,在他眼中卻成了可以換取利益的籌碼,“蛻皮蛇,你說咱把車廂里的這群小孩子賣給杞國,是不是能換幾個隕石。”
“等咱打造一整套隕鐵盔甲,以後就不需要看長老們的臉色,能夠把等級升滿了!”毒尾蠍壓低聲音,對著蛻皮蛇說道,臉上露出一絲貪婪的笑容。
“一整套隕鐵盔甲可是金色裝備,到時候還看個屁的臉色,老子直接自立門戶了。”蛻皮蛇的嘴角帶著一絲獰笑,他偷偷掃視了一下周圍不知情的同伴,眼中露出貪婪的光芒,突然對著陽雨等人大喊了一聲,“喂!你們幾個說走就走,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殺誤淨宗門放在眼里!”
“那你還想怎麼樣?”葉橋將一大箱果汁遞給了車上的白淪,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川”字,又掏出了腰間的果醬包手槍,眼神中帶著一絲厭惡和煩躁向對方走了過去,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詢問道,“要不我給你留八顆子彈?教教你什麼人能夠招惹,什麼人不能夠招惹。”
“哼,花生米還是留著給你自己吃吧,老子要你們的馬車!還有馬車里所有的東西!”蛻皮蛇嘴角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十分狡猾,仿佛一只老謀深算的狐狸,一腳輕輕抬起,作勢向人群中躲去,臨跑之前還額外強調了一遍,“我說的,是現在馬車里的所有東西。”
“兄弟們!沖啊!這幫人竟敢在我們殺誤淨的地盤鬧事,簡直是不把我們殺誤淨宗門放在眼里,把他們拿下,事後我向會長討賞,到時候大家都能得到獎勵!”
毒尾蠍怒吼了一聲,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山頂上回蕩,然而他自己卻沒有沖鋒,反而眼疾手快地抓住身邊一名有些愣神的玩家,玩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毒尾蠍用力推向了陽雨幾人。
毒尾蠍自己則學著蛻皮蛇的樣子,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迅速鑽進了人群中躲避,只留下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人群的嘈雜聲。
“砰!”一聲槍響如同一道閃電,徹底打破了雙方之間那微妙而脆弱的約束。
愣神玩家近乎條件反射般掏出了武器,手有些顫抖,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慌亂,但葉橋可不管對方究竟是真的想要進攻,還是被當成了槍使,眼神冷峻,如同寒夜中的星辰,直接開槍射擊。
子彈如同一條火龍,精準貫穿了對方的頭顱,愣神玩家甚至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就感覺眼前一黑,便變成了一具尸體迎面跌倒在地,鮮血濺在周圍的石頭上,顯得格外刺眼。
“殺人啦!殺人啦!”殺誤淨宗門的玩家人群中,傳來了蛻皮蛇驚恐地叫聲,聲音尖細而淒厲,但是卻看不到對方的人影,只能听到對方在人群中叫喊,“兄弟們沖啊,那個小b還剩七發子彈,我們人多,不要怕,死了的兄弟賞金翻倍!”
“老馬啊!”
“給老馬報仇!”
刺耳的槍聲和蛻皮蛇的蠱惑聲,如同火上澆油一般,徹底點燃了殺誤淨宗門玩家心中的怒火。
眾人的眼楮變得通紅,仿佛燃燒的火焰,紛紛掏出了自己的武器,憑借著人數優勢,如同潮水一般向陽雨幾人沖鋒而去,上百人奔跑在山頂上,腳步聲震得地面都微微顫抖,一時間還真有一股氣勢恢宏的感覺,仿佛一支無敵的軍隊。
“砰砰砰砰砰!”
“ 嚓~”
“砰砰砰砰砰!”
也不知道是眾多玩家的腦子糊涂了,被憤怒沖昏了頭腦,還是殺誤淨宗門的賞金真有那麼誘人,讓他們不顧生死,葉橋的槍里只有七發子彈,但是不代表葉橋只有七發子彈。
殺誤淨宗門玩家的沖鋒速度很快,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雙方之間的距離不斷縮短,葉橋根本就不需要瞄準,眼神專注而冷靜,舉槍便射,子彈如同雨點一般向敵人射去,瞬間清空了子彈。
隨後飛快地更換彈匣,動作熟練而迅速,再度射擊,槍聲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停歇過,仿佛是一首死亡的交響曲。
“離我老公遠一點!”
