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雲天翔是何人啊？”
大乾皇帝顧乾望著那金榜第一。
倒是有些詫異。
這個名字倒是熟悉又陌生。
可是偏偏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這個名字。
大乾皇帝顧乾都一臉懵逼。
至于下面的那些臣子們，更加懵逼了。
這個名字，他們也都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听說過。
倒是張炬，眉頭緊蹙。
這個名字他听說過。
但是這幾日的閱卷，讓他腦子有些混沌。
一時間也是想不起來了。
“那這王懷仁呢？”
大乾皇帝顧乾再問。
可是再問。
他們也都不知道。
“這二人諸位愛卿都不認識？”
顧乾有些詫異。
按照道理來說。
這金榜題名的人。
大部分應當都是有名氣的人。
甚至可以說，誰能夠金榜題名，他們這些大儒，那都是心中有數的。
對于一些有名字又有實力的才子，他們自然也都是听說過的。
畢竟他們也都是讀書人，怎麼說也是會關注一下下一代的那些士林才子。
可是偏偏皇帝念得這兩個名字，卻都是他們沒有听說過。
“這兩個名字，朕倒是有所耳聞，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听說過了。”
顧乾也是在想。
想自己到底在哪听說過這兩個名字。
下面的那些大臣們，也都陷入了沉思。
這個名字，似乎的確是有些耳熟。
倒不是說多麼的出名，畢竟真的有那麼出名，讓他們記憶深刻，那麼肯定不可能想不起來。
“這兩個名字.......”
要說下面這些翰林們。
大多都是有些懵逼的在想。
但是唯獨一人。
他眼眸之中閃過震驚與錯愕之色。
他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他不敢相信，這兩個名字居然榜上有名！
“倒是怪了。”
大乾皇帝顧乾緊皺眉頭。
說實話，這兩個人，現在這樣子看起來，就如同猴子從石頭里蹦出來一樣。
根本找不到任何跡象。
甚至下面的官員都不認識。
這種事情在歷代科舉之中，可以說是幾乎沒有的事情。
可偏偏不是說完全沒有印象。
顧乾還是覺得有點子耳熟的。
“陛......陛下.....”
說話的。
乃是之前那個翰林院方學士。
他眼神之中滿是難以置信，臉色漲紅。
“哦？方愛卿還有話說？”
顧乾蹙眉︰“朕已經下旨禁足十四殿下了，而且現在是商討科舉之事.......”
難不成還要參奏？
可明明自己都下旨了。。
那你總不可能還要提一嘴吧。
那麼可就不好了。
“不.....不是......”
方學士趕忙搖頭，他漲紅著臉，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臣的意思是說，臣好像知道這二人是誰。”
“哦？”大乾皇帝顧乾有些詫異︰“這二人是誰？什麼身份？”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匯聚在那方學士身上。
這讓那方學士更為的不好意思了。
“額......這雲天翔與王懷仁，如果臣沒有記錯的話，應當就是剛才臣彈劾十四皇子收的那兩個學生.....”
此言一出。
整個大殿之中瞬間寂靜了下來。
開什麼玩笑！
剛才你不還彈劾十四皇子侮辱讀書人，禍害讀書人嘛。
他收的那兩個學生，害的他們十年寒窗苦讀全部白費。
現在居然說，這兩個人金榜題名了？
不是開玩笑嘛。
要說最為震驚的。
那當屬大乾皇帝顧乾了。
他眼眸之中滿是震撼之色。
張炬排的這個榜單，這第一便是雲天翔，第二便是王懷仁。
除非是天子有特別不喜的情況下。
否則這一份榜單，那麼也就定下了。
也就是說。
這一次科舉第一！
乃是雲天翔，第二便是王懷仁。
可剛才不還說這兩個人被顧修禍害的沒了前途嘛。
顧乾整個人就如同見了鬼一樣。
這種事情，他真的很難相信啊。
可是偏偏這事，還就發生了。
“陛下......臣也想起來了。”
張炬這才想起來，說道︰“這二人的確是外界傳言的十四殿下的學生。
先前考試前，對方還來拜會過，當時臣也只是覺得惋惜，讓他們好好考。
只是不曾想........”
現在居然金榜題名了
這好好考也考的太好了吧。
周圍的翰林們一個個的，都是如同活見鬼一樣。
“這豈不是說........”
顧乾好似想到了什麼。
臉色是又喜又難看。
當然了。
此刻下面大臣們。
只覺得顧乾問出這兩個名字，那定然是金榜題名了。
可是，他們若是知道，這兩個名字分別佔據了第一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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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也都不會是現在這個表情了。
大臣們都不解的看著陛下。
“陛下，這二人，可是得了什麼好名次嗎？”
翰林們問道。
顧乾回過神來，深吸了一口氣︰“此次北直隸鄉試科舉，雲天翔得了第一！
王懷仁第二！”
幾乎是一瞬間。
整個大殿都一片嘩然。
尤其是一開始那個彈劾顧修的方學士，此刻更是如同無地自容，想要找一個洞躲起來。
他剛才還彈劾顧修禍害人家。
結果現在，人家的學生就考了第一第二。。
你說這叫禍害嗎？
這簡直就是恩師啊！
其余的人，一個個的，也都是滿臉震驚。
在此之前，他們甚至連顧修的學生能不能上榜都是表示懷疑的。
甚至大多都不相信。
可是現在，這非但上榜了。
而且還分別得了第一第二。
這種事情，是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說什麼來著？
皇室乃至整個大乾，最為惡劣，紈褲，不干人事的十四殿下。
居然教出了兩個能夠在鄉試之中奪得第一第二的學生！
這種事情，無論是放在本朝，還是前朝，乃至整個天下的歷史之中。
那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或者說，這是千古頭一回啊！
大臣們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而顧乾同樣是如此。
他也是聯想到了自己與自己那兒子的賭注。
當時他也只覺得給自己兒子一個台階下。
當然了，若是輸了，那也是要禁足的，畢竟天子一言九鼎。
至于顧乾輸，他想都沒有想過！
但是現在！他居然輸了。
還輸的如此徹底！
顧修算是超額完成了賭注了！
緊接著，顧乾好似又想到了什麼。
“等等！來人！來人！剛才說要下旨禁足顧修的旨意，發出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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