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加工線上,他看到一些食材已經明顯變質,散發著難聞的氣味,卻還在被工人加工處理。那些變質的食材顏色怪異,散發著陣陣令人作嘔的臭氣。
林紓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仿佛要將整個車間都點燃。
他幾步走到一個正在操作的工人面前,厲聲問道︰“你們知不知道這些食材已經過期變質了,還拿來加工,是想害死人嗎?”
工人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不敢直視林紓的眼楮,聲音顫抖得幾乎听不清︰“我們也是听上面的安排……” 林紓听著工人的話,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更多的是對這些底層工人的無奈感到悲哀。
此時,其他隊員也陸續傳來消息,在不同的區域都發現了嚴重的衛生問題和使用過期變質食材的情況。
林紓當機立斷,大聲下令︰“根據我們檢查的結果,你們工廠存在嚴重的衛生違規行為,現在當場查封所有問題產品!” 隊員們迅速行動起來,有的去關閉機器設備,那機器的轟鳴聲逐漸停歇,仿佛一個作惡的怪物被馴服。有的去封存那些正在加工和已經加工好的問題產品,他們動作迅速而果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角落。
在查封過程中,工廠的管理人員匆匆趕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層厚厚的面具,掩蓋著他內心的慌亂。
他試圖阻攔︰“領導,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們一直都很注重衛生和質量的……” 林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瞬間刺穿了他的偽裝。林紓打斷道︰“誤會?證據都擺在眼前了,別在這里狡辯。這些過期變質的食材是怎麼回事,你們心里清楚。” 管理人員的笑容瞬間僵住,就像被定格在了臉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恨,但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隊員們的行動。
隨後,林紓安排隊員仔細挑選了各類問題產品的樣品,準備帶走送檢。隊員們小心翼翼地將樣品裝進專門的容器中,貼上標簽。
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謹慎,仿佛他們捧著的是揭開真相的關鍵鑰匙。
就在林紓帶領特別行動小組對趙金彪的食品加工廠進行突擊檢查的同時,另一組由干練警員組成的調查隊伍,正馬不停蹄地朝著趙金彪的保安公司進發。
帶隊的是經驗豐富的老刑警周明,他身材魁梧,像一座小山一樣給人一種可靠的感覺。他眼神銳利,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和謊言,任何細微的破綻都逃不過他的眼楮。
出發前,周明站在隊員們面前,神情嚴肅得讓人敬畏。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每一個隊員的臉龐,說道︰“趙金彪的保安公司惡名遠揚,那些被勒索的商戶們肯定受盡了折磨。
我們這次去,一定要為他們討回公道,獲取確鑿的證據,讓趙金彪和他的爪牙們無法抵賴。這不僅是為了法律的尊嚴,更是為了那些在黑暗中掙扎的商戶們。” 隊員們個個眼神堅定,眼中閃爍著對正義的渴望,他們整齊地點頭表示明白任務的重要性。
當他們來到保安公司所在的那棟陳舊大樓前時,大樓外觀灰暗,仿佛籠罩著一層陰霾,就像一座被詛咒的城堡。
周明帶著隊員們徑直走了進去,前台的接待員看到這群氣勢洶洶的人,臉上閃過一絲驚慌。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桌沿,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問道︰“請問你們是?” 周明亮出證件,簡潔地說道︰“警察,調查案件。”
接待員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像一張白紙被潑上了墨汁,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衣角,整個人都顯得局促不安。
周明沒有過多糾纏,迅速安排隊員們分組行動。一部分隊員留在公司,查看相關的文件資料和賬目記錄。
他們坐在堆滿文件的辦公室里,仔細翻閱著每一份文件,眼楮緊緊盯著那些數字和文字,試圖從中找到保安公司非法斂財的蛛絲馬跡。
而周明自己則帶著另外幾名隊員去走訪被勒索的商戶。
他們首先來到了一家賣水果的攤位前。攤主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大爺,他的頭發稀疏而雜亂,臉上刻滿了歲月的滄桑。
看到警察前來,他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但緊接著又流露出一絲擔憂,仿佛這曙光會轉瞬即逝。
周明溫和地說道︰“大爺,您別害怕,我們是來調查那些保安勒索您的事情的,您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們會保護您的。”
周明說著,還拍了拍老大爺的肩膀,那輕輕的一拍,仿佛給老大爺吃了一顆定心丸。
老大爺猶豫了一下,嘴唇微微顫抖,緩緩開了口。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滿是心酸︰“那些保安隔三岔五就來,說要收什麼保護費,不給就砸我的攤子。
我這小本生意,哪經得起他們折騰啊。每次都是他們說多少,我就得給多少。” 說著,老大爺從一個破舊的盒子里翻出了一沓皺巴巴的轉賬記錄。那些記錄上,清晰地顯示著每次轉賬的金額和時間,每一筆都是他用辛勤的汗水換來的血汗錢。
周明仔細地接過轉賬記錄,眼神中滿是憤怒。他感覺自己的拳頭在不自覺地握緊,心中對那些保安的惡行充滿了憤慨。
他輕輕拍了拍老大爺的肩膀,說道︰“大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受到懲罰的。”
老大爺听了周明的話,眼中的擔憂稍稍減輕,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隨後,他們又走訪了一家小餐館。餐館老板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他原本充滿朝氣的臉龐因為長期的壓力而顯得有些憔悴。
一提起那些保安,他就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他們太過分了,不僅勒索錢財,還在店里白吃白喝,稍有不滿就威脅要讓我開不下去。我之前都不敢反抗,怕惹來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