葉橋的外號叫做“大喬”,孫甜甜的游戲名稱叫做“東吳小霸王”,其心思可以說是眾人皆知,眼看眾多殺誤淨宗門的玩家,如同餓狼一般向著目前火力輸出最強的葉橋沖了過去,孫甜甜原本恬靜溫和的面容瞬間變得如同惡鬼一般,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直接一鍵換裝,身上光芒一閃,孫甜甜穿上了赤璋分潮甲,單手從背後拔出一根三稜破甲矛,矛尖銳利無比,閃爍著寒光,小跑了幾步便投擲了出去。
殺誤淨宗門玩家的甲冑上,或多或少都有一塊用隕石打造的甲片,堅硬無比,三稜破甲矛若是擊中在上面,便會被堅硬的甲片彈開,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若是沒有,則會直接貫穿而去,將密密麻麻的玩家穿成糖葫蘆,慘叫聲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而孫甜甜也並不是一個只會投擲投矛的遠程士兵,身為山神家族的戰斗隊長之一,作戰意識也極為出色,一手拎著鋸齒圓盾,盾牌上的鋸齒如同鋒利的牙齒,舞得密不透風,為葉橋提供近戰保護,讓敵人無法靠近葉橋半步。
“吼!”
一群人之中,數花哥最為生氣,黛玉如今時日無多,秦緩的醫治之法遲遲沒有下文,看流星不過是黛玉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願望罷了,如今卻遭遇了殺誤淨宗門的挑釁,這簡直是對他們的侮辱。
花哥只感覺一股怒火直沖腦門,從馬車的輿前上直接跳了下去,動作十分迅猛,甚至將馬車支撐桿踩進了泥土之中,在半空進行“惡獸”形態變身,身體開始膨脹,肌肉隆起,落地時已經身形已經變成了一座小山,背後一頭赤色麒麟仰天長鳴,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震破蒼穹。
先貴和胖子緊隨其後,他們三人宛如一輛人形攻城錘一般,對準人群沖了過去,隕石打造的甲片雖然堅固,但是在花哥強大的撞擊力面前根本擋不住。
一道道身影伴隨著哀嚎聲倒飛出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落在地面上除了口吐鮮血,連爬起來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掙扎著。
“嘿嘿,一群傻子,你們去搶那虛無縹緲的賞金吧,我們另闢蹊徑去搶車。”
小岱山的山頂上,喊殺聲震耳欲聾,陽雨一方僅僅憑借著為數不多的幾人,卻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和殺誤淨宗門打得有來有回,並且穩穩居于上風。
毒尾蠍和蛻皮蛇雖然震驚于對方超乎想象的實力,但心中卻對此沒有絲毫後悔,反而像兩只狡猾的老鼠,躲在戰場的邊緣位置,小心翼翼地繞開人群,一點點向著馬車的方向緩緩前進,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起注意。
“帶有空間折疊的馬車,這麼珍貴的東西也敢堂而皇之地露在外面,這不是擺明了讓我們來搶嘛。”毒尾蠍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在戰場上繞了一大圈,從茂密的灌木叢中躡手躡腳地走出,轉頭看向前方混亂的戰場。
只見殺誤淨宗門玩家人數眾多,密密麻麻地如同潮水一般,即使陽雨幾人再強,面對這麼多人,也需要打上一段時間,而為首的陽雨則和祈年站在遠處,猶如兩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動也不動,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這邊的動靜。
“里面就留著一群小孩子和幾個病歪歪的人而已,這簡直就是白送上門的好事啊。”蛻皮蛇跟在毒尾蠍的後面,眼楮滴溜溜地亂轉,時不時往陽雨那邊看一眼。
就在這時,他卻發現祈年似乎若有若無地瞥了自己一眼,眼神如同寒夜中的一道閃電,嚇了蛻皮蛇一大跳,心髒都差點停止跳動。
但是又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後續反應,恍惚之間似乎是自己的錯覺,傳說品質的隕鐵甲冑,讓蛻皮蛇勉強壓制下內心深處的恐懼,咬咬牙,硬著頭皮繼續摸向了馬車。
剛剛準備掏出自己的馬牌,召喚出馱馬將馬車拉走時,頭頂的窗戶上卻突然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好奇地打量著下方說道︰“你敢看不起我們?李雙兒!”
“來嘍!”
