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晚,第二天大家發現有不少人突然犯病。
怎麼都找不到原因,吳邪帶著人去解剖了葉梟的尸體,從他身體里找出一條很長很大的蟲子。
所有人聚在一起說事,吳邪總結出問題︰“所有第三次下過地下宮殿西宮的人,體內應該都有蟲子,這就是大家的發病原因。”
他講述葉梟的死狀和西宮牆上的尸體一樣,蟲子也就是那些植物孢子,孢子進入身體後,吸收了水分就會變得越來越大。
馬老板質疑他的說法︰“這麼大的蟲子,你告訴我怎麼進入體內的?”
吳邪直接把水倒在蟲子所在的盆里,蟲子遇水後以肉眼可見的長大。
馬老板半信半疑,一路的各種意外讓他憤怒,還是覺得被吳邪騙了,開口讓保鏢把人殺了。
吳邪擼起自己的袖子,表示自己也生病了,他說的是事實。
只是在檢查過後,黎簇這個也下過西宮的人,身上沒有蟲子也沒發病。
對于這事他們也沒辦法解釋,就算吳邪心里有所猜測,但也沒說出口。
好在老麥被張初箴踹斷了腿,遇到沙塵暴的時候,他即使被人扶著走沒死在沙漠里,這會也沒像原劇情一樣拿槍威脅人。
王盟也因此躲過了挨那一槍,不過老麥之後也不能再跟著上路了。
沒一會時間,所有人發病的越發嚴重,能看出來他們身上癢的越來越厲害。
吳邪都忍不住在使勁撓自己,大家自然也無暇再內訌。
一群人亂作一團,發病的人難受的要死,沒發病的圍著自己親近的人關心。
張初箴成了唯一安靜坐在一旁的人,畢竟她沒下過地宮,這里面也沒她擔心的人。
最後在吳邪似乎有些刻意的推動下,讓黎簇拿刀給大家取了蟲子。
“小柒,這蟲子看得人生理不適。”張初箴捂著鼻子看他給大家動手術。
“是啊宿主,這玩意真夠惡心的。”
跟劇情里一樣,除了最嚴重的曾爺沒來得及救過來,其他人做了手術取出蟲子,都保住了命。
等大家恢復的差不多後,就繼續出發去尋找古潼京。
走了一段路,大家就發現指南針壞了,從客棧里牽出來拉行李的駱駝也不肯走了。
這種情況不對,吳邪猜測古潼京應該就在附近。
張初箴也想到了,這下終于有了點期待,等她跟著主角進入古潼京,收取了能量就可以離開。
下次再來就要等劇情走完後,來封閉古潼京。
通過黎簇的血,大家找到了一個有水的地方,有人過去洗手發現里面有很多碎金子。
除了吳邪三人,還有馬老板,露露和甦難,以及張初箴不感興趣沒動,其他人都跑過去撿金子。
“張初箴,你怎麼不去撿啊?”吳邪突然說道。
他想到黑瞎子告訴他,查到這人的資料,明面上是看不出什麼問題。
但上面說她這麼多年一直在搬家,且不和人接觸,這種情況在他看來不是孤僻,就是在掩飾些什麼。
還有她那厲害的身手,也沒查到出處,一切都挺神秘的。
“你們不也一樣。”原主和她都有錢,所以不差這點黃金。
黎簇︰“吳邪,你偏要來這里,但連金子你都不感興趣,到底要找什麼啊?。”
吳邪︰“這里還不是真正的古潼京。”
“還不是古潼京,那是哪里?”
張初箴走遠後,遠遠听到兩人說話的聲音。
看著拍攝組幾個人收獲滿滿,這個團隊現在可完全沒有一點團結的意思了,一心只數著金子。
她也沒過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看著吳邪和黎簇坐在河邊說話,接著黎簇還下水洗澡。
她收回視線,想著不知道沒了老麥挑釁馬老板,還會不會發生鬧劇。
沒一會看到嘎魯突然的變臉,張初箴想著還是避免不了,馬老板被嘎魯捅了一刀。
即使老麥留在客棧沒跟著來,剛剛甦難手下的其他人也照樣找馬老板茬,所以馬老板把氣撒在嘎魯身上。
嘎魯只好不再裝傻對馬老板動手,然後讓人把大家都綁起來。
甦難讓人都听他的命令,吳邪和黎簇來救人也被制住。
張初箴坐的比較遠,她暫時沒動,看著朝她走過來的嘎魯,她才緩緩站起身。
“別動,老實坐著。”嘎魯跟個瘋子一樣,拿著槍對著她。
那邊甦難也在暗暗警惕,她作為跟張初箴交過手的人,自然知道她的身手。
果然,大家都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嘎魯的槍就到了張初箴手里,兩人之間威脅與被威脅的關系瞬間轉換。
甦難拿著槍對著她︰“放下槍!”
張初箴看都沒看她,直接對著嘎魯腿上開了一槍,然後也對著甦難手臂上打了一槍。
啊——
幾個女孩听到槍聲嚇得尖叫,張初箴瞥了一眼︰“別叫!”
聞言,她們瞬間不敢再發出聲音。
甦難被槍打中捂著手,她的槍掉在了地上。
“難姐!”兩個手下情急之下要過去。
甦難旁邊的王盟看到地上的槍,立馬過去撿了起來對準他們。
“都別動!”
看到槍口對著他們,兩個人這才不敢輕舉妄動。
吳邪和黎簇看張初箴沒有下一步動作,站起身剛要說點什麼。
大家就感覺到整個沙漠在震動,吳邪最先反應過來︰“快走!”
張處箴也跟著他們跑,她到了河邊幾乎跟幾人同時跳了進去。
沉浸在水里之後,張初箴感覺到一股吸力,她沒抗拒直接被水流卷進了漩渦。
等她眼前再次清晰,看到的就是一片白色的沙漠。
旁邊還有個埋在沙子里的黎簇,張初箴想了想,還是過去把人一把提了出來扔一邊。
黎簇是感覺到身上痛,才醒過來的,他緩過來後左右看了看︰“這里是哪?古潼京嗎?吳邪他們呢?”
張初箴沒有回答他,但她知道這里確實是古潼京︰“先去找人。”
黎簇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初箴姐,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我跟你一樣待在這,從哪里知道?”張初箴說是這樣說,但走的方向很堅定。
黎簇一時也沒有頭緒,只能跟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