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怒濤如萬馬奔騰,渾濁的浪頭拍打著破裂的船身,發出令人牙酸的“ 嚓”聲響。
即將解體的大船上,精鋼鐵籠從船艙中滑出,一路滑到甲板上之上。
韓牧死死抱住林舟兒縴細的腰肢,此刻林舟兒已經渾身發軟無力,韓牧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
“不好,這船似乎要徹底破損了,林姑娘你可要抓緊我!”韓牧運起真氣單手拍打在精鋼牢籠之上。
只見“鐺鐺”兩聲,精鋼鐵籠毫發無損。
韓牧只得緊緊抱住半昏半醒的林舟兒,在她耳邊大喊提醒。
忽然,湍急的河水沖擊下,整條大船只徹底解體。
韓牧的聲音瞬間就被滔天浪聲吞沒。
林舟兒臉色慘白,猶如是綿羊一般柔順,堂堂古墓派掌門平日里的冷傲高冷此刻也蕩然無存。
林舟兒縴細的手指緊緊攥住韓牧的衣襟,鐵籠隨著船體傾斜,在甲板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軌跡,最終“轟”地一聲墜入洶涌的黃河。
冰冷的河水瞬間從四面八方涌來,韓牧屏住呼吸,看到林舟兒驚恐地睜大眼楮,兩人在鐵籠中瞬間被四周涌來的河水淹沒。
林舟兒落入河水中瞬間被水嗆住,韓牧意識到,她定然不識水性,這個認知讓韓牧心頭一緊。
韓牧連忙屏住呼吸,一手摟住林舟兒的腰,另一手則是抓住鐵籠欄桿,試圖用內力震開這精鋼所鑄的囚籠。
磅礡的真氣在經脈中奔涌,匯聚于掌心。
“開!”韓牧心中大喝,一掌拍向鐵欄,然而河水削弱了掌力,精鋼鐵欄紋絲未動。
林舟兒在他懷中劇烈掙扎,肺中的空氣已經耗盡,她的指甲深深陷入韓牧的手臂。
情急之下,韓牧目光掃到林舟兒腰間懸掛的長劍。
韓牧瞧著鐵籠上下左右,唯有下方的船板可以破開,韓牧運足十成功力,劍尖對準鐵籠下方的船板猛刺而去。
“嗤”的一聲,長劍揮出一道劍氣,劍氣如切豆腐一般穿透厚重的船板。
韓牧心中大喜,手腕急轉,接著拍出一道降龍掌力,木板瞬間被掌力破開,湍急的水流立刻形成旋渦,將二人從鐵籠中吸了出去。
韓牧緊緊抱住林舟兒,順著水流沖出。
林舟兒已經停止掙扎,面色青紫,長發如黑色水草般散開。
韓牧不假思索,低頭封住她冰冷的唇,將自己肺中僅存的空氣渡了過去。
她的唇柔軟得不可思議,帶著一絲淡淡的幽蘭香氣。
韓牧心中微顫,卻不敢多想,一邊渡氣一邊奮力向水面游去。
黃河水渾濁無比,水下暗流如無數無形的手拉扯著他們。
韓牧雖然自小生活在重陽宮中,但他在另一個世界卻熟知水性,此刻,湍急無比的河水卻將韓牧攪得暈頭轉向。
不知過了多久,韓牧終于沖破水面,他大口喘息著,懷中的林舟兒已經暈死過去,臉色慘白如紙。
韓牧感受著河水的冰冷,他心頭一緊,立馬抱著林舟兒拼命向岸邊游去。
“林姑娘,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韓牧咬牙低語,手臂因長時間用力而顫抖。
遠處一個浪頭打來,險些再次將二人再次卷入河心,韓牧死死抓住一塊突出的岩石,指甲崩裂出血也渾然不覺。
許久之後,終于,韓牧的腳觸到了河底的泥沙,韓牧踉蹌著站起,抱著林舟兒跌跌撞撞地走上河灘。
天色已晚,黃河岸邊荒無人煙,只有嗚咽的風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狼嚎之聲。
韓牧身上的力氣幾乎已經用盡,他喘息著粗氣,抱著林舟兒來到岸上。
韓牧尋思一通,將林舟兒輕輕放在一塊平坦的岩石上。
“我去,真是累死了!”