陽雨幾人並不是不重視馬車,而是覺得實在沒有必要過度保護,車廂內不僅有祈尋坐鎮,而且花花幼兒園的眾多小孩子也不是泛泛之輩,畢竟能夠在殘酷戰場上存活下來的人,無論男女老幼,都有一點獨特的手段。
林巧織早就發現了鬼鬼祟祟的毒尾蠍和蛻皮蛇,雙手舉著自己的盾牌擋在窗戶邊,听到對方輕蔑的言論,頓時柳眉倒豎,大聲呼喚身後的李雙兒。
而李雙兒則從門簾的位置飛快鑽了出去,似乎因為沖得太快,導致站立不穩,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向前沖去,一個頭槌直接撞斷了一棵蒼天大樹,大樹轟然倒下,濺起一片塵土,而李雙兒卻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摸了摸腦袋,臉上露出十分不好意思的樣子,還吐了吐舌頭。
“這t.n的是什麼怪物?”看著需要三人合抱的巨樹伴隨著轟鳴聲倒地,蛻皮蛇的眼楮瞪得如同銅鈴一般,話語中帶著一絲驚恐,聲音都有些顫抖。
隨即又看到李雙兒,竟然從腰間那個可愛挎包中,掏出了一把比她人都高的鏈鋸劍,蛻皮蛇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雙腿發軟,仿佛預見了自己被腰斬的淒慘結局,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
“不要吵架哦~”
“乖一點,不要動。”
“鋸子,在生氣了!”
馬車旁出現了十分滑稽的一幕,李雙兒面帶可愛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陽光般燦爛,然而手里卻拿著明輝花立甲亭的制式鏈鋸劍。
鏈鋸劍伴隨著一陣陣震撼空氣的轟鳴聲,如同一條憤怒的巨龍,追著毒尾蠍和蛻皮蛇,繞著馬車來回轉圈。
不是毒尾蠍和蛻皮蛇不想跑,而是白淪坐在輿前上來回晃蕩著腿,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戲謔,祈尋更是穩穩地坐在了車廂頂上,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還有東曦煥怒目而視,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三人一獸似乎在有意在給李雙兒創造一個能夠熟悉戰斗的機會,就像耐心的導師在引導初學者。
“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林甜果從車廂里面鑽了出來,兩三下就爬到了車廂頂上,站在祈尋身邊,滿臉都是興奮的表情,眼楮里閃爍著好奇和激動的光芒。
身後著背著一大把各種各樣的玩具刀劍,五顏六色,而林甜果從腰間拔下了一把玩具斧頭,斧頭剛一拔出,頓時覆蓋上了一層冰霜,寒氣逼人,瞄準正在逃跑的毒尾蠍和蛻皮蛇便扔了過去,動作干淨利落,充滿了童趣。
“噠噠噠噠噠!”
李雙兒畢竟年紀還小,只是力量異于常人而已,沒有什麼作戰經驗,就像一張白紙,還沒有經過太多戰斗的渲染,毒尾蠍和蛻皮蛇完全是被鏈鋸劍嚇得瘋狂逃竄,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
而林甜果扔出的玩具斧頭,上面覆蓋的冰霜竟然帶有束縛效果,當擊中在對方身體上時,二者的雙腳便會被冰霜凍結在地面上,雖然看起來並不厚實,沒有造成什麼顯著的傷害,而且也能夠讓二者飛快掙脫。
但是也讓二者停頓一息,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拉住了腳步,使後面追擊的李雙兒更進一步,離他們越來越近。
“他們都不是好人,偷偷過來是想要做壞事,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陳書言坐在窗戶下面,透過林巧織盾牌的縫隙,仔細分析觀察外面逃竄的毒尾蠍和蛻皮蛇。
雙手的每根手指上都帶著一枚戒指,此時雙手合十,戒指隱隱亮起了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般璀璨,一雙明亮的大眼楮似乎能夠看穿毒尾蠍和蛻皮蛇的內心,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堅定。
“你們站遠一些好了,不喜歡接下來的事情的話,就不要看這邊。”一直十分安靜的周念雲此時站了起來,沉默的表情上帶著一絲堅韌,如同寒冬中的松柏,傲然挺立。
轉身對著有些驚慌的李燼言點了點頭,動作雖然輕微,但卻充滿了力量,仿佛在傳遞著信心,隨後走出了車廂,就連坐在輿前上的白淪看到她出來時,臉上都帶著一絲驚訝,似乎還帶著一絲期待。
“要開始了。”
周念雲身上寬松的長袍無風自動,袍角在風中輕輕飄蕩,似是即將展翅高飛的鳥兒,一手緊緊抱住懷里的那本圖畫書,書頁微微翻動,另一手則如利劍般,對準了正在慌亂奔跑的毒尾蠍和蛻皮蛇。
