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猶豫了片刻,伸出手揪了揪阮瀾燭的袖子,低聲道,
“還有咱們睡覺的那個屋子,牆上的畫不對勁,但我不確定理解的對不對,姐姐要不听一听?”
“走吧,找個沒人的地方。”
兩人悄悄的來,悄悄的走,沒有注意到,剛才他們看見的那個小男孩往窗戶處看了一眼,因為他的動作,所有的孩子,包括那個老師都看了過去,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就好像是看到獵物時的勢在必得。
另一邊,司顏和阮瀾燭回了房間,他們現在滿是涂鴉的牆前,司顏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不過並沒有說販賣器官之類的,她一個古代人應該不知道才對,所以只說了拍花子很有可能故意傷害這些孩子,故意弄成殘疾人博取同情心好乞討更多的錢。
說的時候可氣憤了,還舉了幾個采生折割的例子。
阮瀾燭听完後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些孩子當時該有多無助啊。
而且他覺得不止打斷手腳被扔上街乞討,很有可能還牽扯到了器官買賣,根本就不是什麼孤兒院,而是有錢人的備用器官倉庫。
晚飯之前又少了兩個人,那個討厭的男人沒了,路目擊者稱,有小孩找他玩,他覺得煩,就踹了那小孩一腳,下一秒,那小孩手中的皮球就變成了一顆人頭,張開大嘴將男人給生吞了下去。
這個死亡方式夠野,而另一個觸犯的什麼禁忌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他的尸體出現在了自己住的房間中,被不明生物直接開膛破肚,心髒被摘了。
司顏和阮瀾燭對視的一眼,看來那些涂鴉已經充分的說明了情況,這個孤兒院有問題。
晚上倆人決定夜探一番,只說晚上盡量不要外出,但沒說不可以外出,這就是玩文字游戲。
等晚上那一陣嬉笑打鬧,敲門聲過去之後,倆人就整裝待發的決定夜探一下孤兒院,本來是想去那位陳院長的辦公室看一看,結果路過小朋友平時玩的小花園時看到了一群臉色慘白,少胳膊少腿,肚子上破個大洞的孩子們在一起玩。
看來死在房間里的那個肯定也是得罪了這其中的某一個孩子,然後被取了性命。
阮瀾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準備帶著司顏先撤,結果剛一轉頭就看到了那個穿小西裝的男孩子,他頭上頂個大窟窿,臉上的表情卻是天真無比,
“兩位姐姐,你們是來和我們玩的嗎?”
此話一出,其他的小朋友也蜂擁了過來,說實話,這個場面有點血腥恐怖了,直接夢回鬼娃娃。
但司顏是誰,從小到大見過不少千奇百怪的生物,這都是小場面。
她充分發揮了自己的人設,臉上露出了心疼的表情,眼眶里的淚欲掉不掉的,卻又故作堅強,聲音柔柔的說道,
“小朋友們,很晚了,怎麼不回去睡覺呀?”
“睡不著,想讓姐姐們陪我們玩。”
“一起玩吧,我們一起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