韓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休息了片刻功夫,終于恢復了一些體力後,韓牧看著不遠處陷入昏迷的林舟兒。
只見月光下,林辛舟兒濕透的白衣緊貼身體,勾勒出讓人驚心動魄的曲線。
韓牧連忙移開視線,伸手探她的鼻息,卻是已經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韓牧無奈的看著遠處的河水,方才的經歷他可謂是感觸頗深,沒想到自己縱然已經達到絕頂高手境界,然而在大自然之下,居然也是如此的狼狽,人力終究難以或許渺小。
“林姑娘,得罪了。”
韓牧看著昏迷不醒的林舟兒,他低聲開口道,接著雙手交疊按在林舟兒的胸口處,有節奏地進行按壓,接連按了二十幾次之後,林舟兒突然一陣劇烈咳嗽,吐出幾口河水後,但眼楮仍然緊閉。
韓牧松了口氣,環顧四周,只覺得四周孤寂無人,黃河水依舊奔流不息的流淌。
韓牧發現不遠處的山壁上有個黑黝黝的洞口,心想,當下必須找一個地方先生火將衣服烤干。
韓牧脫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林舟兒,將林舟兒打橫抱起,向著山洞走去。
山洞不深不大,但已經足夠避風,韓牧小心翼翼地將林舟兒放在干燥處,迅速收集了些枯枝,用火石點燃。
一陣火光漸起,韓牧打了一個冷顫,接著靠近火堆,將身上的內衫烤干,火光照亮了林舟兒蒼白的臉龐,她眉頭緊鎖,似乎在忍受某種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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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彭連虎下的什麼春藥,不知道藥效此刻有沒有過去……”韓牧心頭一沉。
這種武林世界里經常出現的春藥,他倒是早有耳聞,中毒者會情欲焚身,若不得疏解,輕則經脈盡斷,重則爆體而亡。
先前林舟兒一直用內力壓制,如今落水受寒,毒性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過去了。
韓牧盤膝而坐,準備運功為她逼毒,就在這時,林舟兒突然睜開了眼楮,那雙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眸子此刻水光瀲灩,帶著異樣的潮紅。
“我這是在哪里……好熱……好熱……”林舟兒臉頰泛紅,就連聲音也是沙啞而柔軟,與平日高冷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林姑娘,你再堅持一下,我這就為你運功壓制。”
韓牧正色道,伸手要去扶她坐起。
不料林舟兒突然撲來,力道之大將韓牧直接壓倒在地。
林舟兒滾燙的身體緊貼著他,濕透的衣衫讓兩人之間幾乎毫無阻隔。
韓牧只覺一陣幽香撲面而來,剛要推開林舟兒,接著嘴唇便被堵住。
韓牧腦中“轟”的一聲,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處。
但他很快清醒過來,眼前意亂情迷的林舟兒可是古墓派的掌門。
韓牧一想起林舟兒那冷艷無比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若她清醒後記起此事,那還不提劍殺了他。
“林姑娘……不可!你要冷靜……冷靜呀!”韓牧別開臉,雙手抵住她肩膀。
林舟兒渾身燥熱難耐,林舟兒此刻身體里的陰陽合歡散已經徹底爆發,盡管韓牧試著用力推開林舟兒,但林舟兒此刻已經听不到他的言語,縴細的手指已經解開了他的衣帶。
“熱……我好熱……好熱……”林舟兒嘴里一陣呢喃著,聲音里帶著從未有過的嬌媚,林舟兒上下其手,所到之處如同點燃了火焰,韓牧倒吸一口冷氣,理智與欲望在腦中激烈交鋒。
“不行呀,林姑娘……林姐姐……林阿姨……你中毒了呀……這不是你的本意”
韓牧試圖說服意亂情迷的林舟兒,但林舟兒已經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火光下,她如羊脂玉般的身體泛著誘人的光澤。
看著從未見過的畫面,韓牧喉結滾動,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是個正常男人,面對如此絕色,說不動心是假的。
但韓牧一想到林舟兒平日的冷傲,還記得自己在重陽宮後山第一次見到林舟兒的畫面,僅僅就因為看到她洗澡,就被林舟兒糾纏不清的殺到重陽宮去。
幾經波折這才終于化解仇怨,這一下要是忍不住,那可就是不死不休的折磨了。
“真是讓人惱火呀,你給我閃開。”
韓牧一把推開林舟兒,豈料方才的欲拒還迎讓欲火燒身的林舟兒徹底爆發,歷經推搡間,林舟兒一個不注意已經跨坐在他腰間,她迷離的雙眼直視韓牧,紅唇輕啟︰“幫…幫我……”
隨著這聲哀求,韓牧最後的理智轟然崩塌,洞外黃河咆哮,洞內春意盎然。
黃河水陣陣拍擊著隔岸,韓牧早已忘記了一切顧慮,只本能地索取著、給予著。
不知過了多久,雲收雨歇,黃河岸邊,黃河水一陣泛濫。
林舟兒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後沉沉睡去,臉上的潮紅已經褪去,呼吸平穩。
韓牧摸著後腦勺,後槽牙緊咬,看著火光下的春色,他只好輕手輕腳地為林舟兒穿好衣服,又添了些許柴火,讓洞內更暖和些。
他坐在洞口,望著遠處奔騰的黃河,心中五味雜陳。
心中思索,明日若是林舟兒醒來,會如何對待他這個“趁虛而入”的小人?
韓牧一林舟兒那高冷無比的目光,又想到古墓派那些嚴苛的門規,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今夜他可是算是給自己惹出一個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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