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
關雎爾身上穿著一條睡裙,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帶著點淡淡的痕跡,臉上還有些紅暈。
她干脆就著這個姿勢摟著他脖子,繼續看手機。
“餓了嗎?”周凌親了親她的側臉問道,手指在她身前的吻痕上摩挲。
“有點。”關雎爾順手摸了一把他線條分明的腹肌,覺得手感好就沒拿開手。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我也有點餓。”
“那我們去吃飯吧。”
她剛說完,人已經被放倒躺在床上,周凌緊隨著她附身下去,親了親她的唇瓣︰“我不是肚子餓。”
關雎爾︰“你不累嗎?剛剛已經……唔……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完全封住了唇,只感覺自己的呼吸被霸道的掠奪。
……
在周凌家住了三天,兩人才出門,他去忙工作,關雎爾到下午出門去見程露。
兩人約好到一家美容會所見面,順便做個全身護理。
剛開車到地方,程露就從里面沙發上起身走過來︰“你最近怎麼那麼忙?約了你三次才出來。”
“進去再說!”
“行吧,我倒要看看你忙些什麼。”
先做的是頭部護理,兩人躺在床上時,程露轉頭看她︰“這段時間你一點消息都沒有,神神秘秘的,快說在干什麼?”
她說完,就眼尖看到了關雎爾脖子上的痕跡,不由湊過去看清楚,關雎爾看她這樣也沒躲。
程露一臉了然的躺回去︰“原來是有情況了啊?是什麼人?”
“那天賽車比賽你走的早,沒來得及介紹你們認識,改天有機會一起吃飯。”
比賽那天程露家里有事,還沒跟她說話就先走了。
“這還差不多,到時候我幫你把把關,看看人怎麼樣?”
在程露的觀念里,先上床了沒事,但談戀愛人品得沒問題,她擔心關關被騙。
關雎爾無奈應下︰“好。”
知道她是好心,畢竟這個世界自己在大家面前的印象就是沒有談過戀愛,剛畢業的大學生。
頭部護理做完,兩人又做了個身體護理,洗完澡換上舒適的衣服,躺在床上準備繼續做面部護理。
一套流程下來,關雎爾舒適的睡了一覺。
等她們出來時,已經有些饑腸轆轆,剛好找地方吃個飯。
吃過飯後,程露提議去逛街,關雎爾覺得她有點吃多了,去走動一下也好。
開車到了商場里,她們進入各個品牌店掃蕩過去,直到提著大包小包拿不下了,才打算回去。
地下停車場里,程露趴在關雎爾車窗上︰“真不去玩?回去那麼早干嘛?”
關雎爾眉頭輕挑,程露看有戲,再接再厲︰“你晚上都多久沒出去了,今晚去吧。”
“那就去喝一杯吧,你還不去開車?”關雎爾微微翹起嘴角。
“馬上。”程露往自己的車子走。
看程露的車子已經開動,她也開車跟了上去。
酒吧里昏暗的燈光下,人們在歡聲中,盡情的釋放著壓力。
這會關雎爾坐在樓上包間喝酒,看著樓下跟隨著dj節奏跳動的人。
她眼尖的看到了程露在跟一個身材不錯的男人邊蹦邊說笑,動作也越來越曖昧,不由笑著移開視線。
掃了一圈場上,又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
曲筱綃跟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在蹦 ,仔細看不出意外是趙啟平。
關雎爾收回視線喝完一杯酒,拿出手機看,周凌在十幾分鐘前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她翻看信息,果然也收到他發的消息,她回復了一句。
程露這時候剛好推門而進,應該是蹦累了,進來喝了一杯酒,就躺在沙發上︰
“下去玩啊,你一個人坐這里有什麼樂趣?”
“不了,你好好玩吧,我回去了。”關雎爾拿著包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程露笑開,秒懂她的眼神︰“剛剛你看到了?”
“嗯,我不打擾你了,走了。”關雎爾往外走。
“你這是有人在家等?記得改天帶出來一起吃飯啊!”
關雎爾沒回頭,只擺了擺手,提著包下樓就出了酒吧。
回到家,關雎爾剛打開門進去,就看到穿著睡衣的周凌走過來。
兩人基本上都是兩邊住的,回誰家都一樣。
“去喝酒了?東西給我?”看她提著好幾個袋子,周凌立馬上前接過來。
關雎爾揚唇一笑︰“嗯,喝了一點。”
她視線一轉,注意到桌上多了一個花瓶,上面的花應該是周凌買的。
“去了酒吧?”周凌把她的東西放好,像是不經意地問道。
他想起來自己第一次撞她車,就是在酒吧門口。
“是啊,跟朋友一起。”關雎爾深呼吸,試圖聞一下花香。
看周凌安靜了一下,也沒說話,她走過去踮起腳摟著他脖子。
怕她摔倒,周凌還是立馬伸出手摟住她的腰。
關雎爾親了親他的臉,帶著些安撫的意味︰“改天介紹你們認識啊。”
“好。”周凌這才有了些笑意。
“你剛剛不高興?我記得你第一次撞我車是在酒吧門口,之前經常去酒吧嗎?”
周凌還沒說什麼呢,關雎爾就搶先先發難于他。
“沒有,我覺得吵很少去,一般朋友叫了幾次推不了才會去,以後不去了。”
關雎爾也說了一句︰“我也是偶爾才去一次。”
她感覺腰間的手緩緩收緊,周凌說道︰“以後還去嗎?”
聞言,關雎爾眼里漾出笑意︰“我盡量不去,要是去也叫你一起。”
“好,困了吧,我幫你洗澡。”周凌抱起她走向浴室。
說到困,關雎爾打了個哈欠,有人願意伺候洗澡,干脆就任由他擺布。
等她洗完躺到床上時,本來已經漸漸要進入夢鄉,但很快就被身上人的動作吵醒。
“你…不…困嗎?”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問道。
“不困,剛剛給你洗澡忍著沒吵你睡覺,這會精神異常亢奮。”
……
“…輕點。”關雎爾掐了他一下。
周凌微微喘息著︰“好,我盡量。”
……
次日,關雎爾下午起來的時候,家里只剩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