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起是謀殺,用大刀斬首,最後一起屬于沖動殺人,用小刀刺穿心髒,雖然都是用刀,但是殺人手法不一樣,而且卷宗行文也有問題,前面三起都是第三人稱的客觀描述,加上第一人稱的口述,其中佔比大概是3比1,到了最後一起基本上就沒有了第一人稱的口述,全是第三人稱的客觀描述,也就是說,第四起很有可能是被栽贓的。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嚴刑逼供,前面三起罪犯還算清醒,還能夠供述,到了最後一起時凶手已經撐不住了,上面又給了壓力,干脆就記他頭上了。
所以殺死教書先生的還真不一定是那個劊子手,很有可能凶手另有其人,只是當時的辦案人員不想惹麻煩就把這條人命甩了鍋,反正殺一個是死,殺四個也是死,只要認了第一宗,後面結果都一樣。
現在法律沒有後世全面,再加上證據不足,還有各方面的因素,所以這件案子就不了了之,稀里糊涂的結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時隔十年怎麼又被翻了出來,或者說是有人想為那位冤死的教書先生討個公道,將真正的凶手繩之以法。
具體是誰只能仔細查查了,正好司顏在家待著無聊就跟著到處跑了起來。
組合就成了喬楚生→路�→司顏←路北,春雨留下看家,這個安排非常的完美!
三人找到了在辦公室里面發愁的喬楚生,他不耐煩的睜開了眼楮就看到了三個人,主要還是看向了路�,
“怎麼?有線索了?”
“沒有。”
回答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喬楚生也不客氣了,直接出聲趕人,他都快頭疼死了,沒空和這人耍嘴皮子,這兄妹倆都是不吃虧的主,一個要了自己五十塊大洋,一個又訛了個留聲機,真是沒眼看。
“別著急趕我們走呀。”
路�嬉皮笑臉的做到了喬楚生的對面,手上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嘴里也不消停,
“問你個事,十年前劊子手殺人案里那個被殺的教書先生,現在還有沒有能聯系上的親戚朋友?”
“他跟這個案子有關嗎?”
“這你就別管了,最好是被殺當天接觸過的。”
“行行行,我讓薩利姆去查查。”
“這是什麼破紙?”
路�看著剛畫了兩下就戳破了紙,本來還想試試這支鋼筆好不好用來著,結果筆是好筆,但紙不是好紙啊,真是糟蹋了。
喬楚生嘆了口氣,“沒辦法,現在卷宗太多了,為了節約成本,我們都用這種工業造紙。”
“……”路�看了看在死者辦公桌上發現的卷宗,又看了看被戳破的紙,不經意的問道,
“這種紙什麼時候開始用的?”
“民國初年吧。”
正巧也是十年前,路�讓沒精打采的喬楚生將兩種紙對比了一下,體制內的事情當然還是要問當事人比較好,
“那你看看這卷宗的紙是你們警局的紙嗎?”
某位探長精神了,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仔細的對比了一下,好半晌才略微有些遲疑的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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