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要不要用神識搜索一下這兩個小家伙在哪里,門就被敲響了,是個中年男子,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姑娘,我家主人有請。”
“你家主人??是誰呀?”
“他是久公子的師叔,听聞姑娘在打探段姑娘和久公子,便讓我來請姑娘。”
他說完之後頓了頓,“段姑娘的侍女和遲雪小公子也在。”
“行,走吧。”
管他是人是鬼,先找到那兩個小家伙再說。
司顏讓子空的那個手下還在原地待命,時刻注意著醍醐書齋的動靜,這邀請她自己去就行。
跟著中年男人七拐八拐的終于來到了一處地方,地下城多是各種山洞,所以與房子並不相同。
咱就是說常年生活在這里真的不怕得風濕病嗎??
“是段姑娘吧,先前半夏提起過你,在得知有人打听他們倆的時候,我就猜測到可能是你。”
男人看起來四十幾歲,臉上帶笑說話溫和有禮,眼神就像真的在看自己家的小輩。
但這都是表象,司顏不至于廢物到那種程度,她一眼就能看穿這個男人溫潤皮囊之下的偏執,惡心。
真是臭不可聞呀,司顏感覺到那些被對方斬殺的無辜妖怪在沖著自己哀嚎,她臉色一白,怨氣集中在了一起,沒有料到會是這個局面,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才被沖擊到。
“段姑娘這是怎麼了?”
“沒事,水土不服。”
司顏敷衍的笑了笑,正巧遲雪和汀洲過來了,前者蹦蹦跳跳的,臉上是肉眼可見的驚喜,
“顏顏,你終于來了呀。”
走近一看就看到了那蒼白的臉色,瞬間又變成了擔憂,
“臉怎麼這麼白?是生病了嗎?可惜宣夜不在,要不然他能給你開副藥呢。”
“二小姐,你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汀洲也是憂心忡忡的,趕緊上手將司顏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倒了杯溫水遞了過來,
“可要找個大夫?也不知道地下城有沒有大夫。”
她下意識的想要求助沈圖南,手腕就被司顏給握住了,
“不用,適應了上面的空氣,一時之間沒有適應了下面的,過兩天就好了。”
她總不能說自己被怨氣差點給侵染吧,這玩意兒咋還只沖著自己過來,是不是有那個大病!!
沈圖南笑了笑,“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面也危險,不如就先在我這里住下吧。”
“好,多謝先生了。”
司顏自然不會拒絕,她要就近觀察這個人,等找到證據之後就趕緊告訴久宣夜,讓他看清楚這個師叔的真面目,就算沒有證據,也能在這里留下點什麼,可以隨時監視對方。
讓她帶過來的那個男人說是已經安排好了客房,司顏再次謝過之後就把遲雪和汀洲薅走了,然後細細詢問了一下這兩天的事情,主要是詢問沈圖南和他們相遇的過程。
總覺得太刻意了,封印宣夜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養父,那作為他的師叔當時是不是也是知情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