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躲在暗處冷笑了一聲,這麼玩是吧,正好她也喜歡,看誰玩的過誰。
那些人油燈後院應該不少, 她直接隱去身形裝了滿滿的一大包,把住著人的房間挨個換了一遍,包括嚴師河的房間,只不過從人油燈換成了普通的燈。
既然那麼喜歡用活人去試禁忌條件,那就親自感受一下是個什麼感覺吧。
做完這一切之後就去找凌久時三人去了,都說了今天要帶他們去找于付氏的兒子,那肯定就不能說瞎話。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要在這扇門里裝不認識嗎?”
“事情有變。”
司顏開始掐指算起,很快就有了結果,
“走,帶你們找兒子去。”
吳琦小聲嘀咕了一句,“不是不讓搞封建迷信嗎?”
司顏要是自己听見了,她翻了個小白眼,狡辯道,
“不,我這是科學。”
黎東源笑了笑,“科學的盡頭就是玄學,沒毛病。”
只是沒想到根據卦象找到的小孩竟然是小乞丐,好巧,他媽給好巧開門,好巧到家了。
司顏拍了拍小乞丐的頭,“小東西,想不想見你媽媽呀?”
“姐姐,你真的可以幫我見媽媽嗎?”
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小朋友,多麼渴望有個家呀,司顏輕輕的嗯了一聲,就這麼把小孩給拐走了。
後面跟著的三個大男人面面相覷,這小孩兒是不是也太容易相信人了,是說已經經歷過拐賣了嗎?不怕再次被拐賣?
等回去之後,司顏又說了一下嚴師河做的事,還有她又做了什麼錯事,反正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他太惡毒了吧,不過妹妹你做的好,就應該這樣。”
吳琦是最激動的那一個,一想到和死神擦肩而過就後怕的不行。
這種人也是死有余辜,黎東源和凌久時也不是聖父,沒道理,人家都害到他們頭上了,他們還一笑了之,要真有這個想法的話,他們也活不到現在。
晚上眾人听到了久違的慘叫聲,沒有一個人敢開門看看情況,住在嚴師河旁邊的過門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他了。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在飯堂會看到本以為已經死了的人,司顏挑了挑眉,跟著嚴師河的那個女孩好像沒了,昨天晚上她的聲音很尖銳呀。
而嚴師河很有可能是用道具抵了一命,他坐在那里陷入沉思,估摸著是想不透明明已經把燃油燈都給換了,只有他們的房間沒換,為什麼其他人都沒事。
難道這些房間的油燈要達成一致??他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己房間的燈也換了。
司顏笑眯眯的啃著青菜包子,她沒有再避嫌,直接和小伙伴們坐在了一起,桌上擺著的除了游戲里面提供的餐食,還有她拿出來的素包子和小米粥,一旁的小乞丐也已經換上了一套干淨的衣服,昨晚三個大男人給這孩子洗的澡,現在小家伙身上香噴噴的。
他眼楮看不見,凌久時就溫聲細語的,告訴他吃的都在什麼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