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太著急了一點?萬一牽動你的傷口.......”
“如果你不答應我,我的心會更痛,上次在醫院你答應過我的,等我傷好了,就讓我成為你的女人。”
“答應你的事我當然不會食言,我只是擔心你的傷而已。”
她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可是醫生說要‘心情愉悅’才能恢復得更好,既然這麼擔心我的傷,清翎,你要不要幫幫我呢?”
見沈清翎依舊擔憂地盯著自己的傷口處,南鴆也不著急。
今晚時間還長,她有的是時間和他慢慢磨,直到他忍不住為止。
南鴆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手心微微沁出的汗。
“這麼緊張?”
“沒有.......”
“你看你,茶也不會喝了,連直視我的眼楮都不敢,還說不緊張。”
她端著茶半蹲在他腿邊,傾身向他靠攏,將茶盞遞到他唇邊。
女人茶杯的手指涂著紅色的蔻丹甲油,被白瓷茶杯襯得更妖冶。
她縴細柔軟的指尖輕輕劃過沈清翎的手腕,指尖劃過皮膚時留下的癢意,像藤蔓般纏上沈清翎的心髒。
“這雙手以前什麼事都做過,現在卻只想被你握在掌心,為你端茶寫字。”
“清翎,你要不要嘗嘗?”
這要嘗的哪里是茶,分明是她。
沈清翎準備用手去接她的茶,可南鴆卻笑著把杯子收了回去。
她的拇指擦過他的唇,眼神暗了暗。
“要這樣嘗。”
她垂下漂亮的睫羽,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然後坐到了他的腿上,手輕輕搭上他的肩膀。
她主動靠近他,性感的紅唇就在他眼前。
隔著薄薄的襯衫,南鴆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緊繃,也能感受到,沈清翎的呼吸亂了。
他能看見她輕顫的睫羽,能聞到她身上的香,能感覺到她越來柔軟溫熱的身體。
一切都帶著讓他無法抗拒的引力。
見沈清翎有些失神地盯著自己,南鴆仰起頭將口中的茶咽下。
她仰頭時,下頜線繃出利落又柔美的弧度,像是工筆描摹的仕女圖突然有了呼吸。
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隨著吞咽的動作輕輕顫動。
脖頸修長如天鵝,肌膚瓷白,從耳後到鎖骨的線條流暢得像一彎新月,連吞咽時喉頭滾動的弧度,都帶著驚心動魄的韻律。
但似乎是不小心,那茶水從唇角溢出些許。
那溫熱的茶水沿著飽滿的下唇蜿蜒而下。
一道沒入她領口微敞的衣襟,消失在鎖骨深處,一道則被她及時抬起的指尖截住。
她盯著他笑了,指尖的蔻丹紅得妖冶,此刻正輕輕碾過那滴殘留在下巴上的茶水,滿滿的誘惑。
“不小心灑了。”
她眼尾勾起弧度,媚惑至極,像羽毛搔過他心尖。
那眼神不是直白的挑逗,而是帶著掌控感的撩撥。
這哪里是吞咽茶水?
分明是她將自己化作了一杯醇厚的茶,用側影的美、水珠的媚、眼神的惑,一點點將他勾進這方寸之間的茶霧里。
她終于放下茶盞,指尖轉而撫上他的下頜,指腹擦過他發燙的皮膚。
“清翎,你看,茶要這樣喝,才夠意思,對不對?”
沈清翎喉結滾動,應聲說是,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少年耳朵紅得很明顯,明顯帶著幾分無措感。
她這些小手段一出來,他根本就無從抵抗。
“那這茶,你嘗還是不嘗呢?”
她再次飲下一口茶傾身靠近。
她的唇離他只有寸許。
少年不受控制不住地往前靠了靠,吻向了她的唇。
沈清翎的吻很溫柔,不是激烈的掠奪,而是極輕的觸踫,像一片花瓣落在唇上。
南鴆的唇很軟,帶著茶水的微澀和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輕輕碾過他的下唇。
他能感覺到她睫毛掃過他的臉頰,那觸感比絲綢更輕。
她微微側頭,用唇尖蹭了蹭他的唇角,緩緩加深這個吻。
她的手從移到他的後頸,指尖穿過他柔軟的黑發,輕輕按住他的後腦勺,不讓他有絲毫後退的余地。
這個動作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卻又溫柔得讓人心頭發軟。
所有的感官都被唇上的觸感佔據,她的唇很燙,比他體溫更高,吻里帶著她獨有的氣息,像陳年的酒,初嘗微澀,再品卻讓人醉得暈頭轉向。
南鴆能感覺到他的變化,從最初的僵硬,到後來的微顫,再到此刻,他放在身側的手悄悄抬了起來,猶豫地、試探地摟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很細,隔著薄薄的旗袍布料,沈清翎能感受到她溫熱的體溫和柔軟的曲線。
那力道很輕,像怕踫碎什麼珍寶,卻讓南鴆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睜開眼,透過朦朧的視線望進他眼底,他的眼楮閉著,下頜線繃得緊緊的,卻不再是抗拒的緊繃,而是壓抑著什麼的隱忍。
她突然笑了,吻得更纏綿了些。
舌尖撬開他的牙關時,沈清翎發出一聲極輕的悶哼,她不再試探,而是溫柔地纏繞著他的舌尖,將茶水的微澀、女人香的甜,連同她的愛,一並渡給他。
兩人交纏的呼吸聲,粗重、急促,在安靜的書房里格外清晰。
過了一會兒,這個吻才結束。
她沒有立刻起身,額頭抵著他的下巴,呼吸微喘。
“怎麼樣,這茶好不好喝,嗯?”
她仰起的臉上帶著紅暈,眼神亮得像淬了火。
“好喝。”
“那現在還緊張嗎?”
她輕聲問,指尖劃過他泛紅的耳根。
沈清翎喉結滾動了一下︰“……不緊張了。”
南鴆笑出聲,看著他泛紅的臉頰和失焦的眼神,她知道,他逃不掉了。
這一次,他是心甘情願,沉淪在她的茶香與唇齒之間。
“那我先去洗澡,你在這里等我,好不好?”
“這里是書房......”
“我喜歡書房。”
女人湊到他耳邊輕聲道︰“這里別、有、趣、味,小沈老師說是不是?”
南鴆故意去書房里面的浴桶里洗澡,只隔著一個屏風,可以透過屏風看到身影,又能听到水聲,要的就是這種朦朧誘人的感覺。
顯然南鴆是早有準備的,她早就等著這一天了。
沈清翎是真的忍的辛苦了,哪個男人能抵抗住這種誘惑,簡直要命了。
沈清翎坐在書房,還不知道外面已經快打起來了。
南宴一臉淡定地站在大門口,看著這一群來勢洶洶的女人毫不懼怕。
盛夏雙手插腰道︰“放清翎出來!不然我就沖進去了!”
南宴冷笑一聲,開玩笑,今晚這麼關鍵,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他神色淡淡地掏了掏耳朵道︰“清翎出來是不可能出來了,里面估計火熱的很啊。”
“不過看你辛苦跑這一趟也不容易,要不然我讓母親發發善心給你開個外放,你要不要听?”