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瓦列里道。
“ 嚓。”清脆的開門聲響起,一名熟悉的人影走進來。
他抬頭望去,是一名年輕優雅的女性,身高至少有175往上…
穿著一襲優雅修長的低腰連衣裙,外搭一件較為精致的夾克,顯的很是干練。
棕色的直發如絲般順滑地垂落在肩膀兩側,湛藍色的雙眼明亮而又銳利,鼻梁挺拔,為她那精致的臉龐增添了幾分英姿颯爽的風采。
“呃…同志,您是不是走錯了?…”瓦列里略微遲疑的開口道,他有些奇怪,自己心中莫名對她產生一種親近感。
“你在跟我裝傻嗎?瓦列里同志。”美麗的姑娘毫不客氣的說道,非常熟練的坐在床邊的小凳子上,修長的雙腿合攏,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冬妮婭…?”瓦列里突然想到母親之前說過的話,試探著開口道。
“嗯哼。”冬妮婭輕輕點頭︰“你可終于想起我了?害我白擔心這麼久。”
“听說你在前線腦袋被炸傷了,我給你可是寄了不少信…你怎麼一封都沒回我。”
女孩語氣並沒有責怪的意味,反而充滿著一種探尋…與緊張感?
“沒…我沒收到你的信,真的,冬妮婭。”看著眼前的冬妮婭,瓦列里輕聲回答道,腦袋里也傳來微微的刺痛感,原本腦袋里模糊的記憶,也逐漸變的清晰起來。
眼前的女人是瓦列里在高中時期認識的朋友。
兩個人當時是在一場校外活動上認識的,屬于是那種關系很鐵的朋友。
是朋友就沒關系,這讓瓦列里松口氣,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一個女孩的情感。
畢竟原身已經被德軍的一發炮彈給送走了。
冬妮婭也似乎是松口氣,聞言輕輕點頭,她對于眼前自己這個一起相處了四五年的朋友可相當熟悉,撒沒撒謊一眼就能看出來。
看起來沒有什麼中途插隊的人存在…這就沒問題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冬妮婭的語氣柔和下來,非常親昵的起身坐在床邊,伸手摸向瓦列里胸前問道。
瓦列里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直,往後靠去,但他無處可退,這只清涼的小手直接摸了上來。
天哪…為什麼她如此直接。
“我感覺還好…冬妮婭,傷口恢復的很好。”瓦列里小心翼翼的說道︰“只是現在是在醫院…所以…”
“所以什麼?不能這麼親密?”冬妮婭好似不在乎的輕輕拍拍瓦列里的肩膀,然後輕笑道。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再說我是關心你傷口好沒好而已,有什麼讓人誤會的地方嗎?”冬妮婭精致面龐滿是無辜,語氣略微疑惑道。
瓦列里聞言,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俄羅斯人本身就以豪爽,開放的性格特點聞名。
兩人身為多年的好朋友,親近一點似乎也沒什麼關系,畢竟都是兄弟嘛…
但不論怎麼想都是有問題吧!
“沒有,冬妮婭,只是…”
“沒有只是。冬妮婭語氣略顯強勢,又開始轉移話題批評道︰“你要是在前線多注意安全,我也不用這麼擔心。”
“抱歉,冬妮婭。”瓦列里語氣稍弱的回答道。
“沒關系,下次注意點就好了。”冬妮婭語氣又開始柔和甜美起來,坐在床邊繼續問道︰“想喝點水嗎?”
“那就麻煩你了。”瓦列里點點頭。
冬妮婭起身拿起水壺,倒上一杯溫水,雙手將茶杯遞過來。
瓦列里順勢接過,將杯中的溫水一飲而盡,正好他也有些渴了。
“謝謝。”
“真是的,跟我還這麼客氣。”冬妮婭無奈笑了笑。
她看著病床上的男人開口繼續說道“跟我講講前線的故事吧?”
瓦列里沒有絲毫猶豫,便開始娓娓道來。歷經重生的他,口才頗為不俗,每當講到精彩之處,總能引來冬妮婭的驚嘆與連連夸獎,這極大地滿足了他的情緒需求。
這份來自冬妮婭的認可讓瓦列里感到無比受用,畢竟,誰又能抗拒一個美麗女孩那充滿崇拜的目光呢?
冬妮婭對他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或許是因為上過戰場的緣故,他變得更加果敢帥氣。
當他的事跡登上報紙時,冬妮婭由衷地為他高興。他終于實現了自己曾經的願望,成為了國家的英雄。
然而,當她從阿利娜那里得知瓦列里中槍住院的消息時,冬妮婭仿佛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她心急如焚,幾乎是一夜未眠地趕到了莫斯科第一人民醫院外,只為能盡快見到他。
思緒轉回現在,她的目光如同璀璨的藍寶石般明亮,倒映著瓦列里的身影。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情感在胸腔中激蕩……
““我中槍後…醒來就在這里,這就是全部的事了。”
兩人幾乎是聊上一個下午,雖然都是瓦列里在說,但他也發現,眼前的姑娘是認真在听。
“嗯哼,喝口水吧,我的大英雄。”冬妮婭又倒滿一杯溫水,遞給瓦列里。
“謝謝…冬妮婭。”瓦列里也沒客氣,利落的接過杯子。
“不用謝∼”冬妮婭看一眼窗外的夕陽語氣輕快的道︰“時間也不早啦,我先走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明天上午我再來。“
“嗯!”
冬妮婭臉上一抹溫婉的笑容,伸手輕輕拂過瓦列里的臉頰後,優雅地轉身離去。
瓦列里只感覺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還沒安靜多久,病房的門再次被輕輕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他無比熟悉的兩位身影。
“安東!?廖金!”瓦列里一眼便認出了他們,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你們也來了!”
只見安東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軍服,整個人也好好打理一番,顯的也有一種老男人的帥氣。
而廖金的右胳膊和左手上則綁著繃帶,但他看起來狀態還算不錯。
“大尉同志!”廖金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您沒事真是太好了!”他的臉龐略顯青澀,但此刻卻充滿了喜悅與興奮。
自從大尉同志中彈以來,廖金一直沉浸在深深的自責之中,認為自己害死了他。
現在看到大尉同志安然無恙,他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怎能不感到高興呢?
“哈哈哈!我就說瓦列里肯定會沒事的。”安東老臉上也洋溢著笑意,見瓦列里狀態不錯,他也是放下心來。
瓦列里很高興能在莫斯科看見兩名熟悉的老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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