兩人看著眼前這個白發貓耳的小姑娘,眼中滿是驚愕與疑惑,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只听見“ 嚓”一聲清脆的聲響,仿佛天地間某種無形的枷鎖被打破,緊接著被一只無形的巨手抓起,然後以雷霆萬鈞之勢,狠狠鑿進了泥土之中。
雙腿因為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沖擊力,瞬間變得粉碎,骨頭渣子混著血肉濺得到處都是,整個人宛如一根釘子一樣,直直地釘在了大地之上,只剩下上半身還留在外面,無助地晃動著。
雙腿被完全粉碎的痛苦,如同洶涌的潮水般襲來,讓二者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泥土上,身體被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毒尾蠍和蛻皮蛇就連掙扎逃脫都做不到,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嗯?接下來該怎麼辦?要像範見叔叔教的那樣,把他們的腦袋鋸下來嗎?”李雙兒完全把這當成了一場刺激好玩的追逐游戲,明亮的眼楮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但是看著毒尾蠍和蛻皮蛇痛苦不堪的模樣,小臉上露出一絲猶豫。
小小的年紀,對于“殺人”這件事還存在著一絲抵觸,心里像有只小兔子在亂跳,李雙兒有些害怕地詢問向四周白淪幾人,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手緊緊地攥著衣角,眼神中滿是迷茫和無助。
“雙兒乖,接下來交給我處理吧。”就在這時,陽雨從戰場邊緣緩緩走了過來,腳步聲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們的心頭。
殺誤淨宗門的上百名玩家,在葉橋等人面前根本就不是對手,即使人數眾多,但是在葉橋召喚出武裝機械人小隊之後,殺誤淨宗門的玩家也只有被鎮壓這一個下場。
李雙兒十分乖巧地將鏈鋸劍塞進了挎包中,隨著動作輕輕晃動,陽雨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然後輕輕把她抱上了輿前。
李燼言一手緊緊地摟著周念雲,另一手拉著李雙兒,給與兩個小朋友一絲安全感,感激地對陽雨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謝意,隨後重新鑽進了馬車中。
就連東曦曄也急忙跑出來,眼楮在李雙兒身上仔細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確認對方確實沒有受傷,這才放心地長舒了一口氣。
“這位……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看在少宗主的面子上,饒我們一命吧。”
毒尾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打濕了頭發,只有一旁的蛻皮蛇在痛苦求饒,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團,甚至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聲音帶著哭腔。
“剛才你引導其他人向我們發動攻擊的時候,你就應該意識到,這是一場流血事件,要麼我們活著走出去,要麼你們全部都埋葬在這里。”
陽雨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鋒芒,淡然地掏出馬牌,召喚出蛋殼,將馬車的軛 重新裝好,隨後輕輕拍了一下它的屁股,示意蛋殼拉著馬車,先往山下緩緩走去。
“這……這……”陽雨的話語中根本就沒有第二個結局,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劍,直接斬斷了所有希望,殺誤淨宗門的團滅,似乎是對方預料之中的結局,蛻皮蛇一時間語塞,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聲音,眼神中滿是絕望,想了半天憋出來才一句,“大哥,我們投降,我們投降還不成嗎?”
“誰允許的你們投降?天地嗎?我可沒有同意。”
“起!”
一聲悠揚的龍鳴在山頂中響起。仿佛要穿透雲霄,蛻皮蛇驚恐的眼神中,倒映著陽雨身覆蒼龍甲的身影。
琉璃藏上亮起了翠綠色和土黃色的光芒,如同實質一般,照亮了整個山頂。
四周的樹木紛紛低頭,和大地同一時間開始顫抖,大地翻涌,如同洶涌的波濤,形成了一副巨大的牢籠,緊緊抓住殺誤淨宗門所有玩家的手腳,一點點沒入了泥土之中,連同他們的罪惡一起,全部深埋進大地之中。
“呼~”催動如此巨大的法術,讓陽雨深吸了一口氣,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小岱山的山頂上也重新恢復了寧靜,仿佛剛才的激烈戰斗只是一場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